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珠珠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玉珠珠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公主爱吃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北渊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虞亲亲脸腾地红了。君北渊将她揽进怀里,“好了,怎的如此害羞,孤今日不碰你,只亲亲可以吗?”虞亲亲埋在他胸口低头,她以前不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如此敏感的。又仰头去看君北渊,脸好看,身材也好,有权有势,对自己好,还跟她有个可爱的儿子,不管怎样她都赚到了。君北渊低头,“怎么了?为何如此看着为夫?”虞亲亲白皙的脚踩在他脚面上,踮起来亲了亲君北渊的唇。“夫君真好看。”君北渊揽提着她的腰,“夫人也不差。”勾的他一个君王日日想着那档子事。两人在浴室磨磨蹭蹭,一炷香后君北渊才将满脸通红的虞亲亲抱出来,身上盖着他的龙袍。“迎宾楼开张,恐会生事,要孤派禁卫军吗?”君北渊一边给虞亲亲擦头发,一边问。虞亲亲打了个哈欠,摇了摇...
《暴君他天天追妻:冷宫种菜养崽忙玉珠珠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君北渊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虞亲亲脸腾地红了。
君北渊将她揽进怀里,“好了,怎的如此害羞,孤今日不碰你,只亲亲可以吗?”
虞亲亲埋在他胸口低头,她以前不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如此敏感的。
又仰头去看君北渊,脸好看,身材也好,有权有势,对自己好,还跟她有个可爱的儿子,不管怎样她都赚到了。
君北渊低头,“怎么了?为何如此看着为夫?”
虞亲亲白皙的脚踩在他脚面上,踮起来亲了亲君北渊的唇。
“夫君真好看。”
君北渊揽提着她的腰,“夫人也不差。”勾的他一个君王日日想着那档子事。
两人在浴室磨磨蹭蹭,一炷香后君北渊才将满脸通红的虞亲亲抱出来,身上盖着他的龙袍。
“迎宾楼开张,恐会生事,要孤派禁卫军吗?”君北渊一边给虞亲亲擦头发,一边问。
虞亲亲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不用,哪有一遇着事就找夫君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君北渊:“那让影卫跟着你。”
虞亲亲点头。
凤来楼。
“公子你既喜欢那小娘子,为何不将她直接抢来?”刘掌柜说。
那公子手指摩挲着杯口,良久开口,“你懂什么?公子我不喜欢强迫美人儿。”比起强迫,他更喜欢自己贴上来的。
“那可是个彪悍妇人,一刀下去刘成的右臂被削去。”刘掌柜说。
又道:“听店小二说她已经嫁人,第一天看见她是与一男子来的。”
那公子摇头,“可惜啊可惜。”随后唰的打开扇子轻摇着。
“不过跟了本公子定比他家男人强。”
“那是,您宫里可是有贵人的。”刘掌柜道。
那公子勾唇笑着,“知道就好,对面那酒楼开张,我要你给我毁掉开张宴。”
又说,“告诉那小娘子,若是想好好经营,便早早从了本公子。”
十天后的早晨,太阳东升,京都大街迎宾楼揭下覆匾红绸,门前鞭炮霹雳啪嗒,舞狮恢宏磅礴,门前人群围了一层又一层。
王掌柜站出来道,“诸位,我迎宾楼今日正式开张,里面菜色均是京都甚至整个大俞没有的菜系。”
看了一圈后又道:“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皇后娘娘救灾时的速食面。”
“什么?真的假的,那面我吃过味道很好,又麻又辣。”一人道。
三楼抱着早早的虞亲亲勾唇笑着,“那定是吃的麻辣味。”
玉珠咂吧两下嘴巴,“娘娘,奴婢也好久没吃了。”
虞亲亲笑道,“一会让她们给你端一碗。”
“我也吃过,掌柜的价格如何?好久没吃,馋的厉害,今日无论多贵也要尝上一尝。”
王掌柜捋着胡须,“这面价格不贵,两文钱一碗。”
又道:“东家说方便面,不会高价卖,以后不论是贵人还是普通大众一律两文钱。”
“两文钱,那我也要吃上一碗。”一个身上有布丁的人说道。
来凤楼,刘掌柜匆匆走进去,“公子,迎宾楼里提供宫里娘娘当初下拨的救灾速食面。”
那公子唰的看过来,“可真?”
