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隐约看见她身上已经有了大片的红色斑点,甚至已经开始溃烂。
但只要有男人靠近,不管对方是肥头大耳还是獐头鼠目,她都要张开腿笑脸相迎。
我突然觉得死或许并不可怕,生不如死地活着才杀人诛心。
转身离去的瞬间,一道熟悉的男音传入嗓中,痛苦中带着压抑的昂扬。
那声音并没有持续很久,逐渐变得微弱,最后趋于寂静。
“居然玩死了,真是晦气,呸!”
人生的分水岭就此展开,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一个月后,我带着曾经的企划部又回到原公司,召开全体员工开会。
原公司经历大起大落之后已经物是人非,陌生的面孔中竟然还有几张熟悉的。
前世几个骂我骂得最凶的,还有我最尊敬的董事长竟然还在。
只不过如今,我在上位,他们在下位,风景确实不错。
看他们这么忠心的份上,我特意将她们几个点出来,提名表扬。
他们尴尬又惊惧的表情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我和企划部的小伙伴们对视一眼,这次一切都将由我们自己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