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用上了剑指,这便是让她留意的地方。
江旖旎挣扎,又被摁住,对方说道:“总要有长进才行,不然你今晚岂不是白来了?”
是这个道理,但确实叫人难忍!
面对步步紧逼的贺闻稹,她一时想逃离对方的怀抱,可惜对方只需稍加使力,便牢牢地将她禁锢着,不能动弹。
随着贺闻稹越来越不温柔,江旖旎被逼出了眼泪,呜咽控诉:“你欺负人!”
贺闻稹冤枉道:“没有,这事就是这样的,你要是不信……”
他干脆地住手了。
稍等几息,怀中美娇娘便相信了,用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手腕,似是欲诉还休,再也不说他欺负人。
“怎么样?你现在相信了吧?我没有欺负你,我分明在讨好你。”
贺闻稹用行动洗脱了自己的冤屈,随后变本加厉地‘欺负’靳少夫人。
江旖旎要哭不哭地,她知道贺闻稹不是在欺负自己,但也是存了欺负自己的心思。
总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顺。
说不定他心里正美着呢,别人的媳妇儿任他施为……
在外抛头露面十年,见得人多了,江旖旎自然了解一些男人的心理。
尽管她知道贺闻稹的品性不坏,可是一些恶劣的根性肯定是有的。
她也不会将人想得太单纯就是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一个没了丈夫,以后还会被丈夫背叛的女人,只能绞尽脑汁地寻求出路。
就算贺闻稹果真存了那种恶劣的心思,她也只能忍着。
毕竟去找别人,也不见得更好。
在纷乱的思绪中,江旖旎忽然双眼紧闭,停了呼吸,而后瘫软在贺闻稹的怀中。
贺闻稹也一改之前凶巴巴的样子,整个人温柔起来,耐心安抚着失神的江旖旎。
这样过了片刻,江旖旎找回害羞的感觉,顿时阻止贺闻稹搁在衣襟里的举动,以及另一只从未撤离的大掌。
贺闻稹:“做什么?用完便扔?”
江旖旎小声:“不是,你还要用功,不好耽误你……”
这倒是的,明年二月便要考试了,贺闻稹有些遗憾,清醒地放了江旖旎:“去吧,今天确实课业繁重。”
他纠结的样子,罕见地有些孩子气。
江旖旎站好身子,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随后逃也似地走了。
经过两天的发酵,贺闻稹到靳家拉帮套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城里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