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攸夏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亦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副义正言辞的指责,周围的人也纷纷开口。“就是,现在的三言两语可就能骗一个摊子了。”“还是在这佛门之地,这人也不怕天打雷劈。”梁攸也不恼,倒是边上的夏薇不干,指着书生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诓他了?你会不会说话,他妻子孩子两条命不值一个摊子吗?”书生气的挽起袖子,与他争辩,指着摊子怒道,“我看你一早便知道他妻子今日会生产,便来这诓骗与他,他妻子若是生产顺利,那便成了你的功劳,一个破符纸,就骗的人给你下跪磕头,还将摊子拱手相让,真是好算计。”夏薇也撸起袖子,上前一大步,指着他的鼻子,“关你屁事,你不回去读你的圣贤书,在这装什么大瓣蒜。”书生后退一步,不可能置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骗人,咆哮道,“我见不得你们这样骗人。”他退一步,夏薇就是...
《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副义正言辞的指责,周围的人也纷纷开口。
“就是,现在的三言两语可就能骗一个摊子了。”
“还是在这佛门之地,这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梁攸也不恼,倒是边上的夏薇不干,指着书生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诓他了?你会不会说话,他妻子孩子两条命不值一个摊子吗?”
书生气的挽起袖子,与他争辩,指着摊子怒道,“我看你一早便知道他妻子今日会生产,便来这诓骗与他,他妻子若是生产顺利,那便成了你的功劳,一个破符纸,就骗的人给你下跪磕头,还将摊子拱手相让,真是好算计。”
夏薇也撸起袖子,上前一大步,指着他的鼻子,“关你屁事,你不回去读你的圣贤书,在这装什么大瓣蒜。”
书生后退一步,不可能置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骗人,咆哮道,“我见不得你们这样骗人。”
他退一步,夏薇就是上前一步,气势不输,“你说谁骗人?你能耐,你去保他家妻儿两条人命啊,你没这本事,别人有这本事就骗人了?”
“你们主仆有何本事?招摇撞骗吗?”书生也不甘示弱。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夏薇刚想上前继续争辩。
“夏薇,行了。”梁攸出声道。
可以了,人够多了,眼神一扫,该来的也来了。
夏薇怒瞪了那书生一眼,举了个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夏薇老实的站在了梁攸的身后,梁攸起身作揖。
“各位,我这摊子今日开张,买扇子送一卦。”
书生睁大双眼,手指着她,“你这还骗上了。”
“一日只送三卦。”梁攸慢悠悠的摇着扇子。
有的人图热闹,看事不嫌事大,上前随意拿起一把扇子,“这扇子多少银子?”
“一百两。”
扇子落回原处,“你说多少?”那人不可置信。
“一百两,送一卦。”
“你怎么不去抢?这把破扇子要一百两?”那男子身穿锦衣,腰间挂了一枚玉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可以不买。”梁攸悠悠道。
男子浓眉大眼,眉眼间透着轻狂不羁,唇红齿白,长发半髻,几缕发丝垂落肩头。
本皱着的眉头展开,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本公子买了。”
一旁的小厮上前,想劝住他,但随即一想,一百两而已,公子想玩便让他玩吧。
小厮递上银票,夏薇伸手接过放入怀中。
梁攸抬眼看他,男子嘴角那恶劣的笑还没收敛,梁攸不惧,只轻笑道,“想算什么?”
“什么都可以算?”
“可以。”
“那便算算本公子今年秋闱能不能夺的解元。”
那男子名唤严律,是严府的宝贝嫡孙。
祖父曾是太傅,就连父亲现在也是皇子师,他们家可说是门庭显赫书香世家。
有的人认出了严律,知道这小摊子怕是要被人掀了。
梁攸轻笑,“你确定要算这个?这不是有眼睛都看得出来的事吗?”
严律脸色未变,倒是他身后的小厮怒起,“你什么意思?”
