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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小说结局

惊鸿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派出所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了,经不住媳妇的絮叨,他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亲自去处理此事。“晓娥怎么没来?”赵保田盘腿坐在病床上啃苹果,老婆子已经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李凤霞叹了口气,喃喃道:“晓娥说她要复习功课,就不来了。”“哼,白眼狼。”赵保田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爸妈都要被人打死了,她看都不来看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尖子生呢。说完,他问二鸣,“老四咋样了?”“大夫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就在隔壁病房躺着呢。”“真是吊死鬼来要账,活该。”赵保田气哼哼骂道。凤霞闻言,笑着插了句,“爸,四鸣这回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至少能看清邱翠珍是啥样的人,往后也能收收心了。”“他有那个脸?”赵保田又拿起一只橘子,扒开后塞到孙女手里,“香香,吃。...

主角:赵四鸣赵一鸣   更新:2025-04-1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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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四鸣赵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惊鸿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派出所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了,经不住媳妇的絮叨,他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亲自去处理此事。“晓娥怎么没来?”赵保田盘腿坐在病床上啃苹果,老婆子已经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李凤霞叹了口气,喃喃道:“晓娥说她要复习功课,就不来了。”“哼,白眼狼。”赵保田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爸妈都要被人打死了,她看都不来看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尖子生呢。说完,他问二鸣,“老四咋样了?”“大夫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就在隔壁病房躺着呢。”“真是吊死鬼来要账,活该。”赵保田气哼哼骂道。凤霞闻言,笑着插了句,“爸,四鸣这回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至少能看清邱翠珍是啥样的人,往后也能收收心了。”“他有那个脸?”赵保田又拿起一只橘子,扒开后塞到孙女手里,“香香,吃。...

《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可派出所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了,经不住媳妇的絮叨,他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亲自去处理此事。

“晓娥怎么没来?”赵保田盘腿坐在病床上啃苹果,老婆子已经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

李凤霞叹了口气,喃喃道:“晓娥说她要复习功课,就不来了。”

“哼,白眼狼。”赵保田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爸妈都要被人打死了,她看都不来看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尖子生呢。

说完,他问二鸣,“老四咋样了?”

“大夫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就在隔壁病房躺着呢。”

“真是吊死鬼来要账,活该。”赵保田气哼哼骂道。

凤霞闻言,笑着插了句,“爸,四鸣这回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至少能看清邱翠珍是啥样的人,往后也能收收心了。”

“他有那个脸?”赵保田又拿起一只橘子,扒开后塞到孙女手里,“香香,吃。”

“爷爷,奶奶她怎么一直睡呀?”小香香泪眼汪汪,心里很怕。

奶奶好不容易变温柔了,她不希望奶奶出事。

赵保田深深看了眼鼾声震天、不时磨磨牙的老婆子,“你奶没事儿。”

折腾一晚上了,又缝了十来针,肯定累坏了。

“爸,您看这明天就中秋了,这节咋过啊。”凤霞一脸无奈。

“哎呀,中秋就中秋呗,有啥事明天再说。老大,你领着凤霞和香香赶紧回去,老二也走吧。”

他都困得睁不开眼了。

赵二鸣明天还要上班,也没多待,直接走了。

他想回去看看,初月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让她去报案,可自始至终他连人影儿都没见到。

最后还是围观群众帮忙找的民警。

老大两口子不想走,要留下陪爸妈。

“都回去吧。”梁春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翻过身,“你爸啥事都没有,他那鼻梁骨是我打断的。”

一鸣和凤霞:“......”

香香的小嘴也张成了‘O’字形,很吃惊地看着奶奶。

赵保田悻悻地摸了摸裹着纱布的鼻子,低声埋怨,“你是真虎啊。”

梁春梅吁了口气,不虎点咋整,多一个伤员就多赔一份儿钱。

那姓李的纠集地痞流氓群殴老四时,怎么没想清楚后果?

