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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前文+后续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宁莞莞:“没了?”系统:“没了。”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5-05-02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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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宁莞莞:“没了?”系统:“没了。”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齐二十年,云妃裴青语诞下四皇子庭澈;大齐三十四年,云妃与掌事太监私通,私情暴露,云妃赐死,掌事被乱棍打死,并彻查出四皇子庭澈非皇帝血脉之子,裴家灭门。

大齐三十九年,裴庭澈被囚于地牢五年,备受折磨与屈辱,绝境逃生。

大齐四十年,裴庭澈灭大齐,自立为王,自此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且终身无子嗣。

宁莞莞:“没了?”

系统:“没了。”

宁莞莞:“那我这个身份也太尴尬了,我该如何接近裴庭澈,他恨我入骨,估计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还生子,生个锤子!”

系统:“宿主息怒,您这么聪明,应当有法子化解。”

宁莞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穿越的身份无比尴尬。

大齐国皇帝的排行第七的嫡公主,封号长豫,小字莞莞。

这位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跋扈善嫉,锱铢必较。仅仅是因为年少记恨裴庭澈天资聪颖得圣宠,便在裴庭澈落难以后,不顾之前的兄妹之情,将他关于地牢以折磨他为乐。

宁莞莞忍不住骂道:“疯子!一家子疯子!”

---------------

本世界的男主非常的病娇、疯批、变态、偏执还有特殊癖好,不是好人。

有虐有爽微甜!

女主控不要看!女主控不要看!女主控不要看!我强调三次女主控非要看还要骂人的话我他妈直接原地反弹!

不看病娇题材的不要看!

要看甜文请跳过这个世界直接看第三个世界。码字不易,在线卑微求求大家不要因为男主人设给书差评!直接略过这个世界或者点x出去,非常感激!o(╥﹏╥)o

滴滴滴滴----系统已启动攻略对象光环保护机制。

宁莞莞愣了一下,问:“这又是什么玩意?”

系统淡定答道:“攻略对象危险系数值高于80%的时候,为了避免攻略对象被宿主反杀,系统将会自动启动保护机制,自动保护攻略对象的人身安全。”

“也就是我的战斗力对攻略对象完全没有用?”

“正解!”

宁莞莞懵圈的问道:“上一个世界的魏尘衡呢,为什么他没有?”

系统:“魏尘衡的危险指数只有50%。”

宁莞莞有些不淡定了,“裴庭澈呢?”

系统:“99%。”

宁莞莞愤怒至极:“你这个保护机制不科学,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系统无视她:“正在进入剧情,请宿主准备好!倒计时三、二、一!”

***********

“公主!公主!快醒醒!”

宁莞莞被晃的头痛欲裂,旁边有个清脆的声音一直在叫醒她。

她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圆圆的小脸已经凑到她面前,那丫头大概十五六岁模样,衣着打扮像是宫女。

“公主,您可总算醒!我们得赶紧逃命!禁……禁军打进城了!”

那宫女眼神里带着惊恐,也顾不上宫规,连拉带拽的把她从软榻上扯起来。

宁莞莞怔了一怔,脑海中的七零八碎的记忆慢慢的穿透出来,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此时她已经身处皇宫,而眼前这个宫女正是从小陪着长豫公主一起长大的贴身宫女香兰。

她记起来,大齐四十年腊八节。

皇宫内里正祭祀祖先和神灵,方才在宴会上,她喝醉了酒,便提前离场了。

腊八节?!

大齐灭亡的时间!!!

宁莞莞脸色一变,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她仰头望着漆黑的夜。

倏然,夜空绽出一片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稍纵即逝。

夜幕再一次陷入死寂的黑。

随即,皇宫远处传来号角声,战士的呐喊声。


她感觉到一股杀气。

不由的有些疑惑,抬眸往裴庭澈的方向望去,就撞进了一双冷意彻骨的眸子里。

“……”

她咽了咽口水,神情紧张。怎么这才半天不到的时间里,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黑着个脸,摆个臭架子给谁看呢?不是说他今日心情好吗?

“方才见谁了?”

他声音低沉,黑亮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

“没有啊。”她疑惑,小眼神透着清澈。

“嗯?”男人眼里像是盛着个黑洞。

“陛下说的人可是云承泽?”

