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一路胡话。”
他抿了口酒,“最劲爆的是骂张启明秃头。”
我捂着脸呻吟出声,他从指缝间看到我的表情,笑得肩膀微颤。
乐队突然换了旋律,是《Im in the mood for love》。
程景谦放下酒杯:“跳舞吗?”
“这里没有舞池...有。”
他拉起我,来到窗前狭小的空地上。
维港夜景在我们脚下闪烁,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我们随着音乐轻轻摇摆。
“第一次见你,那双高跟鞋至少大了半码。”
他在我耳边说,“你走路时脚踝都在发抖,却硬是撑完全场。”
“您...你注意到了?”
“我注意到很多。”
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垂,“比如你现在心跳很快。”
音乐结束时,他带我回到座位。
我的果汁杯下压着一张对折的便签,展开是程景谦的字迹“2808,我的房间号。
如果你不来,我理解。”
<回到 25 楼我的套房门口,程景谦只是礼貌地吻了我的手背“晚安,雨晴。”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深呼吸。
便签在手中颤抖,理智与情感激烈交战。
最终,我换上睡裙,却在拧开门把手的瞬间僵住——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文件夹。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文件夹里是一份商业联姻的协议草案,日期是三个月前,双方签字栏中,程景谦的名字旁赫然写着“周雅茹”,香港周氏集团的独女。
文件滑落在地。
原来那句“我什么都能给你”早有前提。
我机械地换上睡衣,将便签扔进垃圾桶,却怎么也擦不干脸上的泪水。
凌晨两点,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到程景谦站在门外,领带松开,眼里有血丝。
“开门。”
他的声音沙哑,“我知道你没睡。”
我刚打开一条缝,他就挤了进来,一眼看到地上的文件。
“谁给你的?”
“不知道,回来时就在...”他抓起内线电话“立刻调 25 楼监控,查谁进了姜小姐房间。”
挂断后,他转向我,“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强忍颤抖,“商业联姻很常见,程总不必解释。”
“见鬼的程总!”
他突然提高音量,一把将我拉进怀中,“听好,那是我父亲擅自签的,我从未同意。”
他的心跳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