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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结局+番外

欧阳元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傅予蜃回答。这个字刚落地。啪!是指骨清脆折断的声音。“啊啊啊啊……”傅璟帆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傅家。他从茶几上咚的一声翻倒在地,抱着右手满地打滚。“璟帆!璟帆!”殷姗也疯了似的抱住了他,“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啊!”傅予蜃已经坐回了沙发里。他动作优雅地扯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声调慵懒:“孩子还小,愈合能力强,断点小骨头,几天就养回来了。”张狂、放肆、没有底线、人类情感和任何的道德负担。俞芷衿一声不吭。前世七年,他的暴戾和绝情,她见识了太多太多次……已经多到如今再一次亲眼目睹他残忍的手段,也可以心无波澜。殷姗哪里还顾得上在这里耽误,她抱起哀声不断地儿子,鬼哭狼嚎地跑掉了。傅老夫人无力地靠到了女佣身上,难过地看了看一旁...

主角:俞芷衿傅予蜃   更新:2025-04-24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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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傅予蜃回答。这个字刚落地。啪!是指骨清脆折断的声音。“啊啊啊啊……”傅璟帆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傅家。他从茶几上咚的一声翻倒在地,抱着右手满地打滚。“璟帆!璟帆!”殷姗也疯了似的抱住了他,“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啊!”傅予蜃已经坐回了沙发里。他动作优雅地扯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声调慵懒:“孩子还小,愈合能力强,断点小骨头,几天就养回来了。”张狂、放肆、没有底线、人类情感和任何的道德负担。俞芷衿一声不吭。前世七年,他的暴戾和绝情,她见识了太多太多次……已经多到如今再一次亲眼目睹他残忍的手段,也可以心无波澜。殷姗哪里还顾得上在这里耽误,她抱起哀声不断地儿子,鬼哭狼嚎地跑掉了。傅老夫人无力地靠到了女佣身上,难过地看了看一旁...

《赘婿爹赠财产给私生女,还劝我大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傅予蜃回答。

这个字刚落地。

啪!

是指骨清脆折断的声音。

“啊啊啊啊……”傅璟帆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傅家。

他从茶几上咚的一声翻倒在地,抱着右手满地打滚。

“璟帆!璟帆!”殷姗也疯了似的抱住了他,“救命啊!救救我的孩子啊!”

傅予蜃已经坐回了沙发里。

他动作优雅地扯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声调慵懒:

“孩子还小,愈合能力强,断点小骨头,几天就养回来了。”

张狂、放肆、没有底线、人类情感和任何的道德负担。

俞芷衿一声不吭。

前世七年,他的暴戾和绝情,她见识了太多太多次……已经多到如今再一次亲眼目睹他残忍的手段,也可以心无波澜。

殷姗哪里还顾得上在这里耽误,她抱起哀声不断地儿子,鬼哭狼嚎地跑掉了。

傅老夫人无力地靠到了女佣身上,难过地看了看一旁沉默垂眼的俞芷衿,这才虚脱般开口:“予蜃,这是你的新婚夜啊……”

傅予蜃随意把湿巾一扔,漫不经心道:“你也知道是我新婚夜,”

傅老夫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她离开时,苍老的面容上尽是落寞与痛苦。

……

房间里安静下来。

傅予蜃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宅这边进蟑螂了,带人过来清理一下。”

挂断电话,他才终于看向了俞芷衿。

“你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

他刀刮般的眼神把她从头扫到了脚——

黑亮的头发软软地挽在脑后,发丝散乱垂落,松松的白色男士衬衣挂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会引起任何正常男人的遐想。

傅予蜃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在想到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会是什么反应之后,心底还是浮过一丝暗影。

又是这种感觉……

明明她和自己毫不相干,但总有一些不该出现的情绪和微妙感应出现。

傅予蜃吃不准,这个女人是该留,还是不留,或是干脆无视……

所以,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期限来做决定。

婚姻,是个很好很方便的手段。

俞芷衿很呆了有几秒,她先前哪里料到了他今晚会出现?

明明前世,他结婚全天都是失踪人口。

半晌,她只能解释:“我的衣服全被司臻骊弄坏了,暂时没穿的,所以才借了你一件。”

傅予蜃差点笑了:“傅家穷到没一件正常衣服给你?”

给了。

但俞芷衿没法说清楚。

她决定道歉为先:“对不起,没经你同意就穿了你的衣服,我以后不会穿了。”

“以后?”傅予蜃莫名就沉了脸,“现在就脱下来!”

