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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 全集

有鱼入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封麟目光幽深,“夏寻谦,你在闹什么?”夏寻谦唇瓣张了张,半晌没说出句话来。见人如此封麟紧抿着唇,锋利的眉眼沉着看起来距离感十足。“哑巴了?”封麟的调子凌厉。封麟:“你给我甩什么脸子?”夏寻谦只站着,指腹微微蜷缩,情绪有也没有。封麟一把掐住夏寻谦的脸捏出一个小弧度,“你生什么气?”“我没生气。”夏寻谦闷声道。封麟正要说什么呢,这时候他身后来了个穿着正装的女人,来人恭敬,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封董,曹氏集团的持股人今天有个预约,您还有空见吗?”“是夏峥先生的预约。”夏寻谦听见这个名字幽深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一秒即散,难以窥看。封麟闻言看向的是夏寻谦,“想见见吗?你大哥夏峥。”“没兴趣。”夏寻谦淡道。封麟回应了身后的工作人员后,人便离开了。此...

主角:夏寻谦封麟   更新:2025-04-1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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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寻谦封麟的女频言情小说《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有鱼入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麟目光幽深,“夏寻谦,你在闹什么?”夏寻谦唇瓣张了张,半晌没说出句话来。见人如此封麟紧抿着唇,锋利的眉眼沉着看起来距离感十足。“哑巴了?”封麟的调子凌厉。封麟:“你给我甩什么脸子?”夏寻谦只站着,指腹微微蜷缩,情绪有也没有。封麟一把掐住夏寻谦的脸捏出一个小弧度,“你生什么气?”“我没生气。”夏寻谦闷声道。封麟正要说什么呢,这时候他身后来了个穿着正装的女人,来人恭敬,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封董,曹氏集团的持股人今天有个预约,您还有空见吗?”“是夏峥先生的预约。”夏寻谦听见这个名字幽深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一秒即散,难以窥看。封麟闻言看向的是夏寻谦,“想见见吗?你大哥夏峥。”“没兴趣。”夏寻谦淡道。封麟回应了身后的工作人员后,人便离开了。此...

《戏耍大佬后,我逃不开了 全集》精彩片段


封麟目光幽深,“夏寻谦,你在闹什么?”

夏寻谦唇瓣张了张,半晌没说出句话来。

见人如此封麟紧抿着唇,锋利的眉眼沉着看起来距离感十足。

“哑巴了?”封麟的调子凌厉。

封麟:“你给我甩什么脸子?”

夏寻谦只站着,指腹微微蜷缩,情绪有也没有。

封麟一把掐住夏寻谦的脸捏出一个小弧度,“你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夏寻谦闷声道。

封麟正要说什么呢,这时候他身后来了个穿着正装的女人,来人恭敬,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封董,曹氏集团的持股人今天有个预约,您还有空见吗?”

“是夏峥先生的预约。”

夏寻谦听见这个名字幽深的眸闪过一丝狡黠,一秒即散,难以窥看。

封麟闻言看向的是夏寻谦,“想见见吗?你大哥夏峥。”

“没兴趣。”夏寻谦淡道。

封麟回应了身后的工作人员后,人便离开了。

此刻走廊内就剩下了封麟与夏寻谦二人。

封麟探究地观察着夏寻谦,“真的没生气?”

“真的。”夏寻谦没什么情绪道。

“三爷不信。”

“嗯?”夏寻谦身子微怔。

疑惑之后夏寻谦眼神犀利了两分。

封麟是带着利齿的雄狮,惹毛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顾笙说的没错,他高高在上惯了,亲情爱情朋友商圈封麟都坐在高位,开口便是命令,他不懂与人平视。

夏寻谦在他那里,已经够特别了。

夏寻谦长睫敛起,眼底盈盈柔和了几分,他朝着封麟走近一步,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真的。”夏寻谦说。

封麟愣神了片刻。

刚刚的事情在二人心中便莫名的被一层薄薄的膜覆住,只要不掀开,便不会有人再提及。

怪,也不怪。

就那么交织着。

封麟神色没有好转,夏寻谦抬眸与之对视了两秒。

躲闪之际封麟揽住了夏寻谦的腰。

“唔……!”

