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李四刘玄策结局免费阅读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番外》,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是很现实的动物。自从刘玄策在丧礼上随了五两银子的帛金后,郑家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异常热情,好吃好喝伺候着,也给安排了住处。“儿子,看到了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有钱就是大爷,哪怕是让人叫你干爹,她们也愿意。”可刘病已心里苦。好不容易有了二两千银子,可照老爹这么个花法,很快又要败光。次日,郑林下葬后,郑家的哀伤氛围在大扬水村渐渐散去。刘玄策突然想抽根烟,下意识掏口袋,却掏了个空。擦,忘记自己穿越了。他抬眼望去,暖阳洒下,田园风光如诗如画般展现在眼前。无垠的田野间,麦苗随风轻摇,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腾,融入湛蓝的天空,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乡村景致。好惬意。“这里风景真不错,要是能有一处庄园,日子肯定过得悠闲自...
《李四刘玄策结局免费阅读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番外》精彩片段
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自从刘玄策在丧礼上随了五两银子的帛金后,郑家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异常热情,好吃好喝伺候着,也给安排了住处。
“儿子,看到了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有钱就是大爷,哪怕是让人叫你干爹,她们也愿意。”
可刘病已心里苦。
好不容易有了二两千银子,可照老爹这么个花法,很快又要败光。
次日,郑林下葬后,郑家的哀伤氛围在大扬水村渐渐散去。
刘玄策突然想抽根烟,下意识掏口袋,却掏了个空。
擦,忘记自己穿越了。
他抬眼望去,暖阳洒下,田园风光如诗如画般展现在眼前。
无垠的田野间,麦苗随风轻摇,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涟漪。
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腾,融入湛蓝的天空,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乡村景致。
好惬意。
“这里风景真不错,要是能有一处庄园,日子肯定过得悠闲自在。”刘玄策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刘病已看着父亲沉醉的模样,他脸上表情却跟便秘了似的。
“爹,这里的田可都是有主的,人家未必肯卖,再说了,以前咱们家也有不少地,可都被你败光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大扬水村的人都在传,我娘是被你打死的,是真的吗?”
刘玄策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不传谣不信谣,你娘是得病死的,当时我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一帮庸医,无力回天。”
这个锅,他可不背。
刘玄策抬起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石山上。
那石山光秃秃的,不见一丝绿意,唯有几只山羊在专心致志地舔着石头。
他盯着山羊,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走,去那座山看看。”
刘玄策抬脚便朝着石山走去,脚下生风,哪里像是个八十岁的老头。
山脚下,石头嶙峋,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刘玄策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又凑近仔细端详,随后还学着山羊的样子舔了舔。
咸的。
他惊喜说道:“儿子,去借个背筐来,背几块石头回去。”
刘病已抓起一块石头,稍微用力一捏,便碎了。
“爹,这石头一捏就碎,你拿回去干嘛,垒鸡窝?”
刘玄策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先别管,我自有用处,让你搬你就搬,废话真多。”
就在这时,刘病已的小舅郑康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身形清瘦,面容带着几分憔悴,一看便是生活的重担压身。
“病已,不要动这些石头,这是村里郑夫子家的山。”
刘玄策眯了眯眼,“不就是几块破石头吗,我拿回去垫桌腿还不行吗?”
郑康想了想,好像几块石头真无所谓,便帮忙搬了几块石头放进背筐。
“姐夫,你能来吊唁,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姐姐,还有我们郑家,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有些冲,希望姐夫不要往心里去。”
刘玄策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又是我儿子的舅舅,我心眼没那么小。”
看着皮包骨头的郑康,刘玄策心中泛起一丝同情,抬手指向山上那漫山遍野的桑树,问道:“山上那么多桑树,你们为何不养蚕呢?养蚕致富,说不定是条好路子。”
郑康一听,原本就愁苦的脸更是皱成了一团,无奈苦笑道:“姐夫,我们以前也养蚕的,可后来官府的人来了,说桑树都是官府的,采摘桑叶,得交税。”
“可采摘税高得离谱,养蚕缫丝织布卖了,还不够交税的,这赔本的买卖,谁还愿意做,那之后大伙也就都不养蚕了,这些桑树也就没人管了。”
刘玄策不禁感叹了一句:“苛政猛于虎!”
