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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 全集

三万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知简点头,这个圣旨但凡当官的都有耳闻,就是不知道自家妹子怎么关注起这个了。“有事?”宋絮晚摇摇头,小心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当年牵连进去好几个宗室王爷,这几个王爷的后代也有要参加科考的,你说要是不小心和这些人交往起来,会不会被皇上忌讳?”她要想多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仅能辖制住闵绒雪那边,也要有辖制周明海的,只是她和周明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轻易她还动不了。宋知简凝神看了眼宋絮晚,问道:“周明海和这样的人来往了?”就知道自家大哥敏锐,宋絮晚知道瞒不过去,含糊道:“听说他有资助学子,疑似有宗室后裔,我也不太清楚。”“嗯,”宋知简想着怎么简单的把话说明白,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下这样的圣旨?”“不知道,皇上下旨前也没告诉...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4-25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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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 全集》,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知简点头,这个圣旨但凡当官的都有耳闻,就是不知道自家妹子怎么关注起这个了。“有事?”宋絮晚摇摇头,小心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当年牵连进去好几个宗室王爷,这几个王爷的后代也有要参加科考的,你说要是不小心和这些人交往起来,会不会被皇上忌讳?”她要想多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仅能辖制住闵绒雪那边,也要有辖制周明海的,只是她和周明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轻易她还动不了。宋知简凝神看了眼宋絮晚,问道:“周明海和这样的人来往了?”就知道自家大哥敏锐,宋絮晚知道瞒不过去,含糊道:“听说他有资助学子,疑似有宗室后裔,我也不太清楚。”“嗯,”宋知简想着怎么简单的把话说明白,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下这样的圣旨?”“不知道,皇上下旨前也没告诉...

《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 全集》精彩片段


宋知简点头,这个圣旨但凡当官的都有耳闻,就是不知道自家妹子怎么关注起这个了。

“有事?”

宋絮晚摇摇头,小心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当年牵连进去好几个宗室王爷,这几个王爷的后代也有要参加科考的,你说要是不小心和这些人交往起来,会不会被皇上忌讳?”

她要想多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仅能辖制住闵绒雪那边,也要有辖制周明海的,只是她和周明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轻易她还动不了。

宋知简凝神看了眼宋絮晚,问道:“周明海和这样的人来往了?”

就知道自家大哥敏锐,宋絮晚知道瞒不过去,含糊道:“听说他有资助学子,疑似有宗室后裔,我也不太清楚。”

“嗯,”宋知简想着怎么简单的把话说明白,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下这样的圣旨?”

“不知道,皇上下旨前也没告诉我啊!”宋絮晚摇头。

这话逗得宋知简严肃的面容缓和不少,他也懒得拐弯,直白道:“当年先帝无子,想着从宗室里挑选一个过继,后来就是宗室王爷们为了争抢太子之位,演变成了乾德宫变,先帝杀了一批,流放了一批,贬了一批。”

这件事宋絮晚这些天已经了解的十分详细,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让大哥继续说。

“后来就是今上不显山露水,反而得了渔翁之利。”

“先帝去世前,担心先帝将来不孝顺太后,给了太后很大的权利,娘家也握着京郊大营,朝里也掌管兵部。”

“这些年皇上虽然坐稳了龙椅,但是处处受到太后辖制,毕竟不是亲母子,这斗法的事情就经常上演。”

宋絮晚恍然:“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年先帝处置了那么多的宗室王爷,如今皇上看他们没有威胁,故意下旨赦免他们,既得到了名声,还暗戳戳的反抗了先帝的旨意。”

“今日倒是聪明了一回。”宋知简夸道。

“所以和这些被贬的宗室后裔往来,并没有什么政治危险,皇上稳坐江山,根本不把这些被贬的宗室后裔放在眼里,只要没有人借着宗室后裔的名头,扯起大旗来谋反,皇上都不见得注意到他们。”

如此说来,周明海做的事情也无可指责了?