她想了半天,能想到的人只有云承泽,她悄悄打量着裴庭澈的反应,见他紧绷着个俊脸,心想应该就是了。

“是在路上,云公子拦住了我,我并没有去见他。”

“牙尖嘴利。”他嗤笑一声,缓缓的走进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沿着她的血管和经络轻轻滑动。

宁莞莞的身体颤了一下,感觉他又想掐她,真是喜怒无常。

“他唤你莞莞?”

“那是小名。”

“看来真的有一番情意啊。”他面无表情,语带嘲讽,“这么说来是朕拆了你们的良好姻缘了?”

她心脏悬颤,“陛下,我是您的人。”

男人眼神微妙,“他与你说了什么?”

宁莞莞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问我是否还记得他?”

“那你怎么回答?”

“不记得了。”

他轻轻一笑,“长豫,你知道骗朕的下场的。”

“长豫不敢蒙骗陛下,再说秋儿是您的人,兴许早就把事情原委告知陛下了,不是吗?”

男人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陛下……这是吃醋了吗?”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眸中的光芒清澈无瑕,特意跑回来兴师问罪,除了吃醋,她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理由。

难不成她的攻心计有用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无比的兴奋。

“没有。”他盯着她,眼神冰冷,“朕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碰了。”

“噢……”她有些失望,喃喃道:“承泽哥哥也不是外人,只是跟我叙叙旧而已,不算碰了我。陛下误会了。”

她故意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承泽哥哥?”

宁莞莞怔了怔,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拔了老虎脑袋上的毛了,她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陛下-----”

想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她的手腕抓住,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

激烈又生猛的吻。

他唇齿间传来浓浓的酒气。

宁莞莞躲闪不及,身体往后仰,被他固定在那冰冷的木桌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被他大掌一扫,全部摔碎在地上,发出哐当几声。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他鼻尖抵住她的脸颊,顺着她嫩滑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蹭了过去,最后舌尖刮过她的耳垂。

她浑身僵住。

“你是懂得如何激怒朕的。”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侧脸脸颊,又痒又难受。

“陛下,您听长豫解释----”

静谧的帐篷内,是衣料被撕碎的声音。

他看见她眸子里的惊恐,突然涌起一股肆虐感。

……

……

她挣扎着,那木桌磕的她疼,很快浑身就青一块紫一块,如此娇嫩的身躯,被他欺负得生生看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若是让你的承泽哥哥知道,你在朕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你猜他会有多心碎。”

“……”

神经病吧。

她咬着牙,羞愤欲死。

只觉得他是不是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已经很听话,陛下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你还不够听话。”


魏尘衡最终还是拗不过宁莞莞,领着她上街。

荷花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裁缝店出来便是集市。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而街道两边的空地上,有不少大小不一的小商贩,货摊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物件杂货,还有各种香气腾腾的小吃。

熙熙攘攘的行人不断,也有挑夫挑着货物在叫卖,也有妇人挎着竹篮在卖荷花。

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声浪嘈杂,让小市集多了许多烟火气儿。

宁莞莞看的十分稀奇。

从穿过来这个世界以后,她就没上过集市玩,这儿看那个也好,看这个也好。

在一个卖簪子的小货郎那里左挑右挑的,看哪个都喜欢。

魏尘衡目光扫及之处,只要是她碰过的,都要了。

那小货郎笑的合不拢嘴,好话连篇,“公子出手如此阔气,真真是对夫人好啊。”

宁莞莞愣了一下,抬眸望他,“不会是全要了吧?”

他点头,语气中不容她质疑,霸气道:“全要了。”

宁莞莞忍不住掩嘴一笑,男人果然是在付钱的时候最帅。

“夫君给我挑一个吧。”

小货郎一听,恨不得把家底全部掏出来,他连忙把他货架上最贵的簪子全部拿了出来,一一介绍:“公子可以看看这些个,个个都是精雕打磨的,绝对衬得上夫人。”

这些个簪子算不上贵重的东西,都是一些做工粗糙的寻常簪子,魏尘衡仅仅是扫了一眼,便觉得这样的小簪子配不上宁莞莞。

只是见宁莞莞似乎不怎么在乎做工,女孩子家追求的是造型好看。

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开始挑,最终选了一支玉檀花流苏步摇,他将步摇插在她的发髻之上,轻轻晃动,便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唇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很适合莞莞。”

“当真?”

