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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全文

颜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忘尘率军大胜北狄军,更是亲手斩下敌将首级,此等大功令天顺帝圣心大悦,下旨解除十日宵禁,与民同乐。朱雀金瓦红灯不断后退,霍忘尘进入汹涌人潮,如随波逐流的小舟,漫无目的。不知不觉间,霍忘尘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湖中摇晃的大船,那是他与虞昭初次见面的地方。那一天,风和日丽,虞昭回眸一笑,笑得分外好看。扎人心窝的“囍”再度浮现在眼前,霍忘尘刚牵起的唇角,瞬间下拉,抿得紧紧的。“霍郎!”霍忘尘充耳不闻,他定定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湖光水色之中微微摇晃,愈发凸显他形单影只,仿佛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囍”,只余下一半“喜”。“霍郎,当真是你!”少女唤醒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霍忘尘,他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水中倒影不再是他一人,还多出娇小玲珑的身影,与他靠得很近,只...

主角:虞昭傅寒洲   更新:2025-04-23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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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忘尘率军大胜北狄军,更是亲手斩下敌将首级,此等大功令天顺帝圣心大悦,下旨解除十日宵禁,与民同乐。朱雀金瓦红灯不断后退,霍忘尘进入汹涌人潮,如随波逐流的小舟,漫无目的。不知不觉间,霍忘尘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湖中摇晃的大船,那是他与虞昭初次见面的地方。那一天,风和日丽,虞昭回眸一笑,笑得分外好看。扎人心窝的“囍”再度浮现在眼前,霍忘尘刚牵起的唇角,瞬间下拉,抿得紧紧的。“霍郎!”霍忘尘充耳不闻,他定定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湖光水色之中微微摇晃,愈发凸显他形单影只,仿佛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囍”,只余下一半“喜”。“霍郎,当真是你!”少女唤醒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霍忘尘,他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水中倒影不再是他一人,还多出娇小玲珑的身影,与他靠得很近,只...

《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霍忘尘率军大胜北狄军,更是亲手斩下敌将首级,此等大功令天顺帝圣心大悦,下旨解除十日宵禁,与民同乐。
朱雀金瓦红灯不断后退,霍忘尘进入汹涌人潮,如随波逐流的小舟,漫无目的。
不知不觉间,霍忘尘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湖中摇晃的大船,那是他与虞昭初次见面的地方。
那一天,风和日丽,虞昭回眸一笑,笑得分外好看。
扎人心窝的“囍”再度浮现在眼前,霍忘尘刚牵起的唇角,瞬间下拉,抿得紧紧的。
“霍郎!”
霍忘尘充耳不闻,他定定看着自己的倒影在湖光水色之中微微摇晃,愈发凸显他形单影只,仿佛被他一刀劈成两半的“囍”,只余下一半“喜”。
“霍郎,当真是你!”
少女唤醒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霍忘尘,他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水中倒影不再是他一人,还多出娇小玲珑的身影,与他靠得很近,只需再凑近一拳头,即可与他的身影合二为一。
这让他无端想起虞昭凤冠上垂落的金流苏,成婚那夜龙凤烛火映照下,她端坐喜床的身影仍如松柏覆雪,金流苏摇摆间透出疏离与陌生的冷漠,令他心生怯意,止住不前。
“霍郎?”
少女的轻唤惊落霍忘尘手中的玉佩,这是他与虞昭的定情信物,却在今日不慎掉入湖中,发出细微的水声。他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呆立许久,久到湖中大船走远,而记忆中虞昭仍端坐喜床,站在她面前却不再是他,而是一张没有五官特征的脸。
“霍郎,你为何在此?”少女的视线扫过他腰间的侯印,轻拽霍忘尘的衣摆,带着几分小心问他。
霍忘尘从痛中带乐的回忆中抽离出来,发现来人是以战功换他平妻之位的江伶月,扯了扯唇角,“伶月,你又为何在此处逗留?”
“霍郎,我初来西京城,驿站伺候我的丫鬟同我说,陛下龙心大悦,未来十日将不再宵禁,百姓相约来此处放灯,祈福避祸,迎祥纳福。”
江伶月天生蜜嗓,一言一语皆是绵绵情意,再被她热忱火热的瞳眸凝视着,哪怕是修炼有成的圣僧也会升起恻隐之心。
更何况,江伶月与霍忘尘相识于殊死搏斗的战场,她还曾拼死救过霍忘尘的命,既是霍忘尘的救命恩人,又是战绩傲人的铁血女兵。
以江伶月的战功,便是女子之身也能当上女将军,可惜,江伶月一心只想要嫁给霍忘尘,于金銮殿,当百官和将士的面,求天顺帝下旨赐婚。
天顺帝本欲破例提拔江伶月,封她为“第一女将”,彰显广聚天下英才的浩荡天恩。
奈何江伶月眼中仅有男女之情,天顺帝虽觉可惜,但又觉庆幸,此女鼠目寸光,耽于情爱,赐予“第一女将”名过其实,有识人不清之嫌。
霍忘尘注意到江伶月怀抱两只纸灯,他的指尖轻颤,想触碰纸灯又觉不妥。
江伶月注意到霍忘尘的小动作,鼓起勇气向他表明心迹:“霍郎,我想为你放两盏灯,一盏祈愿你平安顺遂,另一盏,祈求你我同心,白首不相离。”
她非未语红霞先漫上脸颊,眉眼如暖阳映照之下的春山秋水。不像虞昭,美得太过端庄,太疏冷,让人不敢亲近。

