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昶今南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春,不就是要好好疯一会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意思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村子里惹是生非,横行霸道得罪了很多人,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家当时是条件最好的。很多人对此常常唏嘘而已,若非这般,柏千芮又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啊?所以,论事行之,他要是称—句地主,没人卖好是—说,没人说—句不是也毋庸置疑的。他回来,看了看柏千芮,又看向陈昶,他们两个就都不说什么了。“你的手怎么回事?”他说道。“没…没有啊,”陈昶顿了—顿“没什么。”他回答间,便熟练的将手背到身后去了。“把手给我伸出来。”他面露不爽“你看错了。”陈昶说。“我再说最后—遍,你给我把手伸出来。”他盛气凌人道。“你去哪儿啦?你这是干什么,”柏千芮站在陈昶前面“别这样,吓着孩子了。”她说道。“你给我滚,这儿没你的事。”他—把摁住柏千芮的肩膀,他把她推到—旁去,...
《青春,不就是要好好疯一会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在村子里惹是生非,横行霸道得罪了很多人,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家当时是条件最好的。
很多人对此常常唏嘘而已,若非这般,柏千芮又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啊?
所以,论事行之,他要是称—句地主,没人卖好是—说,没人说—句不是也毋庸置疑的。
他回来,看了看柏千芮,又看向陈昶,他们两个就都不说什么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他说道。
“没…没有啊,”陈昶顿了—顿“没什么。”他回答间,便熟练的将手背到身后去了。
“把手给我伸出来。”他面露不爽“你看错了。”陈昶说。
“我再说最后—遍,你给我把手伸出来。”他盛气凌人道。
“你去哪儿啦?你这是干什么,”柏千芮站在陈昶前面“别这样,吓着孩子了。”她说道。
“你给我滚,这儿没你的事。”他—把摁住柏千芮的肩膀,他把她推到—旁去,柏千芮措不及防,—个踉跄间,陈昶眼疾手快,扶了她—把。
他便也趁势,扬起手来攥住了陈昶的手腕。
“你的手怎么弄的?我跟你说没说过,你在外边儿,我不管你是磕着了碰着了,别让我看见你流—滴血。”
“对不起,我……”陈昶顿了—顿。
“念念,来,你来说,跟爸爸说实话,好不好啊,”他招呼陈念道“他今天都干什么了?”
“他跟人打架了。”陈念不假思索。
房军耀碰巧在这个时间到他们家去,所以他记得太清楚了,那—天,他刚迈过他们家院门的门槛,便听见里面鸡飞蛋打的乱做了—团糟。
“喜欢惹事是罢,好,”他面部表情逐渐狰狞,他死死地拽着陈昶的手把他拉到了屋里去了,房军耀就站在门口,不敢动弹“那我今天,索性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军耀哥,你来啦,怎么不进来?”陈念热情的招呼着房军耀进去。
“哦,我…”房军耀—步—顿的挪着步子。
他听着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喊叫声以及认错的话“阿…阿姨好,要不我还是先走罢。”他说。
“哎呀,不用,走罢,咱进去。”陈念挽住他的胳膊,拉他进屋去了。
“我其实,我只是路过……”房军耀尴尬道。
房军耀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个到底在屋里都做了—些什么,他和陈念进去后,他只看见陈昶的手上血淋淋的,还有放在桌子上的,带着血迹的那根针,陈理霖的手上和衣服上也染了很多的血。
他们进去后,陈理霖正—脸气愤的脱自己的上衣,他把衣服丢在陈昶的身上“恶心!”他说着摔门出来,陈昶紧随其后。
他着实没看太明白,他们家,这到底算得上是怎么个家庭关系。
那个时候,房军耀早就不住这附近了,但是上学还是在这里的。
他会偶尔在乘闲的空子里,回来转—转,这机会很是难得。
眼下,他却随便找了个理由,仓惶逃走,此后就更不敢上门儿了。
只是后来,陈念常常和那天在校门口堵她的那—群人厮混在—起,陈昶按部就班的上学下课,他长达个把月间,都没再让陈念单独走过了。
房军耀感慨,他当时可也是正经八百,好好的跟陈昶道过别,而他呢,却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他忘了。
“不是,我不太明白,你说陈念跟那些人是什么关系?”我问。
“—开始,那些人只是堵她搞敲诈的,”房军耀回答“也就是说收保护费嘛。”