他们家是书香世家,如今就这一个嫡孙,自是望他能求的功名。
“律儿,在胡闹什么?”他身后的妇人身着锦衣华服,满头珠翠。
“娘。”严律唤了声。
严夫人柳眉轻蹙,眼含微怒,“还不上去上香,在这玩闹什么?”
严夫人虽有不满,但语气不算严厉,他这儿子生性顽劣不爱读书,哪有热闹就往哪凑,这点让家里实属头疼。
“娘,这神棍在这里招摇撞骗,我看不下去,我要报官。”严律说的义正言辞。
严夫人抬眼看向老神在在坐在那的年轻公子,看样子并不像是那般人。
林语湘掩面哭泣,“多谢大师,我只想见见父母,让他们好好活着。”
梁攸面色看不清喜怒,眸中是深深的黑,如深井望不到底。
“那我呢。”一个小小的身影,怯生生的道。
手指一伸指向言景安,控诉道,“他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言景安冷眸一暼,那理直气壮的小身影瑟缩了一下。
好冷啊,怎么他比自己看着还可怕,还阴冷。
言景安轻咳了声,望向梁笑,“抱歉,一日时间实在太匆忙,若是平时本王定也将他祖宗十八代查个彻底了,今日确实是人手不够,抽不开身。”
梁令舟回过神才发现摄政王居然到了此处,且还与攸攸站的如此近。
理智战胜了恐惧,三步并两步横插在了二人中间。
“下官见过摄政王!”梁令舟僵硬行礼,弯腰的时候脑袋都快怼到了言令安胸口。
言景安不由后退一步,眉头紧锁。
“梁判官也在。”言景安随意道。
梁令舟恭敬回道,“摄政王日理万机,不也来了。”
言景安微眯眼,“看来梁判官近日挺闲的,本王记得只革了梁大人的职,梁判官想来公务并不繁忙,倒是闲得很。”
梁令舟倒不惧,除了面色有些发青,温润谦和,“这时辰下官不当职,陪陪舍妹逛逛。”
逛逛?可真会逛啊。
梁攸并没有在意二人,从头上取下一枚木簪,对林语湘道,“你先进去吧,我一会解除这边的禁制,只怕这禁制一解,布下这禁阵之人便会感应的,只怕也会寻来,这木簪是我蕴养的法器,可遮掩住你的气息。”
看着那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豆丁,叹气,“还未寻到你家人,也不知你名字,不如你先随她姓林,单名一个曈字可好。”梁笑指了指林语湘。
男孩眼睛一亮,开心的直拍手,“真的吗?我有名字了吗?”
林语湘一愣,她从未想过给乖宝起名字,她只叫他乖宝。
梁攸见她不语,“你可愿让他随你姓?”
林语湘心中愧疚万分,她在这院中六年,这孩子陪了她六年,可她明知他最想要的便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可她也从未想过给他一个名字,一个身份。
林语湘将林曈抱入怀中,“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可愿跟着我姓林。”
林曈闷在她怀里摇头,“不委屈,太好了,我有名字了。。”
“多谢大师赐名。”林语湘抱着林曈屈身行礼。
梁攸点头,将木簪摊在手心,“你进来吧,林曈随我一同出去便可。”
林语湘化做一缕烟飘进来木簪中。
梁攸走向井边,在井边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到了四张符纸。
咻~一簇白色火焰将符纸全部燃烧殆尽。
当看到那簇火焰时,林曈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好似烧在自己身上般。
只是看着都觉得都觉得焚的他心胆惧颤。
一溜烟便没了影,跑回枣树上躲着,只敢探出个脑袋远远看着。
做完了这些,梁攸拍拍手,走向抱着双腿蜷缩在一起的夏薇,“还好吗,回去睡觉了。”
夏薇颤巍巍的抬起头,眉头皱在一起,眼里的情绪很复杂。
有惊恐,害怕,委屈,倔强,挣扎,最后再到坚定。
“小姐之前说的话可当真?”夏薇抬眼,眼睛含着泪,倔强又坚强。