突然,一道清脆却带着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刘玄策转身,竟看到林洛初站在身后。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婀娜,面容清冷,宛如一朵盛开在霜雪中的寒梅。
刘玄策见状,脸上却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林小姐,短短五天之内,我们竟见到了三次,你说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林洛初却丝毫不为所动,面若寒霜,“你刚才妄议朝政,就凭这句话,我完全可以将你治罪。”
刘玄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林小姐好大的威风,难道只许朝廷肆意而为,就不许百姓说上几句实话?现如今,不嫁人要交税,喝水要交税,往后是不是拉屎、睡觉、晒太阳也得交税?”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脸上带着几分嘲讽。
“林小姐年满十五岁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交未嫁税?”
林洛初脸色微微一变,恼羞成怒。
这老纨绔分明在调戏自己。
她狠狠剜了刘玄策一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生在大魏的庇护下,交税本就是应尽的义务。朝廷收了税,也是为了护卫百姓平安。”
刘玄策看着林洛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虽不以为然,但还是顺着说道:“好好好,是是是,林小姐说得都对。”
这时,林洛初旁边的一个老者上前一步。
但见身着文人长衫,头发如冬日初雪般银白,整齐地束在头顶,脸上皱纹如山川沟壑般深刻,但神色安然,目光如炬,自上而下散发出的洒脱气质,有一种隐世高人的感觉。
郑康急忙介绍道:“姐夫,这位就是郑夫子,这山是他家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正主了。
刘玄策忍不住想去握郑墩儒的手,郑墩儒下的往后一缩。
身后的小厮见状,急忙护住郑墩儒,“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夫子不敬。”
刘玄策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夫子说几句话,我要买夫子家的这座石山。”
郑墩儒见状,不屑一笑,此人应该是仰慕自己的才华,想要跟自己套近乎,便用买石山这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呵呵,有些人,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买石山,是不是想要博得老夫的好感,跟老夫求几个字?你这样的人,老夫见多了。”
林洛初鄙夷地瞥了刘玄策一眼,说道:“郑伯伯,我认识此人,是个老纨绔,浪荡子,无需理他。”
林洛初点头,“那日知县王晋盛跟我说,他要练兵剿匪。”
“不是我看不起王晋盛,以县衙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郑墩儒非常不看好。
林洛初又问:“郑伯伯,你了解解佑赫此人吗?”
郑墩儒摇头。
他堂堂大儒,哪有闲工夫去研究一个贼寇。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落地秀才,连考不中,家中又遭遇变故,心灰意冷之下,上山做了贼寇。”
郑墩儒不解问道:“贤侄女,你怎想着黑风寨的事情了,难道此番来秀奉,还有其他差事?”
就在这时,他二儿子郑宪匆匆走了进来。
“爹,刘玄策父子又回来了。”
郑墩儒面带愠色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刘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他比我还年长十几岁,以后喊人家刘伯伯。”
郑宪不以为然,“爹,没必要吧,咱们郑家可是儒学世家,您跟一个破落户称兄道弟,岂不是让人笑话?”
郑墩儒当即呵斥道:“你懂什么,刘兄的学问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以后就喊刘伯伯。”
管不了林洛初,我还管不了你吗?
“还不赶紧去迎接。”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刘玄策目光投向远方那被晚霞映红的天际,如血般艳丽,却又透着丝丝凄凉。
郑墩儒、林洛初等人来到门口,见刘玄策而复返,脸上堆满了笑容,刚要一阵寒暄,李玄策却摆手打断他们,神色凝重,直奔主题。
“郑老弟,我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黑风寨的解佑赫要来抢你们家。”
郑墩儒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站在一旁的林洛初闻言,内心风起云涌,急促问道:“刘员外,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你听谁说的?”
刘玄策侧身,介绍张庭弼道:“这是刘老八,我们在半路上遇到黑风寨山贼抢劫,我儿出手救他的时候,偶然间从山贼嘴里听说的,他们说什么抢了郑墩儒家的粮食,以后再也不用下山打秋风了。”
闻言,众人忍不住多看了刘病已几眼。
他能从黑风寨山贼手底下救人,厉害啊。
要知道,那帮山贼好勇斗狠,横行霸道,别人见了都是躲着走,连官府都奈何不得。
而林洛初却柳眉轻蹙,心底更是掀起惊涛骇浪,难道解佑赫真要造.反了?这么快吗?
郑墩儒同样大惊失色,“我又没招惹他们,为何来抢我家?”