前世七年,俞芷衿已经饱尝了他的喜怒无常。

傅予蜃说什么要求什么,别和他争,也别和他辩解,直接照做就是了。

这样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她也不废话,直接开始解衣扣。

俞芷衿有自知之明。

在傅予蜃面前,她是个毫无吸引力的女人。

前世他们的夫妻生活并不算多。

傅予蜃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他每一次碰她,要么事出有因,要么只为了折磨羞辱她。

“你干什么?”

衣服已经垮到了一半,傅予蜃才突然开口,他脸色晦暗不明,“收起你这些没用的手段。”

她不觉得她的借口和伎俩都幼稚可笑?

没衣服穿,才穿他的衣服?

谁知道她的衣服究竟是谁弄坏的?

就为穿他一件衣服,真是辛苦她大费周章了。

脱起来倒是迫不及待。

哪怕是最没有技巧直白的爬床女,也没她这份不羞不躁。


众所周知,傅家少奶奶又和野男人私奔了。

被抓回来的当天晚上,傅予蜃不顾她满身是伤,狠狠地把她压在地下室里。

“俞芷衿,”他肆意征伐,却还不忘出言羞辱,“好好取悦我,还可以给你的野男人留个全尸。”

俞芷衿死死咬住嘴唇:“我只求你……把我和他葬在一起。”

今天是外公的祭日,俞芷衿偷偷求了俞焕带她去扫墓。

结果外界传疯了,说她和俞焕私奔。

抓奸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俞焕为了保护她当场死亡,现在尸体还扔在医院冷冰冰的停尸房里。

全天下都骂俞芷衿是个荡妇,连自己的远房堂哥也不放过,还害死了他。

但俞焕其实是她的亲哥哥,只是从小被隐瞒了身份。

……没人听俞芷衿的解释,听了也不会相信,更没人会为她去求证。

现在,她要死了。

俞芷衿想死后和家人们葬在一起,免得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孤苦可怜。

“想死?”傅予蜃掐住了她的脖子,“好,等做完你的本分,我就送你去见他。也算是报答你当初给我下药,逼我娶你的恩!”

俞芷衿嘴角牵起嘲讽的笑:“谢……咳!”

一口鲜血,抢在话说完之前呛了出来,溅到了傅予蜃的手背上。

时间静止了一瞬。

傅予蜃手上劲道霎时松了些许,戾气却席卷了面庞。

“俞芷衿,你又装什么疯?”

“我……”

俞芷衿大约还想自嘲几句,喉咙里汹涌溢出的血,却不容她继续。

她癌症晚期,早已扩散全身,每日痛得生不如死。

但好歹,这样的日子,总归要结束了。

“俞芷衿,你干什么!你想吓谁?”

傅予蜃一向幽暗冰冷的眼眸中,终于掠起了惊慌,他试图用手擦拭俞芷衿嘴角的血。

擦不掉。

她像碎掉的玻璃瓶,生命与血液一同快速流逝。

“俞芷衿!俞芷衿!”

身体越来越轻,好像是被傅予蜃抱了起来。

俞芷衿抓住了他的手臂。

“傅予蜃,我……求你最后一件事……”

做他妻子的这七年,她求过他很多次,得到的只有羞辱、漠视和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俞焕……”

“闭嘴!”傅予蜃死死抱着她,他在拿手机,“……马上叫医生下来……”

啪!

俞芷衿用尽全部力气,挥手打掉了傅予蜃的手机。

“他是我亲哥哥!”她挥霍掉了仅剩的那口气,“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你、可以去查……所以,请把我们,和妈妈、外公……埋在一起……”

“住嘴……”傅予蜃或许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在发抖,“谁允许你死,俞芷衿,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俞芷衿、俞芷衿!”

好可笑。

俞芷衿心想。

明明是他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信。

最后还要怪她瞒着他。

他的心思但凡放一星半点在她身上,怎么会不知道她从来活得有多冤枉、多艰难。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具残败破碎的躯体,到今日,总算可以抛下了……

……

……

“俞芷衿你瞎了吗?”尖锐的女声突兀响起。

黑暗霎时褪去。

光亮中,俞芷衿清醒地看到一只巴掌,正朝自己挥过来。

她一个冷颤,几乎不假思索,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或许是没料到她的举动,对方愣了一瞬,转而更加愤怒:“你干什么?明明是你先犯贱!”