封麟揽着夏寻谦报复似的将人吻到缺氧。

他喜欢夏寻谦带给他的所有欲望。

并赋予那欲望无限的权利。

温水煮茶,水不断,源不断。

那欲望蕴着潮涌,筋连着脉,夏寻谦仿佛天生就该被他反复的煎。

一吻过后,夏寻谦被亲的唇瓣微红,轻微地喘息着!

“嗯…”少年的呢语无论仓皇。

封麟直视着夏寻谦,那副刚刚被欺负蹂躏的模样怜人的很。

少年鼻梁上那颗黑痣让他独添魅态,衬的那双眸都格外的勾人。

夏寻谦颈侧位置也生了一颗小黑痣,封麟眼神朝那处望去。

是一道明显的殷红爱痕,虽然被衣裳遮着,但封麟高了夏寻谦许多,恰巧可以看见。

夏寻谦感受到目光,抬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裳,耳根泛起淡淡的颜色。

封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夏寻谦,直接抵到夏寻谦的胸膛,夏寻谦下意识去接。

“自己去买几身衣裳,对面就是商场,买好了在公司楼下等我。”封麟沉言道。

夏寻谦神色诧异,“我有衣服穿。”

“你明天就穿这娃娃装陪我去见人?”封麟言语莫名恶毒。

夏寻谦:“…………”

夏寻谦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这不是…”

封麟朝夏寻谦靠近半步,“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未成年呢。”

夏寻谦语塞,他自然是不认可这样的话的。

“我下个月就20了。”

封麟轻笑了声。

夏寻谦五官清冷,心里装的事情又多又沉,那双眼丝毫没有涉世未深的少年那种懵懂与清澈,多的反而是风雨聚来的锐利与深不可测。


天刚蒙蒙亮,夏家公馆屋外的灯便亮了起来,急促的敲门声惹人心惊。

“叩叩……叩叩叩……”

破旧的偏房带着一股霉味,夹杂着沉香,夏寻谦起身穿上衣裳打开了门。

敲门的人是夏老爷子,微弱的灯照的他神色晦暗,气息绵长地喘着,夏寻谦扶住夏老爷子,调子温和道:“怎么了爸。”

夏老爷子抓着夏寻谦的手,调子有几分焦意,“今天封先生来酉地,我引荐你见见他。”

夏寻谦观察着夏老爷子的情绪,浅淡的眸子微沉,他抬眸望了望灰蒙蒙的天,怎么都亮不起来了一样。

夏家要完了。

不,是他夏寻谦要完了。

“这天还没亮呢。”夏寻谦闷声道。

在夏家,夏寻谦人人唾弃,9岁那年夏老爷子将他接回了夏家公馆,夏老爷子的妻子曹夫人不喜欢他,她生的三个孩子更讨厌他。

夏老爷子懦弱,夏家公馆他做不了主,确切的说,是富家女儿看上了他。

夏寻谦凝望着夏老爷子青丝中绕着的白发,苦笑了一声。

他老了,他怕自己死后,小儿子被赶出夏家。

夏寻谦知道夏老爷子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

在夏老爷子眼里,夏寻谦就得要个人养着才能活得下来,不然就是个卷个草席曝尸荒野的命。

因为他一身的病。

正出神呢,夏老爷子的声音响起。

“亮了亮了,马上就亮了。”

“坐车过去要一个钟头,你换身好一点的衣裳,我在门口等你。”

夏寻谦嘴角抿着,他进屋换了一身衣裳,一件白衬衣,过生日的时候夏老爷子悄悄给他的。

到门口的时候夏老爷子已经上了车,夏寻谦打开车后坐了上去。

绵延的山路晃的人脑袋发闷,车开了一个小时之后在一家气派的小院停下。

这院子比夏家公馆大了几倍。

上面写着封家祠堂几个字。

这是夏寻谦第一次见到封麟。

下着细雨,屋檐的水渍淌着丝线,层层叠叠,无止无休,他站在那里,来了风便多了几分凉意。

封麟生的高挑,宽肩窄腰,穿着板正的西装站地笔直,宽阔的肩膀瞧着有一种风雨不动的力量。

其实封麟长什么样夏寻谦有些没看清楚。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的人瞧着是真的会让人害怕的,那种压迫感与强势让人无端生惧。

