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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百度贴吧

么么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殷冰兰戴冷卉为主角的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是由网文大神“么么愚”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灵机...

主角:殷冰兰戴冷卉   更新:2025-05-12 0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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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百度贴吧》精彩片段


戴冷卉幽幽地道:“……怎么,你觉得今日我死得不够逼真?”

再撒点纸钱,氛围就拉满了?

殷冰兰哈哈大笑,“不是,这个不是给你的。这是给我相公的!”

戴冷卉:“……”

难道,她现在的相公不是他吗?

“人要过年,鬼也要过年。”殷冰兰把背篓解下来放到炕上,“我是张家的童养媳,六岁就来张家了。我爹是个秀才,可厉害了;我娘也能干,家里家外一把抓。我哥,就是我相公,从小读书好,本来要进学,后来不知为何又说要投笔从……从布?”

“投笔从戎。”

“哎,对对对。我光记得绒布,是绒布的绒,不是绒布的布。”

“不是绒布的绒,是戎装的戎。”戴冷卉纠正她。

“一回事。”殷冰兰把纸笔找出来放在戴冷卉面前的桌上,“我哥要是不去投军,说不定现在都中状元了。人啊,都是命。你不是要纸笔吗?给你买的,试试。”

因为张家是耕读人家,公公一生都在进学,婆婆负责所有的活计,就差把公公供起来。

殷冰兰耳濡目染,也觉得读书是一件极重要极神圣的事情,读书人也值得敬重。

戴冷卉肯定也是读书人。

所以尽管很不舍,她还是忘不了戴冷卉的“要求”。

他要别的,殷冰兰可能不会搭理。

但是,他要的是笔墨。

读书人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

“哎,对了,没有墨。这个家里有一方破砚台,是我哥之前用过的,我去给你找。”殷冰兰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戴冷卉看着桌上那劣质的纸笔,久久出神。

等到殷冰兰找了砚,磨了墨,戴冷卉拿起笔,蘸了蘸墨,悬臂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表字。

“这是萧——晏——”他指着纸上的字,一个个告诉殷冰兰,“这是我的字——”

“我认识这个!”

殷冰兰激动起来。

“这个是‘九’,对不对?”

戴冷卉:“……不是,那是‘几’。”

他字“几安”。

“不可能。”殷冰兰斩钉截铁地道,“我认识它,它就是个‘九’!”

“冒头的才是‘九’。”戴冷卉耐心解释。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它怎么缩个头,就不是‘九’了?”殷冰兰表示,这个真的太抽象了。

“缩头乌龟就不是乌龟了?”她忍不住又道。

戴冷卉:“我字几安。”

“哦,我哥字九皋,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像双胞胎兄弟似的。”殷冰兰碎碎念。

张鹤遥,字九皋。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这个名字就藏满了野心。

只可惜,命薄,镇不住。

戴冷卉已经渐渐从殷冰兰的口中,勾勒出了她亡夫的形象。

他复又下笔,写下了她的名字。

陆七娘。

可是殷冰兰见到自己名字,却毫无反应,还问他,“这又是什么?”

字怪好看的,只可惜她不认识。

“你的名字,陆七娘。”戴冷卉道。

“我的名字?”殷冰兰有些激动,把双手在身上蹭了蹭,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纸在眼前看了又看,眼里欢喜,“原来我的名字这样写。”

“从前没有人写给你看吗?”

“嗐,我看什么?我又不识字。”殷冰兰用眼神一笔一笔勾勒着自己的名字。

看起来,似乎也不难。

“原来‘弃’只有这么两笔,”殷冰兰对着“七”有些发呆,“也是,丢东西,可不容易吗?”

“丢东西?”戴冷卉愣了下,“你中间的字,是‘舍弃’之意,不是在家里行七?”

“不是,我在家里排……”她想了想,“老四应该是,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所以我娘要把我卖了,给我爹典个妾生儿子。来张家之后,我爹,就是我公公,说要用这个‘弃’字,让老天对我多多怜爱。”

虽然她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就是个称呼,又不是阿猫阿狗,她也并不在意。



“老实点!扑腾什么!阿黄,听话!给你洗个干干净净的,上炕睡觉。”

萧晏惊讶回头,就看见陆弃娘用给他洗澡几乎一模一样的手法,把小黄狗按在盆子里,给它洗了个澡,擦了擦毛,扔到了炕上。

萧晏:原来,她洗他和洗狗,没什么差别。

陆弃娘把阿黄安置在两人中间,“这下放心了吧。”

萧晏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才也没有不放心。”

“呵呵。”陆弃娘嗤笑一声,“你们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的。”

“我们?我和谁?”

陆弃娘没有回答,自己解了外面的衣裳,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睡吧。今儿几个孩子闹脾气,将就将就。等回头,我去和大丫睡。”

“嗯。”

陆弃娘盘算了半天搞钱的事情,还是觉得既想要好好过年,还要给二丫置办新衣,难度过高。

她想做个捡钱的梦。

于是黑暗中,她问萧晏:“睡了吗?”

“没有。”

往事历历,在脑海中翻滚,命运让他成为天之骄子,又让他跌入深渊。

回忆过去的二十几年,好像大梦一场。

如今他在这粗陋的房子里,成了一个寡妇的挂名相公,有了三个半大的女儿……

“我记得你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吧。”陆弃娘问。

“清平侯府。”萧晏提起这个,心像被针扎过一样。

以为不会再疼,没想到,还是没出息。

“我是家中庶子,行二。”萧晏不待她问就交代了自己的底细——他觉得,陆弃娘花了所有家底替他赎身,他应该据实以告。

“嫡母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女嘉和公主,我娘是公主身边的丫鬟。”

“你爹是侯爷,你嫡母是公主,那你现在这样,他们一定也很惨吧。”陆弃娘心有戚戚。

很惨?