“对不起卢小姐!我姐姐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她,您的裙子多少钱,我姐姐一定会赔您的。”

身后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慌乱的讨好。

俞芷衿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情绪。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没想到竟回到了七年前的这场宴会上!

这场改变她命运的宴会,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把她的人生绑上了毁灭的列车。

……

就在前几秒。

俞爱歆假装崴脚推了俞芷衿一把,让她不慎撞翻了服务生的托盘。

盘中的红酒恰恰泼到了卢家小姐卢晓霜身上。

卢晓霜今晚上穿了一件高奢定制的珍珠碎钻裙,美艳不可方物,此时却像被人开膛破肚了一样,满身糟红。

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怒气冲天:“赔?你拿什么赔?”

前世,卢晓霜当场就扇了俞芷衿一耳光,然后抓起一杯红酒,泼了她一脸。

接下来,俞芷衿就被俞爱歆以换衣服为借口,骗到了一个老男人的床上!

呵……重生归来,她还会让这样的剧情重演?

俞芷衿手一松,顺势把卢晓霜推远几步,转身抓起一杯红酒,朝俞爱歆脸上泼过去。

既然俞爱歆是始作俑者,那这杯酒,就该泼她脸上。

“啊!”

事出意外,俞爱歆当场惊叫。

红酒从她下巴滴落,淋湿了礼服。

“姐姐你……”

“谁是你姐姐!”俞芷衿喝断她,

“先前就听你在说,卢小姐配不上她今晚上这身裙子,我想你背后嫉妒就算了,结果你刚刚居然故意推我去撞卢小姐?挑拨我们的关系,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四周静了一下。

“过来,给卢小姐道歉!”俞芷衿把俞爱歆拖到自己面前,按下她的头,对卢晓霜笑笑,

“这是我远房姨妈的女儿,小地方来的,没什么教养,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卢晓霜没跟上反应。

俞芷衿已经拉走了俞爱歆:“好了,跟我去换身衣服。卢小姐你也去换换,裙子多少钱,明天让管家送单子到俞家来。”

远离宴会,俞爱歆哭哭啼啼。

“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俞芷衿冷笑。

俞爱歆,她渣爹的私生女,从小瞒着她,以远房亲戚的身份在俞家长大,吃穿度用和她这个正牌大小姐一样,还处处算计陷害她。

俞爱歆今晚上推她,本意是想让红酒弄脏她的裙子,好借机送她去老男人那里。

她和她的小三妈,已经说服了渣爹,要拿俞芷衿去换个项目。

弄脏卢晓霜的裙子实属意外,但也把俞芷衿的命运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俞芷衿站定,对俞爱歆随口一诌:“傻瓜,我刚刚是在救你知道吗?以卢晓霜的脾气,你以为泼你一脸红酒就能算了?”

俞爱歆咬咬嘴唇,楚楚可怜地抓住俞芷衿的手:“原来姐姐是为我好,那姐姐陪我去换衣服好不好?”

虽然恨透了俞芷衿刚才的举动,可当务之急是把俞芷衿骗去老男人那里。

吃点小亏,能毁掉俞芷衿的一生,俞爱歆觉得值。

“当然好。”

俞芷衿体贴一笑,顺手打开了身边的房门,“诶?这间房空着,你先进去洗洗,我去给你找衣服。”

说着,她把俞爱歆往里面一推,然后关上了门!

没记错的话,这扇门里面的男人,是……傅予蜃。

上辈子,俞爱歆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恨恨地质问,凭什么当初进这个房间的人是俞芷衿,凭什么她靠这一晚就能嫁给傅予蜃?

所以,这辈子,这个天大的“福气”,俞芷衿就送给她了!


他手里没有刀,但有各种花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起在这样深沉的夜里,她曾经哭着求他:傅予蜃,既然你不爱我,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我走?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他怎么回答她的?

他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着头,无比轻蔑地看着她:

放你走?放你走了,哪里去看这么完美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招惹我的时候,怎么不求我放你走?