宋絮晚有些郁闷,就听宋知简道:“你有事就说,免得愁死自己。”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

生怕宋知简察觉到什么,直接出手棒打鸳鸯,让周明海遗憾终生,宋絮晚连忙就告辞离去。

回到家,宁宁刚上完刺绣的课程,她拿起自己绣的荷花,再拿起离月送给她的荷包,小脸皱的拧在一起。

“离月姐姐都没有正经请过什么师父,而我有锦绣阁的师父教导,竟然绣的不如她的十分之一,真是太没脸了。”

看到宁宁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烦恼,宋絮晚忙安慰道:“你才8岁,离月姐姐都11岁了,她比你多练习了三年,比你绣的好很正常啊,三年后你肯定能和离月姐姐一样绣的好。”

“你倒是会安慰人,自己做的不好,反倒首先找起借口了。”

话说着,周明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脱下外袍,一边讽刺道:“还三年之后就能绣好,我看未必!”

屋内气氛瞬间冷却,好像自从闵绒雪来了京城后,周明海在这个家里,就看谁都不顺眼。

他不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和乐融融,只要他一回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到处挑毛病。


感动的握了云嬷嬷的手,宋絮晚又道:“那宁宁怎么办呢,我更担心她晚上也不得安生,还是要嬷嬷帮我看好宁宁才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云嬷嬷急得直冒汗,宋絮晚这才状似无意道:“我听说闵夫人礼佛,你看要不等到半夜,让闵夫人过来帮我念念经,驱驱邪?”

“好,我这就找闵夫人去说。”

“慢着。”

宋絮晚急忙拉住云嬷嬷,又分析道:“我的意思,这件事情不要任何人知道,闵夫人要是知道闹鬼,咱们改明儿走了,闵夫人还要留在这里居住,岂不是害怕?”

“而且咱们来之前,人家住的好好的,我觉得这东西就冲着我来的,所以就别告诉别人,免得大家惊扰。”

“嬷嬷你不如今晚找闵夫人叙叙话,等到半夜,领着闵夫人过来看看?”

看着云嬷嬷脚步轻快的离开,宋絮晚沉了一天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

她就不信,让云嬷嬷看着闵绒雪,她还能睡得着。

夜色渐浓,季墨阳踏月而来,宋絮晚想到昨晚的疯狂,有些后怕的往床角里缩了一下。

季墨阳脚步一顿,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太狠了,今天他尽量温柔点。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伸手拉住了宋絮晚的脚。

“你做什么?”宋絮晚明知故问。

“别怕,给你擦药,昨天太匆忙忘了。”

原来是擦药,宋絮晚弱弱的反抗一下,就顺势作罢。

她见季墨阳把药酒倒出来,放在手心里搓一下,然后轻轻擦到她的脚踝,颇为耐心。

他的手掌很热,摩擦过皮肤的时候,粗糙的触感应该是茧子,奇怪读书人手上怎么会有茧子?

不过任务在身,她来不及细想,赶紧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公子,你不可以这样。”

正认真擦药的季墨阳身形一顿,要是放到昨天以前,他内心一定剧烈起伏,觉得自己愧对天地君恩师,但是经过昨夜的肆意妄为后,他倒是很能适应自己浪荡子的身份了。

他握着宋絮晚的脚轻轻一拉,让宋絮晚又靠近一些。

然后他的手一路从宋絮晚的脚踝往上滑,嘴角含笑道:“不能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真是揭掉君子那张皮,这个人怎么看上去这么淫荡。

宋絮晚被撩拨的浑身酥软,假装抖着身子道:“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十年寒窗,是要为国为民谋福祉的,怎么能欺辱良家?”

“君子?”季墨阳欺身而上,哑着嗓子道:“白天再做君子吧。”

“不行,你让我名节有损,是逼我送死啊!我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听到宋絮晚又要死要活,季墨阳发狠道:“昨晚怎么答应我的,嗯?”

“不准死,不准说出去,怕什么,左右有我担着。”

十几岁的少年郎,倒是说出了无惧天地的气势。

“乖,听话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挣扎间,季墨阳已经脱掉了外袍,宋絮晚极力推拒:“会被人发现的。”

“你又不肯喊出来,怎么会有人发现。”季墨阳顺势灭了灯。

“你白天读的圣贤书,是让你半夜欺辱良家吗?”宋絮晚做最后的挣扎。

季墨阳低低的笑出来:“你猜我白天都读了什么书?”

“来,我一一教给你,我昨天就教了你不少。”

想到昨晚的遭遇,宋絮晚反应过来,季墨阳指的是那些秘戏图,这人竟然是要按照秘戏图上,完整的来一套吗?

真是无耻!