这年头你的忍让和善良半毛钱都不值,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

别跟她讲什么优良美德和素质,这东西在八十年代不值钱。

“老大,你明天要上班,香香也要上学,抓紧带着凤霞回去。”梁春梅道。

既然老娘都发话了,一鸣只要领着老婆孩回去了。

刚走出医院,迎面就碰见了兴艳和老三。

老三家的小卖店是有座机的,得到消息后,他通知大姐一声,二人便结伴来医院了。

“爸妈和老四咋样了,伤到哪了?”赵三鸣急着问道。

一鸣微微叹息,“妈缝针了,爸鼻梁骨断了,老四受了皮外伤。”

“咋这么严重啊,谁打的?”赵兴艳带着哭腔问。

“那你得去问老四,全是他干的好事。”一鸣说完,随手把香香抱到自行车大梁上,让凤霞坐在后座,然后骑车回家去了。

二老刚躺下,不等呼噜声同步呢,兴艳和老三便冲了进来。

一阵哭嚎声过后,成功引来护士的警告,病房内才安静下来。

见大女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疤痕,梁春梅拧着眉头问,“那金怀顺又打你了?”

“没、没有。”兴艳低下头。

她早都习惯了,只要能把儿子立强培养成人,她这点苦根本不算啥。

赵保田黑着老脸,瓮声瓮气道:“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实在不行就跟他离,把立强带过来爸给你养着。”


离老远就能闻到一抹香气飘来。

赵四鸣蠕动一下喉结,真美啊。

当初就是喜欢她这种精致打扮和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青春气息,才让四鸣爱得死去活来。

但三哥说得对,这女人能背叛他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四鸣选择不搭理他。

可就在他与邱翠珍擦肩而过的刹那,自己的腰忽然被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抱住了。

“四鸣,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邱翠珍不由分说地哭起来,胸脯紧紧贴着四鸣的后背,“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求求你打我一顿吧,好不好?”

“干什么,松手。”赵四鸣心脏狂跳,一张脸滚烫滚烫的。

这些年他表面上跟翠珍维持着对象关系。

可实际上他连嘴都没亲过。

更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

“四鸣。”邱翠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一张鹅蛋似的小脸挂满了泪痕,“我已经跟李哥彻底分手了,我爸也不管我了。如果连你也不要我,那我、那我就真的无路可走了,呜呜呜。”

“还一口一个李哥呢?”赵四鸣直接推开她,“他那么好,你跟他过去呗,还来找我干啥?”

要不是这女人给李海山吹耳边风,他和爸妈能挨打吗?

自己被群殴时,这女人居然在一旁偷笑。

如此蝎蛇心肠,四鸣即便再缺心眼,也不可能接受她。

“四鸣,你消消气,我跟李哥......不,我跟李海山也是逢场作戏罢了,没动真感情。”

邱翠珍主动拉起他的手,声音嗲嗲地说道。

“动没动感情跟我没关系,以后别来找我了。”

赵四鸣这次拒绝得很干脆,抽出手便要离开。

邱翠珍蹙弯柳眉,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今天她必须要搞定赵老四。

“四......鸣!”

一声麻酥酥的呼喊从身后传来,听得赵四鸣脊背发凉,胳膊长满了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死动静。

回过头去,就见邱翠珍泪眼朦胧,抽抽噎噎地蹲在地上,“四鸣,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肚子一天天显怀,如果不找个背锅的,她的处境会更凄惨。

赵四鸣冷笑,“邱翠珍,咱们俩有缘无分,以前我太傻帽了,以为能用真诚来打动你。经过这事我才明白,我的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修自行车本来就挣不了多少钱,我连爸妈都没孝敬,一发工资就紧着给你买吃的、买喝的、买衣服穿。可你踏马的还跟别的男人鬼混,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我赵四鸣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娶你这种女人。”

浪荡,无耻,做作,不正经,纯纯一贱人。

听四鸣把话说得这么决绝,邱翠珍哭得更凶了,“四鸣,我知道你很嫌弃我,但谁年轻时候不犯错呢?只要你不计前嫌,我现在就愿意跟你领证。”

领证?

