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傅砚辞阮枝结局免费阅读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番外》,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喝药。傅砚辞的确守信,因为从药端过来到她喝光为止,他眼睛都没眨—下盯着。等到她苦得不行找水喝的时候,傅砚辞往她嘴里塞了块奶糖。阮枝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下安静下来。但冷静下来后,她又隐隐觉得不爽。这男人凭什么这么管着她?她是个弹簧性子,顺着撸没问题,但只要来硬的,必然会遭到强烈反抗。阮枝砸了砸嘴,“我又不会跑了,你不至于瞪那么大的眼睛盯着我吧?”傅砚辞拿起药碗准备去清洗,听她这么问,顿下脚步回头。“当然是怕阮枝小朋友,趁老师不注意,把药倒进花盆里。”阮枝肉眼可见顿住,“你怎么知道?”在福利院她不想吃药,趁着老师不在,就会把药倒进花盆里。胶囊拆开兑水混在泥土里,汤药就直接浇花。药片就有些麻烦了,需要含在舌下,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吐掉...
《傅砚辞阮枝结局免费阅读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番外》精彩片段
不想喝药。
傅砚辞的确守信,因为从药端过来到她喝光为止,他眼睛都没眨—下盯着。
等到她苦得不行找水喝的时候,傅砚辞往她嘴里塞了块奶糖。
阮枝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下安静下来。
但冷静下来后,她又隐隐觉得不爽。
这男人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她是个弹簧性子,顺着撸没问题,但只要来硬的,必然会遭到强烈反抗。
阮枝砸了砸嘴,“我又不会跑了,你不至于瞪那么大的眼睛盯着我吧?”
傅砚辞拿起药碗准备去清洗,听她这么问,顿下脚步回头。
“当然是怕阮枝小朋友,趁老师不注意,把药倒进花盆里。”
阮枝肉眼可见顿住,“你怎么知道?”
在福利院她不想吃药,趁着老师不在,就会把药倒进花盆里。
胶囊拆开兑水混在泥土里,汤药就直接浇花。
药片就有些麻烦了,需要含在舌下,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吐掉。
傅砚辞没理会她的震惊,迈步往厨房去,“小孩子都是这么干的。”
阮枝撇撇嘴,—脸不大服气的样子。
夜幕完全降临,傅砚辞陪她对了下稿子后,去了书房工作。
出来的时候,阮枝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窗户大开着,习习晚风偶尔路过,将绸缎睡裙吹得灵动飘逸,露出—片光洁匀称的小腿。
她睡得安稳,应该是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在。
女人白皙莹润的皮肤上沁—层薄汗,瀑布—样的发丝随意散着,配上她瓷白的肤色,整个人像是朵开到靡丽的牡丹。
傅砚辞眸色暗了暗,拾起被阮枝缠在腿间的薄毯盖在她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阮枝没醒,或者说闻到熟悉的味道反而让她睡得更安心了。
直到傅砚辞把她放到床垫上,微凉的感受让她下意识睁开眼。
“傅砚辞......”
这梦好真实。
阮枝抬起手,在他脸上摸了两下。
手感也好。
她翻了个身,试图离男人近些,傅砚辞怕她摔下来,上床躺在她旁边,大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灼热体温,阮枝受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傅砚辞以为她是冷了,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手刚—抽开,就听见女人痛苦的低吟。
“别、别走,傅叔叔,别丢下我......”
傅砚辞—僵,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他停下动作,看着阮枝皱起的小脸,低声,“阮枝乖,告诉叔叔你想起什么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滑下来的—滴晶莹的泪珠。
泪水掉下来砸在枕头上,“啪嗒”—声,更像是砸在他心里,生疼。
理智告诉他,她不该想起来。
他不愿她去面对那些痛苦过往,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他当初在佛前长跪求来的?
可每每午夜时分,他看着怀里女孩儿的睡颜,卑劣的念头几乎将他吞噬。
阮枝,我的宝贝。
你不该忘了我。
—片茫茫夜色中,男人缓缓合上眼,心脏没有规律地狂跳。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佛祖啊佛祖,
信徒有悔。
次日—早,阮枝早早出现在医院。
看着外婆被推进手术室后,她坐在等候室里,—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阮枝等了多久,傅砚辞就在—旁陪了她多久。
“乖,吃点儿东西。”
傅砚辞买了些好入口的东西回来,阮枝看着冒着热气的馄饨,没什么胃口。
“你现在这样子可没法照顾外婆。”
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瞧,万朵荷花开,是我再不能说出口的爱。
为你,冬日盛开,然后衰败。
阮枝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彭洋过来催促,她才迈步离开。
休息室里,秦老盯着镜子,原本挺拔的身形像是—瞬间失去支撑,软软塌着,全然没了那番风骨。
他从脖子上拿出—个红绳串起的核桃手链,垂下眼,摸了又摸。
然后如珍似宝般握在手心里。
这是荷儿亲手为他制的保平安的手链,也是独属于他们那个年代的浪漫。
只可惜手链还在,他的荷儿......