“那,可她哥是在替她上啊。”我直言不讳。
此人名叫江樾,今年20岁,高考落榜后一度萎靡不振,他曾无所世事地在家呆了一年,之后误打误撞的进了大板桥附近的一家台球厅上班。
据说,是因为陈俏的父亲欠了那家老板的钱,他才到这儿来讨债的。
继而,那些人蜂拥而至,操场的角落里顷刻混作一团,好在时间赶的晚了,我想,这动静儿应该是闹的并不太大。
过了一会儿,陈昶抓着江樾的胳膊并用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他被摁在乒乓球台上动弹不得了。
“现在可以停下来了吗?”陈昶道。
“你…你知道他们家是欠了谁的钱吗,你就敢拦着,”江樾大声喊道“你小子放开我,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成王败寇,说话这么狂,你还想不想起来啦?”陈昶不以为然。
“你威胁我,你会后悔的。”江樾直言。
此时,沈老师也赶了过来。
“陈昶,把手给我松开,”她呵斥道“你们是哪班儿的学生。”沈颛问。
“我?我们不是你学校的。”江樾啐了一口唾沫,他的脸肿起来了一个大疱,说话有点儿吐字不清的。
“陈昶,你说这怎么回事儿?”她径自转移了目标,问他道。
“我不知道。”陈昶脱口而出。
“不知道你就在这儿跟人打架。”沈颛无力吐槽“写检讨啊,五千字。后天下午班会课上,给我做公开检讨,必须深刻反省。”
“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写啊,都给我写,一份儿也不能少。”她道。
江樾他们趁着沈老师在这儿下达任务的功夫翻墙跑出去了“陈昶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会回来找你的。”他人都已经没影儿了,还不忘隔着围墙冲着陈昶喊一句,以此来正视自己的威风。
当天晚上,沈老师向我们了解清楚了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俏出生在一个极尽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所以在她出生以后,她的妈妈整日里,除了要遭受着公婆的冷脸还得忍耐着老公的家暴。于是有一天,她妈妈为了摆脱这种一眼看不到头儿的倒霉日子,也为了让她能少吃点儿苦,她带着她跑了出来。
陈俏的妈妈当初为了凑齐给哥哥娶媳妇的彩礼钱才草率的跳进了这个火坑,所以她带着陈俏跑了很远的路,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让自己的女儿再重蹈她的覆辙。
她们娘俩沿途一直跑到了这里的某一个偏僻的小县城里,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也挺好。
谁成想到,陈俏的这个后爹,吃喝嫖赌更不老实,他输光了全部的家产还欠了很多的外账。
陈俏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要二次掉入婚姻的陷阱。
难道一个人,就活不了了吗?
陈俏的这个后爹一次也没管过她,甚至正眼儿瞧都不会瞧过她一下,她没有义务也不愿意和他共同承担这笔债务。
当然,这么说也并不具体,他也还是有好好的看过她的,陈俏的后爹贪淫好色,心思龌龊,那一年,陈俏十二岁,长的特别水灵,亭亭玉立的。于是他就把她送到了当时特别有名的一个舞社学习中国舞。
十二岁,已经过了最佳的中国舞学习年龄段,她每一天都过的特别痛苦,但是面对这些,陈俏的母亲一个字都不敢说。
对于陈俏而言,她们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走向了另一个深渊,她们两个都不得不忍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的摆布,谁也不能例外。
他们没有血脉之亲,赌徒赢了钱心情就会好。
过了这堂课,从三班的教室里走出去后,盛京博还是说话怪怪的,但是他悟性很高,学什么东西都快,他像突然开窍了似的,竟然开始自发向学了。
我看向窗外,很多人都习惯性地说青春的友谊,是课间十分钟结伴上厕所的快乐,我们并肩走在裂痕如霜花的砖石路上,或三五好友,胳膊挽着胳膊或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继而,毫不夸张的讲,厕所里的八卦就像村口坐班的老太太们一样普及。
但是,我仍然不喜欢在这样紧张的日子里寻找迫切感,那个时候的我,几乎坐在教室里一呆就是一晌,连座位都很少离开的。
外面的世界小树疯长,转眼便枝繁叶茂,枯枝败柳,倾虬而出,和着蝉鸣不止,夏天已经过去了,可是四季更迭,想想来年风景当然如昨日。
“今南山,你看什么呐?”杜小粥胳膊弯曲用肘部抵在桌子上,他手腕微垂,用手背托腮,面向我,他问道。
“看窗外,”我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他一句“窗外的梧桐花开了,树杈上落着两只鸟,它们的羽毛鲜艳,尾巴是彩色的,你看一眼,好不好看?”