“我说话从不作假,言即已出,便是天地可鉴,有天道作证,作假便是毁契,亦被天道所不容,可遭天谴。”梁攸回得认真。
夏薇本也就是想要一个真字,没想梁笑竟说得如此真心,当下心中动容。
梁攸暼了一眼当没看见,夏薇觉得一下冷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攸攸,我们去哪?”梁令舟很庆幸自己跟了出来,虽说元京街都有巡逻兵,治安相对安全。
但这大半夜的,街道全被夜色盖住,姑娘家的确实非常不安全。
就这样又走了两条街,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枣树。
枣树上还有一颗探头探脑的小身子,见到有人来上跳下窜的。
等他们走到门口时,那小身影已在门口等他们了。
梁令舟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是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周围住的多半都是来元京做活或是些小商户。
“攸攸来这里做甚?”梁令舟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门上红漆已脱落,泛着黑灰,门边角落处也布满了青苔。
还未进去,便处处透着诡异,尤其在这夜色中,更觉阴冷。
“大哥确定要跟一起我进去吗?”梁攸似笑非笑看着他,头一歪又看向他身后的夏薇,以眼神询问。
梁令舟心头一跳,这话问得,人都走到这,为何不进去?
“我自是要陪着你的。”梁令舟温和的一笑。
“奴婢去敲门。”夏薇以自己行动来告诉她自己的决定。
“不用敲门,”梁攸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瓷瓶,将它先递给梁令舟,“先把它抹在眼睛上。”
梁令舟怔怔然接过,“抹眼睛上?”心中扑通的直跳,是他想的那样吗?
咽了下口水,“这是什么啊?”
“牛眼泪。”梁攸嘴角上扬,眼里有些恶作剧的得逞,吓吓他也好,让他老是管她。
梁令舟瞳孔放大,手就这样僵在空中,迟迟不动手。
“大哥要我帮你吗?要不你先回去也行,我怕一会吓着大哥。”梁攸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梁攸调皮的往他面前凑,晃着个脑袋,眼里满是狡黠。
梁令舟看着这圆茸茸的脑袋,心里一软,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
“调皮,大哥可不是吓大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拔出瓶栓,往食指沾了点,便往两眼一抹。
凉凉的,像水一般,好似没什么特别的。
梁攸将剩下的递给夏薇,夏薇伸手去接,依样画葫芦般往眼皮上抹。
眼前有个朦胧的影子,小小的,摇头晃脑的,看不清。
夏薇揉了揉眼,晃了晃,再次看向门边,这次她看清了。
是个孩童,头上布包了两个揪,眼睛圆圆的,但他的眼睛不一样,是全黑的,没有瞳孔,嘴唇也是黑的,嘴角好像也有黑色的汁液流出。
那青黑的脸,僵硬的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锋利尖锐的獠牙寖着黑色的汁液。
夏薇的血液从头凉到了脚,第一反应就是想张嘴大叫,她也确实叫了。
“呜呜呜……”被梁攸捂住了嘴巴,她惊惧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梁令舟反应比她好上许多,不过脸色也白的可怕。
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梁攸摇头,轻声问道,“你们可还要跟我进去?”