刘掌柜点点头,“真,据说那面名字叫做方便面。”
“去,继续盯着,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面!”那公子站起来道。
“是公子。”
刘掌柜退了出去。
那公子紧紧捏着扇子,自言自语道:“若真是娘娘的面,那怕是动不得了。”
迎宾楼门口,王掌柜继续道:“东家特别交代,今日开张迎宾,只要入楼饮食的客人,酒水,食品全免,门口还有瓜子花生福袋,若是幸运还可以获得一两碎银子。”
君北渊:“亲亲?”
虞亲亲:“嗯。”头也未抬。
“若是孤选秀,你会不开心吗?”君北渊试探道。
虞亲亲低着头翻了一页话本,“不会啊!”
君北渊脸色渐黑。
虞亲亲翻书的手一顿,坏了。
赶忙抬头,“我,我是说,你不会选秀的。”说完咧嘴一笑。
君北渊看着她,虞亲亲放下书,一个箭步就要逃出去。
“啊!”被君北渊捞了过来。
“孤的皇后真大度,还想着让孤选秀,嗯?”君北渊声音沉沉。
虞亲亲推着压上来的人:“那不是贤妃办的吗?与我何干?”
君北渊亲着她的脖颈,“何干?孤选秀,你倒是挺开心。”
虞亲亲:“冤枉,我不开心,君北渊,你要是选秀,我便抱着早早离开。”这样总行了吧,虞亲亲想着。
“走,你往哪里走?”君北渊盯着人,脸色更沉。
虞亲亲:毁灭吧,大字型摊开。
君北渊:“孤不许,听到了吗?你要是敢逃,孤便将你锁起来。”
虞亲亲: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说话!”君北渊沉声道。
虞亲亲看向君北渊,一脸平淡,“君北渊,你是不是有大病?”
君北渊勾唇,低头咬着她的耳垂,“亲亲。”
他搂着虞亲亲,“不是选秀,是普通花宴。”缓声道。
虞亲亲闭着眼,“嗯。”了一声,也就他君北渊相信是普通花宴。
初五这日,凝香阁满园菊花,宫里受宠的不受宠的妃子衣着华丽都出来赏花晒太阳。
宫外的贵女难得进一次皇宫,更是锦衣华服,个个都很出挑,相比宫里的妃子,更加青春靓丽。
“瞧瞧,那些宫外来的女子,一个个搔首弄姿,这势头都要压过娘娘了。”贤妃身边的一个妃子不平道。
贤妃淡淡一笑,“宫里久不进新人,倒是少了几分乐趣,若她们有福分,本宫倒愿意给她们一个机会。”
“娘娘就是太心善。”那妃子说。
“走吧,我们也去赏赏花。”贤妃勾唇笑着抬脚朝花丛中走去。
一名身着青灰宫服,头戴乌纱帽的太监,迈着小碎步疾走到花厅一侧,扯着尖细的嗓子,“贤妃娘娘到——”
瞬间,原本还带着些许低声交谈的宴厅,刹那间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起身,按照品级高低,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衫,缓缓施礼,“贤妃娘娘。”
贤妃娘娘在上位坐定,微微抬手“坐吧,今日是普通花宴,大家不必拘谨,随意一些。”
“是。”众妃子,贵女应道。
“怎么是贤妃坐上位,不是皇后娘娘吗?”一贵女怯生生问道。
“嘘,那位被陛下关进了冷宫,如今是贤妃管理后宫,说不定日后她就是皇后娘娘了。”她身边的一贵女说。
贤妃娘娘勾唇笑着,缓缓端起茶盏轻抿。
“太后娘娘到。”门口传来一声应唱。
只见太后一身华服,由一位女子搀扶着走来,这女子身着新时的衣裳,头戴贵重的步摇,眉眼极为好看,举止很是优雅,令人沉迷。
“太后娘娘安。”众人行礼。
“起来吧!”太后道。
“谢太后。”
“她是谁啊,怎么能跟太后一起过来?”
