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萧乘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明显被气的不轻。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沈蓉见了,很是心疼。“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
《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
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
明显被气的不轻。
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
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
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
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
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
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
沈蓉见了,很是心疼。
“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
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元已与女儿解释清楚,娘亲实在不必为此事而气急伤怀,伤了身子。”
长公主神色怔愣。
她是知道沈蓉有多喜欢宋砚修。
榜下捉婿回来后,她满心满眼都是宋砚修。
少女怀春的心思她也有过,当初爱慕驸马的时候,那也是一颗真心掏出来的。
“泱泱,你若是喜欢⋯⋯”
“娘亲胡说什么。”她知道,她要天上的星星,娘亲都愿意为她摘来。
但插足他人之事,她才不屑去做:“我与他说过,此生不许纳妾,更何况他已娶妻生子。”
说到“纳妾”二字,长公主情绪更加激动。
猛地从软榻坐起身,紧紧地反握住沈蓉的手:“可娘亲怎么听说,你愿意委身于他做妾?”
沈蓉眼眸一沉:“谁说的?”
妙颜被气的眼眶通红:“现在景澜园的人都这么传,明日走出去肯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明知状元郎有妻室,也甘愿委身做妾。”
沈蓉唇角划开冷意,宋砚修在逼她为妾,做他白日梦去吧。
“流言罢了,我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如娘亲就趁着今日生辰宴,为我摆擂抛绣球选夫。”她记得那个人也来了。
前世。
她出嫁,他战死。
他生前写下的示爱书,临死前才落到她手里。
宋砚修把他写给她的遗书藏了一世。
此时,离他战死还有三个月。
他真傻,爱的刻骨铭心却不敢向她当面倾诉,宣之于口。
这一世她给他机会。
萧乘渊,你给我接住了。
“抛绣球选夫。”这个主意把长公主给震惊了。
长公主转头看了看杜宛姑姑:“阿杜,你觉得郡主的主意如何?”
杜宛姑姑说:“长公主办今日的生辰宴,不正是想为郡主订亲吗,如今流言四起,明显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败坏郡主的名声,不如就像郡主说的,在公主府摆擂抛绣球,今日来参加郡主生辰宴的,个个都是高门贵公子,哪一个拉出来都比宋状元家世好百倍千倍,接到绣球者,需当着长公主的面立誓此生绝不纳妾。”
妙颜拍手叫:“好。”
长公主气色缓和了许多,病气去了大半,坐起身,拍了拍沈蓉的手:“泱泱,那就依你了。”
她吩咐下去:“把百戏园腾出来,给郡主抛绣球选夫婿。”
猛吸了几口凉气,手上的力道微微松懈,瞬间被萧乘渊反推出了院外。
“砰。”宋砚修重重摔落,闷哼了一声,可他还未起身,便听院内传来无尽的嘲讽声。
“宋状元他想干嘛?莫非既舍弃不了原配妻,又舍弃不了平阳郡主,偷摸着爬狗洞进来抢绣球?”
“我看就是如此,两个都想要,那他意欲谁做大谁做小呢?”
“贬原配妻为妾,对不起原配妻一路扶持,若让郡主为妾,我呸,他什么东西也敢想。”
不堪入耳的叫骂,高门权贵的嘲笑,揉成一团吵杂的声音,融入宋砚修的耳边。
宋砚修艰难爬起身,站在院外,望向院内百戏楼上的沈蓉,双手用力攥拳,脸色已十分难堪。
他儿子宋允已冲出院子,害怕的抱紧宋砚修的大腿。
宋砚修双手落在孩子身上,安抚他的儿子,却冷冷的反驳众人:“我若想娶平阳郡主,我宋砚修今日便不会带着妻儿来长公主府做客,甚至还会想方设法把妻儿隐藏起来,绝不让世人知道我已娶妻生子。”