她求过的。

她明明求过的。

误入他房间的那个晚上,她就求过他放她走。

明明是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把她留了下来。

到头来,错的人都是她……

……

俞芷衿咬住了下唇。

这个晚上,她这样不设防的坐在这里,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她对傅予蜃,是有创伤应激的。

哪怕她已经不在乎,对他再没有感情。

曾经有过的痛苦,受过的难,并没有完全随着重生而消失。

相反,因为它们埋得太深,反而会因一颗石子的意外坠落,而激起重重的水花。

……

所幸的是,傅予蜃没有再向前走一步。

卧室新添了一张梳妆台,他拉开前方的椅子,往里面一坐:“嗯,就你上次做的那个。”

俞芷衿,愣住了。

看不见的阴霾消散了,她的思维被傅予蜃意外的回答拉回了稳定中。

“哪个?”她问。

“虾滑。”傅予蜃目光随意地看着她。

蟹籽虾滑,昨天餐桌上那个,确实是她亲手做的。

俞芷衿露出了一个温顺又欣喜的笑:“好,我马上去厨房给你做。”

她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去换了一身居家服,很快下楼。

厨师都下了班,所幸俞芷衿对这里异常熟悉。

活虾没有,但有顶级的鲜冻九节虾。

俞芷衿将就拿了一盒,熟练的剥壳挑线,拍扁后用刀背剁碎,又开了一罐蟹籽,加了适量的蛋清和调味料,搅拌后下锅。

热气腾腾地端上楼。

傅予蜃已经换坐到了书房里。

俞芷衿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把碗送到他面前。

素雅的白釉钵碗,一颗颗晶莹圆润的虾丸盛在里面,打底铺着几片鲜嫩的生菜叶,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

傅予蜃舀了一颗,入口鲜嫩弹滑,咸淡适中,蟹籽也保持着最原始鲜脆的口感。

这是他第二次吃俞芷衿做的虾滑

傅家的厨师手艺都很好,外面大厨的傅予蜃也不是没吃过。

但俞芷衿的厨艺,还是令他有些惊艳。

“学过?”他放下了勺子。

像她这样的出身,按道理应该很难靠近厨房。

“昨天给厨房学的。”俞芷衿的回答诚恳且没有破绽,“厨师说这个没什么技巧,适合新手,不容易出错。”

如果傅予蜃去调查,会发现她厨艺不能说非常糟糕,只能说完全没有。

俞新雄和王美青再怎么苛待她,也不至于让她洗菜做饭。

俞芷衿现在所掌握的厨艺,全都是前世用心学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学,还学得这么好……

呵,不提也罢!

总之学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该用的时候就用,用得恰当,总是能有点益处的。

“还算有点天赋。”傅予蜃不痛不痒地赞扬。

俞芷衿绞了一下手指,看向傅予蜃,眼里有一点点希冀又畏惧的光。

她期期艾艾地开口:“那、那我可不可以,给你要一点奖励……”

“说。”傅予蜃靠入椅背,慵懒地拿起手机。

“算起来,明天是我回门的日子,我外公在势鲸办了回门宴,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


晚餐时间到了。

佣人请了俞芷衿去餐厅。

傅家很大,但常年餐桌上都只有女人和小孩。

傅予蜃不在家自不用说,傅志钦也不怎么爱回来吃饭。

但厨房还是会每顿都做出仿若满汉全席般精美齐全的一大桌菜。

司臻骊今天犯了事,还在花园消毒,她女儿在寄宿学校,也只有假期才会回来。

所以今天餐桌上,只有老夫人、俞芷衿,还有傅志钦的另一个情人,以及她的一双儿女。

先前在婚礼上,俞新雄有句话还真说对了。

京城有身份地位金钱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

傅志钦,他明面上有过的女人,就有四个。

……

傅予蜃的母亲是原配。

小三是红颜知己,几年前意外去世,有传言说人是傅予蜃杀的。

小四是司臻骊,算是原配的替身。

而小五叫殷姗,是傅予蜃的姨妈,是原配的亲妹妹。

但她长得和自己姐姐反倒不怎么像,只是借着这一层关系,和傅志钦搅在了一起,于是正大光明住到了傅家。

刚刚在地下室,说一袋消毒粉不够的人,就是她。

和毒蛇一般的司臻骊比起来,殷姗就是一只笑面虎。

她出身好,乍一看优雅懂礼有教养,谁会知道,满嘴抹蜜之下,藏的是杀人的刀。

她前世会害俞芷衿,一是恨屋及乌,嫉妒自己姐姐和傅予蜃,顺带也讨厌俞芷衿;二是俞芷衿的肚子,真实的给她的孩子造成了威胁。

“芷衿,”自我介绍过后,殷姗笑着递上了一只首饰盒,“先前婚礼上仓促,没来得及给你见面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俞芷衿接过来,象征性地打开看了一眼,敷衍了一句:“谢谢。本来也给殷夫人准备了礼物,可惜全被司夫人弄坏了。”

事到如今,司臻骊就是最好的背锅侠。

谁知道俞芷衿有没有真准备?

