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西面大批来犯!”
我穿上盔甲与努尔哈森遥遥相望,他狞笑着挥了挥手上的大刀,我带兵出城迎战,哥哥站在城墙之上守人心。
云梯一架接着一架,火油烧成一片,城里的石头所剩无几,可底下的人犹如蚂蚁似的密密麻麻。
撞车一下一下敲着城门,木门被撞的变了形,好在附近村镇、城里的百姓早早撤到另一座城。
我肩上、腿上又多了几处伤,努尔哈森也没讨几分好,被我划破了脸。
停歇喘息时,年纪小的哭着质问朝廷究竟有没有援兵,他已经一个月没吃饱过了。
我望着城下的骑兵心里一片荒芜,败局已定这座城要守不住了,哥哥开始组织撤退。
“华章,你带人走。”
我默不作声,转头绑了哥哥,执拗的给亲兵下了死命令,哥哥在他们在,哥哥亡他们亡!
走出主屋那一刻,后颈一阵刺痛,哥哥笑道:“跟哥哥玩心眼,你还嫩着呢!”
我挣扎着扭头,哥哥死死把我箍在怀里:“幺儿,哥只能护你到这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
16行至半途,我醒了,不吵也不闹,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我跑了。
快马加鞭,脑子嗡鸣什么也想不起来,娘和嫂嫂的哭声在耳旁萦绕,鞭子被我甩烂,最后也只能跌跌撞撞的跑向城内。
一柄大刀插在哥哥心口,肠子流了一地,哥哥头颅被哈森踩在脚底,剩下的蛮子轻蔑的在哥哥身上撒尿,又一脚踹翻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