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霜楚逸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不纳妃了,皇后她死遁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轻风舞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安郡主怕疼,所以太医给宁安郡主开了麻沸散,只不过麻沸散里,被我们的人,悄悄加了一些利尿的药材。”“宁安郡主睡觉之前喝了麻沸散,半夜自然要起夜。”“冬日不宜开窗,容易风寒,宁安郡主只能瘸着一条腿去隔壁的房间出恭,免得自己睡觉的地方有味。”“咱们的人在宁安郡主回来的那一段路上,悄悄洒了一些水,现在天冷,地上有水容易结冰,大晚上的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后面宁安郡主摔得不轻,所有人都围在宁安郡主身边,我们的人趁机处理了那点冰,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唯一有可能会出现破绽的药堂老板,昨日将药堂积攒的药材全部处理掉后,已经离开京城回老家了。所以这件事除非他们自己暴露,否则就算陛下派人去查,也只会查到——一切都是意外,只能算宁安郡主倒霉。“做得好...
《暴君不纳妃了,皇后她死遁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宁安郡主怕疼,所以太医给宁安郡主开了麻沸散,只不过麻沸散里,被我们的人,悄悄加了一些利尿的药材。”
“宁安郡主睡觉之前喝了麻沸散,半夜自然要起夜。”
“冬日不宜开窗,容易风寒,宁安郡主只能瘸着一条腿去隔壁的房间出恭,免得自己睡觉的地方有味。”
“咱们的人在宁安郡主回来的那一段路上,悄悄洒了一些水,现在天冷,地上有水容易结冰,大晚上的不仔细看不会发现。”
“后面宁安郡主摔得不轻,所有人都围在宁安郡主身边,我们的人趁机处理了那点冰,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唯一有可能会出现破绽的药堂老板,昨日将药堂积攒的药材全部处理掉后,已经离开京城回老家了。
所以这件事除非他们自己暴露,否则就算陛下派人去查,也只会查到——一切都是意外,只能算宁安郡主倒霉。
“做得好。”
听完白术说的话之后,江凝霜满意的点点头,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个金手镯。
这金手镯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足够大,足够重。
“赏你的。”
江凝霜将金镯子丢给白术,白术笑意盈盈的将金手镯揣进怀里。
“奴婢谢皇后娘娘赏赐。”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拿上本宫的令牌,这就出宫。”
“趁着陛下不在皇宫,瑞王也不在京城,没有人会碍事,你现在就去瑞王府,将属于阿瑜的东西全部给本宫搬走!!”
说着,江凝霜将能代表自己皇后身份的令牌拿出来,递给了白术。
“东西拿到手后,不用带到宫里来,直接交给白芨,让白芨暗中转移,免得瑞王回来后找本宫硬抢。”
白芨也是江凝霜的心腹之一,不过白芨当初并没有随江凝霜一同入宫。
因为白芨在经商方面颇有天赋,所以江凝霜选择将白芨留在宫外,替她打理她名下的所有商铺。
事实证明,江凝霜的选择没有错,白芨不仅将她名下的商铺打理得很好,还开了不少新铺子。
“是,奴婢这就去。”
白术拿了江凝霜的令牌后,叫上十来个粗使婆子,出宫后先去找了白芨。
白芨得知白术的来意后,安排了几十个身强力壮的伙计和白术一块走,等会可以帮忙搬东西。
白术带着人,一路直奔瑞王府。
“白术姑娘,我家王爷不在家,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等过段时间再来。”
瑞王府的管家听到下人们说,白芨身后带着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丁还有婆子来敲门,立马就意识到来者不善。
他连忙叫上家丁,将白术的人堵在门外,笑着劝说白术离开。
“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见此令牌,如同皇后娘娘亲临,你敢拦我?”