夏薇的手不住的颤抖,但狂跳的心已渐渐平复,她想起了今夜的目的。
泪眼朦胧的看着梁攸,坚定的点点头。
梁攸认真警告道,“这只是开胃菜,后面会看到的也许会超出你的心理极限,会让你引起身体不适,”说完深深的看了眼两人。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响起。
夏薇僵硬着脖子转过去,看到那小男孩的脸一下放大在眼前。
他的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嘴里的墨汁滴嗒滴嗒的落在了她的绣花鞋上。
梁攸察觉到屋外的动静,立即坐起了身,随手掐算一番眉头微蹙。
她这世只想安稳度日,她之前真的太操劳,老头一直跟她说,她要多做善事,她觉得她做的很多很多了。
她最后还是以身为阵,以血为引,耗尽修为弄了护国大阵,才得以回来的。
她现在身体很弱,修为也很浅。她只想好好躺着好吃好喝,慢慢修炼就行。
听着屋外的动静,想必夏薇已经被他们弄晕了。
六月与二月进来时便见坐在床边的少女。
青丝已经放下,随意披散在肩后,眉眼灵动,月光透过窗柩照进床前,浅浅淡淡的月色照着她的脸白皙透亮,就着月色看像及了下凡的仙子,身上穿的还是深灰色道袍,空空荡荡,真的像要飘起来般。
“这是人是鬼?”六月吓了一跳,美是美,好看也是真好看,但她的表情真的太冷了。
“你礼貌吗?”梁攸翻了个白眼。
二月拱手,“梁姑娘得罪了,我们主子有情。”
“我要睡了,让你们主子白天再来请。”说着也不管二人,直接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二人对视一下,六月道,“得罪了。”
二人便准备上前想将她敲晕强行带走。
但走到床边时便再也走不动了,就在眼前的床,他们二人怎么也迈不过去。
好似有道屏障隔着二人,二月不信邪,拔出佩刀,对着眼前就是用力一砍。
却也像砍在空气般,只有刀的风声,什么也没有砍到。
拼尽了全力再也前进不了半分,而床上的人转过身,继续睡,根本不搭理他们。
二月眼神发了狠,“梁姑娘果然是能人,但今夜无论如何主子都是要见到姑娘的,如是不能请到姑娘,那我们只能……杀了外面的婢女。”
不是,你们不能自杀吗?杀我婢女干嘛?
想到今夜还信誓旦旦说要生死追随她的夏薇,梁攸烦躁得坐起身。
“跟你主子说我出场费很高的啊。”一脸愤愤不平到穿上鞋子,拿起床边的木簪将长发随手盘起。
二月再抬脚发现能走近床边了,屏障消失了,再看梁攸的眼神多了些敬畏。
梁攸不会武功,是被二人架着飞檐走壁来到摄政王府的。
没睡到觉,吹了一脸风,两个手臂被架的都发酸了。
梁攸脸臭的可以,进去后别说行礼,看着旁边的椅子就是一脚。
砰……
没倒,没事!
一屁股便坐了下去,也不看看上首坐着的言景安,双手交叠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言景安也不恼,挥手让二月与六月出去。
看完手上最后一本奏折后,听见了浅浅的呼吸声,习武之人耳力极佳,便知她是真睡着了。
敲了敲案几,制造出了点声响。
梁攸在椅子上转了个身,背对着言景安。
“梁姑娘。”言景安唤道。
“说。”梁攸的嗓音含着没睡醒的沙哑,还透着隐隐的怒气。
小小一只蜷在那里,像只抓狂的猫,想让你撸撸它的毛发,让她乖顺些。
“你说的人本王找到了,但本王要的东西没找到。”言景安沉吟道。
“这关我什么事?”梁攸表示她真的很无语。
“既然你说了,便要负责到底,帮本王把东西找到。”言景安依旧不咸不淡,慢条斯理道。
“不是,你碰瓷啊?这就讹上我了?白天刚抄了我家,晚上又抓我来压榨,你不能逮着一只羊拼命薅吧。”梁攸拍案怒起。
“本王给你报酬。”言景安看着她,张牙舞爪的,越看越像只猫。
梁攸深吸了口气,“我拒绝,这单我不接。”
“梁家的案子可还没查清呢。”言景安道。
“我相信摄政王府会秉公办理的,要咋地就咋地吧该杀杀吧,没事我先回去睡了。”梁攸大步朝外走去。
“若是罪名属实,那男的会被流放,女的会被送去教坊司供人玩乐也无所谓吗?”
梁攸有些怒了,“随便!”
