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溟辰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此,梁瑞和云霁一行人还没到,威远侯府就已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严严实实。等他们到的时候,离得老远,有眼尖的人先看见了他们。“来了!来了!京兆尹押着犯人来了!”“犯人”云霁并不反抗,乖巧地任由衙役们押到了威远侯府大门前。看守府门的小厮原本跟着看热闹,但兀地瞧见眼前人时,吓了一大跳。“大、大小姐,您怎么……”跟在云霁身后的梁瑞听得分明,眸色一沉。连小厮都认得她,此女真是威远侯府的大小姐?乐安县主?云霁微微颔首,又转头面向梁瑞:“大人,可否让我的侍女入府取县主令牌?”虽然对她身份的怀疑消了大半,但谨慎起见,该有的查验令牌的环节不可少。不过梁瑞面色和缓了许多,点头应下:“可以。”他话音刚落,云霁就淡声吩咐:“玉素,去取我的令牌吧。”与此同时,...
《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因此,梁瑞和云霁一行人还没到,威远侯府就已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严严实实。
等他们到的时候,离得老远,有眼尖的人先看见了他们。
“来了!来了!京兆尹押着犯人来了!”
“犯人”云霁并不反抗,乖巧地任由衙役们押到了威远侯府大门前。
看守府门的小厮原本跟着看热闹,但兀地瞧见眼前人时,吓了一大跳。
“大、大小姐,您怎么……”
跟在云霁身后的梁瑞听得分明,眸色一沉。
连小厮都认得她,此女真是威远侯府的大小姐?乐安县主?
云霁微微颔首,又转头面向梁瑞:“大人,可否让我的侍女入府取县主令牌?”
虽然对她身份的怀疑消了大半,但谨慎起见,该有的查验令牌的环节不可少。
不过梁瑞面色和缓了许多,点头应下:“可以。”
他话音刚落,云霁就淡声吩咐:“玉素,去取我的令牌吧。”
与此同时,碧梧院。
李氏正被几个管事哄得心花怒放,马嬷嬷就急赤白脸地冲进来。
“夫人!大事不好了!”
“京兆尹亲自带人押着大小姐到了府上!”
唇角笑意顿散,李氏猛地起身。
“什么?!”
马嬷嬷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好像是大小姐在外头惹了什么乱子,也不知会不会牵连到府上!府门口乌压压的全是衙役……”
“您快去外头看看吧!”
李氏一听,先是怒火中烧,继而又喜不自胜。
怒的是,云霁这个心思深沉的,不过出府一趟,就惹回了这么大的麻烦!
喜的是,祸不及家人,只要他们能和云霁撇清干系,祸事不都由云霁一人担着?
不用她亲自出手,就能置云霁于死地,这哪里是大事不好,分明是喜从天降嘛!
李氏眼珠子一转,在心底有了盘算。
“马嬷嬷,快随我去外头!”李氏当即起身,忙里忙慌地往府门赶去。
她到的时候,恰巧和玉素正面相碰。
“奴婢见过二夫人。”玉素微微冲她欠了欠身,就忙往府门外走去。
马嬷嬷立马出声呵斥:“大胆贱婢……”
谁知李氏却摆了摆手。
李氏的眉梢上都染着喜色,迫不及待道:“无碍,我们跟着她出去。”
威远侯府大门前。
“大人,这是我家小姐的县主令牌。”玉素捧着令牌,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梁瑞面前。
只扫了一眼,梁瑞心尖就不住地发颤。
繁复的龙凤纹,上方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乐安”。
她、她当真是乐安县主!
“臣见过县主!是臣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县主恕罪!”
梁瑞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有佳,让云霁都忍不住有些心虚。
毕竟她还要再利用利用他。
“大人不必客气。”
余光里,她清清楚楚地瞧见有方衣角一闪而过。
是李氏来了!
“大人,我……”
她才刚刚张开口,下一秒,话就被人打断。
“京兆尹大人,都是妾身的错!”李氏甫一跨出府门,就哭哭啼啼地冲到梁瑞身侧:“是妾身没能教养好大小姐!”
梁瑞眉心一凝。
这又是唱的哪出?
但很快,他的疑惑就被解开。
“大小姐父母早逝,妾身一个做叔母的,教养着大小姐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仅凭她的三言两语,就成功让看热闹的百姓落在云霁的身上尽是鄙夷。
劳什子乐安县主,不听叔父叔母管教,完全就是个仗着父母荫蔽,为非作歹的罪人!