“又是来抢陛下的,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贤妃忙起身下了台阶,微微施礼,“母后。”
太后点头,“哀家带柔儿来见见面认认人。”话说得似是柔儿已经成了陛下的妃子。
贤妃笑道:“是。”随后牵着柔儿的手,“既是来了,就当做自己家,莫要拘束。”
柔儿微微一笑,“多谢贤妃娘娘。”
太后点头,还是贤妃大度一些,为人处事她都很满意。
贤妃将两人迎在主位,赏花宴正式开始。
菊花丛中,花香伴着胭脂味吸引了不少蝴蝶与蜜蜂。
“耙耙,耙耙。”虞早早嘴里喊着。
这些时日以来君北渊知道早早口中的耙耙是自己。
早早洗完后,君北渊拿起一旁的小衣裳,这衣裳很是绵软,是他从未见过的料子,君北渊细细摩挲,笑着说:“你娘还真是个奇人。”
洗香香后抱着早早去了虞亲亲房间。
君北渊将早早放在床上。
早早蹬着脚从虞亲亲头上爬过来。
虞亲亲起身将他抱起来,在他肚子上嗅了嗅,“香香儿子~”
君北渊脱鞋上了床,“谈谈?”
虞亲亲继续逗着早早,“谈什么?”
君北渊:“谈你如何才能原谅孤。”
虞亲亲蹙眉,将早早抱在怀里,看着君北渊。
“孤,孤以后都站在你这边。”君北渊缓声道,不知是烛光的原因还是其他,虞亲亲觉得他似是比往日多了几分人情味,不那么冷了。
“你要是想回锦澜殿,孤便将凤印交还与你,恢复你皇后之位。”君北渊继续说,
“不想回去!”虞亲亲说。
又道:“这里挺好,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也不会去主动招惹她们。”
“惹了也没关系,孤会替你兜着。”君北渊说。
“那我想在冷宫装一些东西,陛下可否同意?”虞亲亲仰脸问。
君北渊低头,烛光下的虞亲亲,眼睫微动,一双眼眸明亮得如同藏了星辰,满是期待地望着他。小巧的鼻尖,因为凑近,泛着淡淡的粉,微微嘟起,仿佛藏着无数待他应允的小心思。
他心头微颤,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道:“但说无妨,只要你想,孤便应下。”
虞亲亲顿时笑靥如花,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我想装个西洋的暖炉,这样冬天就不怕冷啦;还要一面大大的镜子,能照出全身的那种;再摆上几张柔软舒服的沙发,还有……”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比划,仿佛已经看到冷宫被改造后的模样。
“当然这些不需要陛下出,陛下只需要同意我改造冷宫即可。”
君北渊静静听着,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眼中满是纵容,她终于原谅他了。
在这清冷的皇宫中,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像一道温暖而明亮的光,照进了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心湖,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好,孤都答应你。”低沉的声音传来。
虞亲亲抱起早早,“睡觉吧。”
早早咯咯咯笑着睡在了中间。
第二天早饭一过,虞亲亲去了趟别墅,从仓库里拿出了太阳能灯 。
跟玉珠两人在冷宫的院子里栽了两个,又从仓库里拿了一些东西,沙发,镜子,杯子等。。。
之后又花了两天时间将冷宫的墙皮刷白,用木板铺了地,将以前的旧床架,桌子椅子全丢了。
玉珠看得一愣一愣的,虞亲亲在前边丢,她在后边捡,“娘娘,这些还能用呢。”
虞亲亲站起身,走过来将她手中的东西全丢了,“玉珠,我会拿新的,这些用久了。”
屋里空了出来,这间屋子是个套房,屋中先进去是正厅,往左是卧房,往右也是卧房,虞亲亲从库房搬了新床进去,床垫软乎乎的,床周围是粉色的纱帐,一边是个小柜子,一边是衣柜,跟她现代的别墅布置差不多。
玉珠屋里也安了新床,刷了白墙,她摸着软乎乎的床恨不得立马上去试试。
五天后屋子才算布置齐整,君北渊也没再来过。
第六天的时候,君北渊乘月而归。
还没进去便看见了虞亲亲院中的两盏灯,整个院子亮如白昼。
“陛下,这是何物?怎的如此亮?”福公公见君北渊一直勾着唇,似是心情不错,便轻声问道。
君北渊勾唇笑着,“孤也不知。”
说完抬脚走上石阶,敲了敲门。
“来了。”开门的是玉珠。
“陛下安。”
君北渊:“免礼,你家娘娘呢?”