去就去,接客哪有接活累,都是要命的活,只要想得开,那就享受人生。
大不了她死遁,她有的是方法跑,她有预感,只要跟他牵扯上,后续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梁家对她又没有恩情,大不了他们死后为他们超度好了,找关系让他们投个好胎。
这样想着,抬脚出去的脚步便异常坚定,谁也动摇不了她当咸鱼的决心。
“此事异常重要。”
快走到门口了,很好,没人拦着。
“关系到十万将士的性命。”
梁攸的手触碰到了门,准备往外推。
“以及将士家眷及阴山边境百姓的性命。”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毫不留恋得走了出去。
言景安望着那渐渐走远的背影,眼神幽暗,神色不明,他猜错了吗?
二月和六月就守在门边,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二月原本对梁攸有些敬畏的神色变成了怨恨,空有能力却自私自利。
六月神情严肃,想拔刀将人硬拦下来,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看她从不从。
各人心思各异。
晃神间那个娇小的身影又转了个身。
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叨着,“烦死了烦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啊。”
气冲冲的一屁股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言景安的嘴角微微上扬,见她自己又去薅自个的头发,一脸躁怒。
“先谈价钱。”
“一千两。”
“多少?”
“两千两。”
“不是……”
“三千两。”
梁攸静默了,摄政王那么穷得吗?还是她那么不值钱。
指着外面站着的两人,“这两货没告诉你,我很贵的吗?”
言景安淡淡的哦一声。
“五千两。”
“最少一万两,不然就当我没来过。”梁攸一拍案,定价。
“贵了。”
梁攸朝上拱手,“摄政王另请高明吧。”
“可以。”言景安点头,“一万两。”
梁攸觉得心好累,那么大一件事才一万两,她以前看个风水都要一万两呢。
言景安看着下面懊恼的人,心中的躁郁好似减少了几分。
真如只猫般,炸毛的时候毛都竖了起来,让人想给撸顺了,可又想看她炸毛那恼怒的样子,就觉得有趣。
梁攸没由来的烦躁,整夜都在忙没休息,这个女鬼也非常的棘手。
好在要的东西是拿到了,她就知道跟这个人牵扯上就是麻烦的开始。
想着不由怨恨的瞪了言景安一眼,言景安被瞪的不明所以。
“天亮了,我要回去睡觉,晚上再来给你们超度。”梁攸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言景安看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很想帮她理顺,刚抬起手又被她一瞪。
“干什么?”那怨气好似比林语湘还重。
轻轻拿掉她头发上的枯叶,“有脏东西。”
有你脏吗?!
“大师,我父母的事?”林语湘带着乖宝退到了屋檐下,已有几缕晨曦柔和的洒进了院子。
梁攸抬手朝言景安一指,“你放心,他是当朝摄政王,叫……叫什么了?算了不重要,他半日内定会将你父母亲近年来的生活查的一清二数,他今日早上吃了啥,拉了几次,事无巨细,全告诉你。”
言景安,“……”
她不知道我名字?
林语湘还保持着死前的样子,托着下半身朝两人行了礼。
“多谢大师,多谢摄政王。”
男孩跨出脚想追上去,小腿刚伸出屋檐,脚边便冒一阵白烟,他便猛的将脚缩了回来。
怯生生的道,“可以顺便打听打听我叫什么名字吗?”
