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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免费阅读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素律”大大创作,祁让江晚余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5-15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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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现代都市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素律”大大创作,祁让江晚余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晚余慌忙摇头,莹润秀气的耳垂上,两粒素白的珍珠耳坠跟着轻轻晃动。

祁让凤眸半眯,盯着那两粒晃动的珍珠:“朕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朕看。”

晚余微微抬起眼皮,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不知道他要怎么证明。

祁让拍了拍龙床,凉凉道:“上来。”

晚余心下一沉,本能地往后躲。

祁让瞳孔骤缩,目光变得冰冷如刀:“不嫌弃你躲什么?朕平生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骗子!”

晚余连忙跪下磕头。

“你就知道磕头,除了磕头你还会什么?”祁让突然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身前,固定在两腿中间。

晚余的身子骤然被两条强劲有力的腿夹住,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着往腹部压,额头猛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懵懵懂懂间,她好像明白了祁让的意图,脑子嗡的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狠狠一口咬在他肚子上,趁他吃痛,拼尽全力从他两腿间挣脱出来,起身就往外跑。

“给朕滚回来!”

身后传来祁让的怒吼。

晚余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心中惶惶然有种穷途末路的绝望。

眼泪冲出眼眶,模糊了视线,这华丽却冰冷的宫殿是如此之大,仿佛永远都跑不出去。

身后,祁让追上来,在她冲到门口之前抓住了她后背的衣裳。

他抓的那样用力,仿佛老鹰的爪子,能瞬间刺穿她的皮肉,从里面掏出血淋淋的心脏。

“啊,啊……”

晚余发出惊恐的难听的声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这孤注一掷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挣脱了祁让的手,身体也收不住势,整个人朝前趴去。

“晚余!”祁让失控地叫了她的名字。

门外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玄色绣金蟒袍的身影携着冷风出现在门口,晚余的身子结结实实撞进了那人怀里。

纤细单薄的身体被那人稳稳扶住,一道阴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哟,今儿个刮的什么风,晚余姑娘竟然对咱家投怀送抱,莫不是心悦咱家?”

晚余听出这个声音,眼泪瞬间如洪水决堤。

可她不能在皇帝面前哭,贴在那人怀里,让那绣着金线的布料吸干自己的眼泪,慢慢站直了身体,像个受惊的鹌鹑一样低下头。

祁让的手缓缓背到身后,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帝王的沉稳气度。

“徐掌印这个时候过来所为何事?”

年轻的掌印大人徐清盏躬身给皇帝行了个礼:“东厂查到了大皇子余党的线索,臣特地来和皇上说一声。”

言罢看了晚余一眼:“臣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皇上在和晚余姑娘玩老鹰捉小鸡吗?”

祁让板起脸,不悦道:“少胡说,跟朕进来。”

“晚余姑娘也进来吗?”徐清盏问。

祁让冷哼一声:“让她到殿外跪着去,朕不叫她起来,就一直跪着。”

晚余立刻领命,走到外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徐清盏又看了她一眼,走进去,关上了殿门。

门外候着的几个人都吓傻了,直到殿门关上,才回了魂儿似的长出一口气。

孙良言迟疑了一下,抱着拂尘走到晚余面前,小声问:“你怎么招惹皇上了?”

晚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抬。

孙良言叹口气,摇着头走开。

暮色四合,殿前的宫灯已经点亮,冷风呼啸着从空旷殿前席卷而来,屋檐上的占风铎叮铃作响。

晚余跪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膝盖阵阵刺痛。

在宫里,宫女太监的膝盖没几个是好的,平时一站就是半天,见到主子就要跪,主子不高兴也要跪,住的地方也不烧地龙,大冬天就生冻着。

她进宫算晚的,十五岁及笄的时候才进来,好多人都是十一二岁就进来了,宫女熬到二十岁出宫,膝盖比四五十岁的人好不到哪去。

太监更惨,进了宫就是一辈子。

晚余胡乱想着,又不知跪了多久,膝盖渐渐麻木没了知觉。

风一阵紧似一阵,从衣裳的每个缝隙里钻进来,刺骨的冷。

孙良言和几个小太监时不时地看她,都有点于心不忍。

可皇帝罚跪,谁也没办法替她挨罚,只能盼着掌印大人带来的消息能让龙颜大悦,皇上一高兴,或许就免了她的罚。

又等了一阵子,天色完全黑下来,风小了些,天上细细碎碎地落起了雪粒子,打在殿顶的琉璃瓦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小福子悄悄问孙良言:“师父,下雪了,晚余姑姑怎么办呀?”

“你问我,我问谁去?”孙良言说,“我除了事后送她两贴膏药,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福子缩缩脖子,闭了嘴。

这时,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清盏从里面走了出来。

孙良言一甩拂尘,笑着迎上去:“掌印和皇上说完话了?”