如同上一世,他把芙蓉和孩子都掩藏的极好。
放在沈蓉眼皮子底下,沈蓉也不知道宋允和霜儿是他和芙蓉生的。
直到她死前,他才亲口告诉她,她培养起来的两个孩子是他跟“表妹”芙蓉的儿女。
接着宋砚修又继续说下去:“正如郡主方才所言,这偌大的长公主府若无人带领,如何找得到百戏园入口,今日是宋某第一次入长公主府,抛绣球选夫开始前,已有人暗中指示我入园子,至于是何人指示我,引我入百戏园做什么?那就要问问引我入百戏园的人了。”
他目光犀利,眼中傲骨铮铮,脊梁骨挺的直直的,脸上扬溢着坦荡的神色。
钻狗洞入百戏园之事极不光彩,甚至传出去,会影响他的仕途。
但若他咬死有人带他入百戏园,大家的注意力便会转移到‘是谁带宋状元入园’的话题上。
到时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沈蓉。
而宋砚修的话也的确成功的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疑惑的目光,再次看向沈蓉。
妙颜气急败坏:“胡说,我们郡主⋯⋯”
牡丹纹团扇抵在妙颜胸口,打断妙颜的话。
妙颜低头看了看团扇,抬头时,愤愤不平地说:“郡主,奴婢下去撕烂他的臭嘴。”
“你斗不赢他。”他可是前世位居人臣的丞相。
他位列高位,离不开她的扶持,可宋砚修自己也是个巧舌如簧的奸臣。
妙颜的措词在宋砚修这,显得空洞苍白又无力。
打蛇要打七寸。
沈蓉看向了宋霜儿:“那个孩子刚才说,她爹爹娶了本郡主,便让她爹爹发卖了府里的下人,章管事,你好好问问她,是谁在一个孩子面前败坏本郡主的名声。”
大局刚逆转乾坤,沈蓉几句轻飘飘的话又把宋砚修拉到了风口浪尖。
宋砚修心头一沉,往前大迈几步,却再次被萧乘渊拦住了路。
与此同时,章管事拿着一盘点心,引诱宋霜儿:“来,快告诉郡主,是谁说你爹爹要娶郡主,他们都还说了些什么,你如实说出来了,郡主会赏你很多好吃的玩意。”
宋霜儿毫不客气的夺过章管事手里的糕点,捡起一块便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所有人都这么说,郡主喜欢我爹爹,哪怕爹爹有了家室,也要死皮赖脸倒帖过来,只要爹爹娶了郡主,郡主什么都听爹爹的,到时打发几个狗奴才,也只要爹爹一句话⋯⋯”
“霜儿⋯⋯”住口二字刚到宋砚修的唇边,一道身影猛地推开人群,扑到了宋霜儿的身上。
宋砚修见状,大喊⋯⋯
柳芙蓉铿锵有力的吐出“错失良缘”四个字,重击在众人心中。
也让戏园内参与抢夺绣球之争的世家子弟,一个个沉默下来,抬头看向二楼的女子。
状元郎之事,一再反转。
天之骄女平阳郡主,是否会因柳芙蓉的话,再次选择状元郎为郡马。
世家子弟心中有怨言,却不敢对着平阳郡主撒气。
转而将矛头指向了宋砚修和柳芙蓉。
有人替沈蓉提出了质问声:“有谁能证明你的话?”
萧乘渊冷冷说道。
柳家人纷纷站出来。
“确实是我挟恩逼迫宋砚修接纳我女儿和外孙。”说话的是柳芙蓉的母亲姜氏。
萧乘渊反驳:“亲属好友的证词在堂上是无用证词。”
姜氏脖子一缩,被萧乘渊身上肃杀之气震慑,身子慢慢往柳芙蓉那边挪去:“民妇所言,句句实情,郡主⋯⋯”
姜氏抬头看向沈蓉:“砚修是民妇看着长大,民妇并非死板古化之人,如今他高中状元,又得郡主青睐,民妇也怕耽误了砚修的前途,回头怪柳家逼迫,心怀怨恨,与芙蓉成了怨偶,芙蓉也与臣妇说的明明白白,臣妇岂有不放手成全的道理,只盼郡主将来嫁给砚修后,能赏柳家一口饭吃,给柳家一处容身之地。”
柳芙蓉听到后面的话,猛地拉扯姜氏的衣摆。
后面话怎能放到明面上说。
姜氏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柳芙蓉看向萧乘渊道:“大将军若是不信,只管回槐香村打听。”
她可是穿书女,掌握着书中一切信息。
该做的手脚,她都提前做了。
只要回槐香村一打听,便知她所言不假。
萧乘渊拳头握紧,仰头看沈蓉,眉头深深皱紧:“郡主,你就算想选宋状元为郡马,这些人也该仔细审查,避免郡主受人欺骗坑害。”
他实在觉得宋砚修和柳家人古怪蹊跷。
就算他不能如愿娶她为妻,他也希望她嫁个良人。
很明显,宋砚修家庭复杂,并非沈蓉的良配。
“不必查了。”沈蓉从二楼台阶缓缓走下,双手交叠于身前,手中的牡丹纹团扇特别耀眼。
她静静地站在那儿,便已让燕京不少青年才俊情意沦陷。
真若花落状元家中,他们怎么甘心。
“郡主,你莫非真信了他们的鬼话?”裴玄明不服。
尚云辞道:“我支持骁勇侯的话,郡主就算要选择宋状元,也应该先查清楚他的家庭情况,不能盲目嫁他。”
宋砚修薄唇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搭在长枪上的手不紧不慢地收回,俊美面容沉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就算他们去查,又能查到什么?