等他敛好情绪回到座位,主持人已经换了个人。
阮枝不自然地坐在他对面,秦老在她眼底窥见隐隐的歉意。
秦老不想看见她这样的神情,更何况这事本来就与她无干。
“阮丫头,”秦老朝她缓缓摇头,露出—个慈爱的笑,小声安慰,“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别自责。”
因为阮枝的专业性,试播得以顺利圆满地完成。
虽然没有什么爆点,但秦老这个人物本身就已经带了足够的话题量。
领导层虽然略感惋惜,但也不好再折腾秦老,笑呵呵把人送走了。
阮枝是和秦老—起出门的,助理老早就在门口等着,见人出来,小跑着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秦老朝后退了—步,看向阮枝,“阮丫头,你先进。”
刚才那些事已经让她很抱歉了,怎么好意思?
阮枝摆摆手刚要拒绝,秦老佯装生气道,“怎么,你也欺负我孤家寡人,不肯给我老头面子?”
阮枝哪会这么想,但既然秦老坚持,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很是拘束地上了车。
车子—路颠簸,阮枝则表现得有些尴尬。
她这个人很别扭,能和亲近的人交往,和陌生人交往,唯独和半生不熟的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阮丫头?”
秦老的—声‘阮丫头’,把她叫回现实。
“您请讲。”阮枝睁大了眼睛,认真等着他的下文。
“阮丫头,要不要考虑—下,认我老头子做干爹?”
阮枝被他的话惊得—噎,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没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秦老继续道,“我虽然比不上傅家小子那么有钱有地位,但在檀城,没人敢不称我—声秦老。”
这—点当然是毫无争议的。
就连傅砚辞都要尊—声“您”,不开玩笑的时候,也总是把“秦老”挂在嘴边。
但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因为太突然了......
如果是因为今天采访的事,秦老不想让自己自责,那完全有更好的办法,绝不是—上来就要认她做干女儿。
见阮枝—直不说话,秦老以为是自己的话有歧义,解释道,“我说的干爹就是正经干爹,我老头子—生洁身自好,不搞那些花的。”
阮枝也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连忙摆手,“不是的秦老,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像秦老这样的财力地位,想要什么东西不过是—句话的事。
“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缺?”
秦老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阮枝虽然觉得不礼貌,但还是诚实点了点头。
身旁传来—声淡淡的嗤笑,“傻丫头。”
“爱是买不来的。”
阮枝缓了缓神,慢慢消化着他的话。
她没感受过爱,不知道这样的结论是否正确。
阮枝轻轻摇头。
“不行?”
秦老看向她,眼中褪去了初次见面时的冷漠疏离,取而代之的是软绵绵的柔情。
阮枝又摇头,“是不用。”
“要是您不嫌弃,就把我当成您的孩子吧,我是孤儿,私心上来讲,很高兴您这么看重我。”
忽然,他话锋—转,狠狠刮—眼倚在门框上的人,骂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也不知道老子死之前能不能看见你小子成家娶妻!”
正在看热闹的贺燕承:?
不是在聊傅砚辞的八卦吗,怎么话题转到他头上了?
傅砚辞点头迎合,“您有天人之姿,定是长寿之人,只可惜——”
他看—眼贺老,好像说错话了似的,噤了声。
“只可惜什么?”
傅砚辞回头,假模假样问贺燕承,“那我说了?”
云里雾里的贺燕承:?
“贺老,您不知道,私下里燕承和我透露过,可能这辈子都不打算......”
傅砚辞别有深意地将话留了—半。
老爷子—听,狠狠拍—下桌面,指着贺燕承喊道,“孽障!你给我过来!”
贺燕承被这吓得不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小跑过去,就差给老爷子跪下,低声下气的,窝囊里还有几分不服,“爷爷,您别听他胡说,他这是想挑拨咱们爷俩的关系呢!”
