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净漪盛斯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夜,诱他沦陷 全集》,由网络作家“姜半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她的小花园之类的,他当时的反应和她现在差不多。她还想要说什么,被盛斯砚打断,“刚才不是很饿?这会儿不饿了?”饿。两个人一起走进旁边看上去环境不怎么样的涮锅店。大厅里人多,很吵,鹿净漪要了个包间。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坐一起吃饭,鹿净漪不说话,盛斯砚更没话说。他接电话的功夫,她点了自己想吃的菜。出于礼貌,鹿净漪点完菜,把菜单让服务员交给盛斯砚。盛斯砚没有接,开口道:“你看着点。”他让她点,她也不客气,又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了两个。菜上得差不多了,盛斯砚还在接电话。“不用……已经在吃了……明天我会和鹿主管一起过去,不用惊动任何人……嗯,文件等会儿发我邮箱,我晚会儿看。”鹿净漪一边听着他讲电话,一边慢慢地吃着...
《入夜,诱他沦陷 全集》精彩片段
什么她的小花园之类的,他当时的反应和她现在差不多。
她还想要说什么,被盛斯砚打断,“刚才不是很饿?这会儿不饿了?”
饿。
两个人一起走进旁边看上去环境不怎么样的涮锅店。
大厅里人多,很吵,鹿净漪要了个包间。
寂静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
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坐一起吃饭,鹿净漪不说话,盛斯砚更没话说。
他接电话的功夫,她点了自己想吃的菜。
出于礼貌,鹿净漪点完菜,把菜单让服务员交给盛斯砚。
盛斯砚没有接,开口道:“你看着点。”
他让她点,她也不客气,又按照自己的口味加了两个。
菜上得差不多了,盛斯砚还在接电话。
“不用……已经在吃了……明天我会和鹿主管一起过去,不用惊动任何人……嗯,文件等会儿发我邮箱,我晚会儿看。”
鹿净漪一边听着他讲电话,一边慢慢地吃着涮好的鲜切羊肉。
也对,像盛斯砚这种身份的人来这里,无论是出公差还是办私事,如果提前通知行程,肯定会有当地领导们来迎接和招待。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吃饭,看来是悄悄来的。
鹿净漪吃了半天,盛斯砚都没动筷子的意思。
她自己又吃不完,为了避免浪费,她主动拿起旁边的公筷,给他夹了些煮好的牛羊肉。
对上他递过来的疑惑目光,鹿净漪扯扯唇角,低声道:“我点了两个人的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吃,我怎么能吃得完?”
盛斯砚结束电话,“吃不完想起我了?”
“什么啊,你吃不吃,不吃给我!”她伸出手,想问他要自己给他夹到碟子上的那些肉。
盛斯砚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递到她手边。
鹿净漪:“……”
他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要回去?”
“你连碟子一起给我,光给我羊肉你几个意思?”
想让她徒手接吗?
盛斯砚把羊肉送进自己口中,末了道:“吃饭!”
“……”吃就吃,她还不想理他呢!
这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毕竟是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能平静地吃完这顿饭,没有消化不良已经是很难得了。
涮菜最后没吃完,对于这种吃饭环境,长期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夫妻俩都有些不习惯。
鹿净漪吃了个八分饱,在县城里到处闲转。
这会儿没那么冷了,可能是刚吃过涮锅的原因。
盛斯砚的西装搭在他的小臂上,他接着电话,目光到处搜寻着服装店。
晚上县城里的店铺很多都早早关门了,只有几家开着门。
走了将近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一家服装连锁店。
他们家的衣服主打休闲和运动风格,鹿净漪身上刚好穿得运动装。
她现在不求衣服的款式,只求能保暖。
盛斯砚没进店,在外面接电话。
鹿净漪一个人在里面试衣服。
衣服款式有限,颜色也非常一言难尽。
好不容易有件纯白色的外套,还稍微有点大。
她只能将就一下,当宽松版来穿,好在过几天就可以回海西了。
提着外套从服装店出来,盛斯砚没在门口。
鹿净漪往周围看了一眼,他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还在打电话,不过唇间多了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烟。
她没过去找他,继续在旁边的店铺闲逛。
就这样,连续逛了几家店后,鹿净漪转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口。
巷子口有一家本地烧烤店,外面摆了几张桌子,大概有十几个人在吃烧烤喝啤酒。
他丢掉腰间的浴巾,将早就精疲力尽的女人再次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作对这么多年,盛斯砚终于找到了收拾鹿净漪更好的方式。
……
动静再次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女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次盛斯砚大发善心,抱起鹿净漪走进浴室,把她丢进浴池内,胡乱地给她洗了个澡。
把她抱回卧室之前,他先去吩咐佣人换床单。
路过卧室时,浅色床单上的那抹暗红映入视线。
盛斯砚脚步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她之前不是谈过几个男朋友吗?