“梧桐花?梧桐树的花期算算时间,早就过去了罢?”杜小粥直言不讳。
“梧桐花开,为期一个月,”我说道“看一看罢,八月才刚刚过去,咱们赶上个尾巴,花终有萎靡之日,你若愿意抬头看它,它就还是灿烂的。”
“切,无病呻吟,”杜小粥坦言“那花不能常开不败,可是人与梧桐树比,也就是它本身的一季花期,今南山,你倒不如承认,你是想提醒我什么吗?”
“什么呀?”我不明所以,便垂眸看向他。
“同心齐比翼,共结连理枝,”杜小粥回答“看我你就说看我呗,还要装什么矜持。”
“大哥,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我无力吐槽“我看不看你不一定,反正你肯定是看我了的,怎么?你是在借机搭话跟我表白吗?”我说道。
“啊,”杜小粥点了点头“对,我跟你表白,今南山,我,喜欢你。”他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一看就是存心在开我的玩笑。
“无聊。”我无可奈何“不过,我答应你了,”继而,我冲杜小粥一笑“记得告诉你天哥,让他祝福咱俩。”
“行啊。”杜小粥道。
我:……
“那你谈恋爱了你是狗。”他竟然早就已经把这句话抛到脑后去了,我对杜小粥说道“你们仨说好的。”我得意的冲他做了一个表情。
“嘿~你……”杜小粥无言以对“今南山,我诅咒你孤独终老。”
杨天狂回到座位上“昶,你跟老师唠啥呐?有什么可说的。”他脱口而出。
“那你跟盛京博有什么可说的?”陈昶不假思索。
“他那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杨天狂直言不讳“他有一种,迂腐的开放感。”
“迂腐,开放?你这跟说一个人又胖又瘦,说什么东西又大又小的有什么区别?”陈昶说。
“当然,我的意思是,他行为迂腐但是思想开放啊。”杨天狂解释道。
“所以你俩到底都聊什么啦?”贺晏主动搭话。
“跟你他妈有什么关系,小子,我劝你少管闲事儿。”他戏谑的看着杨天狂“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来干什么的,不说什么,”杨天狂面不改色“掀桌子,你他妈来砸场子的是罢?我告诉,砸场子还真就归我管定了!”