“别……”最后的声音被隐在床幔里。

床幔里时有玉臂挣扎着逃出,又被人立刻捉回去,引起床幔一阵晃动。


宋絮晚莫名其妙,突然,她觉得是不是周明海发现她的奸情了,她心里有些雀跃,假装不懂道:“我在别院这几天,身子一直不爽利,躺在床上什么人也没见,什么话也没说,老爷不是都知道的吗?”

回想到每次见到宋絮晚的情景,她似乎真的没有出过房门,周明海突然觉得自己怒气太大了。

不过如果不是宋絮晚做了什么,闵绒雪怎么会写那样的信给他?

宋絮晚见周明海陷入沉思,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试探道:“老爷好大的火,总该说说为什么吧?”

这话听得周明海刚压下的怒火就噌蹭的上来,他把手里的信直接扔到宋絮晚的头上,怒道:“你自己看看。”

宋絮晚忍着激动,想看到闵绒雪发现儿子奸情,痛不欲生的样子。

结果让她是失望了,闵绒雪只是平淡的表示,这些天多亏了周家人照顾,她们母子三人非常感恩,但是周家人太过热情,让他们诚惶诚恐。

随着信过来的,还有闵绒雪退还了宋絮晚送的不少华丽衣物,金银首饰,只留下一些素色衣服,表示那些就够了。

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宋絮晚本来就是送过去恶心闵绒雪的,她正在守寡,自然穿不了,现在送回来也人之常情,不知道周明海发的哪门子怒火。

“怎么了?我看信上闵姐姐说的没什么问题,我们帮助她们,她们写信感谢,有问题吗?”

怎么没有问题?周明海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帮扶闵绒雪母子多年,何曾见闵绒雪把东西退回来过。

这退东西不就是推远了两人的关系吗?

他好不容易把闵绒雪母子护到自己的羽翼下,时常得以相见,关系也慢慢回到从前。

谁知宋絮晚出现后,几次三番让他和闵绒雪的关系一降再降。

想到退回来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他就怒不可遏:“你看看你送的什么东西,绫罗绸缎金银玉石,你是故意恶心闵夫人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吗?”

“这话老爷就过分了,她是客人,难道我自己穿金戴银,给客人送粗布麻衣过去吗?这是待客之道?老爷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宋絮晚反唇相讥。

周明海被怼的蹭的一下站出来,拔高音量道:“你也知道你穿金戴银,你看看哪家夫人像你这样,恨不得把头上插满宝石,你身上哪件衣服,不是平常人家一年的吃食,你如此奢靡,从来都不知道反思自己,还跑到闵夫人面前炫耀。”

“她也曾经是官家小姐,还是郡王正妃,你那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穿身上的做派,她怕是看都看不上,也不会为了你穿的金光闪闪,就自惭形秽!”

这话简直把宋絮晚气笑了,她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才淡淡道:“老爷既然也知道闵夫人曾经富贵,那闵夫人见过的官家夫人肯定不少,她如今见到我如此穿戴怎么会觉得我是炫耀呢,这不过是一个官家夫人正常的穿戴罢了,老爷怎么会觉得闵夫人会因此惭愧。”

“我要是故意穿的寒酸,才像是要故意体谅她清贫,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呢!”

这话把周明海堵得结结实实,一个官家夫人的正常穿戴,要是闵绒雪看着不舒服,那就是她自己太小家子气,没道理她落寞了,大家都要跟着艰苦朴素起来。


宁宁小小的人儿,像是瞬间长大,保证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父亲母亲,哥哥安心读书就是。”

这俩孩子一定是察觉父亲母亲之间有了龃龉,在各种暗示她们好好相处,站在一旁的宋絮晚瞬间就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虽然天资不行,但是一个比一个体贴孝顺。

一旁的周明海也动容的转过头去,好半晌才道:“不早了,早点出发吧。”

送走周星临,周明海站在宋絮晚身边感慨道:“孩子们大了,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也要多体谅一些,不让孩子们担心?”