白术直接亮出江凝霜的令牌,沉声道。
瑞王府的管家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术手中的令牌,确认真假之后,迟疑了一下,只能不情不愿的让开。
白术冷哼一声,将令牌贴身放好之后,带着人进去搬东西。
管家一看白术直奔王爷王妃的院子,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趁着白术没有注意他的时候,对着身边的下人小声吩咐道。
“你悄悄带上王爷的信物,去皇宫求见陛下,告诉陛下,瑞王府此刻发生的事情。”
说着,管家借着袖子的遮掩,将王爷的信物给了对方。
“是。”
对方拿到信物后,悄悄的往后退。
江凝霜眼眸微动,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转身坐在椅子上。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江凝霜眼眸微抬,眼里明晃晃的表现出对楚逸恒的不信任。
“说不准这张圣旨写的内容和你说的完全不符合,你只是在糊弄我。”
“林安——”
楚逸恒听到江凝霜对他的怀疑,在抬手将圣旨递给林安,让他拿给江凝霜。
林安接过圣旨后,恭恭敬敬的递到江凝霜的眼前。
江凝霜不疾不徐的拿过圣旨,打开后,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
“如何,我没骗你吧。”
楚逸恒上前几步,坐在江凝霜旁边的位置上,浑厚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些许蛊惑。
“只要你明日和我一同出席年宴,这道圣旨,明日就会送到瑞王府去。”
“呵呵!陛下可真是个好哥哥。”
江凝霜随手将圣旨放在桌子上,偏头睨了一眼楚逸恒,脸上满是嘲讽。
“瑞王爷和你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先帝还在的时候,也只有瑞王爷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后,与你共进退。”
“之前你为了柳宁安的名声,为了不让瑞王爷将来会后悔,说什么都不允许阿瑜和瑞王爷和离,硬生生逼得阿瑜走上绝路。”
“如今陛下为了一场年宴,阿瑜生前怎么求都求不来的和离圣旨,陛下就这么轻易的拿出来了,臣妾都替瑞王爷感到不值得。”
江凝霜的话,让楚逸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偏偏江凝霜说的也都是大实话,楚逸恒连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只能铁青着脸,无视江凝霜的话,直接道,“你到底选哪个?”
江凝霜淡淡道,“我都不选。”
楚逸恒皱眉看着江凝霜,不等他开口,江凝霜继续道。
“这道圣旨,若是陛下愿意早些给阿瑜的话,臣妾会感激你一辈子。”
“可事到如今,阿瑜已经死了,陛下不至于连阿瑜已经下葬这件事都给忘了吧?”
江凝霜眼神冰冷的看着楚逸恒,在楚逸恒困惑的眼神中,江凝霜讥讽一笑。
“阿瑜是以瑞王妃的身份下葬的,她葬在皇陵边缘处,那里是埋葬皇室成员的皇家墓地。”
“这个时候,陛下同意阿瑜和瑞王爷和离,那阿瑜就不算是皇室成员,她必须要迁坟。”
说到这里,江凝霜的声音隐隐带上了恨意。
“阿瑜到底做错了什么?让陛下这么恨她,她才下葬多久,你就打算掘了她的坟,让阿瑜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楚逸恒见江凝霜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想要解释一二,但江凝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话说回来,陛下今日若是不来,我倒是没发现,年宴会如此重要,重要到——陛下能背刺从始至终对你忠心耿耿,不曾有过二心瑞王爷。”
“既然年宴如此重要,那陛下拿出来的筹码,就不够看了。”
楚逸恒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江凝霜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的开口,“你想要什么,先说来听听。”
只要不过分,他可以满足江凝霜。
然而他前脚刚这么想着,后脚江凝霜就提出了一个让楚逸恒差点炸了的要求。
“我要柳宁安往后余生所有子嗣的命!!”
楚逸恒闻言,表情微愣,有些反应不过来江凝霜这是什么意思?
“直接点来说,请陛下赏柳宁安一碗绝子药。”
柳宁安害得阿瑜小产,这笔账她一直都记着呢。
她不似阿瑜那么宽容大度,她小气记仇得很。
阿瑜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她要柳宁安未来所有子嗣的命来偿还!!
“不可能!!”
楚逸恒猛地站起身,毫不犹豫的拒绝江凝霜的要求。
“陛下还是冷静点,不要拒绝的太快,小心等会打脸了。”
江凝霜声音冷淡,语气平稳,看起来底气十足。
“明日的年宴若是臣妾不出面,想来陛下会多出很多麻烦事来,陛下不就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事,今日才会登门的吗?”
“皇位和一个有夫之妇,陛下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怎么选,才是正确的。”
楚逸恒冷哼一声,从容不迫的开口。
“江凝霜,你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
“明日的年宴你若是不想出面,那往后你也不用出面了,好好在你的宫里养病吧。”
说罢,楚逸恒作势要走。
江凝霜也不拦着,她十分淡定的坐在位置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楚逸恒离去的背影。
果然,不出江凝霜所料,楚逸恒即将走出屋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却也没有继续往外走。
见此,江凝霜笑着开口询问,“陛下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
楚逸恒被江凝霜的话气得涨红了脸。
他倒是想硬气离开,可——
一想到明日的年宴,若是江凝霜不出面的话,可能会造成的影响,楚逸恒这腿怎么也抬不起来。
最终,楚逸恒黑着脸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凝霜道,“你换个要求。”
江凝霜寸步不让,“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就算我同意这件事,宁安也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会喝绝子药?”