玉珠笑着说,“在屋里陪着小皇子呢!”
君北渊听后抬脚朝屋里走去,才几日不见,屋里发生大变样,以前黑漆漆的桌椅不见了,全是白色桌椅,表面亮的反光。
抬头也看不见房梁,只能看见白色的小花顶棚。
虞亲亲光着白皙的脚,露着小腿窝在软沙发上,给早早讲故事,不知说到什么,早早咯咯咯笑得甚是开心。
君北渊喉结上下咽了咽,走了上去。
沙发一软,虞亲亲抬头,君北渊坐在了旁边,挑起毯子将她的脚跟小腿盖了个严实。
“孤的人,脚怎可露给别人?”沉沉的声音传来。
虞亲亲坐起来没理他,问道:“怎么今日过来了?”
君北渊解释,“这两日成国使臣要来,事情多了些,今日才忙完。”
说完将她手拉过来,看了看上面贴着的一个创可贴,蹙眉:“怎的伤到了?”
虞亲亲任他拉着,“装地板的时候划伤了。”
虞早早也将手伸过来,“耙耙。”同样的位置也贴着一个创可贴。
“他也要贴,我便也给他贴了一个。”虞亲亲笑着说。
君北渊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看,虞亲亲疑惑问道:“你,不会也想贴吧?”
君北渊唰的看向虞亲亲,暴君不语,只一味的让虞亲亲猜。
虞亲亲起身拿过医药箱给暴君也贴了一个。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暴君似是笑了笑。
虞亲亲抱着早早头朝另一边躺着继续讲故事。
君北渊又看见了虞亲亲白花花的双脚,还有小腿。
不由自主,将她脚丫子捏在手里,揉了揉,既小又软。
虞亲亲蹬他,“痒。”
“亲亲,后日使臣到来,你需得跟孤去正殿。”君北渊软声哄道。
虞亲亲转头,秀眉微蹙,眼中满是不情愿,“我可以不去吗?”
君北渊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温和,“你是大俞国皇后,有些场合你必须出席。”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又补充道:“这关乎皇室颜面与国家体统。”
“明日礼服会送过来。”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试图缓解她的抵触。
虞亲亲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来,一脸严肃,“我去可以,早早不行,宫中人心险恶,我不想让他这么快遭人眼。”
又说:“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早早还那么小,不能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
虞亲亲摸了摸她的头,“珠珠,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玉珠点点头,“好,我们赶紧回去,娘娘您歇着我去做饭。”
虞亲亲点头,一到屋里,虞亲亲便躺在早早旁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饭香味给馋醒的,虞亲亲捂着咕噜乱叫的肚子朝桌子上望了一眼。
玉珠像个田螺姑娘一样,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大黄鸭围裙,头发用她的发带扎起,哼着民谣做了一桌子菜,还有个排骨玉米汤,厨艺好的简直不像古代人。
虞亲亲缓缓移过去,用筷子夹了一块炒肉喂进嘴里,满足道:“小珠珠,你这是从哪里学的?”
玉珠神秘一笑,噔噔噔跑进厨房,将一本书撑开给她看,“娘娘,奴婢是看这本书做的,您看,它上面都有步骤的,这定是一位大师所做,竟将蔬菜画的跟真的一模一样。”
虞亲亲:傻玉珠,那可是照片,能不一样吗?
吃饱喝足精气神也好了,虞亲亲给早早穿了小衣裳,玉珠摸着早早的小衣裳,震惊的说着“娘娘,这是哪里的绣女?竟比的上宫里的,这绣花定是费了好些时日?”