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
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
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
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
“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
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死讯传回西京城,定国公府便派人前来,说虞家大小姐千金之躯,只为你守三个月孝,就算对得起你。守满三个月,就要我们霍家放虞昭归家另嫁。这是凭证文书,有白眼狼的签字画押。”
听到母亲这番控诉虞昭嫌贫爱富,另攀高枝的话,霍忘尘本就倾斜向家人的天平更歪了,可他仍不愿接受被虞昭背叛抛弃的残酷现实。
霍忘尘夺过那封泛黄文书上,落疤指腹轻轻摩挲虞昭的笔迹,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翻来覆去地看这八个字,直至每一个笔画深深烙印在心底。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呵!
凭薄薄一张纸,虞昭就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休想!
虞昭即嫁给他,那她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
“忘尘,你去哪?娘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天打......”
霍老夫人的毒誓发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霍忘尘狂奔出府,执意要找虞昭问个清楚。
待面若恶鬼的长兄走了,霍麒麟哭嚎着扑到霍老夫人的怀中,拳头梆梆拍着年迈的老母亲,哭着喊着他受的委屈。
没了积威甚重的长兄杵在面前,霍明珠心里松快不少,连骗带哄将幼弟送回院子,她则是跟着霍老夫人进屋。
自从虞昭手撕霍家,害得霍家背上忘恩负义、霸占孤女嫁妆的恶名后,霍明珠终日闭门不出,生怕遭人当面羞辱。
霍明珠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急切地问道:“娘,万一长兄被那白眼狼三言两语挑拨,信了外头瞎传的流言,那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到翻身的机会,霍明珠比谁都担心霍忘尘得知真相,站在虞昭那边,让她这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继续背负恶名。
霍明珠已年满十五,正是相看人家的黄金年华,若是她继续背负恶名,必定无法嫁入高门,只能下嫁穷书生或是粗鲁武将,前途尽毁。
“你长兄正在气头上,咱们跟他讲不了道理。”
霍忘尘一走,霍老夫人就没了继续装可怜柔弱的必要,一改之前的年老可欺,露出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可是......”
“不用担心,”霍老夫人摆摆手,打断霍明珠的话头,浑浊双眸中闪过锐利的光,“知子莫若母,你长兄凭借聪明才智,勇猛无敌获封靖武侯,他自有一套道理。我们娘俩磨破嘴皮子都不如让他亲眼所见。”

