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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千苒君笑”又一新作《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奉冯婞,小说简介:手握四十万重兵的女元帅收到赐婚诏书,全家正密谋造反,她却拍案决定:进京当皇后!皇帝想借婚事诱杀她全家吞并兵权?她偏要母凭子贵架空皇权!新婚夜皇帝扮刺客偷袭反被揍成熊猫眼,朝堂上皇后怼天怼地专治各种不服。当皇帝骂她\...
主角:沈奉冯婞 更新:2025-06-16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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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奉冯婞的现代都市小说《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千苒君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千苒君笑”又一新作《帝后互怼日常:朕的皇后是战神》,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奉冯婞,小说简介:手握四十万重兵的女元帅收到赐婚诏书,全家正密谋造反,她却拍案决定:进京当皇后!皇帝想借婚事诱杀她全家吞并兵权?她偏要母凭子贵架空皇权!新婚夜皇帝扮刺客偷袭反被揍成熊猫眼,朝堂上皇后怼天怼地专治各种不服。当皇帝骂她\...
沈奉把信上了蜡封,递给周正,“连夜送出去,给永安王,请他进京来吃朕的喜酒。”
“是。”周正双手捧过信,顿了顿道,“可永安王未必肯来。”
永安王是沈奉的弟弟,毕竟当初争储失败后好不容易活着逃出京,他比谁都晓得这京中危机四伏。
沈奉道:“他来不来随他,只要他知道朕要娶红氏女当皇后便是了。”
周正一时嘴贱:“是冯氏。”
沈奉看他一眼,他默默垂头。
沈奉又道:“再去帮他把红氏进京的路线弄清楚。”
周正愣了愣,道:“永安王若是知道皇上娶冯氏女,说不定会从中作梗。再让他知道冯氏女进京的路线,万一……”
沈奉抬起眼眸直直盯着他,“万一什么?万一会忍不住动手杀了红氏女?”
周正被那眼神看得发怵,心下一凛,脑子也被迫飞快地转动起来。
永安王若仍有心觊觎皇位,那么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皇上娶冯氏女当皇后,那无异于如虎添翼,他将更加希望渺茫。
所以若是得知冯氏女的进京路线,永安王说不定真的会动手。
而皇上刻意将消息递到永安王手上,便是想借永安王之手来一招祸水东引,引冯氏大军替他灭了永安王……
想到这里,周正一头冷汗,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他刚转身,沈奉的声音从背后懒懒传来:“永安王动手后,莫让他把红氏女的尸首弄走了。红氏女还是得送回京来,不管死的活的。”
沈奉边说着,边往后靠在龙椅椅背上,手扶着额头,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揉着有些发紧疲惫的太阳穴。
无论如何,冯元帅替女奔丧还得往京城来奔。
周正道:“属下明白。”
他实在有些担忧,脚下稍一停顿,还是转头向沈奉道:“属下是怕,万一……”
沈奉道:“你的万一挺多。”
周正硬着头皮道:“万一惹急了冯家,那冯飞泓不管不顾起兵造反,该如何好?”
沈奉道:“红元帅要是一心想造反,也不会安守楚西这么多年,而是早在当初朕的父皇起兵之时,他就跟着群雄争霸了。谁惹急了他,他只会跟谁急。做干净些,惹急红家的只会是永安王。”
转眼间,冯婞带着浩浩荡荡的嫁妆和一些娘家人,已经在去往京都的路上。
起初还有京中派来的官员随行在列,可走着走着,某日冯婞回头一看,咦,人呢?
冯婞问自己的侍女:“我记得好像有个京官儿跟着我们一起的,是我记错了吗?”
摘桃道:“我好像也记得。”
折柳道:“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被甩在后面了。”
冯婞眯了眯眼:“什么时候的事?”