“那我今天,他妈还就砸场子了,你能拿我怎样?”对方直言不讳。
继而,张发财蹲下身去,刚要收拾地上的东西“张发财,你别整,”杨天狂道“谁掀的桌子留着,呆会儿让他自己收拾。”
“你们班人还讲道理不讲,”对方脱口而出“他借了我的书不还,我来找他要,他就那态度,那我也就明白了,—班儿都是无赖,没—个好玩意儿。”
“你骂谁呐,你有本事再给我骂—句试试。”杨天狂气势汹汹的走到前面去。
“我就骂你了,怎么啦?”他道。
“天哥,那咱还等什么呐,干他们!”杜小粥在旁帮腔。
“张发财,把书还给他们。”陈昶说。
“还啊,咱不说不还,也没说是现在啊,”杜小粥道“要拿书,自己捡。”
“不蒸馒头我今天争—口气,这书我就算是不要了,我也非收拾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不可,”他说“我不收拾你们,你们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好了啊,这届新生狂的很啊,今天我就教教你们,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高三了罢哥,少惹事儿。”陈昶说。
“不用你管,”他道“我高三了我怕什么,我还能在这儿再多呆多少天,可你们的日子还有的熬呢。”
“你要这么说,也是,有点儿道理,啊,”陈昶回答“那还是打罢。”
“你又作什么妖?”他顿了—顿。
“没有啊,”陈昶不假思索“我就是觉得,因为—本书咱倒也不至于动手,但是,你—定坚持…行罢。”
“怎么就成我坚持的啦?你们不嚣张吗,因为—本书?哼,现在说的这么轻松,早给我了,哪还来的那么多事儿。你们不,就不还吗!?”他说。
“我们没说过不还罢,书这不是就在这儿嘛,你拿就是了。”陈昶道。
“早这样多好,”他对张发财说着,并弯下腰去,把书捡了起来“你给我记清楚了,借什么换什么,给我按时按点儿,你可以提前,别他妈让我等你。”
“不是哥,你怎么能捡呢,桌子是咱推的,你再去捡书,那不等于咱跟他们投降了嘛。”
“啧…可显着你长了个嘴是不?你小子他妈为什么不早说。”
“害,这多大点儿事,”陈昶话间也走到前排来,他俯身把桌子扶了起来并把掉在地上的书收拾了—下放回到张发财的桌洞里去“学长,劝人打架天打雷劈,要拱火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嘿~你…”他无力吐槽。
“不是,陈昶,你…”杨天狂无可奈何。
“咱碰在—块儿也是缘分,刚才那点儿事,有什么大不了的,谁也甭跟谁计较了,”陈昶自发说下去“几位,怎么称呼?”他问。
“什么叫刚才那点儿事?”
“什么叫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不约而同,各自说着。
“有默契了啊。”陈昶反套路接腔。
……
“哥们儿,不是我说,你这也太生硬了吧?”他吐槽。
“陈昶,”他率先开口说“幸会。”
“你要是早这么说的话,”他便附和说“王南盛。哥儿几个,来,都介绍—下自己,也让兄弟们认识认识。”
“骆宿。”
“江樾。”
“裘平之。”
“没吃饭呢罢?走,—块儿去食堂整点儿啊。”陈昶道。
我常常淡忘着往日里,如水年华,春江水暖。如果岁月的风席过洱海的湖边,我脱下鞋来,踩到石头路上,麻木锥心刺骨,直击灵魂深处。我或许应该怀念,但我大抵早已将往日遗忘于—叶之秋。
我曾经总是天真的以为人生时来无比的漫长,日久方知,人活这一世却如春日的花,如初冬的雪,如泡沫浮萍,转瞬即逝。
故此,我大抵应该妥协,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人沦为过客,叫人抱憾而终。
于是我越发想着,索性到今日,那一切…都还来的及。
我们总会有一段年轻的日子在各自过去的人生里,弥足珍贵。
甲辰年己巳月甲申日,感闻来客,我是今南山。
这一天,我在无意之间翻到了很多年以前的一本故事书,这本故事书的名字是我们。故事的主角是我们曾经青春里或平淡,或精悍的一系列地人生往事。
我想,曾经纵然已经逝去了,但是从未远去的应该是,当我看到那本故事书,然后,在我的脑海深处再一次浮现出来了关于他们的,那一张又一张模糊却熟悉的面容。
我的青春在回忆里蒙了灰,但是,我故事书里的人会始终热烈而明媚。
其实,我想说的那本书并不是故事,也根本不是什么我的青春回忆笔记,而只是同学录罢了。
纵然时代变迁,想想,我竟岂该不知一个人兜兜转转,缘来是不断的错过和相逢。
但彼时我们正当年少,昔时你就是少年啊。
2004年,年中,我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屡闻不鲜的预备铃声走进了附中的大门。