刘玄策说道:“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说你们家囤了不少粮食。”
郑墩儒顿时愁眉苦脸,买了那么多粮食,原本只想中间商赚差价,谁知道钱没赚到,反而招来了祸事。
“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一旁的郑宪赶紧上前扶住他。
刘玄策开口道:“郑老弟也别太紧张,还有一个好消息,解佑赫抢你,是想引起官府注意,然后接受招安,所以他们不可能对天下闻名的郑家下死手。”
郑墩儒定住心神。
拿我郑家当招安的筹码?想得挺美。
“郑宪,你立刻去县城,找王知县搬救兵,一定要快!”
“刘兄,我原本要留你,但郑家现在成了是非之地,等处理完,我再邀你来喝酒。”
郑墩儒又看向林洛初,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贤侄女,你跟着一起回城,这里太危险了,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林洛初问道:“郑伯伯,你怎么办?”
郑墩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解佑赫如果真有招安的想法,便不会把我怎么样,我在这里周旋一下,应该没事的。”
郑家,茶香袅袅。
刚刚吃过早膳的郑墩儒和林洛初相对而坐,品着香茗,十分惬意。
“郑伯伯,你觉得刘玄策此人如何,为何跟我的调查出入如此之大?”
郑墩儒微微一笑,“贤侄女,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来你搜集的关于刘玄策的资料,全是错误的。”
“若是此人真是个老纨绔,是个轻浮浪荡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两首风格完全不同的诗来?”
“第一首木兰花,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人生若只如初见。第二首出塞,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卓板,唱但使龙城飞将在。”
“我原本打算将他的两手诗词传唱天下,可想想,却只有第一首合适。”
闻言,林洛初俏脸一红。
如果都知道了这是刘玄策写给自己的,他们会作何感想?
“郑伯伯,刘玄策玩世不恭,轻浮浪荡,真的只是假象?”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天下总有一些隐世高人举手投足不同于常人,昨天接触下来,我倒觉得他是真性情,比那些侃侃而谈的文人强多了。”
郑墩儒随即话锋一转,“贤侄女,看来你也很关心刘兄啊,呵呵。”
“我就是单纯好奇。”林洛初连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又岔开话题,“刘员外怎么还不起床?”
郑墩儒深深看了她一眼,“贤侄女,郑伯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刘兄是世外高人,你可不能喊他刘员外,以后要喊他一声刘伯伯。”
“啊?郑伯伯,我们还是各论各的吧。”她可喊不出口。
就在这时,刚刚睡醒的刘玄策进了大厅。
看到郑墩儒和林洛初在喝茶,刘玄策尴尬一笑,“我这人恋床,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了才睡着。”
郑墩儒笑道:“刘兄比我大十几岁,可精气神比我还好,有什么秘诀吗?”
刘玄策微微一笑,“秘诀只有一个,多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
但郑墩儒并不以为意,只道刘玄策是贪睡。
“刘兄,我这边命人把早膳给你热一热。”
趁着早膳还没端上桌,郑墩儒正欲开口向刘玄策请教诗词中的精妙之处,刘玄策却摆了摆手,“郑老弟,诗词学问咱们日后再谈,今日,我倒是有一桩生意想与你商议。”
郑墩儒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好奇问道:“哦?不知刘兄所说的是何种生意?”
“昨天跟你提起过,我想买你家那座石头山,只要郑老弟愿意卖,钱不是问题,你出个价吧。”
郑墩儒却是一阵羞愧。
昨天刘玄策提出买石山,还以为他是要跟自己套近乎,沽名钓誉,谁知,刘玄策的学问高深莫测,啪啪打他脸。
“刘兄,石山上面寸草不生,连粮食都种不了,你买来究竟打算用来干嘛?况且那些石头,也没什么用处啊?”他实在想不通这座毫无用处的石山对刘玄策有何价值。
刘玄策直接说道:“郑老弟,你就说卖不卖吧。”
郑墩儒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银子他都觉得自己卖高了,石山毫无价值,不管卖给谁都是坑人家。
刘玄策眼底抹过一丝惊讶,原以为至少一百两。
他当即答应,“一言为定,咱们可说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反悔,请林小姐做个见证。”
林洛初错愕。
她刚对刘玄策的人设有了改观,谁想到他又开始败家了。
花钱每一座毫无用处的石头山,这是人干的事?