没等魏尘衡说话,小货郎已经递过来一把铜镜,“夫人自己瞧瞧,当真国色天香。”

宁莞莞往镜中一看,玉檀花流苏步摇仅仅是锦上添花,最主要还是靠她这张脸在撑着。

“喜欢吗?”

她甜甜一笑,“夫君挑的,我都喜欢。”

魏尘衡递过去一把碎银,温润有礼道:“劳烦把我夫人挑中的也一并打包起来吧,多谢。”

“好的,公子。”

买完簪子,宁莞莞又小逛了一会,魏尘衡便带着她进入了一家茶馆,小二热情的招呼起来,魏尘衡点了几个饭菜,又要了两碗荷花镇最出名的小食,荷花羹。

等两碗冰冰凉凉的荷花羹端上来以后,宁莞莞才知道为什么这么让阿生念念不忘。这荷花羹口感香甜滑嫩,冰凉爽口,回甘中带着淡淡的荷花香,不仅可以清心润肺,还能补中益气。

她仅仅的尝了一口,眼睛又亮了起来。

魏尘衡觉得她可爱极了,每次吃到好吃的东西,眼神总会变得亮晶晶的,十分有神。

“喜欢的话,再来一碗?”

她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再吃了就胖了。”

他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迷,“我还觉得莞莞偏瘦了些,抱起来没几两肉。”

不过她瘦归瘦,肉全部集中在胸前了,他的掌心的一点也拢不满的那种。

“胖了的话,夫君不喜欢我了。”

“我喜欢莞莞的任何样子。”

宁莞莞抬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荷花羹堵住他的嘴,娇嗔道:“男人的话不能信。”

魏尘衡张口将那荷花羹吃下,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没有说下去。

小二上了菜,二人开始动筷。

饭席间,宁莞莞才问起自己心中的疑惑,“夫君常来这荷花镇吗?”

魏尘衡夹了一块酥肉放入她碗中,道:“只来过一次。”

“不像。”

“为何这样说?”

“王掌柜、马掌柜都对夫君热情好客,又恭敬有礼,并不像是忌惮恭维夫君的将军身份,倒像是许久未见的老熟人。”

她缓缓道:“再说那双子山,如若的平时赶路的话,地形也不可能如此熟悉。在莞莞看来,这里倒像是夫君的第二个家乡,十分熟悉。”

魏尘衡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她倒是观察得挺细致的。

“夫君,我说的对吗?”

魏尘衡温柔的笑着,“都让莞莞说中了。但是我没骗你,我确实只是来过一次,只是小住了一段时间,第二故乡不至于。”

宁莞莞托腮神情专注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半年前,我从边疆回到晋城,路过此地,见山中有贼寇,便带着手下的将士剿了匪。这荷花镇的百姓常年受到贼寇的欺压和勒索,早就苦不堪言。就因为这事,我在荷花镇上住了小半个月,便熟了一些。”

他语气稀疏平常,像是在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

“山中温泉,野生蟠桃也是剿匪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看着有趣,便想着带你去见识一番。”

宁莞莞怔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了,他们待你这般客气有礼,你等于是整个荷花镇的大恩人啊!”

“举手之劳而已,说是恩人有些严重了。其实朝廷也有派兵来剿匪,只是双子山地形复杂,那些贼寇狡猾多端,并没能一锅端。我当时在双子山中,也是吃了点亏,才摸透了地形,一举拿下的。”

“那我觉得那些贼寇不如夫君的聪明和英勇。”

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受用,她是懂夸人的。

“那后来呢?”

“后来?”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没有后来了,剿匪完我就离开荷花镇了。”

“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我今天在集市中听到几个小童正唱着童谣呢。”

“嗯?”

她盈盈一笑,眼里闪烁着欢喜,“双子山上藏贼寇,百姓困苦欺压受。少年将军驰白马,银枪青剑剿匪寇。”

魏尘衡怔了一下,他并不觉得他剿匪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只是看到宁莞莞眼眸中的星星之火,带着些许崇拜的神色,她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荣誉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把她衣服扒了!”