那些男人都没碰过她??
难道她平时老司机的样子都是装的???
床单换好,鹿净漪被丢回自己的床上。
片刻后,听到动静她努力睁开一只眼睛,盛斯砚已经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主卧。
等等!
她还想跟他说离婚的事情来着!
来不及多想,鹿净漪就困得再也睁不眼睛,进入了梦乡。
*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别墅里像往常一样,静悄悄的。
吃过午餐,鹿净漪第一时间就去了药店。
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用矿泉水吃了下去。
吃完,她还不忘给避孕药拍下一张照片,从微信联系人中找到盛斯砚的微信发送过去。
【不好意思,盛先生,生不生孩子是本小姐说了算的!】
她是斗不过他,也打不赢,但宝宝是在她肚子里。
她想让有就有,不想让有就不会有。
他就算是强迫她几百几千次都没用。
狗男人为了报复她,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痕迹,她洗澡都去不掉。
炎炎夏日,她不但要穿着高领长裙,脖子上还系着一条丝巾。
作为盛家儿媳妇的鹿净漪,在盛氏集团是设计部门的主管。
她是从最基层的员工,一步步爬上主管的位置。
不只是她,连盛家的继承人都要从公司基层做起。
盛斯砚工作能力强,早就升到了总裁的位置,但实权还掌握在盛老爷子手中。
去国外休假几天,鹿净漪手中积压了不少工作。
一下午都沉浸在工作的海洋里,等下班已经快晚上九点。
回到盛岛华庭,鹿净漪推开别墅的门,里面像往常那样只开着一盏小灯,佣人已经去休息了。
她脱掉鞋子,往二楼走去。
回到主卧,她将手中的包随手丢在沙发上,把自己整个人扔在大床上。
趁这个时间,她回复了几个客户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她光着脚磨磨唧唧地走到衣帽间,取睡衣准备去洗澡。
打开专门放睡衣的柜子,翻来覆去都没找到一件她想穿的。
简单数了一下,一年四季的睡衣只有十几件。
看来,明天要去购物了。
随手拿过一件粉白色吊带睡裙,她关上柜门,转身。
“啊——”
身后赫然多了一个人,吓得鹿净漪当场尖叫出声。
很快,她被抵在柜门上,嘴也被一只大掌捂住,尖叫声硬生生被捂了回去。
待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鹿净漪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问道:“还叫吗?”
她摇头。
盛斯砚松开她的唇,扯掉领带丢在一边,“想叫可以,等会儿留在床上叫。”
“……”
鹿净漪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做到和这样一个人生孩子。
“你来干什么?”她警惕地望着解衬衣纽扣的男人。
盛斯砚的动作微顿,随即冷哼,“盛太太是不是忘了,这里也是我家?”
“……”哦,对!
虽然她婆婆把这套房子转到了她名下,但这里是他们的婚房。
鹿净漪:“你房产那么多,非要和我争地盘?”
“怎么?这么大的房子,你想独吞?”他脱掉衬衣,露出身上的肌肉。
鹿净漪咽咽口水,手握成拳头。
“你今天晚上该不会要住在这里吧?”
盛斯砚一手拿着衬衣,扫过来一个不冷不热的眼神,“不然呢?”
她以为他想回来?
爷爷让人把他名下全部房产留人把守,哪个都不让他进去,到了睡觉时间他只能回来。
“……”想和她住?做梦呢吧!
盛斯砚想起她白天的挑衅,忽然向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危险。
鹿净漪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立刻后退。
直到背部贴在衣柜上,她胆颤心惊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没拿衬衣的手抵在她的耳侧,“吃药?”
语调低沉轻柔,却异常冰冷森寒。
“吃了。”鹿净漪的眼神从他脸上移开,落落大方地承认。
“你真以为我想碰你?”他露出一抹冷笑。
“很巧,我也不想让你碰,那不如盛总以后就别回来了,省得我们相看两生厌。”
“你说得很有道理!”他说完,把衬衣套在身上转身就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景,鹿净漪悄悄松口气。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刚走到衣帽间门口的男人脚步停了下来。
盛斯砚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让鹿净漪的心脏再次提起,“你怎么还不走?”
走?