晨曦的微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落在秀丰县的青石板路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斑。
刘玄策醒来时,发现还在棺材中。
没错,昨晚他就是在管材里睡的,想着能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床上。
这个世界,他真心不喜欢,即便多了个听使唤的儿子,可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吃得连狗都不如,没劲儿。
可惜,他失望了,回不去了。
不过,他也有发现,有根金箍棒一柱擎天。
八十岁的身体老当益壮,还真他妈的一个大惊喜。
刘玄策原本糟糕的心情顿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可刘病已却看着家里的铁锅发愁。
原先什么日子,自己起床后,早有女仆将热乎乎的饭菜端到房间,伺候着吃饭。
现在呢,老爹不靠谱,把家败光了,他反倒成了仆人,劈柴做饭。
但他只会熬粥。
喝完一碗毫无味道的粟米粥,刘玄策说道:“儿子,把昨天在张寡妇家酿的五斤酒拿出来,爹带你去发财。”
有个真儿子使唤,真爽。
“爹,同福酒楼黄世友可是我们的债主,会要我们的酒吗?”
“放心吧,我们的酒品质过硬,他一定会感兴趣的。”刘玄策的声音沉稳有力,像是给刘病已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多时,父子二人便来到同福酒楼门口。
两层的酒楼整体采用木质结构,历经岁月的洗礼,房梁与支柱的色泽已变得斑驳深沉。
这已经是秀丰县最好的酒楼了。
刘玄策抬头望去,二楼雅间的窗户开着。
一位女子静坐在窗边,一袭白衣胜雪,面纱轻掩面容,却难掩那周身散发的高贵气质。
忽然,一阵风拂过,吹落了她的面纱,刹那间,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展露无遗,眉如远黛,目含秋波,肤若凝脂。
阅女无数的刘玄策只觉呼吸一滞,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这一眼,便沉沦其中,再也移不开半分。
秀丰县竟然还藏着这种惊喜。
女子清丽脱俗,属于想让人想娶回家的那种。
那一刻,这位情场老手有了想要恋爱的冲动。
白衣女子似有所感,低下头,目光扫向楼下,当触及刘玄策的那一刻,眉头微微一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厌烦与不屑。
下一秒,那扇窗扉便在“嘎吱”声中缓缓合拢,将白衣女子的身影彻底隔绝于窗内。
“刘员外,看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从酒楼里走了进来,正是县衙的宋卫宋押司。
刘病已恭敬地喊了一声:“姨夫”。
原主跟这位宋押司私交不错,又是三服内的叔伯连襟,他是原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宋卫细细打量了刘玄策一番。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顺着刘玄策的目光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户,呵呵一笑,真是死性不改。”
“那位可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女林洛初,你最好不要招惹。”
刘玄策好奇,“尚书家的千金跑到这穷乡僻壤干什么?”
宋卫迟疑了一下,见左右无人,方才低声说道:“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朝廷要征粮,林小姐来湖州是为督促征粮之事。”
“又要征粮?”刘病已下意识问道。
“先不跟你们说了,王知县正为征粮的事情发愁呢,征不上来,林小姐不高兴了,王知县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宋卫匆匆离去。
可刘玄策并不认为林洛初来秀奉,仅仅是为了征粮。
小小的秀丰县,需要这样一尊大神亲自过来督促?扯淡呢!
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二楼,又看了看自己那具八十岁,毫无魅力的身体,顿时十分憋屈。
但凡自己三四十岁,肯定会上二楼,跟这位林洛初好好聊聊,一举将其拿下。
可惜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有心无力皱眉头。
一旁的刘病已见老爹有些犯花痴,开口道:“爹,你不会看上哪个林若初了吧,死心吧,你俩的身份地位就像现在的站位,不匹配。”
“我倒觉得张三娘不错,风韵犹存,你可以考虑续弦,我不介意的。”
啪!
刘玄策给了刘病已后脑勺一巴掌。
小学生才做选择题,成年人自然是都要。
林若初和张三娘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风格,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妖娆少妇,各有千秋。
同福酒楼二楼雅间,林洛初眼神看似平静,却暗藏锐利锋芒,周身散发着一种清冷威严的气息。
呵,小小的秀奉县却也不乏登徒浪子。
刚才那糟老头子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令人顿生厌恶之感,若非有要事在身,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厮。
这时,女侍从李轻盈轻步走进雅间,将一个信封递过去,低声说道,“小姐,这是秀奉县名字中跟‘赤帝’一词有关系的。”
林洛初放下手中的茶盏,拆开信封,目光迅速扫过,只见上面罗列着一大串人名,眉头蹙起,“为何如此之多?”