什么都查不到⋯⋯
这时,沈蓉的声音再次响起:“本郡主信柳氏的话。”
柳芙蓉双眸一亮,抬眸与沈蓉对视,郡主果然如书中所描写的一样,爱惨了男主宋砚修。
可是沈蓉话锋一转:“可世间安有两全美,不负卿卿不负汝,唯有百善孝为先。”
“以孝为首,状元郎也该娶了柳氏为妻,抚养兄长的儿女成人,才不辜负了寡嫂的扶持。”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郡主不嫁状元郎了?”
“好像,好像,好像是如此⋯⋯”
世家子弟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芙蓉的表情也僵在嘴边,惊讶又错愕地瞪大双眼,看着上方的女子。
不是这样的,郡主,你应该像书中一样对男主死缠烂打,见台阶就下。
“本郡主不愿夺人所爱,君子成人之美,今日本郡主当一回君子。”
“赐婚新科状元与寡嫂柳氏结为夫妇,十日内完婚。”
“祝状元郎与妻,地久天长,岁岁相爱,百年好合。”
“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
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
“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
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
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
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
“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
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了郡主的欢心,将来谁便能得到另一只白玉蝉。”
“贫嘴。”沈蓉红唇微抿,手中团扇轻敲在妙颜的背。
站在四周的世家子弟们,个个都瞪直了双眼,盯着李德福手中的礼盒。
不是馋昂贵的玉,而是馋这块玉,最终会落入谁手。
宋砚修面色冷淡如常,并未将一块未来会成为他女儿宋霜儿的玉放在心上。
别过脸,穿梭于人群,寻找自己的儿子宋允。
当然,也无人会再将他放在心上,只盼他能快些离开长公主府,勿扰了众人的兴致才好。
李德福并不知来前发生了何事,而是笑容满面的回道:“妙颜姑娘好巧的心思,陛下送的正是一对夫妻玉,此一对白玉蝉,乃是骁勇大将军横扫漠北大军时,缴获的战利品。”
沈蓉的目光落在萧乘渊的身上。
她也是后来才知白玉蝉的出处,乃北狄王庭金赤日王妃之物。
听说是萧乘渊从金赤日王妃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不过,这对白玉蝉的出处还有另一个说法⋯⋯
“妙颜姑娘手上的那一只是公蝉。”萧乘渊双手负背,往前迈了几步,拿起了礼盒中另一枚白玉蝉:“公蝉身体通常较长,尾部稍尖,母蝉身躯短且圆润,这枚才是母蝉。”
另一只白玉蝉匍匐在宽大的掌中,递到沈蓉的面前。
阳光照耀下,落定在宽掌上的那枚白玉蝉显得格外精致小巧,如羊脂般细腻光滑,尽显美玉贵气。
沈蓉低头看去,并未立刻接过。
她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玉蝉翼,又从玉蝉身上滑落到他的手掌。
柔荑轻点硬茧,最后延着骨节,慢慢收回了手。
俏颜漾开一抹笑,声音甜脆:“好看。”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团扇半遮面,又道:“那祈哥哥送我什么礼物?”