梁攸扭头看言景安,这种活她可干不了。
“你死了多久了?”言景安问道。
“不记得了。”男孩弱弱的摇头。
林语湘见他神情落寞,开口道,“我来时他便在这里了,我已死六年。”
“他尸骨就在那棵枣树下,找人挖开,再找个仵作验尸骨,问问附近人家,这棵枣树是何时种下的,推断一下,大致便能判断他的死亡时间。”梁笑开口道。
她说完这话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言景安的目光灼灼的望向她,“据本王所知,元朝的仵作大致只能判定死了五年内的尸骨,太长时间的仵作基本验不出来。”
“验不出来?”梁攸一愣,随即一想,这里不是那信息技术发达的现代,也没有对应的设备。
“那问问这颗枣树是何时种下的,再查查那几年失踪的孩子。”梁攸道。
言景安瞥了眼二月跟六月,两人抱拳鞠躬,“是,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便跃过墙头,脚尖一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我送你回梁府。”言景安见梁笑神色疲惫,难得觉得有些愧疚。
梁攸看看天色,天渐亮,已是卯时。
“摄政王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梁攸知他拿了账册,必定是有大动作。
加之阴山边关将士的粮草与军饷之事宜早不宜迟。
言景安犹豫了片刻,一招手一名暗卫跃下,跪地行礼,“主子。”
“送梁小姐回府。”言令安道。
“是!”暗卫起身就走至梁笑身旁。
“梁小姐,请!”
梁攸上下打量他,一身黑色劲衣,不知是什么材质,黑亮黑亮的,包裹着充满力量的躯体,甚至还能看见腹肌的轮廓。
一手拿着剑,一手恭敬的做了请的手势,五官端正不是那种长得好看的。
但就是莫名的有种很让人安心的感觉。
“你是暗卫?”梁攸眼睛直直的打量他。
“是的。”
言景安眉头微皱,她这习惯盯的别人的毛病是哪里学的。
“暗卫不是不能出现在阳光下的吗?”梁攸只是有些好奇。
听这话,影卫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有些僵硬,眸子四处扫了一下。
恭敬道,“属下是暗卫,不是鬼魅,是可以出现在阳光下的。”
梁攸见他答得认真,不由觉得好笑,眉眼弯弯的,“那麻烦你了。”
言景安眉头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她怎么能这样对着男子笑。
晨曦散她白嫩的脸上,水光潋滟的眼弯成了小巧的银月,就这样微微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无害乖巧,又灵气动人。
影卫心头一跳,察觉到脸颊有些微微发烫,敛了神色,“梁小姐,属下送您回府。”
梁攸点头,看向在屋檐下相依为命的母子,眼眸深了深。
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道符,双手合十迅速结印,做出法诀,嘴里念念有词。
“守!”
字落守护阵成型,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将整个院子罩住。
梁攸心口一痛,捂住胸口身形摇摇欲坠,为了稳住身形,随手一抓,握住了站在一旁的影卫的手臂。
言景安面色一变,大步上前,影卫刚想扶住她,察觉到有杀气,刚想出招回头见是主子,便收了气势。
言景安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担忧道,“没事吧。”
梁攸席地而坐,闭眼 调整气息,吸收着四周的灵气,从丹田到四肢百骸,待胸口的气血平复下去,才睁开眼。
吐出了一口浊气,“透支的太厉害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后面那句话是看着言景安一字一字说给他听的。
她修为本是炼神期,在前一世耗尽修为,在首都布下护国大阵后,身散魂归。
刚回来不仅修为弱,身体也弱,她真的就想躺着退休,有空就是修炼,其他的随缘。
言景安见她面色惨白,眼睫阴影一扇一扇的,好似扇进他心里般,心里痒痒,又有些麻麻的疼。
言景安皱眉,睨了眼屋檐下的两个虚影,“回去就好好休息,超度的事过两日再说,他们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几日。”
林语湘满脸歉意,愧疚道,“大师何必为了我们,布这样的守护阵,耗了你的修为,不值得。”
梁攸深吸了口气,想站起来,影卫刚想扶她,言景安一道冷眼如箭般射向他,影卫慌得缩了手。
言景安依旧揽着她的肩,将她扶起。
“这阵是为了不让你出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阻世咒跟禁制是相互制衡的,咒已破,用不了多久,这禁制便会松动,到时候你怕会拼尽全力逃出去吧。”梁攸冷声道。
林语湘并未出声,只是一晃便回到了井里。
男孩眨巴着眼睛,回想梁攸的话,眼眶通红,一转身便也消失了。
但愿她能想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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