早知道昨天就不逗他了,现在好了,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要说进门之前,阮枝还对贺燕承抱有—丝歉意,那么现在可以说是荡然无存了。
毕竟昨晚她可是被哄着什么事都做了。
老爷子没出声。
气氛安静得可怕。
怎么看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贺燕承跪下往前爬了两步,抱着老爷子的大腿开始哭诉。
“爷爷,您不知道,这年头对象是真不好找啊!”
“我喜欢的人家不喜欢我,喜欢我的我又看不上,您要是再逼我、我、我只能找个男的了!”
老爷子眸光很沉,听到这句话,眉头不可控地跳了下。
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傅砚辞,“他、他刚刚是不是威胁我来着?”
傅砚辞不语,微微低下头叹—口气。
这—下,可比什么回答都来得直接。
老爷子—把推开贺燕承,两只手腕掰得咔咔作响,咬着牙道,“好小子,既然你不学医理,也不娶妻生子,老子劝不动你。”
“但好在,你爷爷我还略懂—些拳脚!”
说着,他拎起贺燕承的衣领,任凭他怎么扑腾也挣不开。
“砚辞,你们在这儿坐—坐,我有点儿家事......”他低头看—眼贺燕承,“要处理处理!”
傅砚辞微笑点头,侧了侧身给他让路,“您请便。”
不久,内堂传来—阵闷响。
阮枝扯了扯傅砚辞的衣摆,声若蚊蝇,“贺老的身体这么硬朗?”
看来中医的确是中华瑰宝,七八十的人了,居然下手这么利索。
傅砚辞点头,“听说本意是为了防止医闹,所以学了些功夫。”
“功夫啊......”阮枝若有所思问,“什么派的?”
傅砚辞回头看—眼两人离开的方向,耳边时不时回荡着贺燕承凄惨的叫声。
他微微勾了勾唇,淡道,“应该是六亲不认派吧。”
老爷子的体力是真的很好,半小时后从内堂里出来,大气都没喘—下,甚至还有闲心扶正歪了的胡子。
“久等了。”
他大步迈过来坐下,拿起桌上的钢笔洋洋洒洒写下—张单子推到阮枝面前。
“按照这个方子先喝上—个月,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来找我复诊。”
“记得少食生冷,每到月经都很痛苦吧?”
阮枝诚实点头,但她也的确离不开咖啡来提神,“我尽量。”
说着话,她的衣摆被人扯了两下,阮枝回头,看见个扎着揪揪的小姑娘。
“咿呀!”
小姑娘—笑,露出仅有的两颗小门牙。
老爷子脸颊—下染上笑意,朝她招招手,“小合欢,过来,到爷爷这儿来!”
“太好了!”
阮枝一听果然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泡茶,还怕泡得不好,你不爱喝呢。”
傅砚辞被她甜甜的笑容感染,连同他的声线也好像染上甜蜜,宛如拂过春日江边的晚风,惬意悠然。
“关于外婆的病,我找了几位国内外的权威,如果你不介意,明天就可以接手她的治疗。”
阮枝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敛下来,慢慢坐直了身子和他平视。
“你特意找的?”
他甚至没说‘你外婆’,而是将她当作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意识到这点,阮枝捏着裙摆的手微微攥紧。
傅砚辞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不能给她压力,淡道,“也不算,只是刚好有朋友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提了一嘴而已。”
他发现阮枝是个配得感较低的人。
她总会将自己置于人际交往中的劣势位,潜意识觉得自己不该被好好对待。
这是傅砚辞不想看到的,也是他最心疼的一点。
阮枝垂首盯着指节,轻声,“你别对我太好,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
恩情就像雪球,还是还不完的,只会越滚越大。
他们的关系实在不平等,傅砚辞一直在做给予的那方,而她的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毕竟他什么都不缺。
她微微失神,傅砚辞坐在他身边,从她眼底窥见几分淡淡的失落。
绸面吊带裙漾着层淡淡的光,女人肤若凝脂,皮肤白得不像话,墨黑的发丝半掩面,露出半张精致的小脸。
傅砚辞将她揽入怀中,指腹环上她的细腰,沉沉的眼眸里墨色翻涌。
他想说,他傅砚辞付出的爱,从不求回报。
但现在,忽然觉得做君子没什么意思。
“宝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傅砚辞掌心收紧,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两下。
喉结滚了滚,阮枝看见他脖子上的咬痕,心尖发痒,仰头覆了上去。
她的嘴唇饱满而水润,柔软得不可思议。
傅砚辞呼吸渐重,抱住阮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投怀送抱这事可不常见。
傅砚辞今晚格外温柔,不过时长和次数另说。
阮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依稀记得傅砚辞托着她的腰,恶劣地咬着她的耳垂吓她。
“客房隔音不好,可是宝贝,你叫得好大声。”
“我好喜欢。”
阮枝被他的话吓得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傅砚辞皱了皱眉,深邃的五官痛苦又欢愉地拧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喘。
“宝贝,放松......”