蛮夷头目又一声令下,蛮夷手下上前正准备扒了宁莞莞身上的衣服。

只见宁莞莞神色冷漠,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已经靠近那蛮夷手下,在那蛮夷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当场就被扭断了脖子。

其他几人见状,脸色一变,大骂一声:“草!给我上,弄死她!”

几人一拥而上!

宁莞莞丝毫不慌,擒贼先擒王。她迅速拔出死去的蛮夷手下的腰间匕首,随着一阵凉风袭近,蛮夷头目措不及防,只觉得喉咙一凉,剧痛袭来,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蛮夷吓得脸色发白,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动作,他们的头目就没了。

她眉目清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小垃圾,想杀我?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

几名歹人被激怒的,骂道:“给我上,杀了她!”

宁莞莞眼里充斥着杀意,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还敢来跟她斗,她必须在魏尘衡赶来之前把他们全杀光。

……

-----

魏尘衡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见到山洞边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满地尸首,死状惨烈。

他脸色发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了,眼神里充满惊慌,连忙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山洞的不远处,突然看到宁莞莞晕倒在地上。

恐惧感一下就笼罩住他的心头,他飞快上前,一把抱起宁莞莞,声音嘶哑:“莞莞!莞莞!”

原本闭着眼装尸体的宁莞莞被他晃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假装醒了过来,她微微颤颤的眨了眨眼睫,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阵懵懂和茫然。

“夫君?”

“莞莞,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检查她身上,生怕她受伤。

“呜呜,我没事。夫君,那些歹人呢?”

她假装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尸体,她惊讶的捂住嘴,“啊,他们怎么死了?”

魏尘衡虽然也很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宁莞莞的安全。

“你真的没事?”他又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她一下子柔弱的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呀,呜呜呜呜……”

他喉咙一哽,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差点他就以为他要失去她了。

懊恼、悔恨、痛苦充斥着他心头,他鼻腔发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你。”

见他愧疚的快哭了,宁莞莞觉得自己演过了火了,连忙柔声安慰:“不是夫君的过错,是这群歹人太过狡猾,夫君已经赶来的很及时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若不是她是只玉兔精,换成寻常女子,在地上躺的尸首就是她了。

俨然魏尘衡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她抱紧,带着哭腔,“对不起……”

宁莞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又得哄好久,才能让他不哭了。

经过蛮夷贼寇这事后,魏尘衡几乎整日与她形影不离,连清晨武都要拉着她去观战。

夏末,朝廷已派兵安扎好阵营,魏尘衡率领自己的军队回晋城,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迎着百姓的欢呼,英雄归来。

魏府一行人迎接魏尘衡。

虽然去时魏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次回来,宁莞莞给魏家生了两个儿子,魏老夫人算是得过且过。

此时两个双生子已经牙牙学语,会走路了,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孩儿不明白!”

魏尘衡不苟言笑的俊脸上覆满寒霜,冷声道:“魏家的礼数,就是在新婚隔天,众目睽睽之下,为难一个身孱体弱的女子?”

“衡儿!”魏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二十五年来,魏尘衡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妾居然敢顶嘴。

“衡儿,我们可没欺负她,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在教她礼数!”

“不必了。我的人,我自己会教。”

男人眼梢之下,一抹浅浅的红,暗藏着嗜血戾气,“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是谁,我决不轻饶!”

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宁莞莞缩在魏尘衡的怀里不敢说话,她只是想借刀杀人,杀一杀魏二婶的锐气,没想过要挑拨魏尘衡跟魏老夫人的母子之情。

魏尘衡说完这番话后,冷着脸把她抱了出去。

大厅内早已经乱作一团。

魏二婶哭道:“嫂嫂,这小狐狸精才入府第一天,就搞得家宅不宁,您瞧瞧,把衡儿都带坏了!”

魏二叔:“都怪你!没事说什么教,把茶喝了不就好了吗?非要做那么多事儿出来!”

魏二婶狡辩:“我还不是为了我们魏家好。”

表妹顾青衣:“是啊,姨母,您看看衡哥哥,已经跟变了人似的!莫不是那女子用了什么狐媚妖术……”

“都给我少说点。”

这几人嘴碎得很,吵的魏老夫人头疼不已。可经过这么一闹,魏老夫人的心更加沉重了起来。

若是寻常的风尘女子那也作罢,可她是马丞相亲手挑选出来的细作,送到魏府上,能安什么好心思?