折柳道:“应该是六七日前吧。”
她们每天跑马,带的队伍也是骑兵队伍,运送嫁妆所至之处无不掀起一阵灰尘弥漫。
那京官儿和他的差役们被落在后面一路吃灰。
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放弃追赶冯婞队伍的进度了。
彼时那京官儿已被甩在后方几百里开外,自从被甩下以后,他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肺也舒服了不少。
京官儿暗自腹诽,这楚西地界的人真是野蛮又粗鲁,冯氏女张扬又跋扈,她真要是当了皇后,简直不敢想。
很快,去京的路途就过去了一半。
冯婞跑坏了几匹马以后,怕队伍吃不消,就换乘了马车。
马车里,摘桃递给冯婞一包药粉,道:“知道少丨将军求子心切,只要在新婚夜的时候把这粉粉给皇帝喂下去,保准他浪性大发,少丨将军可趁机把他缴了,才有机会一举得男。”
只要有了子嗣就一切都好说。
冯婞接过来,问:“这是什么粉粉?”
摘桃道:“猛丨男啼泪。”
冯婞:“……”
她一把将药粉塞怀里,“一听名字就是个好东西。”
"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冯婞:“谁来了?”
折柳、摘桃:“是皇上。”
冯婞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他不是在贵妃那里么,也不是非得要赶场到这里来。”
折柳道:“我去点灯吧。”
摘桃:“别点,万一他丑得把皇后的瞌睡吓跑了怎么办?”
这时汪明德也匆匆跑来寝宫外,皇上突然来中宫,虽然来得晚了些,但好歹也是好事一桩,他隔门向冯婞禀话道:“娘娘,皇上进中门了,并传话来说,叫娘娘不要点灯,以免扰了娘娘休息。”
这话一出,正中下怀。
当然,沈奉也是怕,点了灯见了皇后丑容,后半夜没法睡觉。
接着,冯婞和折柳、摘桃三人坐在桌边,望着桌上这壶酒,陷入了沉思。
折柳道:“皇后,这酒还给他喝么?”
摘桃道:“总感觉怪膈应的。他前半夜才去了别人那里,下半夜又来皇后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就好像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骨头,总不能又捡起来啃一遍吧。”
说着俩侍女不约而同露出嫌弃的表情。
折柳道:“那我还是把这酒收起来吧。”
冯婞阻止道:“且慢。”
折柳摘桃齐齐看向她,她又道:“来都来了,给他喝。”
摘桃不可置信:“皇后还是要在今晚缴他一举得男吗?”
冯婞道:“容我先看看猛丨男是怎么啼泪的。”
门外汪明德报:“娘娘,皇上进内院了。”
冯婞把酒壶荡了荡,又闻了闻,闻不出什么气味,嘴上道:“难怪当皇帝都活不久,这大半夜的还在外晃,肝受得了么;这上半夜去一处,下半夜又去一处,就是肝受得了肾也受不了。”
随着房门打开,折柳和摘桃齐齐望去,就见门框里站着一抹分外深邃修长的人影。
汪明德在门外招手,示意折柳和摘桃退出来。
冯婞道:“你俩先退下吧。”
折柳摘桃自是不能坏主子好事,于是利索地退下,从沈奉身边经过时,沈奉不由得瞧了两人一眼,只见她俩低眉耷眼的乖顺得很,怎么也不像是打架斗殴很嚣张的那种人。
沈奉甫一踏进寝宫大门,折柳摘桃就又无比利索地把门拉上了。
要是慢了点让他跑了怎么办。
沈奉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转过来看了看桌边坐着的冯婞。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个大致的轮廓。
冯婞看他也是如此。彼此都觉得这样恰到好处。
就这样,两人在昏黑中对视着,连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生怕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此刻沈奉一看见她,抹了跌打药的手就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心情和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开口打破沉默:“皇后见了朕怎么不行礼?”
冯婞就跟只蛤蟆一样,你戳她一下她就跳一下。
她这才起身,向沈奉行了个礼,道:“见过皇上。”
沈奉对此却不甚满意,挑刺道:“如此懒散懈怠,皇后怕不是诚心欢迎朕的。”
冯婞道:“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沈奉道:“不管朕何时来,皇后都得迎着。”
冯婞道:“也是,皇上白天日理万机晚上也十分操劳,一晚要赶好几次场,在时间管理上真是无人能及,皇上辛苦了。”
沈奉过来坐下,道:“你也不用这般阴阳怪气,无非就是怨朕新婚之夜不曾来罢了,朕现在不是来了。”
冯婞道:“既然来了,还有这合卺酒没喝,那就喝上吧。”
等他这小酒一喝,一会儿浪起来,求着她想要,那就热闹有趣了,她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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