虞亲亲抬头看了一眼,“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的绣工出活很快。”机器出活,几分钟就可以搞定。
经过前面的铺垫,这次玉珠倒是没有很惊讶。
晚上睡在自己软乎乎的大床上,虞亲亲顿觉自己像是又活过来了。
玉珠也拥有了自己的房间,以往睡的都是硬床板,冷宫的窗户是破的,晚上冷风灌进来,好几夜都冷的睡不着,她跟娘娘只能相互依靠,彼此取暖。
玉珠摸着盖在自己身上的羽绒被,嘟囔了一句,“她真的是娘娘吗?”自家娘娘脾气最是软和,平日里各宫娘娘也是因着这个明里暗里挤兑娘娘。
一个人性子会变,忌口定是变不了,但今日饭桌上,娘娘可是吃了好些花生,以前只要碰着一点,她身上定是会起红疹子。
玉珠翻来覆去睡不着,腾地坐起,“娘娘今日吃了花生,不知身子可有不适,得去瞧瞧。”
蹑手蹑脚走出去,轻轻推开隔壁屋门,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早早在小床上安安稳稳睡着。
大床上虞亲亲睡得四仰八叉,被子掉在了地上。
玉珠捡起被子,轻轻盖在虞亲亲身上,坐在床边,看着虞亲亲,双手无助的捏着,她家娘娘睡觉最是安稳,从不踢被子。
众多疑惑,让玉珠很是无助,眼泪落了下来,低声啜泣。
虞亲亲听到哭声后缓缓起身,开了床头灯,“玉珠?你怎么哭了?”拉住她的手,凑上去,“想家了?”
说着将被子往上拉。
玉珠用手背擦着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娘娘,你真是娘娘吗?”
虞亲亲拉被子的手顿了一瞬,笑着说:“小玉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是你家娘娘?”
“娘娘性子软,平日里总遭她人挤兑,她不能吃花生,一吃身上便会长疹子。因着这事,有次差点丢了性命。”玉珠缓缓说着。
虞亲亲听后点头,“原是这样。”
“那若我真不是你家娘娘,玉珠该当如何?”是要回去告诉姓君的?还是要将早早带回去?
玉珠看向虞亲亲,“要是娘娘不是娘娘,那奴婢想知道以前的娘娘去了哪里?若是活着,奴婢便跟着去伺候,若是,若是没了,那奴婢便跟着您伺候。”
虞亲亲坐起来些:“应是没了,我既能穿到她身上,那她便是已经死了。”
玉珠又开始掉眼泪,双手捂着眼睛,“如何会死呢?”
“挨冻,挨饿都会死人。”虞亲亲残忍道,眼神无比认真。
思索仿佛回到了末日时代,异种侵袭无数人挨饿受冻的日子,她曾为了半块粘了泥巴的馒头,被一群人压着揍,曾为了活着吃过腥膻的异种肉,挨饿,挨冻是常有点事。
所以她才花光了十年积蓄从黑市买了储物印,又花了好些年将它填满........将自己卖给清理中心。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玉珠拉着虞亲亲的袖子紧张问。
虞亲亲回神,笑着说:“玉珠,我不是你家娘娘。”
玉珠摇头,眼眶红红,“你既说你是附在娘娘身上,那定也是娘娘的意愿,奴婢这一辈子除了娘娘收留我,便再也无地儿可去,小皇子还那么小,娘娘您就留下我吧,我伺候您。”
不知怎的,虞亲亲眼眶也红了,“那说好了,以后不许反悔。”
玉珠笑着点头,两人钻进一个被窝,嘀嘀咕咕聊天直到快要凌晨的时候才睡着。
等虞亲亲醒来时,小田螺玉珠已经给早早穿好衣裳,做好了早饭。
悠悠闲闲,日子一晃就是五月。
初五这日,吃过午饭,虞亲亲帮着玉珠收拾饭桌。
“娘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冷宫里无人,若是让人发现定会告知陛下。”玉珠边擦桌子边说。
“后日回去,这几天收拾一些必需的东西一起带过去。”虞亲亲说
玉珠听完高兴道:“娘娘放心,这个您就交给玉珠吧,奴婢午后就去收拾。”脸上笑意盈盈,似是极为高兴,走的时候念叨着要带些米面。