“嗯。”徐清盏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视线落在灯影下那直挺挺跪着的削瘦身影上。

雪粒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雪片,在宫灯的光亮里打着旋飞舞,无声无息地落了她满身,仿佛殿前的一尊雪雕。

“下雪了?”徐清盏抬头望天,白璧无瑕的面容在昏黄的光晕里显出一种阴柔的美。

这位天子驾前第一红人,美是真的美,狠也是真的狠,人们私下里都称他为蛇蝎美人儿。

别说,这个用来形容女人的词儿,用在他身上却是再贴切不过。

“是啊,今年的第一场雪。”孙良言应和着他的话,招手叫小福子,“没眼色的,还不快给掌印拿伞。”

小福子连忙应是,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伞,撑开举到徐清盏头上:“掌印大人,小的送您回去。”

“不必了,咱家自己来。”徐清盏从他手里接过伞,迈步走进雪里。

“掌印……”孙良言又叫了他一声。

徐清盏回头看:“孙总管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孙良言冲着晚余扬了扬下巴,小声道,“瞧这雪下的,掌印发发慈悲,去和皇上求个情呗?”

徐清盏没说话,转回头,径直往晚余跟前走去。

“晚余姑娘,起来吧,皇上恩准你回去歇着。”

“……”

孙良言和小福子对视一眼。

原来皇上已经开恩了,徐掌印为什么不早说,非让人多跪这半天。

晚余手撑着地,艰难地站了起来。

僵硬的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孙良言和小福子皆是一惊。

还好徐清盏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晚余姑娘当心些,摔伤了可就没法伺候皇上了。”

他高声说了一句,又小声道,“再坚持一下,他正日夜兼程往回赶呢,说要赶在你出宫时到宫门口去接你。”

晚余猛地抬起头,冻到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胡尽忠噎了一下,只得给两人放行。
  别看素锦只是个奉茶宫女,可她哥哥是御前侍卫统领,胡尽忠轻易也不敢惹她。
  两人沿着廊庑走远,素锦看四下无人,才小声对晚余说:“掌印让我告诉你,吃过饭该交接交接,该办手续办手续,不要担心出不去,他自有办法。”
  晚余心下一喜,从昨晚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徐清盏自打创办了东厂,替皇帝抄了几个权臣的家,越发的被皇帝器重,他的话皇帝十句能听九句半。
  既然他专程让素锦带话,想必是有把握的。
  晚余放松下来,屈膝向素锦道谢,眼睛里笑盈盈有了神采。
  素锦喜欢看她笑,她一笑,再阴霾的天似乎都有了光亮。
  “掌印的眼光不错,你穿这身是真的好看。”她扶起晚余,由衷地夸赞。
  这衣裳是徐清盏通过她的手交给晚余的,也是那天,晚余才知道皇帝的奉茶宫女都是徐清盏的人。
  她一面佩服徐清盏的本事,一面又担心他手伸得太长,引起皇帝的注意,从而惹祸上身。
  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她也曾提醒过徐清盏。
  徐清盏让她不要担心,说他做这些本来就是为了护她周全,等她顺利出宫了,他会把安排在皇帝身边的人都撤掉,保证不会有事。
  可晚余还是不放心,便打着手势让素锦转告徐清盏,千万要谨慎行事,切不可为了她暴露自己。
  用过早饭,晚余抽空回了趟值房,带上自己的宫装和出入乾清宫的腰牌,同几个相熟的宫女一起去尚宫局办手续。
  几个地方跑下来,顺利拿到了明日出宫的放行条,看着上面准许出宫的字眼和大红的印章,几个姑娘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晚余也被她们抱住,五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明媚,连头顶雾蒙蒙的天空似乎都亮堂起来。
  那几个姑娘今天不用当差,各自去和关系好的小姐妹话别。
  只有晚余最凄惨,还要回到乾清宫继续当差。
  大家虽然同情她,却也不敢质疑皇帝的决定,便叮嘱她小心行事,明天一早在宫门口见。
  晚余回到乾清宫,祁让还在前面的南书房处理朝政。
  整个宫殿在尚未散去的大雾里静默着,像一座华丽又冰冷的陵墓,那些站得笔挺的太监侍卫,就像散落在陵墓各处的僵尸。
  东配殿的廊庑下,几个跟晚余学规矩的宫女正围着胡尽忠,问他为什么还没决定留下来的人选。
  “急什么,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不到。”胡尽忠惯会打哑谜,“江晚余还没走呢,雪盈那个病秧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左右不差这一天,明儿一早就见分晓了。”
  宫女们说:“我们也不是非要留下,就是一直没个准信儿,怪煎熬的。”
  “是啊是啊,晚余姑姑到底怎么回事,大总管又是什么个意思,公公您和我们交个底呗!”
  “我自个还没底呢,怎么跟你们交?”
  胡尽忠眼角余光看到了晚余,立刻扒开几个宫女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问,“晚余姑娘,你吃饭怎么吃了这么老半天,你要再不回来,我都打算去膳房找你了。”
  几个宫女拿不准晚余有没有听到她们说话,全都老老实实蹲身给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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