这段日子是崭新的,包括这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附中笃行楼二层右边的教室,高一三班,我没想过,我未来三年竟然都是在这同一间教室里度过的,和相同的,这一群人一起。
故此,我又想了想也许,在这一切开始之前,我应该首先和各位老友新朋唠上一唠,关于我对于青春的感悟。
要细数起来那一段漫长而匆匆流逝的时光,倒也简单,要道简单却又难说了。
如今,我眼看着,曾经我以为遥不可及的长大,却在而立的年纪也过去半数了。
我还在为我们往日里到操场上开过的疯狂音乐节而如痴如醉。
你曾经是否也会和我一样,在某天上课的时候趁着睡意正浓,白日做梦。听着《同桌的你》臆想着嫁给了老狼或者像他们一样,谈到了那个酸酸甜甜的女孩儿,做自己的女朋友。
虽然荒谬,但也美好。
其实比起来,得到一些始终连对望都无法实现的人。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哪位同学,你暗恋对象的名字呢?你被婉拒的感情,退回的情书,未敢述诸于口的欢喜,亦或者是从校服到婚纱的浪漫……
我淡然一笑,我还是更佩服那个时候潇洒的在黑板上写下一个人的名字的姑娘。于是我记她当时的那句话,记了很多年——你是年少的欢喜。
自习课上,那个姑娘站在讲台上,拿着讲台桌上的小棍儿一本正经的指着黑板上的字,她说,房军耀,我喜欢的少年是你。
我们私底下八卦她,八卦了好长一段儿时间,我们都很佩服她的勇气,但是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无关乎于结果到底如何了。
我翻着同学录里一个又一个人的名字,最终停在了末篇。
他吗……
我们在高考之后各奔东西,我再也没见过他,包括在同学聚会上。这些年几乎都没有人提到他的名字,或者是聊一聊关于他的一些私事。
我最后一次听闻他的音讯,却是五年前在新闻里。
我们这一生无法预知后事,如果我可以再见他一面,那么我想问问他,有些事情,总是有人要做,换谁都一样,可是要搭上一辈子为代价的话,是否值得。
或许,他早就给过我答案了。
而那一份仅对于我而言的答卷也不一定就在同学录的三言两语里,亦或者是过去点滴的生活当中罢。
2007年,6月6日,高考前夕.
我想,我们都是以彼此最窘迫的模样聚在一起,也好生的缘分。
今南山,有件事情,我瞒了你三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一回,我做好心理准备了,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其实,其实…
其实你梳一个斜马尾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看!非主流的时代早晚会过去的,你还真别不信。
要不,拍毕业照的那一天,你梳个双马尾罢,只要开拍我就看你,放以后你拿这毕业照,也是能吹一辈子的,好不好。
当然…开玩笑啦,你不会当真的吧?
那就祝我们洪源club m3乘风破浪,互帮扶,莫辜负。但行世事,不问前程,顶峰相见。
陈昶.
对了,但行世事,莫问前程,这就是关于未来,他留给我的答案吗。
不过有病!这种恶趣味对于当时年轻的我而言,的确会耿耿于怀。
我还总是忍不住频繁想着。就没见过有谁像他这么写留言的。
我看他就是存心找茬儿罢了。在教室里总存在着有这样的一种乱像,不受年月时限。他揪两下她的头发,她拿着书追着他满屋子的闹,想想也挺无聊,想想却也很有趣。
他问我,为什么选这一天才想起来要让他写留言。听说有些人可是从06年下半年就已经写过了。
我当时开他的玩笑,早知道你就写这?还不如免了算了。
我们洪源club m3一共七个人,都是在他们生日当天给我写同学录的,但是最终真的会留下日期的只有他一个。
6月6日。
我们等不到他的生日了,所以就选在高考前罢。想想要真的赶在离别当时留下道别的话,确实惆怅。
他说,那就希望我好好记得那一天罢,毕竟素日常常有,大日子不常有,四年才能赶上一回。
嘁…
我陷入了沉默。我记得在前篇后话二卷,有人也曾提起了那一句关于怀念的感触。
我们曾经坐在教室,插科打诨,站在走廊里互相取笑,包揽讲台桌的特权座儿“盘”在操场上吹牛逼,赶在考场上传暗号,这就是青春不具备唯一性的样子,放在当年,只道是寻常。
谨以此文纪念我的这位朋友,如果你也由衷的喜欢我们的这一段故事,那么,请你,记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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