怕就怕在,自己的儿子深陷其中,毁了自己啊。

那醉音阁是什么地方,是大晋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均是人牙子精挑细选卖进去意欲培养成扬州瘦马的少女。

少女们除了学习女红、琴棋书画、闺阁礼仪、这些登得上大雅之堂的管家之术,还要学习春宫秘戏图、唱小曲儿、以及各种狐媚妖术。

马丞相之所以故意在醉音阁中挑中宁莞莞,收为义女,送到魏府,也是想给魏家一个下马威。

你魏家兵权在握,劳苦功高又如何,还不是抵不过我在圣上面前进谏,三言两语便把你们魏家给打发了。

想做驸马爷?门都没有!

魏家也只配娶个烟花女子入府。

想到这里,魏夫人脸色都白了,头疾发作。

顾青衣见状,连忙大喊:“快叫郎中来瞧一瞧老夫人!”

……

此时,魏尘衡已经抱着宁莞莞回到房中,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

这一回他动作温柔,没有昨天晚上的粗鲁,只是两人眼神才对上,魏尘衡准备帮她查看伤势。

“啊?”

“我看看你伤势。”他抿唇,解释:“没有其他意思。”

“夫君就是有其他意思,妾身也不怕。”

似乎被她逗笑,他唇角微微勾起。

魏尘衡眉高鼻挺,不笑的时候冷峻,笑起来又清风拂面。见她膝盖上二婶罚跪的青一块紫一块,男人有些心疼。

“疼吗?”粗粝的大掌揉了揉了她的发,动作跟声音都特别的温柔。

她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腮红,显得面容愈发娇俏可人。

“有夫君在,就不疼。”

看我这土味情话这还拿不下你!

男人的眼神有些动容,起身从身旁的橱柜中取出化瘀止痛的金创药膏,这才折回床榻边。

指尖勾起药膏,一言不发的擦拭着她膝盖上的淤痕。

少女秀眉紧拧,脸色有些发白。

“还有其他地方吗?”

少女羞怯的点头,声如蚊蚁:“身上也疼……”

男人顿了顿,神色凝重,说道:“我看看。”

少女红着脸把身上的衣裳给除去了。

一身的青紫上横,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尘衡有些不忍,低下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歉,我下次轻点。”

“夫君,想怎样对妾身,都可以。”

她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魏尘衡忍住心里的那把火,取出金创药,连忙转移话题,“我帮你擦一下药。”

可男人擦着擦着,开始不对劲了。

鸳鸯暖帐内战火四起。

……

事后,魏尘衡站在床榻前整理衣冠,整个人平静又克制。

少女懒懒的不想动。

男人带着薄茧干燥温暖的手掌伸了过去,把被褥直接盖住了少女赤的娇躯,不敢多看一眼。

“我让人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拭身体。”

“夫君,别……”

少女眸中水光潋滟,眼睫微微下垂,脸上已浮羞涩的红晕,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下人看了要笑话的。

“你不必害羞,我帮你擦。”男人又状似轻描淡写的补充了一句。

宁莞莞红着脸把头埋在被褥里,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把水打好了,男人亲自上手帮她擦身体,又拿出了药膏细细的重新抹了,才让她穿了小衣,寝裤,这才挥手让两名丫鬟进屋。

“奴婢冬儿,见过莞姨娘。”

“奴婢春儿,见过莞姨娘。”

两名穿着绿色襦裙的少女纷纷给宁莞莞请安。

“你初到魏府,身边没个亲信,以后就由她们两贴身伺候你。”男人眉宇疏朗,又添了句,“是我亲自挑的人,你放心。”

宁莞莞一听,连忙欠身,“谢过夫君。”

没想到魏尘衡是这么心细的人。

两名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伺候宁莞莞更衣打扮,又吩咐厨房摆了早点,三荤四素一汤,都是比较清淡的口味。宁莞莞饿了一天一夜,加上体力早就透支,吃了许多。

魏尘衡也陪在一边,看她吃饭,俊脸上挂着淡笑,宠溺的说:“好吃吗?”

“好吃。”

她咬了一口桂花糕,又觉得体态不佳,扭捏的低下头,“夫君见笑了。”

在魏尘衡看来是女儿家的娇羞作态,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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