相反,她还可以狮子大开口,随便开一张单子,让傅家把损失全都给她赔回来。

殷姗不接这个话题,她推了推身边的两个孩子:“璟帆、文琦,快叫大嫂。”

傅璟帆和傅文琦是一对龙凤胎,据传当初是殷姗靠科技与狠活生下的。

他俩今年刚八岁,正是人憎狗厌的熊孩子年纪,但因为颇得傅老夫人的喜爱,在傅家可谓是作天作地无所不能。

此刻殷姗的话,他们全都当没听到。

傅璟帆用筷子敲碗,发出碍耳的声音:“我饿了!饿死了!我要吃饭!”

“吃饭!吃饭!还让不让人吃饭!”傅文琦也跟着嚷嚷。

她声音尖细,像针一样挑着俞芷衿的神经。

但傅老夫人却笑得纵容:“好好好,开饭了开饭了。芷衿,你也快吃,别客气了。”

俞芷衿笑笑,抬起筷子就夹向了面前一盘菜。

“放下!这是我喜欢吃的!”傅璟帆站上了凳子,颐指气使地指着俞芷衿。

不等谁说什么,他伸手就把这盘菜端到了自己面前,夹了一大筷子。

“璟帆,怎么这么没礼貌?”殷姗象征性的批评了一句,但话里全然没有半点真实的责备。

倒是俞芷衿体贴又慈祥地笑道:

“殷夫人,别怪他,他还是个孩子。”

“啊呸!这是什么啊!好苦!呸呸呸!”傅璟帆把到嘴的菜全都吐了出来。

“这是苦瓜苦笋酿圆子,”俞芷衿声音柔和地回答他,“怎么?你不是喜欢吃吗?”

傅璟帆不理她,气得摔了筷子:“谁让做的?开除做这个的厨师!”

“我让厨房做的,”俞芷衿继续柔声答道,“大嫂我这两天有些上火,想吃点清热的菜,璟帆是不是要开除我这个大嫂呢?”

“芷衿你说笑了。”殷姗连忙接过话去,“璟帆才八岁,胡说八道呢,你别往心里去。”

俞芷衿不再说什么,又往桌上另一盘菜夹去。

这盘菜离傅璟帆近,他这次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给俞芷衿端了。

“璟帆。”傅老夫人微微沉了脸,警告道,“懂点规矩。”

“我爱吃,你管我!”傅璟帆歪理还很多,“奶奶你之前还说我不爱吃菜,我现在爱吃你又不准!”

俞芷衿搭下了睫毛,看着自己的碗。

和前世一模一样。

殷姗表面对她亲切友善,背地里却教唆自己的一对儿女在餐桌上针对她。

仗着“孩子还小,别和他计较”,给她使软刀子,让她有苦难言。

当时她但凡夹哪盘菜,傅璟帆就会抢到自己面前,不许她吃。

长辈不轻不重地批评他,他便巧言狡辩。

殷姗对俞芷衿笑着赔不是,请她别计较小孩子的顽皮,但对傅璟帆的恶劣行为,继续睁只眼闭只眼。

最后,弄得俞芷衿这一顿几乎什么东西都没下肚。

……

这一世,嗯,也就让他抢去吧。

俞芷衿倒很想知道,傅璟帆的舌头和脑子,到底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

“yue——”果不其然,傅璟帆到嘴的菜又吐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不仅仅是吐了菜,还把下午吃的点心都给吐出来了。

“啊!你干什么!”一旁的殷姗惊叫着把他拖开,看着他吐得满地污秽,连连跟着反呕了好几声。

“她——yue!”傅璟帆边呕边指着俞芷衿,“她害我……yue——她下毒……”

在场人人惊愕。

下毒?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傅璟帆在胡说八道。

俞芷衿哭笑不得:“弟弟,这是你自己抢去吃的。”

“就是你,你故意的……yue!”傅璟帆越气越呕,越呕越气,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飞,“把她抓起来……坐牢……”

“我看把你抓起来差不多!”傅老夫人终于忍无可忍,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殷姗,管管他!”

“李妈,快!”殷姗终于慌了,“把小少爷带回去……”

一通兵荒马乱。

碍眼的傅璟帆总算是消失了。

佣人也快速地打扫了现场,但谁还有吃饭的心情?