楚逸恒气急败坏的让江凝霜现实一点,不要把别人当做傻子!
江凝霜不疾不徐的开口,“臣妾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几日陛下一直派太医去给宁安郡主看脸上的伤势。”
“宁安郡主担心脸上会留疤,不仅在脸上敷上了厚厚的药膏,还特意让太医给她开药方喝药,外服内服,好确保脸上的伤能好得快一些。”
“宁安郡主又不是大夫,也没有学过医,如何能喝出来,她喝的药被换了?”
楚逸恒咬紧后槽牙,脸色又铁青了几分。
想来江凝霜提出这个要求,不是忽然想到的,而是早就有这个打算。
不然的话,她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个偷梁换柱的好主意!!
“绝子药性寒,宁安的身子弱,一旦宁安喝了绝子药,必然会出现症状。”
楚逸恒不愿意对柳宁安出手,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拒绝江凝霜的提议。
“阿瑾是为了什么事情找你?”
楚逸恒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江凝霜,见江凝霜没有和之前那样阴阳怪气,故意说一些惹他生气的话,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看来这段时间他故意冷着江凝霜,不来看她的决定,是对的!
这不——江凝霜看起来比之前冷静多了。
想到这里,楚逸恒眼底划过一抹愉悦。
沾沾自喜的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江凝霜不耐烦的情绪,继续道。
“我听侍卫们说,阿瑾当时的脸色和情绪都不太对,而且阿瑾向来守礼,这还是他第一次擅闯后······”
“陛下与瑞王爷不是亲兄弟吗?”
江凝霜眼皮都懒得抬,冷淡的打断楚逸恒的话。
“你若是好奇瑞王爷擅闯后宫是为了什么,不如自己去问他,想来瑞王爷不会隐瞒你。”
“臣妾累了要休息,陛下没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说罢,江凝霜起身就要往内室走。
“等一下——”
楚逸恒见江凝霜要走,连忙出声阻拦。
此刻他顾不上追问楚逸瑾为什么会擅闯后宫的原因,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说呢。
“明日是年宴,你作为皇后,到时候得陪我一同出席,你记得提前准备好,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看楚逸恒自说自话,江凝霜没忍住冷笑。
“臣妾身体不舒服,明日怕是没法陪陛下赴宴。”
“陛下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尽快去找个人,明日能陪你到时候一同出席年宴。”
“我看宁安郡主就很不错,正好,你应该也很乐意。”
楚逸恒一听到江凝霜提起柳宁安,像是有应激一样,瞬间就急了,立马开口道。
“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宁安的身上。”
楚逸恒说完就后悔。
他倒不是后悔维护柳宁安的行为,而是后悔自己太冲动。
江凝霜因为阿瑜的事情,对柳宁安有很大的敌意。
如今他还需要江凝霜明日陪他一同出席年宴,这个时候激怒江凝霜,明日的年宴该怎么办?
年宴不比之后的家宴,只有皇室宗亲赴宴。
年宴宴请的人更多。
除了皇室宗亲外,还有文武百官都会到场,此等重要场合,若是江凝霜不肯出面,年宴上一定会有很多人借机找茬。
想到江凝霜若是不愿意出席年宴,到时候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楚逸恒神色一凛,放软了语气,补充道。
“你才是皇后,年宴这么重要的场合,宁安如何能代替你出席。”
“再者,陪我一同出席年宴,宴请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一同过年,这也是你作为皇后的责任之一。”
“臣妾这几日汤药可是一日三餐,一顿没有落下,确实是身体不适,没法出席年宴。”
说着,江凝霜指了指不远处的药碗。
“看——臣妾刚刚喝完的药的药碗还在那呢。”
楚逸恒下意识的顺着江凝霜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等反应过来后,脸色黑了几分。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这几日的故意冷漠,并没有让江凝霜反省自己。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坚决不肯向他低头。
意识到这一点,楚逸恒眼神微眯,看向江凝霜的眼神多了几分不悦。
江凝霜笑得回望楚逸恒,声音温和,说出的话却格外的刺耳。
“陛下若是执意要臣妾明日出席年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明日可以让人将臣妾强行抬过,当然——”
“只要你到时候别觉得丢人就行。”
“你就一定要在年宴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和我唱反调吗?”