云霁将这些目光尽收眼底。
面上的她波澜不惊,只对李氏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现在怎么编排她的,一会可都要如数奉还的哦……
但这却变相提醒了云仲礼和李氏。
对啊!
做了侧室也能扶正!
等来日他们筹谋多年的计划成功,又何愁文昌伯爵府不会上赶着巴结?
到那个时候,他们的芊歌一样能成为正妻!
见他们神色有所松动,云霁就知道,一切正中她的算计。
云霁施施然起身,话说得毫不客气:“叔父、叔母和叶大公子慢慢叙话吧,我就不留了。”
知道理亏,李氏也不敢强留她:“霁儿,那你快回晴雪轩好生歇着吧。”
晴雪轩。
云霁边查看茶庄的账本,边听玉素绘声绘色地讲述云芊歌婚事的后续。
“二小姐和叶大公子的婚事,不,是侧室礼,就定在了三日后呢!”
三日后?
云霁从纷杂的账本中抬起头,微微扬了扬眉。
倒是难得云仲礼和李氏肯委屈云芊歌,将她的婚事办得如此仓促。
“奴婢听闻二小姐知道后,气得把映月院的东西砸了个稀碎,而且……”
玉素生动形象地讲述被通传的丫鬟打断。
“大小姐,马嬷嬷在院外求见。”
云霁只觉可笑。
从前马嬷嬷都是不管不顾地直接闯进晴雪轩,今日倒是知礼,见她还知道在院外候着。
“将人带进来吧。”正巧她也想看看,如此知礼的马嬷嬷,是为了何事前来。
马嬷嬷一上来,就恭敬地对她行了大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嗯?”云霁冷冷地盯着她。
马嬷嬷被她盯得发毛,却只能硬着头皮说明来意:“二夫人知您心中有气,所以派老奴给您送了些珠宝首饰,还请大小姐消消气。”
云霁掀了掀眼皮,抬眼看去。
有四个小丫鬟捧着托盘,跟在马嬷嬷身后。
托盘上的确如马嬷嬷所说,摆着些珠宝首饰,可是——
那些珠宝首饰本就是她的!
或者说,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母亲殉情而去后,她听信了李氏的忽悠,将母亲所有的珠宝首饰都交给李氏保管。
这一管,直到前世她出嫁、直到她被害惨死,都不曾再见过。
没想到李氏这个时候却舍得拿出来给她。
虽然这些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万万没有推拒不收的道理。
云霁暗暗对玉素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
眼看玉素将四个托盘里珠宝首饰收起来,马嬷嬷才浅浅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其实老奴此番前来,还有另外一桩事。”
“说吧。”云霁已经猜出了个七八分,面上却还是故意装出疑惑。
“老奴奉二夫人之命,请大小姐为二小姐添妆。”
“添妆?”
“妹妹做出那样的事,还妄想我能给她添妆?”云霁脸色骤变,看向马嬷嬷的眼神透出一股杀意:“妹妹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马嬷嬷浑身一颤,目光不住地在送出去的那些珠宝首饰上游移。
她不敢明说二夫人的要求。
这些珠宝首饰是二夫人送来给大小姐消气的不假,但……
二夫人的原话是:“量那个丫头片子手里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物件,就把这些珠宝首饰送去给她,再用给芊歌添妆为由,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李氏的算盘打得很好。
云霁母亲苗氏留下来的这些珠宝首饰,尽是宫里赏的好东西,官府都是有记录在册的,不能随意拿去变卖或是送人。
虽然这些年被她握在手里,但她除了过节、赴宴时能以借用之名拿出来戴戴,其他时候都只能放在妆奁中藏着。
“玉素,我们走吧。”
“轰隆。”
晴雪轩的大门才刚打开,那几个管事就如饿虎扑食似的,一齐涌上来。
云霁一句话未说,他们却一股脑说了不少。
“大小姐,您总算露面了,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啊。”
“您贵人事多,可我们还指着您给钱去采买物件呢!”
“要是耽误了采买,二老爷、二夫人他们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担待不起责问啊。”
管事们义愤填膺,三言两语间,俨然就要给云霁扣上一顶不会掌家的帽子。
云霁站在台阶上,清冷的目光缓缓从他们身上扫过。
“看来诸位都急着拿到银子前去采买啊。”她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问:“诸位都需要多少银子,一一报上来吧。”
闻言,几个管事俱是一愣。
大小姐这就让他们报价,他们该怎么报啊?