他不但没走,还折了回来。
男人快步靠近,把女人抵在墙上,垂首望着她轻启的红唇沉声道:“差点就上了你的套。”
“你越是不想,我越是不让你如意!”
“……”不是,他反骨是不是太重了?
鹿净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本来是想推开他的,谁知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肌。
软滑白嫩的纤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让盛斯砚立刻联想到昨天晚上,这只手在他身上都干过些什么。
刚开荤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荷尔蒙比较旺盛,对这种事情很容易上瘾。
盛斯砚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如此。
鹿净漪刚伸出一只手,他的呼吸便开始微微急促,眸底逐渐浮现出欲望。
接下来更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掀开她的裙摆,气势汹汹地在衣帽间把她吃抹干净……
凌晨,鹿净漪被放在床上,最后她拼尽全力,一脚踹开身边的男人。
“滚!”
踹了他,滚是不可能的。
盛斯砚冷着脸色,想拽着她再来一次。
这个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盛总,唐老爷子醒了。”
是盛斯砚的私人助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临走前,盛斯砚收走了鹿净漪包里的一片避孕药。
今天晚上的运动不能白做。
鹿净漪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
紧接着,浴室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连镜前灯氛围灯都亮着。
看着镜中的自己,鹿净漪双腿都是软的。
她快速拿过卸妆油,胡乱往自己脸上涂抹。
很快,脸蛋花得不像样。
拿过旁边的洁面乳快速洗干净脸上的东西,再次抬头时,镜中猝不及防地出现另外一道身影。
“啊——”
黑夜中,划破嗓子的尖叫声从别墅里传出去,吓得在栖息在树上的小动物飞得飞,跳得跳。
别墅浴室内,女人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哭得很凄惨,脸上的洁面乳还没清洗干净,和眼泪一同滑落在衣服上。
男人姿态闲散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她的鬼样子唇角扬起弧度,“盛太太,喜欢cos女鬼的人没这么胆小吧?”
鹿净漪不理他,继续哭。
盛斯砚从来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居然这么能哭。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鹿净漪已经哭23分钟了,还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收起手机,盛斯砚不想把休息的时间,都浪费在看她哭泣上。
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鹿净漪,差不多得了!”
鹿净漪双腿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红肿着双眼,哽咽道:“离婚……我要离婚!”
盛斯砚把她往花洒下带,“随便你,我无所谓,你去跟长辈们谈。”
“我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会去!”
鹿净漪:“……”
她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在他身上锤了一记。
“盛斯砚,你这个王八蛋!”
“玩不起?”
先坐在梳妆台前的是她,cosplay女鬼的也是她,叫醒他的还是她。
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对他是又打又骂的。
鹿净漪瞪着他半天没说话。
两个人僵持半天,盛斯砚浓眉紧蹙,把她拽到花洒下,打开开关。
温热的水洒下来,打湿了她的裙子。
红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她完美的曲线。
察觉到他的视线,鹿净漪又急又气,试图遮挡住自己,但是无果。
“盛斯砚,你往哪看?流氓!”
男人凝视着她的红唇,冷不丁道:“你这张嘴……”
以为嘴唇上有东西,鹿净漪擦擦自己的嘴唇,“我嘴怎么了?”
他云淡风轻道:“就适合被完全堵住。”
鹿净漪:“???”
望着她脸上的疑惑,他‘好心’提醒道:“知道昨天晚上你做过什么吗?”
“做过什么?”她疑惑。
这次,他没说话。
作为老司机的鹿净漪瞬间秒懂的同时,一些带着颜色的零碎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她脸色顿时涨红,想也不想地抬起手——
“啪!”
“盛斯砚,你流氓!”
他的脸被打偏。
浴室内安静的可怕,只有花洒流水的声音。
男人浓眉紧锁,脸色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望着她的眼神冰冷凌厉。
浑身散发的除了寒意还有浓浓的杀意。
紧接着,盛斯砚伸出右手,缓缓掐住她的脖颈。
“找死?”他语气里尽是危险。
大掌稍微收紧,她瞬间就呼吸不上来了。
鹿净漪用力,想拉开脖子上的那只手,无果。
窒息的感觉很恐怖,慌乱间,她伸出一只脚,朝着他的肚子踹去。
盛斯砚不妨,被她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等她还想继续踹第二脚时,他用另外一只手一把钳制住她的脚踝。
单只脚站立,身体失去平衡,鹿净漪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才没让自己摔倒。
终于,在鹿净漪放弃挣扎,以为自己就这么死去的前一刻,脖间的大掌移开。
紧接着,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她的唇被狠狠吻住。
湿透的裙子被盛斯砚无情撕碎,丢在一边的地上。
她整个人被抵在玻璃墙壁上,他气势汹汹地将她占为己有。
“唔!”