赵四鸣表情一滞。

他无数次幻想跟翠珍领证的画面。

只要盖上钢印,翠珍就是他合法的妻子了。

娶这么漂亮的女人进门,他做梦都能笑醒。

但现在,被狠狠伤过一次后,四鸣反倒把结婚看得很淡了。

“你还是跟你李哥领证去吧。”赵四鸣一脸不屑。

邱翠珍:“......”

这蠢货到底怎么了,从前她只要稍稍撒个娇,四鸣保准被哄得心花怒放。

如今她好话说尽,低三下四地来求他,他却半句都听不进去。

“四鸣。”邱翠珍慢慢起身,走到老四面前。

“你是担心你爸妈不同意咱们的亲事吗?你放心,等咱俩结婚后,就搬出去住。宋厂长不是赔了你们家一笔钱,咱俩用那钱做点小买卖。听说现在去南方倒腾服装和袜子可挣钱了。”


说到这里,姜雅娟看向梁春梅,“妈,借他们钱也行,要1毛钱的利息,签字画押做公证,他们要是还不起,就把教师楼的房子要来,给您和爸养老用。”

林初月:“......”

李凤霞在旁边默默看着。

见老二两口子的脸青红交错,难看极了,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这些年在家里她很受气,婆婆不疼、男人不爱,辛勤付出得不到一句夸赞。

老二媳妇更是压她一头。

每次回来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脸。

凤霞在她面前自卑的很,话说不上半句就被呛回来了。

“嗯,我看行。”梁春梅很欣赏老三媳妇的脾气。

针对林初月这种不要脸皮的玩意,该怼就怼,该骂就骂。

赵二鸣一脸尴尬,“三弟妹,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啊。这2000块钱借给我们,以后等我调到教育局了,回报咱们远比2000多得多。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让妈要1毛钱的利息,这合适吗?”

“咋不合适?”赵四鸣忽然插了句,“我要是咱妈,就管你要1块钱的利息。就你们两口子干的那事,早都把爸妈的心伤透了。将来你们就算飞黄腾达了,爸妈也指望不上你们。”

“那指望谁?指望你么?”赵二鸣加重了语气。

自打进屋,家人们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从前的爸妈怎会这样对他?

赵四鸣晃了晃脑袋,“那当然了,我虽然没有正经工作,但能时时刻刻照顾咱爸咱妈,知冷知热的,总比你们一回来就伸手要钱强。”

“你还意思说?”林初月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因为那狐狸精,爸妈能住院吗?”

“现在知道心疼爸妈了?”

赵四鸣弯起嘴角,“爸妈挨打时,你咋不去报案呢?爸妈住院时,你咋不领着飞舟来看看呢?爸妈出院时,你咋不来接接呢?一听说宋厂长赔了钱,好家伙,脚下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巴巴的贴过来要钱。你两口子那脸皮比天安门城墙都厚。”

林初月听了,胸口剧烈起伏,哆哆嗦嗦地指着老四,“我在跟你说那狐狸精的事,你少往别的地方扯。”

“哼,狐狸精也比你这母耗子强,奸懒食馋,长八百个心眼子也没用到正地方,净想着咋算计家人了。”老四不冷不热道。

林初月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当即火了,随手抓起竹筐里的罐子就要砸老四,“我打死你。”

姜雅娟眼疾手快,冲过去就把罐子抢回来,反手‘啪啪’两个大耳光甩过去,打得林初月尖叫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大嫂送我的酱菜,你凭什么糟蹋?”姜雅娟声色俱厉。

小香香见三婶婶动手打了二婶婶,吓得钻进凤霞怀中,“妈,二婶婶别打了。”

“嗯,打得好呐!”凤霞小声说着,低头亲了闺女一口。

梁春梅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好戏,这可比听收音机有意思多了。

“初月,没事吧?”赵二鸣把媳妇揽进怀里。

林初月委屈极了,捂着脸‘嗷嗷’的哭,“老婆都被人打了,你就干看着?你还是不是男人?”