今日来晴雪轩都是他们临时起意,这报价一事更是从何谈起呢?
一番面面相觑后,为首的杨管事主动站了出来。
“大小姐,您给我三千两就成!”
三千两?
其他的管事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连玉素都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一次性要这么多,他怎么不干脆去抢?!
可云霁面上却丝毫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噢?这三千两都需要花在什么地方?”
经她这么一问,杨管事更坚定了心底的想法:这位大小姐压根就是个不会掌家的草包!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挺直胸脯,言之凿凿:“我负责为府上采买吃食,瓜果蔬菜都是庄子上最新送的,鸡鸭鱼肉也都买的是最精贵的,侯府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一月下来三千两都算少的,就这还是我得日日精打细算呢!”
“嗯,你说得有理。”云霁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向其余几个管事。
“诸位呢?”
被点到的管事们瞬间打起精神。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大小姐好忽悠得很,对外头的物价根本一窍不通。
既然那样的话,可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是以余下几个管事仗着云霁不懂,纷纷随着杨管事的话术,夸大其词起来。
“我为府上的主子们采买布匹衣裳,都是京城最时兴的布料,请的最好的绣娘,足足要绣一整个月呢,我要两千两!”
“我给府上采买香料药材,买的都是最上等的,起码也要两千五百两!”
“我采买……”
管事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云霁一言不发地听着。
这其中,只有一人是例外。
在这些咄咄逼人的管事里,有一个管事不仅离得颇远,更对云霁投来一道……心疼的眼神。
云霁认得他。
是府上专门负责采买花苗种子的吴管事。
直到最后一道报价的声音落下,这位吴管事也没出声。
云霁故作没有注意到他,开口问道:“诸位都说完了吧?”
管事们连连点头,大有下一秒就有冲上来找她拿银子的架势。
“玉素,把钱分给管事们吧。”云霁淡淡地吩咐道。
管事们身形一颤。
这位大小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该斥责他们乱要银子吗?
而且府中账本上压根没钱,大小姐哪来的银子给他们?
看出他们的疑惑,云霁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攒了些月例,虽不多,但诸位只管先拿去垫着吧。”
她边说,玉素边挨个挨个给他们分发银子。
当看到手边出现的碎银时,管事们纷纷瞪大了眼。
他们当大小姐存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银呢,合着只是些零零散散的碎银。
昭明四十三年春,文昌伯爵府后院。
夹杂着缕缕寒意的春风,肆无忌惮地钻进云霁破败的衣衫,逼得她只能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这是她嫁来文昌伯爵府第五个年头,亦是她被扔在这破败的后院艰难度日的第四年。
四年来,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身子早就垮了,若不是仅有的一丝执念支撑着,她恐怕早就……
“嘎吱。”
破破烂烂的木门被人推开,云芊歌闯入她的眼帘。
云芊歌是她二叔云仲礼的女儿,是她的堂妹。
她居然还敢来见她?
她前脚才嫁来文昌伯爵府,后脚云芊歌就曝出怀了她夫君的子嗣,不仅以平妻的名份嫁给了她夫君,更将数不清的污名都泼在她头上,甚至给她下了剧毒,任由毒素日夜侵蚀她的身子。
所以她恨啊!
恨不得把她赶出府去,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把她挫骨扬灰!
云霁气得地直起身子:“云芊歌?你怎么敢有脸来见我!”
将她的不甘与恨意尽收眼底,云芊歌笑得开怀。
“大姐姐,别再恨我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快了结了。”
云芊歌脸上挂着讥笑与得意,她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云霁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你我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结!”
夺夫之怨,下毒之仇,此生她都跟云芊歌都不共戴天!
谁知云芊歌不怒反笑,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姐姐还不知道吧?”
云霁心尖一颤:“我该知道什么?”
“云曜三日前出府打猎,坠马而亡。”
“威远侯府所有产业,皆已划到我们二房名下。”
“至于大姐姐你最在意的威远侯爵位嘛——”
云芊歌顿了顿,笑得张扬:“太后已经下旨,爵位空悬已久,让我父亲先承袭爵位!”
“从今以后,大伯父用鲜血换来的爵位,就由我们二房来延续下去!”