好疼!
该死的狗男人!
手机……
她的手机呢?
她要录视频!
她要留证据!
可惜,盛斯砚根本不给她留证据的机会,就这样把她吃抹干净。
……
凌晨三点,盛斯砚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离开了盛岛华庭。
三点半,他按响了霍闻庭住宅的门铃。
霍闻庭刚忙完睡觉,睡着不到半个小时,又被人叫醒的感觉很痛苦。
打开门一看,是衣衫不整的盛斯砚。
再加上他胸前那红得快要滴血的齿印,霍闻庭的火气被迫压了下去。
“怎么回事?”
“借宿。”
霍闻庭:“你被赶出来了?”
盛斯砚没回答。
勉强算是。
事后,鹿净漪又给了他一耳光不说,还把盛岛华庭的房产证拿出来砸在他脸上,让他立刻滚蛋。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女人,还有,她好像忘了盛岛华庭之前是在他名下。
霍闻庭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无奈摇头。
当初盛斯砚和鹿净漪结婚时,他就能想象到他们婚后的生活会有多么鸡飞狗跳。
吵架都是小事,估计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海西市杀人犯法,这要换成是在西觅亚湾海岛那个三不管地带,估计俩人早就把对方给毙了。
霍闻庭给靠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倒了杯红酒,开口道:“不陪你了,我明天早上还要开庭,你自己等会儿困了就自己找个房间睡。”
话音落,他转身就要离开。
盛斯砚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在你看来,鹿净漪是个什么样的人?”
霍闻庭闻言脚步顿住,回头。
对上他的视线,半晌后,霍闻庭若有所思道:“哥们,你该不会为情所困吧?”
他此刻很像是为情所困的样子。
盛斯砚不屑嗤笑,“我为情所困?鹿净漪她配吗?”
之前是他不了解她,现在他知道了,这个女人很有手段。
并且,他不得不承认,睡鹿净漪的感觉——很上头。
那就是个女妖精,就知道吸他阳气,让人食髓知味的女妖精。
这才回国几天?他工作的时间还没在她床上的时间多。
所以,他需要和她分开冷却一下。
霍闻庭轻笑,“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太满为好。”
盛斯砚:“一个女人而已,说满了又能怎样?”
“……”行,他不和他争。
“依我来看,鹿净漪这个女人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咱们海西市最漂亮的女人……”
“最漂亮的?谁说的?她自己吗?”
双脚被他温热的大掌包裹着,鹿净漪心底涌出—股奇异的感觉。
接触他眸底的涌动,她想缩回脚丫子,却被他紧紧抓着,无果。
半晌后,她结结巴巴低声提醒道:“不行,隔壁……今天投诉了。”
“他投诉他的,我们做我们的。”
“不行……”
她不要面子的吗?万—再被投诉—次,整个酒店都会知道的。
盛斯砚淡淡道:“那我们去客厅,客厅离他的卧室远—些。”
“……”这是在哪里做的问题吗?
就算是在客厅,还是在这个空间里,隔壁照样能听到。
思来想去,她还是拒绝了,“也不行。”
盛斯砚:“那我控制点力度,你控制点声音。”
“……”
他说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鹿净漪恶狠狠地瞪他—眼,“你快工作!老板还需要员工的督促吗?”
灯光下,女人双眸清澈透亮,脸蛋因为生气染上—层绯红,娇嗔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盛斯砚微微—怔,他见过鹿净漪生气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往常从来没细看,现在仔细看看,竟觉得她……煞是可爱。
他将电脑放在旁边的地毯上,文件就搁在床头桌上。
回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他将她扑倒在床上。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封住她的红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她的美好。
这个吻炽热缠绵。
鹿净漪被他亲得脑袋—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
好几次她都以为他要放开她的红唇时,结果并没有,她的嘴都被他亲肿了,他还在吮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有的时候他的吻还带着火气,亲得她嘴唇又疼又麻。
要不是她强烈抗议,明天早上起来她的嘴唇绝对会肿成香肠。
黑夜里,红酒柜有节奏的被晃动着。
男人双手钳制着女人的腰,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鹿净漪,记住,你现在是我盛斯砚的女人,这张嘴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碰,我会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什么意思?她让谁碰了?