听着周明海的语气,仿佛有求和的意味,考虑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宋絮晚一直没有出声讥讽。

有那么一瞬,宋絮晚觉得要不就不报复了,周明海心里有梦中人,她也给周明海戴了顶绿帽子,两人算是谁也不吃亏。

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老爷,别院的季公子来访。”

周明海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就走,完全忘了还站在身边的妻子和女儿,招呼都不打一个。

宋絮晚暗骂自己妇人心慈,就是她想好好的回归家庭,周明海怕是后半生也会和闵绒雪纠缠不清。

她以后但凡对周明海有一丝期待,都是她活该。

刚把宁宁送回她自己院子学习,就听二门的婆子过来禀告:“老爷请夫人过去。”

男人们会客关她什么事情,难道季墨阳上门自曝不成?应该不会,她且去看看。

到了前院花厅,就见周明海和季墨阳正分主次坐着,周明海身体前倾,态度和缓:“犬子昨日和我说了大半宿,他实在是钦佩公子学识,还请公子得空,指点犬子一二。”

季墨阳忙拱手道:“哪里,哪里!”

突然看到宋絮晚进来,身形一顿,差点撞到高几上的茶碗,忙又道:“大人客气了,应该的”,顺势对着宋絮晚揖了一礼。

宋絮晚冷淡的向季墨阳点头,并没有十分认真的见礼,在八仙桌的另一侧坐下。

周明海见宋絮晚如此冷淡,有些不悦,但是当着季墨阳的面,又不好直接训妻子。

他坐直了身子,斜睨了宋絮晚一眼,淡淡道:“季公子过来借书,离月专门绣了两个帕子给你和宁宁,我叫你过来,是吩咐你好好准备给离月的回礼,莫要失了礼数。”

宋絮晚心里冷笑,周明海是怕她回过去两方粗布的帕子不成,还是害怕她回过去两方天蚕丝的帕子?

她很想和周明海大吵一架,但是想着季墨阳还在这里,而且季墨阳一直觉得她活的小心翼翼,实在是不适合暴露出泼妇的脾性来。

于是,她低眉顺眼道:“老爷吩咐的是。”

“若无其他的吩咐,妾身这就回后院准备回礼了。”

周明海很满意宋絮晚的温顺,觉得自己大老爷的身份,此刻算是坐实了,他忍不住想多耍一点威风。

“不急,我的车驾送星临上学去了,你再安排一个车驾,我带着季公子去拜访一个老友,从他那里借一本书籍。”

“什么书籍咱们没有,还要出去借?”宋絮晚脱口而出。

“是四书注解,咱们家的是抄本,我带着季公子去借的是原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听得坐在一旁的季墨阳心里十分的难受。

他多日不见宋絮晚,心里思念异常,怕贸然上门被人看出端倪,又怕不上门,她活的水深火热。


明白夏永言在干什么,鲁正文和祖鸿远都骂他无耻,夏永言面不改色道:“怎么你们几个看都看了,我不能说了?”

气氛正酣,季墨阳这些天也在逐渐改变自己的交往方式,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摆脸色,不然以后真的融入不了官场。

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玉女心经第十九式。”

“哈哈哈……”

后山响起一阵大笑,夏永言笑的直接摔倒在地,爬起来后他指着季墨阳道:“你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咱们讨论这么香艳的话题,你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怎么你说起春宫图里面的东西,像是回答夫子提问时文一样正经。”

又引起一阵哄笑后,夏永言搂着季墨阳的肩膀认真道:“兄台,你这是纸上谈兵,要实战知道吗?等你实战之后,我保证你晚上会秉烛夜读玉女心经,再看那上面的字和图,那就是活生生的美人了。”

季墨阳被调侃的脸红到脖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脑海里那些春睡图上的美人,一个个都站了起来,要过来纠缠他。

“我去醒醒酒。”

他起身脚步踉跄的往前走。

夏永言忙爬起来要拉住他,就被鲁正文按住。

“他的性格,这几天陪我们一起看春宫图,一起被你们调侃,已经差不多了,在胡闹下去,小心他翻脸。”

“说的也对。”夏永言嘟囔一声,直接倒地就要睡去。

走出好远的季墨阳,不仅头脑没有清醒,反而脑海中的那些美人都开始跳舞了。

他心知不好,肯定是这些天看春宫图看的太多,属于男人的色性被激发了。

茫然看了一下周遭,他抬脚就往藏书楼走,要找一本心经念念,好好驱除下心里的魔性。

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听到一堵墙之后两个小沙弥在议论着闵大学士。

这不就是他的外祖父吗?