“小姐,这些人名都是跟那句谶语有莫大关系的。”
林洛初却道:“这上面足足有上百人,不可能每个人有造.反嫌疑吧?”
“就比如这个叫刘玄策的,上边清楚写着他已八十岁高龄,是一个老纨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造.反的能力和心思?”
“轻盈,细细甄别一下,把这种的都删除吧,皆是些不可能与那事有关的寻常百姓。”
近日,突然有一句谶语引起朝廷关注。
屠右鬼者,赤帝也。
右鬼,暗指大魏,赤帝,说的是一个人。
钦天监观测天象,推算“赤帝”身在西南,而秀奉县所在的湖州恰在西南方位,秀奉县又处湖州的西南一隅。
林洛初受好闺蜜长公主高启兰所托,明为督察征粮之事,实则暗中调查“赤帝”踪迹。
此前在湖州其他三县,她已雷厉风行抓了十几个有嫌疑的人。
虽然长公主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林洛初却觉得,不能伤及无辜。
“眼下突厥入侵,边关战事吃紧,大魏内部最需稳定,这‘赤帝’一日不除,大魏便一日不得安宁,必须尽快将此人找出来。”
李轻盈说道:“小姐放心,我已派人秘密调查名单上的人员,仔细鉴别。”
林洛初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
如今的大魏朝,内有党争不断,官员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结党营私,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外有突厥屡屡进犯,边关烽火连天,军饷开支庞大,国库早已空空如也,只得给百姓加饷,百姓苦不堪言。
想起临行前高启兰的嘱托,她那忧虑的神情仿佛就在眼前,林洛初更觉得肩上责任沉重如山。
卧槽,那老头那么猛?
不多时,望月楼的很多仆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去,神色匆匆,似乎在忙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是受陈师师差遣,去邀请湖州城的有钱人。
但陈师师自作主张,也邀请了这几日身在湖州的周培云。
虽然周培云没能对出下联,但她还是希望能借周培云造势,如果周大才子能专门为她作一首诗,就更好不过了。
一个仆人站在周培云面前说道:“周公子,师师小姐邀请您去喝茶。”
周培云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不是要陪那个老头吗?怎么突然请我去喝茶?”
仆人摇了摇头,“小人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奉命前来邀请公子。”
周培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肯定是那老头不行,陈师师对自己又十分仰慕,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请自己过去。
想到此,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昂首阔步朝着望月楼走去。
可当他来到望月楼,走进陈师师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但见房间里坐满了人,一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的服饰,身上的绫罗绸缎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
而那个让他丢尽面子的刘玄策竟然也还在这儿,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茶,轻轻抿着。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陈师师胃口这么大,玩得这么开吗?”
陈师师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便站起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微笑。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各位贵客,今日承蒙大家赏脸来到望月楼,想必大家都很好奇,为何会被邀请至此,现在,我来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对出下联的刘员外。”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刘玄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刘玄策站起身来,微微拱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各位,今日请大家过来,不为别的,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大家看。”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这老头对出下联,有了跟陈师师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好好珍惜,把大家喊来看东西。
他能有什么好东西?
莫不是他真的不行,要玩花样?
刘玄策却不慌不忙,他对陈师师使了个眼色。
陈师师心领神会,小心翼翼打开那个径直的紫檀木盒,洁白如雪立即出现在众人视野。
众人看着这些白糖,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自诩见过大世面,可竟然真的没有见过这种洁白如雪、晶莹剔透的白糖。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特别。”
刘玄策他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说道:“各位,这可是我从西域带过来的稀罕物,名字叫白糖,比红糖和黑糖好吃,不信你们尝尝。”
陈师师绕场一圈,让每个人都品尝了一点点。
四座皆惊。
比他们之前吃过的糖好吃多了,没有一点点涩味不说,甜味纯正。
刘玄策再次开口:“今日我借师师姑娘的宝地,对这五斤白糖拍卖,也不跟大家绕圈子,一斤一两银子起步。”
“什么?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呢?”周培云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就这东西,也敢卖一两银子一斤,你这是狮子大开口,简直荒谬至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这价格简直离谱。
陈师师却柳眉微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