似有一把利刃,一点一点剜下她心头肉,让她四肢百骸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云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颤抖着声:“你在……骗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父亲留下的爵位理应留给曜儿,怎么会落到你们二房头上?”
“而且曜儿身子骨健朗,最擅骑射,他怎么会突然坠马,还没了性命?”
产业与爵位皆是她父亲当年救驾而亡的赏赐,云曜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这些都与二房没有半点关系。
云芊歌步步紧逼,直到离她半步之遥,才堪堪停下,阴森的声音像地狱索命的恶鬼:“大姐姐现在问这些,还重要吗?”
是啊,还重要吗?
泪水从眼角滑落,云霁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悔恨。
要是早知会有这么一日,她宁愿当初不嫁人,也要守住父母留下的产业、爵位,护着曜儿平安长大。
但世上哪有早知道?
云芊歌抬了抬手,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光影中走来,个个手中提着长剑,泛着渗人的寒光。
“今日,我是来送大姐姐上路的!”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云霁死死地抵在墙角。
“大姐姐放心,四时八节,我少不了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就是可惜玉素那个贱婢了,她还妄想拦我,结果被一剑刺死……”
几把锋利的长剑齐齐刺向她的要害,从脖颈到心口再到小腹。
“噗——”
云霁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耳畔却只有云芊歌花枝乱颤的笑声。
“大姐姐这个高高在上的乐安县主也有今天?”
管事们面面相觑,全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诸位不承认也行。”云霁潇洒地拍拍手,说得平淡:“那我就将诸位全都赶出威远侯府,再派人报给京兆尹,将诸位全都送去京兆府便是了。”
一听到她说要报官,这几个管事纷纷撕下淡定的面皮,满脸不服气。
尤其是杨管事,更是直接跳了出来。
“我可是侯府的老人,大小姐要是敢把我赶出侯府,会寒了府上所有人的心!”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反倒敢威胁她呢?
见她不语,杨管事底气更足:“想必大小姐也不想看见府上人心散落,各个都不服您的安排吧?”
不服她的安排啊……
云霁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润了润唇。
既然他非赶着送死,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拿他开刀吧!
“本县主记得杨管事育有一子,已是弱冠之年?”云霁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令郎最喜走街串巷,在骰云斋欠下了五千两银子,眼下更是四处奔逃,连骰云斋都还到处寻令郎的下落呢。”
杨管事身形猛地一颤。
这事他瞒得极好,大小姐怎、怎会知道?
杨管事正想狡辩,就听见云霁不紧不慢地接着道。
“杨管事你说,若本县主派人知会骰云斋,令郎就在我们威远侯府躲着,会如何呢?”
如何呢?
杨管事汗如雨下,“唰”地一下跪倒在她的身前。
“求大小姐饶犬子一次吧!”他态度诚恳,高声哀嚎着。
要真让骰云斋这个臭名远扬的赌坊把他儿子从侯府带走,他的儿子哪会有什么活路啊!
云霁默然不语,只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看她不说话,杨管事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巨大的磕头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再抬头时,杨管的事额头上已带着丝丝血迹,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一个劲地求饶。
“都是我!是我胡乱报价!可这与犬子无关!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犬子一命吧!”
云霁微微欠身,目光与他齐平:“想让我饶过他?”
杨管事点头如蒜捣。
“也不是不行。”云霁坐直身子,在杨管事希冀的视线下,缓声道:“就劳烦杨管事给我报个正常的采买吃食的价格吧。”
报正常的价格给她!
这下,杨管事面如死灰。
他可没忘记二夫人给他的交代,要是他做不到……
但另一边又是他宝贝儿子的生死……
杨管事沉默两秒,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保儿子!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儿子就是他的心头肉,只要能保下儿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所以他沉吟几秒,立马就说了个价格:“一月采买吃食,最、最少也得花五百两银子。”
云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五百两?
这只是他先前报价三千两的六分之一!
不过今日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杀鸡儆猴的目的俨然达成,她着实没必要为难他。
“玉素,取五百两银子给杨管事吧。”
“是。”
玉素边把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杨管事手边,云霁边“和蔼”地叮嘱。
“杨管事,这五百两银子给了你,若你做得不好、或是采买的吃食不好,那可休怪本县主不小心走漏风声,说出犬子的下落哦……”
杨管事拿着银票的双手止不住哆嗦:“大小姐饶命,我、我定会不负您的嘱托,一定办好差事,一定……”
云霁大发慈悲地摆了摆手:“嗯,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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