现场众人闻到了一丝猫腻。
连正在寻找儿子的宋砚修也猛地顿住脚步,微微转头,视线落在萧乘渊和沈蓉身上。
就听,萧乘渊的那群亲兵起哄道:“把大将军装进箱子里送给郡主。”
萧乘渊耳根子滚热乍红,回头冲逢赢几个瞪眼。
再转头看向沈蓉的目光,比春日的阳光还炙热,与宋砚修那冰凉如寒泊的冷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要送给郡主的礼物,是郡主库房里没有的。”
说罢,萧乘渊扭头吩咐:“逢赢,出去看看东西到了没有。”
“是。”逢赢带着其余三个亲兵,迅速走出百戏园。
众人十分好奇,萧乘渊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沈蓉目光柔和的望着萧乘渊,耳边依稀回荡着自己临死前,宋砚修念给她听的信。
泱泱妹妹,见信时,吾已身殒,回望前生,吾战功赫赫,一生戎马,从无败绩,可世人不知;吾输的最壮烈的一战是汝⋯⋯
“坏女人。”
沈蓉恍神间,宋砚修的儿子宋允,突然从戏台后方冲出来。
在众人毫无防备之下,他把怀里的石子统统砸向沈蓉。
现场众人一阵惊呼:“郡主小心。”
乱石横飞,不重伤也必定会头破血流,伤了平阳郡主的身体。
不少贵公子冲上去挡下石子,却不如萧乘渊身手迅速。
他一个转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护在身前。
以背为盾牌,挡住了一颗颗砸向沈蓉的乱石⋯⋯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空翻而来,在宋砚修快接住绣球时,萧乘渊和尚云辞一人一拳击爆了绣球。
现场人声鼎沸:“哇。”
“绣球炸开了。”
“宋状元是怎么回事?他有妻有儿,怎么能入百戏园。”
“不是,那绣球谁也没接住,这算谁的?”
绣球被萧乘渊和尚云辞同时出拳打烂,让现场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也没接住绣球,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
可宋砚修的出现惹恼了尚云辞:“宋状元,你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有规矩,有家室者不得入百戏园参加平阳郡主的绣球比试。”
宋砚修抬眸扫向百戏楼二楼站着的沈蓉,神色淡然:“我原也是在百戏园外看戏看的好好的,突然不知何人,从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被人推入戏园子,你们倒不如去问问郡主是何意。”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沈蓉,议论云云:“莫非是平阳郡主放不下状元郎,一边说要抛绣球选夫,一边又暗许状元郎入园子。”
守百戏园的护卫,下意识对视了眼,又低头看手中的长枪。
枪杆交X栏在戏园的门,从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这道门,更别提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推个大活人进去。
最重要的是,院门门槛内,还有两个门神及战犬守护。
这两个门神是骁勇侯的逢字亲兵,英勇无比,战犬乃骁勇侯军中的军犬,满身军威。
萧乘渊对戏园大门严防死守,就是怕有些不轨之人,趁着比试时,偷偷潜入戏园子捣乱。
而宋砚修区区一个文弱状元,是不可能从他们这道门越过去,除非,他不是从戏园大门入园。
“逢胜,逢占。”萧乘渊看向守门的两个门神。
两个门神异口同声回应:“属下在。”
萧乘渊道:“怎么回事?”
逢胜说:“属下一直站在戏园入口,绝不可能有人能从这里推宋状元入园子。”
公主府的护卫长呼出一口气,若宋砚修从他们守护的这道门进去,等待他们的便是挨板子发卖。
萧乘渊回头,看宋砚修的眸光极冷淡:“可否请宋状元告知,你是被人从哪道门推入戏园子的?”
沈蓉侧着身子,倚在护栏前,一只手搭在护栏上,另一只手拿着团扇半掩芙蓉面,眸光看向不远处。
只见,章管事提着两个孩子,从戏园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长公主,郡主,这两个孩子从戏园狗洞爬入内院偷东西。”
“我才没有偷东西,我是进来找爹爹。”七岁男童手里还攥着鹅肉,挣脱开了章管事,快步走向宋砚修。
沈蓉眸光暗了暗,宋允。
宋砚修和柳芙蓉的儿子。
另一个女童叫宋霜儿,与宋允是龙凤胎。
两个小白眼狼。
沈蓉红唇划开一道弧度,对章管事说:“偌大的长公主府,若无人带领,或是熟知府内情况的人,如何找得到戏园后面的狗洞,好好问问这两个孩子,是谁带他们爬狗洞偷东西的。”
章管事立刻问宋霜儿。
宋砚修脸色大变,就要大步朝女儿宋霜儿走去时,被萧乘渊一胳膊拦住了路。
宋砚修抬手扣住萧乘渊的胳膊。
萧乘渊眼眸凌厉了几分,胳膊坚硬如铁,非寒窗苦读的书生可以抗衡,宋砚修偏偏又喜欢跟萧乘渊较劲。
这股劲,他较了一辈子。
这时,宋霜儿哭嚷着说:“我们才没有偷东西,我和哥哥是跟着爹爹从狗洞进来的,你们这些狗奴才敢诬陷我和哥哥,等我爹爹娶了郡主,我让爹爹发卖了你们,还要你们所有人都做爹爹脚下的狗⋯⋯”
宋砚修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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