赵二鸣心里也气,可如果跟家人们彻底撕破脸,进修的钱就真的打水漂了。

“弟妹,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初月。”二鸣板着脸,“不就是一罐子酱菜吗,你凭啥打人?”

姜雅娟轻哼,“就凭我看她不顺眼,毒蜂窝里飞出来的毒鸟,坏到骨子里的货。打她都算轻的,再来惹我,我就敢去你们学校打她。”

“雅娟,你差不多行了。”赵三鸣拽了媳妇一下,“还嫌事不够大啊?”


他跟老宋也算是熟人了,有啥说啥。

况且他那个外甥又不是第一次闹事了。

寻常人家惧怕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得过且过索赔一头二百就算完了。

就是不知这赵家二老是啥想法。

宋厂长心惊胆战,压低声音问,“顾所长,要不明天你帮我去探探口风?”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敢直接面对梁春梅的。

这老娘们儿张口闭口就说他五脏六腑长东西,一说一个准,他害怕啊。

顾所长沉吟片刻,轻轻颔首,“中,你等我信儿。”

堂堂所长出面,公安制服一穿,哪个老百姓不惧他三分?

被关在小屋里的李海山听到谈话,气得直嗷嗷,“二舅二舅,我也被打了啊,这事咋算?”

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都是些皮肉伤,没啥大事。

“你闭嘴!”宋厂长雷霆震怒,涨红了脸,“你胆子不小,都敢持刀砍人了?顾所长,这事我说得算,你叛他十年八年的,让这畜生长点记性。”

三天不惹事,两天早早的,他早都受够了。

李海山彻底心灰意冷了。

看了眼躺在长条板凳上呼呼大睡的邱翠珍,他心里涌起一抹极深的厌恶和唾弃。

扫把星,臭八婆,没人要的破鞋,真晦气。

赵二鸣回到家,走进卧室,见初月搂着飞舟睡得香甜,忙上前叫醒她。

“你回来了?”林初月揉揉眼睛。

赵二鸣脸色阴沉,质问她,“你还有闲心睡觉?”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让你去报案,你为什么不去?”居然在家睡大觉,赵二鸣对她太失望了。

林初月白了他一眼,“我咋那么好心呢,还报案,你爸妈被打死才好呢。”

省得以后纠缠他们了。

赵二鸣听后,怒火冲到天灵盖,“初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你少在这装好人。”

见飞舟哼哼唧唧地蒙住脑袋,林初月赶忙拍拍他,“你爸妈这段时间是咋剥削咱们的,咋为难你的,咋白吃白喝的,你看不见啊?”

赵二鸣气哼哼地坐在床边,他今天之所以出手,其实是想在爸妈面前表现一下。

说不定二老一感动,去省城进修的钱就有着落了。

而且一看邱翠珍那贱样,真的很欠揍。

“明天你买点东西去看看爸妈。”赵二鸣皱紧眉头。

“我才不去呢,明天我休班,得趁着他们没回来之前把房门锁换了。”

好不容易让他们滚蛋了,林初月高兴还来不及呢。

二鸣思忖一下,没说什么,爬上床眯觉去了。

次日上午,市医院病房内。

兴艳和三鸣姐弟俩又结伴来了。

老大去上班,凤霞把香香送到学校,也急匆匆地赶过来。

“兴艳,你咋蒸这么多包子啊,吃不完白瞎了。”梁春梅一口气吃了六个大包子,撑得直打嗝。

大头菜猪肉馅的,沾着辣椒油吃老香了。

赵兴艳抿嘴一笑,“吃不完就放着,下顿热热还能吃。”

三鸣给二老买了二斤红富士,一斤李子,让大嫂洗干净端过来。

赵保田刚抓起一只苹果,不等啃呢,一群戴大盖帽的突然走进病房。

赵保田面色一惊,手里的苹果‘咚’地一声掉在地上。

老四把姓李的打成那揍性,公安是不是来抓他的?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啥大世面,冷不丁看到一群大盖帽,心里阵阵发毛。

梁春梅倒是比他淡定多了,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虚。

“赵师傅,梁大姐,我是辖区派出所的顾所长,今个儿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你们别怕。”


“可是......”