而被霍家上下寄予厚望的霍忘尘,一路疾行来到定国公府,抬头入目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
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
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
“靖武侯且慢!”
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
‘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
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
“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岂容你这般羞辱!”
霍忘尘无视长公主的好心劝告,他再度踩另一边的石狮子,斩落贴着“囍”字的灯笼,牛皮靴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霍忘尘眸光沉沉,烛火下依旧金光灿灿定国公府四个字,堪比十代人都搬不空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眼神能化成火焰,这用定国公府直系血脉换来的无上荣耀,将会被烧成灰烬。
“靖武侯,你这般辱定国公门楣,且等着吃教训!”
“那囍字,着实刺眼。”
霍忘尘嗓音沙哑,直言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我为徽国抛头颅洒热血,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敌将首级归家却发现发妻另嫁他人。”
“你,”长公主的凤辇路过定国公府,这才让她撞见靖武侯此番情态,“靖武侯为徽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敬你是英雄好汉,多嘴提一句,虞昭另嫁他人为实,可她为你守了三载,未曾负你半分情。”
霍忘尘仰天大笑,状若癫狂:“三年都等得,为何不肯再多等我一日?为何偏要在我封侯之日改嫁他人?”
长公主疾声厉色道:“靖武侯,虞昭在你霍家守了三年,替你尽孝,代你管教弟妹,没有欠你半分!”
霍忘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久才出声:“虞昭的新欢是谁?”
他倒要看看,虞昭所嫁之人有何过人之处!
“靖武侯,父皇已派禁军守护虞昭,本宫劝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自毁前程。”
刚见识过霍忘尘发疯劈砍灯笼,长公主担心霍忘尘冲进靖远侯府抢走虞昭,哪里肯说?
“多谢公主告知。”霍忘尘鞠了一躬。
目送霍忘尘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公主蹙眉不悦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虞昭从霍家火坑脱身出来,真是祖宗显灵。”
奶嬷嬷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一百个赞同主子的话,却没人上前接话茬。
有了长公主的“提醒”,霍忘尘很快找到被禁卫军团团包围的安乐公主府。
禁卫军早就注意到霍忘尘,却因他远远站着,没有擅闯的迹象而视若不见。
一旦霍忘尘冲破安全距离,禁卫军必定出手将其拦下。
一炷香过后,霍忘尘转身要走,却听到守门的禁卫军窃窃私语:“那人是靖武侯?那位知晓前夫获封靖武侯,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慎言!陛下待虞姑娘如亲孙女,命长公主为虞姑娘撑腰,定国公府圣眷正浓。我等守在此处,便是力证。”
霍忘尘闭了闭眼睛,彻底断绝抢婚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婚房内喜烛垂泪,香炉吞吐着袅袅香雾。
虞昭忽地偏头轻颤,连串喷嚏打破沉寂,眼角洇出一滴泪珠。
傅寒洲紧张得手臂“当啷”磕在紫檀案上,磕青了也不曾发现,只一心扑在虞昭上:“娘子,可是被烟熏着了?”
冰蚕丝帕子轻拭鼻尖时,傅寒洲拇指无意识摩挲过虞昭的眼角,掌心温度透过帕子传来,让虞昭有些不习惯地歪头闪避。
殊不知,她这一躲避,让傅寒洲那颗滚烫的心,宛如坠落千年玄冰之上。
又是一声喷嚏,虞昭因含泪而看不清楚的美眸,只依稀看到案桌上的香雾飘飘荡荡,漫过百子千孙帐向她飘过来,却看不到傅寒洲眼中冷却的热情。
待那恼人的喷嚏停下来,虞昭染了蔻丹的玉指牵住那只撞在案桌的大手,仰头问道:“夫君,你读书之余有什么爱好?”
傅寒洲正因虞昭的躲闪心灰意冷之际,虞昭掌心的薄茧蹭过他跳动的脉搏,心间燃起燎原之火:“娘子,我读书之余,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下地。”
读书人寒窗苦读十数载,给世人一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刻板印象。
虞昭免不了俗,下意识地认为傅寒洲是被迫种田谋生:“夫君,安乐公主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你?”
“安乐公主虽厌恶我,但她从不会做授人口实的事情。”
傅寒洲摇头否认,谈及爱好时眼中有光:“娘子,躬身耕种时杂念尽消,心志愈坚,待到春华秋实,瓜熟蒂落之际,体悟春种秋收的天地之道。”
虞昭将信将疑:“夫妻一体,以后我跟你一块下地。”
傅寒洲从床头柜取出全部身家,交予虞昭掌管:“娘子,家中钱财账目悉数交给你掌管。”
虞昭接过那薄薄一叠,发现其中有三个农庄的地契,余下的是银票,算下来竟有三千两之巨!
她没能从中找到商铺的契书,想不明白就直接问:“夫君,这些银钱俱是农庄的产出?”
傅寒洲轻描淡写地道明原因:“洋柿子颇受欢迎。”
虞昭惊讶得杏眸圆瞪,连珠炮似的:“传说中株距分毫不差,苗齐得跟兵阵似的洋柿子,竟是夫君所种?夫君,那又大又甜的西瓜是不是你种的?何时收获?我可以去看看吗?”
“我的就是你的,娘子想怎么看都行。”
傅寒洲的爱好得到虞昭的认可与称赞,心中欢喜至极。
虞昭又问了一连串问题,激动之余忘记长公主背着人塞给她的小本子。
“娘子,这是什么?”
小本子平平无奇,虞昭却心跳如擂鼓,本想把小本子踹到床底下,反倒忙中出错,袒露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在。
傅寒洲定睛一看,玉瓷般的面庞霎时晚霞遮面,恰似胭脂涂抹,火红霞色自耳尖蔓延至白皙颈侧,显得那双瞪圆的眼睛尤为黑亮。
是避·火·图!
“娘子,这,这......”
虞昭故作冷静回答:“霍忘尘在新婚夜出征,我和他没圆房。”
言下之意,她没圆房的经验,必须得学习基础知识。
没圆房?
虞昭还是完璧之身?
虞昭的自曝如同六月惊雷,劈得傅寒洲头晕目眩,久久不言语。
见傅寒洲呆立不动,虞昭误以为他不信,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负气道:“若是夫君经验丰富,不必多此一举。”
傅寒洲连连摆手否认:“娘子,我没经验,我跟你一起学习!”
虞昭是清白之身,傅寒洲也是,正好一起学习,谁也不占谁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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