初八这天,虞亲亲抱着虞早早,玉珠拖着鼓鼓囊囊的行李,背上还背着一些,好在转瞬即到,再远一点虞亲亲都担心压坏她的小身板。
冷宫里,桌上积满厚厚一层灰尘,窗户上面的破洞似是更大了一些,玉珠换上旧衣裳开始打扫,“娘娘,您先到外面去,奴婢打扫好了,您再进来。”
虞亲亲看了一眼怀里的早早便道:“也好,你慢慢来,不着急。”说完抱着孩子出了屋门,今日是个晴天,五月的天,不热不冷,还有一丝清风徐徐吹来。
“早早呀,以后就跟娘在这里生活了,喜不喜欢?”虞亲亲逗着早早,早早也是第一次看见蓝天白云,在虞亲亲怀里跳的欢快。
如今的早早长开了,白白嫩嫩,像个年画娃娃,虞亲亲稀罕的不行,时不时要亲一亲。
数月未打扫,院中长满杂草,靠近大门的石阶旁有一棵梧桐树,树上叶子绿的亮眼,虞亲亲抱着早早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周围一切很是新鲜。
虞亲亲一转眼瞥到陈旧的大门边石阶旁长了一朵蓝色小花,缓步上前,正要蹲下身观察一二,突然从门缝隙里瞧见门外一众侍卫冷着脸行色匆匆,正一间一间搜查院子,马上就要搜到她们这里。
虞亲亲徒手抓起一条丢进蛇皮袋。
“我问你早早呢?”君北渊怒了。
虞亲亲抓起一条无毒蛇丢他身上,“早早,早早,你还有脸说问?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被咬。”
后面跟着的福公公,一怔,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敢上去,头低的很低。
“孤会惩治她们。”君北渊道。
虞亲亲勾唇一笑,“不用,我自己处理。”
“你留下,让流影去!”君北渊最后道。
虞亲亲认真抓蛇,不再与他说话,也不让他帮忙。
半刻钟后,虞亲亲将蛇全抓完了,整整三大袋子。
君北渊坐在石桌旁,看着虞亲亲,虞亲亲一个眼神都没给。
“陛下,您要不去哄哄娘娘?”福公公走上去缓缓道。
君北渊看过去,冷冷道:“你看她给孤机会吗?”要是惹得狠了,估计儿子都不让见了。
君北渊说完还是起身去了屋子。
看着虞亲亲,道:“你要去报仇?我让流影帮你。”
虞亲亲抬头一笑, “放心,我会留她们性命。”
君北渊玄色龙袍中的手紧了紧,他不是那个意思,一个妃子伤了早早杀便杀了。
虞亲亲没理他,夜半时分背着三袋子蛇出了冷宫门,直奔容妃宫。
早间,虞亲亲从冷宫一婢女得知冷宫的太监李旺在她院子前鬼鬼祟祟。
虞亲亲当即拿了他,抓住一条毒蛇逼他说出幕后指使人。
那人在虞亲亲的威逼利诱下,供出了容妃。
容妃殿中。
“娘娘,冷宫那位估计这会已经死透了?”慧儿帮容妃梳发。
“不死活着也难,那些蛇可是你家娘娘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呢。”容妃对着铜镜,笑着说。
慧儿:“还是娘娘英明。”
“不知姑母从哪里寻来的药这么好使。”容妃娘娘笑着说。
随后一顿,“改日可以给黛妃那贱人也讨上一包,让她也尝尝被蛇咬的滋味。”
“姨母不是喜欢琉璃杯吗?上次那个缺了一个口子,让小宁子再去看看,有没有全乎的。”
“是,娘娘。”慧儿答道。
“嘶,嘶嘶。”
屋中突然有蛇声传来。
容妃娘娘低头一看地上全是扭曲爬行的蛇。
“啊啊啊啊!蛇,蛇,来人啊。”边喊边跳上椅子,却无人应她。
虞亲亲曲腿抱臂坐在房梁处,冷眼看着。
慧儿跑过去推门,门被锁上了。
屋中的蛇吐着信子,嘶嘶朝两人爬去,没多久两人身上挂满了蛇。
容妃全身都被咬了,疯疯癫癫,口吐白沫。
要不是君北渊领着太医来的及时,容妃死定了。
虞亲亲与君北渊,擦身而过看了一眼君北渊。
这一眼很冷,没了往日的笑意,君北渊心里一咯噔,这次怕是要哄好久了。
五日后,容妃被送进了冷宫,疯疯癫癫喊着:“是虞亲亲那个贱人害我,陛下,陛下啊。”
君北渊弯腰捏起容妃的下巴,“胆敢伤了我儿,你就在冷宫慢慢过吧。”
坐在地上的容妃蓬头垢面一脸震惊,随后又是大笑。“君北渊,君北渊,你好狠的心啊!”