“殷姗,你以后也该好好教一下孩子了,这是家里,由着他胡闹,”傅老夫人难得对小孙儿的事这么严肃,“要是去了外面,别人还以为我们傅家的孩子没人教养。”

“好的妈,我会教他的。”殷姗低眉顺目。

心里却在疯狂思索刚刚那盘菜到底是哪里不对。

明明只是一盘平平无奇的炒土豆丝。

为什么傅璟帆吃了就吐?

可惜刚刚傅璟帆第一口就吐到了盘子里,菜已经被佣人收走倒掉了。

只能过会儿去厨房里问一问……

俞芷衿知道殷姗一定会去厨房问。

但她不怕她去问。

有什么?

不就是一盘生姜丝炒土豆丝吗?

她喜欢吃姜,就让厨房做了怎么了?

她又不知道傅璟帆不吃姜,一吃就要大吐特吐,对吧?

再说了,她拿刀逼着他吃了?

那一口口,不都是他自己抢嘴里去的吗?

自作孽,不可活。

还能怪她头上?

哑巴亏,就该让这些人都吃一吃,吃多了,就不会总想着犯贱了。


“你怎么知道不露面?”傅予蜃难得地和孟炬煊一问一答。

孟炬煊更来劲儿了。

“我当然知道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人不去,但随时掌握宴会上的一手消息。”

孟炬煊举了举手里的手机,“对了,还有种说法,就是顾家女自己挑了个看得顺眼又没什么背景的小白脸结了婚,玩腻了以后,直接去父留子!当然也没人可以来……”

嗙!

傅予蜃手中的骰子,掷到了茶几上,直接把玻璃砸出一张蛛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孟炬煊原地起跳。

他汗毛倒竖,惊惶不安地看着傅予蜃。

“蜃、蜃哥……”

傅予蜃弯腰,从快要碎裂的茶几上,拿起了那颗骰子,阴冷的面庞上噙着一个冷笑:

“这么热闹,不去看看?”

孟炬煊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好!去看!马上去看!”

……

顾氏近几日的风云变幻,搅得公司内外人心浮动。

关于俞芷衿个人婚嫁的八卦,也在茶余饭后被传得光怪陆离。

势鲸会所。

逐鹿厅,身为公司大股东女儿的杜晓梦,身边聚了不少人。

“……绝对保真,俞爱歆亲眼目睹的,她自己披着婚纱,一个人举办的婚礼。我还以为这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她还要玩一场回门,让我们都来陪她演戏。”

“天啊,她不会是遗传了她妈妈的精神病吧?”另一位高层的女儿惊讶。

“这倒未必,”另外有人插话,“据说是他们家里内部为了夺权,才搞了这些把戏,晓梦你笑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杜晓梦声音放低:“我倒是听说,她确实也是有人了,不过,对方土都埋到脖子那儿了,老到可以给她当爷爷。”

“啊?谁啊?”

杜晓梦说了一个名字。

众人脸上顿时神情精彩。

“她就是借老男人的势,想让我们都占她的队呗。”

“呵呵,我听说那位姓易的大佬,家里可是有悍妻的,而且儿女成群,要都知道了这事,岂不是要把她剥了皮挂在城头?”

杜晓梦挽住了身边的年轻男人:“所以啊,我奉劝各位,别今天听了她的洗脑,就上她的套。就算她一时得势,也不会长久。良禽择木而栖,各位可要相互劝着点,该改弦易辙的,就要加紧了。”

“要不是我爷爷这几个月都在国外疗养,还真要信了你们这通鬼话!”

愠怒的声音响起时,众人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俞芷衿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和她站在一起,怒而出声的女孩,叫易薛琳。

正是他们口中俞芷衿的老男人,易老先生……的嫡孙女。

“易小姐。”杜晓梦几人顿时慌了。

顾家已经肉眼可见要垮了,可易家还很强劲繁盛。

但正因为易家老爷子这两年都神隐不见,所以他们才敢把谣造到他的头上。

没想到,俞芷衿这个回门宴,竟然邀请到了易家的小姐。

还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八卦。

这下,俞芷衿会不会被剥了皮挂城头不知道,他们倒是有可能拖家带口上路灯。

“易小姐,大家也只是道听途说,”一直在杜晓梦身边,没怎么说话的年轻男人开口了,“可能俞小姐的丈夫另有其人,只是因为年纪都很大,所以以讹传讹了,给你造成了不便,请你多多担待。”

“道听途说就可以造谣?”俞芷衿讥笑了一声,“那我还道听途说,你刘璋宸傍富婆吃软饭呢。”

甩下这句话,她瞥了杜晓梦一眼,挽着易薛琳就要走。

“你站住!”杜晓梦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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