夏寻谦从车上下来,就看见封麟撑着黑伞从封家祠堂进去。

封麟注意到了夏寻谦,遮盖在黑伞下的眼眸幽暗的似蛇蝎深渊。

一个眼神就能哆嗦起来的小白兔,封麟不喜欢。

现在的社会还要依靠别人才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废物。

封麟的眼神极冷,夏寻谦脑袋微微垂着,没有抬眸。

这时候一旁的夏老爷子从车上下来,他拉着夏寻谦就往祠堂里走。

“封家长辈与我交好,你也去上柱香吧。”

夏寻谦明白夏老爷子的意思,他跟着进了祠堂。

祠堂内淡淡的薄烟腾飞,那股寺庙香在这里也能闻到,是常年都燃着烟火的样子。

夏寻谦看着面前的封麟,那浑厚的背影叫人不敢靠的太近。

夏寻谦点了一柱香拜了拜。

面色淡淡的。

封麟将香插入香炉,他凝视着一旁的夏寻谦规矩刻板的动作。

少年生的好看,无法形容的好看,花瓶,美丽漂亮,水灵灵,乖巧,不像个男人,都可以用来形容夏寻谦。

这样貌就站在这里,应当是个会被男人觊觎的男人。

精致的五官辨识度高到封麟这样阅人无数到人一眼便记住了。

夏寻谦鼻梁一侧生了一颗黑痣,刚好在眼睛下方,细碎的额发绕在上面,瞧着惹人怜的很。

封麟漆黑的眼眸微眯。

他面色冰冷地审视着夏寻谦。

封麟的声音禁欲性感,一句话问的夏寻谦喉咙发麻,“你叫什么名字?”

夏老爷子倒是和他说过夏寻谦的名字,但封麟没在意。

夏老爷子求封麟,求自己百年之后封麟给夏寻谦一个安生的住处。

老一辈的恩情要封麟来还,他本就是不愿意的。

但也无妨,封家的房子随便腾一间出来都能养活一个闲人。

夏寻谦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他虚虚地看着封麟,依旧没瞧清他的脸。

“夏……寻谦。”夏寻谦开口道。

封麟眼眸垂下,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矮了,刚好到他肩膀的位置。

“你今年几岁?”

“成年了吗?”

夏寻谦眼眸微转,唇瓣轻动,“成年了。”

“封先生,寻谦今年19岁。”这句话是夏老爷子接的。

封麟面色淡漠,话是对着夏寻谦说的,“知道你爸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男人黝黑的眸让人生惧。

夏寻谦的手捏成拳,“知道。”

他知道。

封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转身从祠堂走了出去。

夏老爷子拉着夏寻谦跟在身后。

祠堂门口站着四个穿着黑衣的保镖,见封麟出来便将黑伞打开,细密的雨拍打在人脸上倒是不疼。

夏老爷子拍了拍夏寻谦的肩膀,“你和封先生走走。”

夏寻谦跨出了门槛,夏家公馆是个吃人的地方,他一个病秧子出不来的,这好像是宿命。

夏寻谦手里没有伞。

走了几步之后身上有些湿了,但封麟的步子慢了下来。

夏寻谦走到封麟身侧,听见他说,“站过来些。”

冷冽的声音在雨沥的沙沙声中不算明显,“站过来些。”封麟说了第二遍。

夏寻谦朝着封麟走进了一步,拍打在脸上的雨水停了下来。

封麟将夏寻谦带到祠堂侧面的院子,他进了屋对着夏寻谦道:

“脱了。”