“可是什么,快点走,回家要钱去。”

林初月这次不打算要1000了。

家里发了大财,进修研学涉及到二鸣的前程,怎么着也得拿2000吧。

前段时间爸妈像两头猪似的住在他们家,好酒好菜供着,笑脸陪着,好话说着,是该让爸妈出点血了。

这会儿梁春梅已经吃过晚饭,正陪老三媳妇喝茶水唠嗑。

老伴喝得舌头打结、眼睛直勾勾的,梁春梅让他滚回屋里死觉去了。

“三鸣,你以后有啥事跟我说一声,别偷偷摸摸的自己做主。家里明明有一盒更大的人参,你却把最小的一盒送来了,跟我打声招呼能死吗?”

听婆婆讲起老三偷偷送人参的事情,姜雅娟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损了三鸣一通。

赵三鸣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我、我不是怕你生气吗。”

“我又不是属鞭炮的,还一点就炸啊?”姜雅娟剜了他一眼,“你拍拍良心说,这些年你往家里送东西,我说过一句难听的没?”

“没......没有。”赵三鸣脸红到脖子根儿。

“既然没有,你总瞒着我干啥?咱俩是两个叫花子拜堂,已经是穷配了,天天一个被窝里睡觉,你有啥话不跟媳妇说,还想跟谁说?”

当着婆婆的面,有些话她必须要讲清楚。

这些年她并没有苛刻三鸣,尽到了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的责任。

是三鸣惧怕丈母娘,做事小心翼翼,不想留人话柄。

“雅娟,是我太狭隘了,我以后不这样了。”赵三鸣认错态度很积极。

梁春梅坐在一旁看着,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老三媳妇这么好呢。

也是,自己把所有心思都花在老二两口子身上,哪怕累死饿死也心甘情愿。

一碗水端不平,就会让儿女离心离德。

想到这里,梁春梅给老三媳妇倒满茶水,“雅娟,闲着没事就常回来坐坐,听老三说,你最爱吃酸菜馅大篓子,改天妈给你多包点。”

“行,妈......”姜雅娟很不自然地点点头。

这还是第一次管她叫妈。

梁春梅喜笑颜开,赵三鸣更是乐得拍大腿。

现在想想,兰兰之所以姓姜不姓赵,全是雅娟她妈一哭二闹三上吊争取来的。

但换位思考一下,他是上门女婿,有了孩子本该随母姓。

可做为男人,他的自尊心和颜面早已碎了一地。

眼看天色不早了,灌了一肚子茶水的姜雅娟站起身,“妈,大嫂,我跟老三先回了,这50块钱给爸妈买点吃的补补身子。”

她从怀里摸出50块钱放在桌子上。

梁春梅见状,忙抓起钱往回塞,“这是干啥,妈不要你的钱。”

小卖部生意不好,三鸣开拖拉机也挣不了几个钱。

梁春梅现在好歹是有6000巨款的富婆了,哪能要老三媳妇的钱?

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不能再搞僵了。

姜雅娟却一脸坚持,“妈,您就收下吧,这几年我跟三鸣关门过自己的日子,也没说回来看看你们。钱虽然不多,却是我跟三鸣的一点心意。”

这钱还是她背着妈拿出来的。

“妈,收下吧。”赵三鸣笑着插了句。

梁春梅又推搡了两下,只好把钱收下,“以后你跟老三遇到什么困难,就跟妈说,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知道了妈。”

凤霞把自己蒸的豆沙包装在饭盒里,让他们带回去尝尝。

腌好的小酱菜也装了几罐子,整齐地放进篮子里。

还没等送两口子出门,二鸣和林初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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