他侧耳去听,只听一个声音道:“闵大学士以前就住在那里,每日四更就起来读书,听说他困了就拿木鱼敲自己的脑袋,那个木鱼都被敲坏了。”

“闵大学士当真是用功,怪不得高中状元,后来成为大学士呢。”

季墨阳甩甩脑子里开始脱衣服的美人,他觉得他此刻就是看到心经,都未必能够赶走脑海里的美人。

倒是去闵大学士曾经住过的地方缅怀一下,说不定想着君师天地亲,他能够守住本心。

转过墙,季墨阳拱手一礼:“不知二位师父能否告知,闵大学士曾经住在哪里,学生想去祭拜一下。”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学子们感怀闵大学士,常有人过去祭拜,两个小沙弥伸手一指,季墨阳就看清了院落,抬脚走去。

不过几十步远,季墨阳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他随手推开院门。

小院不大,三五间厢房都房门紧闭,只有左手边一间半开半合。

他想也没想,或者说脑子里的美人没有给他机会去想,他就来到了这间厢房门外。

伸出手,轻轻一推,一幅美人春睡图就映入眼帘。

美人一身樱桃红的纱裙落地,躺在软榻上自有一股风流,垂在一侧的素手,雪白嫩滑。

他喉咙一紧,觉得一定是眼花了,脑子里的美人都跑出来了。

想转身出去,但是……

在往上看,美人面上覆着一方淡黄丝帕,盖住了倾国容颜。

就像他脑子里,梦境里的那些女子,总是看不清长相。

实在是好奇,他就看看,只是过去看看。

屋外盛夏的阳光晃得刺眼,季墨阳不过往前倾身,瞬间就觉得浑身清凉,不自觉,他脚步就靠近了美人。

伸手,他拉住那方丝帕一角,丝帕从美人脸上滑下,露出了眉眼,露出了面庞,露出了樱桃红唇。

美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看清了,也该走了。

他是君子,不能亵渎美人。

宋絮晚让人一路引着季墨阳过来,明显感到他进了房间,拿下了她脸上的帕子,怎么除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没了动作?

难道是看的那些春宫图,不能够让他学以致用?

不能够啊,听说这个人很擅长学习,春宫图上的东西画的那么清楚,他不应该学不会啊!

算了,还是她教他吧。

抬手,宋絮晚把帕子重新覆盖到脸上,嘟囔了一句:“刺眼。”

美人会说话?

他梦里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说话。

然后他看到那滑嫩柔软的小手,摩挲着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

这是一个梦吧?

就像他每晚梦到的一样。

或者是个妖精?就像他看到的那些画本子,山中的狐狸会化成女子的样子,来勾引进京赶考的书生。

“夫君~”

一声娇媚让季墨阳所有的理智全部消失。

寺院里的小娘子只会羞答答的喊他季公子,眼前的女子直接喊夫君,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个梦,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叫他夫君。

他身子麻木的不知所措时,就见软榻上的女子已经慢慢起身,面上还覆盖着淡黄帕子,双手柔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腰身,几个呼吸间已经挂到了他的脖颈,丝帕下如玉般的光滑,正磨蹭着他的下巴。

胸中仿佛有困兽在咆哮,狰狞着身躯,要从这一身书生道袍里挣脱。

终于,束缚没了,身下的女子化作一摊水,引着他混沌的意识渐渐聚拢。

妖精!他心里呢喃。

书生自当不负盛情!

百年古刹,梵音渺渺,有念诵经文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季墨阳脑海里的美人终于逐渐消失,最后只有身旁的女子,满目含泪,惊恐的看着他。

“小姐,我一定会娶你为妻。”季墨阳立刻做出承诺。

宋絮晚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已为人妇。”

瞬间,季墨阳僵立在地,怪不得女子喊他夫君,原来是以为自己夫君过来了。

枉他读尽圣贤书,结果却趁人家小娘子睡迷糊之际污了人家清白。

现在,他终于清醒明白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不是狐狸精引诱书生。

是他意乱情迷,荒唐了一场。

半是清醒之际,他原以为是有小娘子倾慕于他,最终结果不就是娶个妻子,何况身畔的女子,他甚是欢喜。

谁知,身畔的小娘子,竟然是个人妻。

“不管怎样,都是在下犯了错,娘子意欲何为,在下绝不反抗。”

季墨阳是君子,自然做不出事后出逃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准备好受到千夫所指,即便万劫不复也绝不逃避。

宋絮晚低头无声抽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她只是想毁了季墨阳的名声,又不想毁自己的。

“还请公子速速离开,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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