封麟的话磁性禁欲又带着那么一股子随性,覆着秋波一般荡进心里。

夏寻谦嘴角轻动,望着封麟的背影无声嗔然。

封麟上楼之后夏寻谦才回过眼神。

他端着餐盘,眼神落在餐食区一个个摆放整齐的螃蟹上。

若给他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吃他可以吃五六只螃蟹。

夏寻谦垂目看着自己的餐盘,半只……

还没切均匀……

夏寻谦好可怜。

他嘀咕了一句,而后默默又拿了一块糕点端着盘子找到宴会的角落坐下。

宴会内的嘈杂被夏寻谦自动屏蔽。

酒味弥漫的滋味闻的久了也让人头晕脑胀。

夏寻谦的螃蟹才吃了两口,便感觉自己身前的亮光被什么人挡住。

他本是垂着脑袋,但奈何那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是路过。

夏寻谦不爽地抬眸,倒是没想到遇见了熟人。

夏家公馆的熟人。

夏厉,曹氏集团的二公子,自己名义上的二哥,更是将自己送给他人玩乐的刽子手。

夏寻谦眼神流转波动,夏厉在这里遇见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人是他才对。

而夏厉的面色也确实如此。

惊讶,诧异,一脸愕然。

整个人都呆愣了两秒。

“夏寻谦!你怎么在这里!”夏厉面色拧着,居高临下地质问。

那凶狠的神情与他一身正式的西装身份割裂。

夏厉刚来,本来想找封家三爷,旁人说封麟上了楼夏厉便在楼下等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夏寻谦!

上次将夏寻谦送去给封见珏,根本就什么事都没办成。

这封家,根本就是封三爷在管事!

夏厉被曹夫人骂了一通之后暗地里不知道啐了多少次封见珏。

夏寻谦他也懒得管了,没想到夏寻谦今日还能莫名其妙的进了名利场!

夏寻谦面色淡漠,他环顾四周,冷声应道:“狗都能来,我自然能来。”

夏寻谦的话戾色凉薄,情绪淡漠的调子出来最是能让夏历这般一直高高在上的人跳脚。

这话夏厉一听便听出来其中贬低之意!

他顿时便恼了。

夏厉腕上青筋暴起,声音大了些,“你说谁是狗呢!”

夏寻谦:“说你呢。”

“你看,你不是听懂了吗?”夏寻谦眼神晦暗,寡淡的调子锋利如刃正中某人眉心。

“啪!”夏厉抬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夏厉话语间嘴角撕扯,那流氓痞子的犯儿这就上来了。

夏寻谦望着夏历那张凶狠的脸,这些厉生生的话他倒是听多了。

往日里听了他不生气,甚至配合。

但今日夏历的口水落在他的螃蟹上了。

很扫兴。

夏寻谦凝眉抿唇。

唯一的半只螃蟹……

也没了。

夏厉俯视着坐在餐桌前的夏寻谦,他在思索着夏寻谦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

这场宴会多少人挤破脑袋了想进来,他一个花瓶如何能来?

观察着夏寻谦的脸,夏厉突然间倒是明白了些什么。

他这样的人,能到这种地方来,无非就是那个老板瞧上来带着的陪酒而已!

“怎么?”夏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来,“真傍上金主了?”

“哪家的老板?”夏厉抬眸环顾四周,这里的人只要稍微有些名望,都得是四十岁往上的,哪个不是妻儿满屋情债满身的主。

如此想来,夏厉对夏寻谦那种瞧乞丐的怜悯神色做到了满分。

“给大老板做情人,人家老婆知道了,你可免不得断胳膊断腿的,你果然还是那么可怜呢。”夏历的话嘲意满分。

夏厉望向夏寻谦餐盘上的螃蟹,“这么好的东西,你之前都没吃过吧?”

夏寻谦看着自己的螃蟹,一脸的晦气。

他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靠近夏厉。

那细微的磁场让夏厉有些错愕。

夏寻谦走到夏厉身边侧目过去。

将自己餐盘里的螃蟹提着脚塞到了夏厉的西装口袋。

今日着是什么场子,不说夏厉事来求人的,就算不是,他也不敢在这里撒泼。

曹氏的生意做的不大,夏厉今日能来这里都算有幸。

夏寻谦将螃蟹塞到夏厉口袋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喜欢,给你就是。”

夏厉:!!!!

夏厉神色惊恐,瞳孔震的都快突出来了!

