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你写的明明是萍海路,距离平海路隔着半座山!
电话那头的辱骂声不绝于耳。
儿啊,你找的什么傻子,办事真不靠谱。
秦闲你听爸说,一会过去了一定要先照着她脑袋扇几下,让她长长记性。
听着那边充满怒气的责备声,我面色冷漠。
上辈子,他们一家把屋子弄得乱糟糟的,我跟在他们一家人身后任劳任怨。
我拖地后,男友爸爸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妈妈立刻就跳起来,把正在涮拖把的我踹到了水槽里。
问我是不是要害死她男人。
男友只是站在边上冷漠的看着我,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被他们一家人暴打的体无完肤。
后来我被折磨的只要一听自己的名字就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痛。
地址是我故意弄错的,那边海拔高地处偏僻根本打不到车。
加上最近降温,如果没有事先准备厚衣服,绝对是要冻生病的。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们的辱骂,抱歉的说。
啊?
那你们快回来啊,在晚点怕是得在山上过夜了。
我挂断了电话,任由他们在风中凌乱。
想着他们在又冷又潮湿的山里要步行很久,才能找到车,我晚饭都多吃了两碗。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我都以为他们晚上回不来得在山里过夜的时候。
管家那边才给我打来电话。
在别墅必经之路上,我专门加急改了一个临时的小别墅。
那里有专门的管家负责登记,管家是我花钱请的演员兼职保镖。
就是为了应付这家人的暴脾气。
等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浑身结满了白霜,鼻尖冻得通红通红的,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不停地跺脚。
我嘴角翘的根本压不住,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赶忙低头装作愧疚着急的模样,一阵小跑,来掩饰我的心情。
调整好心态后,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们。
叔叔阿姨,你们可算来了,我都等了你们一天了,你们过来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呢?
秦闲看到我后,满脸怒气冲上来就要打我。
你个蠢女人还有脸说?
自己家地址都能记错,害我们在山上走了那么久手机都没电了。
不是你我能冻成这样?
保镖早已在一旁待命,单手抓住了秦闲的手,用力一捏,秦闲立刻疼的求饶。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老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