楚逸恒自觉自己对江凝霜足够宽容。
他是皇帝!!
这几日江凝霜不仅敢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他,甚至还胆大包天的打他耳光。
这些事情随便放一件在别人身上,那都是死罪。
可他并没有降罪到江凝霜的身上,他理解江凝霜情绪失控的理由,给予她足够的宽容。
但似乎——
他对江凝霜的宽容,将江凝霜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楚逸恒烦躁的捏了捏鼻梁,“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
“你是皇后,这是你的责任之一,我都亲自来和你说这件事,给你递台阶,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你能不能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像之前一样,做一个合格称职的皇后······”
“陛下觉得臣妾这个皇后做的不够称职的话,你也可以选择废后。”
一句话,直接将楚逸恒后面要说的话全部给堵回去。
楚逸恒只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江凝霜!!”
他咬牙切齿的喊着江凝霜的名字。
废后这么大的事情,在江凝霜的看来,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小事吗?
殿内的林公公和白术已经被江凝霜大胆的话吓得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
“陛下息怒——”
江凝霜并没有被楚逸恒生气的样子吓到,她甚至还大胆的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楚逸恒。
这桀骜不驯的样子,楚逸恒只觉得浑身的气血上涌,怒火直冲天灵盖。
“娘娘!!”
白术轻轻扯了扯江凝霜的裙角,示意江凝霜不要再继续激怒楚逸恒了。
皇后娘娘陪陛下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为陛下付出那么多,如今的皇后之位,是皇后娘娘应得的。
怎么能轻易拱手让人,便宜了别人!
江凝霜嗤笑一声,特意上前几步,走到楚逸恒的面前。
“陛下拳头紧握着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动手?”
“够了!”
楚逸恒深吸一口气,还是正事要紧。
好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江凝霜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的心理准备,所以另外准备了一份江凝霜绝对拒绝不了的东西。
“林安,将东西拿来。”
跪在地上的林安闻言,立马从怀中拿出一道圣旨,恭恭敬敬的递到楚逸恒的面前。
“你明日陪我一同出席年宴,阿瑜生前要和阿瑾和离的事情,我就同意了,现在圣旨我都写好了,你怎么选?”
楚逸恒拿着圣旨,嘴上虽然是问江凝霜怎么选,但脸上满是自信。
以江凝霜对阿瑜的在乎,江凝霜会怎么选不言而喻。
温嫔要是真的不恨柳宁安,那她之前的布局岂不是白费?
“罢了,本宫知道这些话你不爱听,本宫不说就是。”
见江凝霜不再说什么让她不要和柳宁安计较之类的话,温嫔这才别过脸。
“昨夜的事情,本宫已经下令封口,不会有人敢在明面上提及这件事。”
江凝霜一脸忧愁,眉头微皱,声音里带着伤感,瞬间吸引了温嫔的注意。
“刚才赵婕妤和本宫说了,陛下如今整颗心都在宁安郡主身上,只怕是现如今侍寝,会惹怒陛下。”
“本宫和她们说好了,侍寝的事情,本宫会去找陛下好好说,有什么消息,到时候再另外通知你们。”
江凝霜停顿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意有所指。
“温嫔,你是后宫之中唯一为陛下开枝散叶的妃嫔,你有公主傍身,等陛下冷静下来,必然会补偿你的。”
“毕竟公主如今是陛下唯一的孩子,就算是为了公主,陛下也不会轻易落了你的面子。”
听了江凝霜的话,温嫔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细想之下,又有些捉摸不透。
江凝霜看温嫔开始沉思,也不再打扰她,留下自己带来的东西后,带着白术回去了。
“昨日柳宁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
回到自己寝宫的江凝霜,只留下了白术一人,其他宫人都只能在殿外守着。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让人清理了所有我们出手的痕迹。”
白术压低声音,将她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让江凝霜听听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奴婢联系了娘娘在宫外的人手,找到适合用来制造意外的人。”
“昨日撞伤了宁安郡主的马车的车主,是一个药材商人,他是来京城卖药材的,半个月前就到了京城。”
“只是他和买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药材暂时自己保管。”
“哪知道他手底下的人被对手收买,想要烧了他的药材,坏了他这桩生意。”
“虽然火势起来的时候被及时发现,但还是有一部分药材被烧掉了。”
“眼看着和买家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到时候药材数量不对,不仅得赔钱,还会损害了声誉,对他以后做生意不太友好——”