话语间,夏寻谦在夏厉错愕之际不动声色地回答了夏厉方才的话。

“我给谁做情人,是我的事。”

夏寻谦纤长的黑睫毛敛动,清冷的面容染上几分狠劲。

他的声音算得上轻巧,每一个字却莫名沉金覆重。

“我爬谁的床,你不会想知道的。”


“该是三天,约莫是三天。”管家笑着应声。

“您看看早餐合不合胃口,喜欢吃什么就告诉我,这里能买到的,我可以给您单独做。”半白了头的管家话语规矩又和蔼。

夏寻谦望了一眼桌面上的早餐,看得出来是用心的,“谢谢您,我喜欢的。”

吃过早餐后夏寻谦找管家要了些画纸笔墨,他喜欢作画,静心又静神。

管家听了直接给夏寻谦拿了块上好的画板,以及京城最好的画纸颜料。

夏寻谦见管家费心费力地摆弄画板有些微怔。

这让他有点羞赧,“不用这么好的东西,我画着玩的。”

“诶。”管家诶了一声,“这不算好,上海有一家专门卖水彩墨料的,那才叫好,都是好东西。”

“您要是喜欢,给三爷打个电话,他准给您带回来。”管家盈盈笑着。

夏寻谦眼神微微挑起,旋即又带着几分落寞地敛下。

淡雅的调子坠了尾,“不用了……先生忙。”

他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两日夏寻谦待在院子里,日子能随着他的心意过。

东院的门口有一棵石榴树,下方便是可以乘凉的木桌。

夏寻谦的画板架在石榴树下,一片阴地恰巧晒不着人。

他无事了就会安安静静地琢磨他的画。

夏寻谦身型单薄,但身上那股子名望大家风范的劲儿是在的,犯而不校,蕰籍和悦,他的身子比例优越,腿长窄腰,连那颈子前后仔细地瞧都能让人瞧出几分诱人的滋味,此刻就那么站在画板后,简易的衬衣长裤争抢不过少年的姿态。

风绕着他身边过,白柳似的俏生生。

封麟不在的这两天,夏寻谦没去过正院,封家家大业大,不是没有人带回人养过,旁人见了夏寻谦只当没他这个人。

家爷带回来的男人,多半玩两天就要赶出去的。

第三日的时候夏寻谦听管家说封麟晚上会回来。

夏寻谦换了身衣裳便去了门口,他想等封麟。

8点的时候管家说快到了,夏寻谦7点半便在门口等着。

9月的风微凉,吹的夏寻谦喉腔燥痒。

约莫8点十五左右封家门口来了一辆黑色的车。

夏寻谦眼神望向车门,浅色的瞳孔多了几分莹亮,他下意识往前。

当踏了两步之后车门打开,夏寻谦的步子顿住。

下来的人不是封麟。

是封见珏。

夏寻谦指腹微微蜷缩,眼神黯淡又往后站了些。

封见珏下车抬眸之际便看见了夏寻谦,他嘴角勾起往门口走过去。

夏寻谦没看他,自己站在角落,只当没封见珏这个人。

封见珏没有进屋而是一步一步地靠近夏寻谦,浑厚的声音挑逗意味明显,“怎么?在等我?”

夏寻谦冷着脸没回答。

封见珏眼神上下地在夏寻谦身上审视着,玩味越来越重。

他遇人无数,夏寻谦这种吓不得的猫咪也不是没见着过,但不知怎么的,就是瞧着他稀罕人。

封见珏眼神落在夏寻谦腰间。

那腰那腿……扒光了一定更好看。

若不是因为夏寻谦是封麟带回来的,他不好动手,夏寻谦该早在他榻上才是。

刚刚下车封见珏见夏寻谦那失望的神色倒是明白了些什么。

封见珏再次朝着夏寻谦靠近一步,两人距离拉的近在咫尺。

夏寻谦往后挪动,眼神冰冷地回望向封见珏,“您请自重。”

“自重……哼。”封见珏脑袋动了动犀利的眼神怪涩,“巧了,二爷最不懂的就是自重了。”

若换了旁人,只要他看上的人,有没有金主封见珏都能弄到手。

奈何这夏寻谦受封麟的庇护,那疯子的东西封见珏不太敢动。

封见珏朝着夏寻谦勾唇,“封麟最近回不来,你要是想出去玩可以找二爷,二爷带你去。”

说着封见珏抬手就要去碰夏寻谦的颈子,那侧生了一颗痣,衬的夏寻谦的肤色愈发白皙,这样的娇嫩一掐得红个一整天。

手还没触碰到呢,突然被远处来的车灯晃着了眼睛,封见珏侧目回望过去。

他收回了手微微倾身靠近夏寻谦,“你跟着他有什么好的啊,封麟不解风情又不会疼人,他哪天不要你了,你多可怜啊。”