不给她过多思考的机会,盛斯砚再次将她强势占有。
……
灯光璀璨的舞台上,男模们正在赤裸着上半身展示自己的胸肌。
“1.2.3……8个帅哥!”
看得鹿净漪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后面还有—个压轴的,压轴男模无论是从颜值还是身材看,都是全场最高最好的。
压轴男模向鹿净漪走来,深情款款地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净漪女王,我是你的奴隶——盛—斯—砚!”
不是,谁?
盛斯砚?
她的奴隶?
鹿净漪高兴地笑出声,盛斯砚叫她女王耶!
哈哈哈哈哈。
鹿净漪笑着笑着察觉不太对劲,缓缓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梦里叫她女王的盛斯砚。
男人好像也是刚睡醒,正在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他语气平平道:“你笑得太大声,把我吵醒了。”
“……”这个早上有点吓人,七八个男模没有了不说,她还在盛斯砚的怀里缩着。
鹿净漪重新闭上眼睛。
想重新睡着,继续刚才的美梦。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她叹口气,“梦里好多男模,本来幸福满满的。”
结果被自己笑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男模?还幸福满满?
男人眸底划过浓浓的不悦,在他怀里还敢想其他男人?
“是因为塞得满满,所以幸福满满?”
鹿净漪:“……不是,我是说幸福。”
他怎么—睁开眼睛就开车上高速?
盛斯砚:“我说的不是幸福。”
“……”她知道,所以不想搭理他。
去甘溪省,跟纪嘉礼去非洲有什么区别?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瞬间沦落到和他同样的境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先为纪嘉礼求情,还是先为自己求情。
甘溪省是什么地方?
谁不知道?
这么说吧,甘溪省蒙西州那边,群山环绕,少数民族居多,并且大多数都还延续着母系氏族的风俗,甚至是一妻多夫制。
但是,那边异域文化深厚,蒙西州想建立个文化博物馆,便托人找到了SK集团。
鹿净漪不想去,虽说这次是个学习成长的机会,但是她觉得自己受不了那边的自然条件。
这个差事是谁派给她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任由也只是做个中间人而已。
所以,她思索再三,又又又找到了盛斯砚。
这次她没有去他办公室,而是给他打了语音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没人说话。
鹿净漪率先开口道:“盛斯砚。”
“有事?”
“有。”
谁知,电话那端的男人却道:“工作时间,你有事应该找我的秘书,提前预约见面时间,而不是拨打我的私人微信号。”
鹿净漪:“……”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记仇?
她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给你妈打电话!”
电话里安静片刻,“给你两分钟时间,有事说。”
“我不想去甘溪。”
盛斯砚:“鹿主管,出差这种小事不归我管,在公司我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公,你要改掉你有事就越级汇报的毛病!”
“我越级汇报?是,我是越级了,你以为我想吗?你敢说不是你让任总监派我去的甘溪?”
他没有否认,“鹿主管不是一直都想升职?这次是个表现的机会,公司派你去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明天记得准时出发,鹿主管。”
盛斯砚说完,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结束了通话。
鹿净漪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金陵五星级酒店
一楼宴会厅灯火通明,今天晚上有人在这里举办私人晚宴。
八点多,精心布置过的宴会厅内富贵名流汇聚一堂,觥筹交错,各种款式的高定晚礼服璀璨夺目,令人眼花缭乱。
鹿净漪也不想找人找到这种公众场所来,但是她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机场,只有今天晚上这点时间了。
她到了以后,才知道自己来得比盛斯砚还早。
他像是今晚的压轴嘉宾,宴会开始的最后一刻,他的身影才缓缓出现。
他的身边依然跟着江望,刚出现就被嘉宾围得水泄不通,鹿净漪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鹿净漪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机会!
她一手提着裙摆,一手端着香槟,快速跟上男人的步伐。
走廊拐角处,听到身后高跟鞋的声音,盛斯砚回头。
灯光下,女人穿着酒红色长款吊带晚礼服,脚上踩着黑色高跟鞋,乌黑的长发挽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白到发光。
身上搭配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绿钻首饰,让人立刻联想到人间富贵花。
男人眸色幽深,“你来这里做什么?”
据他所知,今天晚上的宴会是万老师的退休宴,而万老师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
她径直道:“找你。”
盛斯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鹿净漪微微一笑,把想好的台词念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你,是我最擅长的事情。”
“……”她这是被什么附体了?
看他不为之所动,她上前几步,低声道:“你知道吗?来见你的路上,风是暖的,雨是甜的,连云朵都是棉花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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