君北渊站起来缓声冷冷道:“死倒是便宜你了,孤要你好好活着。”人不人鬼不鬼,她不是最喜欢荣耀富贵吗,那他便夺了她所有拥有的,君北渊说完走了出去。
“啪!”太后手中的茶杯落地,碎成几瓣,“陛下将茵茵关冷宫了?”
嬷嬷上前,“太后,是的。”
太后腾地站起,“好啊好,他这是在打哀家的脸啊,茵茵可是哀家的侄女儿。”
”那又如何?”门口传来君北渊的声音。
他脸色沉沉逆着光从门口走来,“不是母后将人推至如此的吗?”说着将一包药粉丢在太后面前。
太后盯着熟悉的药包瞪圆了眼睛,猛地后退几步,嬷嬷上前扶住,太后这才稳住心神。
“皇帝这是何意?”
“何意?母后还要跟孤装傻?容妃的引蛇药不是从你这里讨回去的吗?”君北渊一双骇人的眼睛直直盯着太后。
“哀家,是给了她一些,但那日她并没说要用在何处?儿呀,母亲也是被蒙骗了。”太后缓声说。
事到如今她便只能将茵茵弃了,皇帝非她亲生,关系本就不好,若是这次再与他起嫌隙,以后她在这皇宫还要如何自处。
君北渊冷冷的眸子看她一眼,转身道:“还望母后自省,若是宫里待着无趣,儿臣可以送您去青山寺礼佛。”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太后腿脚一软,嬷嬷紧紧扶住。
“他这是怨上哀家了。”太后望着远去的背影缓声道。
冷宫里,虞亲亲抱着早早看他小手上的伤口,消肿了但伤口还是红彤彤的。
“娘娘放心,过几日定会好的。”玉珠安慰着。
说完朝屋外看了一眼,说道:“娘娘,陛下已经站了半刻钟,定也是想看早早的。”
虞亲亲头也没抬,“才半刻钟而已。”
玉珠识趣的闭上嘴,起身去铺床。
虞早早趴在虞亲亲肩膀上,不知是不是瞧见了外面站着的君北渊,嘴里一直喊着“耙,耙。”
虞亲亲起身打开门朝君北渊道:“进来吧,看完就走!”
君北渊没说话,抬脚上了石阶,接过虞亲亲怀里的早早,拉起他的小手仔细看着,上面贴着一个防水创可贴,隐约间还可以看见红印子。
“孤已警告过太后,她以后定不敢了。”君北渊看向虞亲亲,眼神似乎在说,你还不原谅孤吗?
虞亲亲一笑,“陛下看完孩子早些回去吧,臣妾要歇息了。”
君北渊:她还在生气,都开始自称臣妾了,“孤晚上歇在这里。”
虞亲亲起身:“随你。”
玉珠上前,“陛下,孩子交给奴婢吧,热水好了,奴婢带小皇子去洗澡。”
君北渊起身,“孤带他去洗。”
虞早早光溜溜地坐在盆里玩小黄鸭。君北渊望着一堆瓶瓶罐罐,举着手愣在原地,不知拿哪一灌才好。
玉珠拿起一个黄瓶子,“陛下,这个是早早的沐浴露,现在就可以倒一些抹给小皇子。”
又拿起一个蓝瓶子,“这个是身体乳,等小皇子洗完可以抹给他。”
接着又介绍了,脸霜,手霜。。
“陛下,您知道了吗?”玉珠讲完缓缓问了一句。
君北渊点头,“清楚了,你出去吧。”
玉珠这才走出去。
君北渊蹲下身,捏着早早的小脚丫,挤了一些沐浴露。
一时间澡盆子里,出现了很多泡泡。
虞早早咯咯咯笑着,双手不停拍打,溅了君北渊一脸水,没过多久两人头上全是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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