“没有。”萧晏道,“他们都很好。”

“啊?”陆弃娘惊讶了,“他们都好,就你这样?你,你烧了祖坟还是睡了小娘?”

萧晏被她的粗俗噎得说不出来话,半晌后才道:“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是为人所害,不想牵连家人,所以,所以已经自请和侯府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他们就真不管你了?”陆弃娘道,“我这人说话难听,要是你真没做过分的事情,那他们就太过分了。”

“有些事情,你不懂。”萧晏道。

“看不起人了,我也在高门大院待过呢!虽然不是你们那侯府,但是估计都一个德行。”

“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这个事说起来就有点长。”

陆弃娘絮絮叨叨。

原本她靠一把子力气养活三个女儿,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后来机缘巧合,她进了周府做些粗活儿。

三个女儿也都在侯府各处帮忙,四个人都有收入。

大丫在绣房跟着学针线;二丫被管家娘子看上,帮忙跑腿,也学着认字和算账;三丫年纪虽小,但是也能跑腿送信。

“……我原本想着,女孩子就要多些见识,在周府待几年,赚些嫁妆,最好能识文断字,然后我们娘四个再回来,买房置地,日子多好。”

“后来呢?”萧晏在认真地听。

他看到了陆弃娘对未来的期许,日子是有盼头的。

“后来就发生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觉得女孩在那里还是不安全;周府的那些老爷少爷们,没几个干净的,别盯上了我的三个丫头。”

“你不希望她们在那里高嫁?”

萧晏知道,很多人都愿意依靠侯府,不愿意出来。

“有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饭,”陆弃娘道,“我这个娘没本事,回头就算攀高枝,她们还不得一辈子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平时有点摩擦也正常,退亲这事是他们家不厚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要是她见死不救,萧大山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而且现在多好,萧大山得救,她得了野猪。

她本来还想着,给萧大山分一半野猪呢,毕竟是人家先看到的。

可是萧大山父子俩没要,而且还叮嘱她,不要让赵氏知道,省得回头生出事端来。

“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把野猪弄到厨房去,别冻死了。再喂点东西,明天天不亮,我就带着它去卖。”

这可是一头没有外伤的活野猪,解开绳子就活蹦乱跳,能卖个好价格。

“娘,明日都过年了。”大丫提醒她道。

“没事,我去状元楼问问。他们若是不收,我再问问别处去。那么多富贵人家,总有人愿意收。”

她也是在富贵人家待过的。

那些老爷公子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就喜欢稀罕玩意。

谁家要是有一头这么大的活野猪,估计会呼朋引伴来看热闹。

这不正赶上过年,亲戚走动频繁吗?

物以稀为贵,殷冰兰坚信能卖个好价格。

“您去云阕里试试?”大丫看向了戴冷卉。

“云阕里?也行。”殷冰兰沉浸在卖野猪发财的喜悦中,并没有察觉到大丫的眼神。

而戴冷卉神色平静。

那封没来得及写的信,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大丫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云国公府这个地方。

“我要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娘,我给您擀面条去,马上就好。”大丫连忙道。

她用牛骨汤给殷冰兰下了一大碗面条。

三丫也馋了,殷冰兰就分给她一些,母女俩一起吃。

殷冰兰吸溜着面条,还惦记着自己下的扣。

“今日我看了他们挖的陷阱,原来得那么深,而且还得浇上水,这样结冰了野猪跳不出来,也爬不出来。”

这些都是猎户不外传的,她为今日学到了一招感到高兴。

“这一头大野猪,我估计最少能换五两银子。”

运气好些,有不差钱的主家,八两十两都有可能。

不过眼下她不敢估算太多,回头怕自己失望。

“娘,我明日跟您去。”二丫闷声道。

“你去做什么?”

“我去替您收着银子,省得您再买个爹回来。”

殷冰兰:“……哪有那么多爹给你买?”

“放在您身上,都不好说,以后我怕家里得有个大爹、二爹、三爹,四爹……”

“胡咧咧什么。”殷冰兰老脸通红,心虚地看了戴冷卉一眼。

二丫却还在碎碎念,“我死去的爹是大房,炕上是二房,以后说不定还有三房四房……”

“快闭嘴吧你。”殷冰兰骂道,“赶紧睡觉去,明日还得忙。”

“不管,我就得跟您去。”

殷冰兰没搭理她。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殷冰兰才发现戴冷卉有些不对劲。

——他躺得,也太平了吧。

一动不动,躺尸一样。

难道是前几日“乞讨葬父”的后遗症?

嗐,别练了,以后不能让你再去丢脸,殷冰兰心里暗想。

“你这样躺着能睡着吗?”她讪讪地道。

“能。”

“哦。”

殷冰兰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几乎是一秒入睡,完全没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而戴冷卉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由疼得抽凉气。

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他的肋骨,应该断了。

只是不知道断了几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殷冰兰有惊无险,安然归来,真好。

短短数日,他已经觉得,这个家里不能没有殷冰兰。

殷冰兰活得很苦却又很快乐。

她风风火火,心里不藏事,睁开眼睛就干活,沾上枕头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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