夏寻谦站的笔直,淡雅的眸尖锐至极,“他要不要我,我说了算。”

封见珏被夏寻谦突然的眼神变化细微的震住。

有趣。

门口车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封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恰巧看见封见珏站的离夏寻谦极近。

封麟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神色不悦。

他手上是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封麟冷着脸朝门口走去。

夏寻谦看见封麟的时候面色旋即好看了不少,他从封见珏的身侧往外封麟身边过去。

那双眸子莹嗔嗔地勾人。

“封先生……”夏寻谦走到封麟身侧,伸手直接抓住了封麟的手。

封家的宅院灯亮的不明朗,阴沉沉的灯光照的人半明半暗,风吹动少年的发。

19岁的夏寻谦怯弱,规矩,试探,谋生谋死。


他知道刚刚夏寻谦是因为惊吓过度所以才晕了过去,去医院的意义不大,封麟直接将车开回了封家。

半个小时之后封麟的车在封家门口停下,他抱着夏寻谦下了车。

这次他没再把人放到东院,而是在自己主卧对面的客房给夏寻谦搭了个床。

东院离封麟住的地方较远,不刻意路过几条道都走不到那里去。

但这里不一样,一开门对上的便是自己的屋子,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眼下。

如何动静他都能一清二楚。

封麟出门的时候吩咐的管家找人将屋子打扫出来,回来的时候打扫的下人还没从里面出来。

封麟冷着脸直接将夏寻谦抱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把夏寻谦放到床上的时候,怀里的人恰巧醒了。

封麟松手的速度极快。

夏寻谦迷迷糊糊地望着封麟,刚刚那股无助心慌地心境猛烈地袭来。

夏寻谦一把便搂住了封麟的脖子,那样的力道是他身上少有的。

少年额间细长的发绕在封麟颈肩,痒人难耐。

“先生……”夏寻谦嗫糯出声,嗔意的调子拉着厚重的尾,不知是在自救还是在求救。

“先生………”

封麟感受着身上人的热息,烫的跟火似的。

他听见夏寻谦浑浑噩噩地问自己,“先生……真的不能爱我吗……”

带着哭腔的话震的人心木愣了片刻。

“不能吗……”

“像我爱先生那样爱我……”

“您疼我……”

少年的话一句又一句的抨击人心。

温暖的气息来自近在咫尺的怀中人。

封麟没办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境,那种密密麻麻穿针引线的滋味竟是疼的。

窗外的风徐徐作响,窗帘被吹的剧烈摆动着。

凉意绕着二人。

却没有人觉得冷。

滚烫炙热的身躯此刻就在封麟面前。

夏寻谦抓着封麟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微凉的胸膛一触即粉。

封麟的指尖不可察觉的微颤。

烫。

封麟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眼前的抓的更紧。

夏寻谦红着眼眶看他,“我这次不会再晕倒了……”

“真的。”夏寻谦说。

夏寻谦肩膀上的红痕探眼的很。

他紧紧抓着封麟的手,“我是干净的先生。”

“您疼疼我好吗……”

夏寻谦的话苟且,暧昧,谋讨生计,眼底的坚韧却不复存在。

封麟不喜欢这样的夏寻谦。

他虽然体弱,但依旧有自己的节气,高傲,毒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夏寻谦要封麟爱他。

是什么样的爱呢,时时刻刻的惦记,又或者是利己主义的试探。

夏寻谦他太缺乏安全感了。

但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为之交换。

这张脸,这幅病潺的身子,是他唯一的资本。

夏寻谦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但此刻,他愿意任封麟拿捏。

封麟出于责任照顾夏寻谦,他自认为自己对夏寻谦没有任何情愫。

夏寻谦要的无非只是不随波逐流的命运。

自己给他便是了。

但要爱,没有。

封麟抬手捏住夏寻谦的下颚,“夏寻谦,为什么非要这样你才肯相信我呢?”

夏寻谦抬手抓住封麟的衣角,半跪在床上,身上的西装滑落,那混乱的上半身在邀请一切。

夏寻谦没有回答封麟的话,而是微微仰头朝着封麟吻了过去。

试探,轻舔,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封麟唇瓣发麻,他没有推开夏寻谦。

夏寻谦的吻技青涩,见封麟不做反应,他急切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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