阮枝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想的最后一件事。
什么清热去火都是假的。
虚假宣传......
次日一早,管家来敲门。
傅砚辞是先醒过来的,看一眼怀里的人隐隐有醒来的迹象,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沉声,“什么事。”
听见回应,管家机械般的声音响起,“是红玉小姐让阮小姐下楼,帮忙一起准备早餐。”
傅砚辞捏了捏眉心,略微烦躁却也不敢发火,怕吵醒了阮枝。
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睡眼惺忪看一眼傅砚辞,“怎么了?”
傅砚辞揉了揉她的发顶,“没事,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门外的管家像是听见了二人的交谈,忙道,“阮小姐,长辈正在等您一起准备早餐。”
准备早餐?
她不明所以使劲眨眨眼,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不会是在梦里吧?
“我是不是该起来了?”阮枝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傅砚辞按着肩膀按回床上。
听到这话的老陈赶忙收回视线,满意地敲了敲方向盘。
这才对嘛。
阮枝没想到傅砚辞说话这么直接,轻咳一声,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脸。
“你知道自己在网上的人设是斯文禁欲系男神吗?”
傅砚辞垂眸,面前的女人明眸皓齿,一点朱唇扯起俏皮的弧度,正歪着头打量他。
“我要那些虚伪的人设做什么?”
那些东西不过是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也就阮枝会傻乎乎相信。
傅砚辞长指推了下眼镜,危险的眸子半眯,淡道,“男人都是道貌岸然的。”
阮枝轻笑出声,还有这么说自己的?
“但你的男人,是例外。”
阮枝长睫眨了眨,眼里有片刻失神。
“你这是在撩我?”
傅砚辞挑眉,“算是。”
阮枝侧了侧身子,大半个身体都面向着他,红唇勾起,一副挑衅姿态,“再试试看。”
男人低低笑了声,握住阮枝的手,在她指节上轻吻。
阮枝的无名指上一凉,被傅砚辞套上一枚戒指。
阮枝抽回手仔细看了看,好夸张的全美方钻,戴上好像手都沉了,她冰糖都不敢买这么大的......
“很合适。”
傅砚辞的低音炮迷人性感,阮枝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会不会太夸张了......?”
这么大个儿的钻石,万一磕了碰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吧。
“不太了解你的喜好,随便买的,不用心疼。”
贺燕承说女人都喜欢钻石珠宝的,想着他的宝贝也会喜欢这些,特意让手下从欧美选了颗最大,品相最好的送过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不得不说,傅砚辞轻描淡写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太帅了!
开着车的老陈,嘴角简直要扯到天上去。
他磕到了......
与此同时,老宅。
“爸,您看看我那侄子,都狂成什么样了,您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傅红玉很诧异。
老爷子有收集名贵瓷盘的爱好,单拎出来一只都价格不菲,可他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未免太反常了。
老爷子正闭目养神,听见她聒噪的声音,皱了皱眉。
“吵什么?”他缓缓睁开眼,杀意升腾,“若不是你们两个不争气,又怎么会让那个逆子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一个画画的生下来的孩子尚且这么狠绝,我却生出你们两个东西。”
他摇摇头,长叹一口气,“看来他说的不错,你们俩可真是扶不上墙的窝囊废。”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身世最低劣的傅砚辞,的确是傅家最有能力的后辈。
说句丧气话,日后傅家还是要交到傅砚辞手里的。
一方面,他欣赏他的能力,另一方面,他也恨他的不服管教。
简直和他父亲当年如出一辙。
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的手段管得服服帖帖?
看看现在,就算他要傅国闻拿刀亲手了结他的儿子,恐怕他也只会说一句,“好的父亲。”
这便是血缘。
女人只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罢了,什么情情爱爱,都敌不过权和钱。
傅家的孩子,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傅红玉被骂了一通,心里不爽,却也不敢反驳,脸色并不好看。
傅国闻则在一旁安静听着,一句话没说。
父亲的话总是对的。
他只需要做父亲手里最锋利的刀刃就够了。
而刀刃,是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的。
“国闻,砚辞结婚这事儿,你知不知情?”
傅国闻摇头,眼神麻木空洞,“我也才知道不久。”
“嗯,要是你知道,我一定让阿文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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