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好这几天妈妈感冒了,嗅觉味觉皆失。
弟弟不干了,头摇成拨浪鼓,死活不肯喝。
爸爸这时走进来,按住弟弟的肩膀,让妈妈赶紧把药给他灌下去。
“良药苦口,赶紧喝吧!”
弟弟在床上疯狂挣扎,双腿乱蹬:“我不喝,我不喝!
咕嘟咕嘟~我不.......”那挣扎的样子像极了过年要宰杀的年猪。
爸妈好不容易才把药灌下去,双双累得大喘气。
许是刚被弟弟惹急了,爸爸一扭头,冲着我大吼:“你个晦气东西,还不赶紧滚去煮饭,是想饿死我和你弟吗?”
我离开屋子,去了厨房。
刚刚从猪圈里捡的猪粪还剩下一点,正好加在菜里。
[咿~这女主怎么回事啊!
腊肉里面放猪粪,恶心死了。
]满屏都在说我恶心,我全当看不见。
就这偏心眼的爹妈,和从小把我往死里欺负的弟弟,吃屎都便宜他们了!
半小时后,猪粪炒腊肉和青菜猪粪汤出锅。
“开饭啦!”
我将饭菜端进弟弟那间屋里,自从弟弟被打伤腿后,我们都在他屋里吃饭。
弟弟嚼着腊肉,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你个赔钱货别想吃我的肉,你只配吃剩菜。”
可能是喝了猪粪水的原因,他现在尝不出腊肉里的猪粪味。
爸爸吃饭的时候总要配点烈酒,一杯酒下肚,嚼吧嚼吧腊肉,真是原汁原味。
妈妈舍不得吃腊肉,家里的肉可得紧着她老公和儿子,她自己大口吃着青菜猪粪汤,也是有滋有味。
我埋头扒拉着昨夜的剩菜,内心思索着进城打工的事。
爸爸吃饱喝足后,出声打断了我的幻想:“你妈托陈媒婆给你找了个好人家,等你弟腿养好后,你就嫁过去。”
我爸嘴里的陈媒婆,最是缺德,为了钱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
陈媒婆:“这男的顾家,不乱跑。
实际是躺在床上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