白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宫外的人手特意找到了一家因为经营不善,打算卖掉手头的药材回老家去的药堂掌柜,私底下给了他一笔钱将药材买下,让他帮忙放出风声,说要低价处理手头的药材。”
“那药材商人得知药堂掌柜要处理的药材里,有他需要的药材,这才急匆匆的赶车去找那药堂掌柜。”
“下边的人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悄悄的撒了一把钉子,马踩中了钉子痛得狂奔,马车彻底失控。”
“同一时间,奴婢按照你的吩咐,找了人去你说的那家客栈闹事,事情闹大招来官府的人。”
“奴婢又安排人,在人群堆里起哄拱火,惹得官府的人一气之下,将客栈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带走审理。”
说到这里,白术看着江凝霜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宁安郡主如娘娘你预料的一般,得知客栈的人被官府的人带走了,就急匆匆的出门。”
“为了节省时间抄近路,刚好撞上了失控的马车,宁安郡主被撞得从马车上摔下来,腿都断了。”
“至于宁安郡主在自己的府邸,半夜起夜又摔了这件事——”
说到这,白术眉飞色舞,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明明她心里半点都不待见柳宁安,她居然能一脸真诚的为柳宁安的方方面面考虑,连他都被糊弄过去了。
“是。”
江凝霜点点头,“一切只是做戏罢了,戏散场了,陛下也满意了,你可以走了,臣妾要休息了。”
听了江凝霜的话,楚逸恒直接给气笑了。
“那这一出戏,皇后还真是尽心尽力啊!!”
江凝霜听得出楚逸恒话里的讥讽,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楚逸恒。
“你不喜欢宁安,却在知晓宁安和亲后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能压下心中对宁安的不喜,替宁安想办法和离,真心实意的为宁安的后半生考虑。”
“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皇后戏演得这么好,看来我以前对皇后的了解,还不够深啊!!”
等楚逸恒阴阳怪气完,江凝霜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出戏能让陛下满意,是臣妾的荣幸。”
“臣妾会再接再厉,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机会,也会如同今日一般,让陛下满意。”
阴阳怪气而已,谁不会啊!
楚逸恒咬紧后槽牙,气得酒醒了大半,也没心思在凤仪殿留宿。
而且——
即便他今晚愿意留下,江凝霜也不见得愿意让他留下,他何必自取其辱。
想到这,楚逸恒一甩袖子,愤怒的大步往外走。
等楚逸恒走远之后,白术才端着醒酒汤进来。
“娘娘——”
白术看见屋内仅有江凝霜一人,也不显得意外。
她刚才去给皇后娘娘准备醒酒汤了,回来的时候才听小宫女们说,皇后娘娘刚刚把陛下气走了的事情。
白术微微抬眸,看着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的江凝霜。
江凝霜的半边脸被黑暗笼罩,另外半张脸上被忽明忽暗的烛火照映,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她此刻的表情。
白术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端着醒酒汤脚步轻柔的上前。
她虽有心想要劝说皇后娘娘别一直和陛下置气。
可她想要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是娘娘的心腹,自然很清楚,瑞王妃的存在对于皇后娘娘意味着什么。
说句大不敬的话,即便是陛下,在皇后娘娘心中,也不如瑞王妃来得重要。
如今瑞王妃死了,逼死瑞王妃的罪魁祸首,却被陛下护得严严实实,娘娘心中如何能不迁怒到陛下头上?
想到这,白术将自己想要劝说的话全部压在心里。
白术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而后端起醒酒汤递给江凝霜。
“娘娘,你刚才在宴会上喝了酒,喝些醒酒汤再睡,明日起来才不会头疼。”
江凝霜接过白术递过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后,沉声道。
“你等会让人去通知后宫的其他妃嫔,让她们明日来给我请安。”
“啊?”
闻言,白术手中拿着空碗,表情有些呆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之前陛下独宠娘娘一人,后宫那些妃嫔没胆子到陛下面前闹腾,心里又觉得憋屈。
所以每次她们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总是阴阳怪气的说一些挤兑皇后娘娘的话。
皇后娘娘听了心烦,就和陛下商量,免了后宫妃嫔每日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事情,让皇后娘娘能清净一些。
算起来,后宫的妃嫔有半年多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娘娘之前不是嫌弃后宫的妃嫔每日早早来请安,吵闹不说,还连累你也得早早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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