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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全文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挽景宣帝,文章原创作者为“咸鱼头子”,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7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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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全文》,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挽景宣帝,文章原创作者为“咸鱼头子”,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全文》精彩片段


江福盛:“回陛下,是有这么回事。”

“昨日陆老夫人进宫就是为此事,那陆三夫人云氏便是陆家小少爷的母亲,听闻淑妃很是喜爱那位小外甥,特意将他留在长春宫住了一晚。”

景宣帝见怪不怪,淑妃一向喜爱娘家的子侄,三皇子的头个伴读便是她主动求了自家长兄的长子。

于帝王而言,最忌皇室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然自从将三皇子记在淑妃名下,交由她抚养时,在外人看来就默认陆家是三皇子一脉,且是圣上恩准。

饶是伴驾多年,江福盛也一时拿不准景宣帝的心思,踌躇片刻他试探道:“听闻这段时间三皇子时刻勤勉,一心用功,陛下不如去瞧瞧?”

说实话他这措辞有些拙劣,但也暂时想不出其他理由,毕竟作为御前大太监,江福盛最清楚不过陛下修身养性,已多年不幸后妃,唯有看在几个皇嗣的份上才有空去后宫走走。

许是这个建议正中景宣帝下怀,他淡淡嗯了声:“左右无事,去瞧瞧。”

江福盛连忙跟上去。

然而才过了御花园,半空中便有异物飞来,直直地朝着这边砸来。

江福盛头顶轰地一声,脸色惨白如纸。

反应过来,他护在景宣帝身前,失声尖叫:“护驾!护驾!”

“有刺客!”

他一喊,场面瞬间变得骚乱,宫人们如鸟兽般方寸大乱。

砰——

空中飞窜而来的不明物体最终砸在江福盛胸口,随后又快速落地,翻滚几下停在一双玄青墨绣龙爪纹锦靴旁。

待众人看清是凶器为何物时,表情无一不惊愕。

景宣帝垂眸,扫了眼脚边的藤球,眉宇间神态自若。

“对、对不起!那只球是我踢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人心生警惕,纷纷望向声源处。

半人高的茂密草丛后传来细簌动静,下一瞬钻出一个孩童。

阿绥发现自己砸到了人后,连忙抄近路跑过去。

拨开身前的草丛,他看到一大群人,表情微微呆滞。

好多人啊。

看到是个半大稚童,在场的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你你!你个小孩怎可如此大意?你知不知道你的球砸到人了?”

江福盛气势冲冲地过去,叉腰训斥。

阿绥点头,揣着手面露歉疚。

见他还算知错,江福盛语气缓和了些:“看你眼生,你是哪家的小孩还不快报上名来?还有你身边的下人呢?”

阿绥如实道:“我叫陆长绥,是陆国公府的小孩,淑妃娘娘是我的姑母,我想一个人玩没让人跟着。”

他怕宫人因自己是受罚,就撒了个小谎。

看到江福盛胸前衣服上的藤球印,阿绥更愧疚了。

“这位公公对不起,我踢的球砸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他朝江福盛作揖行了一个标准的道歉礼。

如此有礼的小孩江福盛还是头一次见,一时间心底的那股气散去不少。

但是——

江福盛看了眼景宣帝的方向,顿时板着脸道:

“砸到杂家是小事,你可知你的球差点就砸到圣上了?要是伤了圣体那可是要砍头的!”

“圣、圣上?”

阿绥稚嫩的脸上满是惊骇,他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身上。

阿绥从未见过圣上,可也知晓圣上是全天下最最尊贵的人。

他对景宣帝的第一印象就是高。

大伯父也很高,平日被他抱在怀里阿绥能看到别人的头顶,但眼前的圣上似乎比大伯父还要高大威猛。



云挽脑海中还残留着方才惊险的一幕,她语气忍不住加重:“你知不知道她险些被烧伤,还不快将她带走!”

小姑娘母亲感激涕零,抱着孩子对云挽磕了两个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

一个时辰后,在厢军的协助下,安邑坊的火势扑灭,庆幸的是未殃及周边。

彼时天边残阳如血,暮色将至,参与扑火的众人疲惫不堪,大松一口气坐在阶石上,东倒西歪。

云挽双手撑着外墙,小喘着气,整个人如释重负。

好累啊。

抬头望了眼漆黑的天色,她幽幽叹息,谁能想到这一耽搁,就忘了回家这茬。

这场大火一共死了三个人,其中一具尸体从罗家铺子里搬出来,盖着白布,看上去烧焦得不成样,但云挽还是认出了他露在外的金丝衣裳。

是胡商罗老板。

云挽别过眼,心情复杂。

罢了,还是先想办法回去吧。

若再不回去,不仅阿绥要担心,恐怕就连老太太那也要知晓了。

计划出了这条街,便去问人寻一辆马车回去。

无奈整个人疲累酸软,云挽只能照着来时的路,扶着墙走得慢吞吞。

幸好她出来时打扮素净,脸上戴着帕子,无人认出她,云挽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得体。

走了约莫一刻钟,望着眼前的十字巷,云挽心生茫然。

这巷子口看上去如出一辙,所以该走哪边呢?

思忖片刻,云挽咬牙选了最宽敞明亮的一条。

抬腿走了两步,忽有闷笑声骤然响起。

接着一双大手从黑暗处伸出,如闪电般攥住云挽的手腕,将她拉入最近的巷口。

救命——

无声的呐喊从云挽唇畔溢出,人在极度惊恐的瞬间会失去发声的能力。

被拉入巷口,没入阴影,云挽如坠冰窖,浑身血液凝固般,她害怕极了。

寒意宛如一条毒蛇,冰冷的躯体贴在腕骨,云挽惊悚颤栗。

她僵着身体,不敢乱动,颤抖着嗓音质问:“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这里可是京都,天子脚下,我家就在附近,我夫家在衙门当值,你若是敢伤害我,他们绝不会放过你!”

她头脑高速飞转,语气严厉中掺杂威胁。

身后的人一直不说话,除却一开始那声若有似无的笑,否则云挽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碰到了传说中的脏东西。

而正好今日又是寒食节。

可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的确是带有温度的,包括地上的的影子,云挽判断这是位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

暗道一声糟糕,这人无法交流沟通,恐怕是个油盐不进的硬茬,最怕的是那等无恶不作之徒........

“你要是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我身上还有一点银子也可以都给你........”

云挽软着嗓音,与狂徒商量着,另一只得闲的手却悄悄抬起。

似乎被她说动,身后的男人动了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

察觉到手腕的力道减轻,云挽抬起胳膊往后用力一个肘击,在听到闷哼声后挣脱男人往前冲。

然而男人反应更为迅疾,大步上前重新追上云挽,将她桎梏。

这一次云挽拼命挣扎,只为摆脱这名歹徒。

但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加上云挽本就疲累到了极点,她的挣扎对男人起不到丝毫威胁。

心一横,云挽拔下头上玉簪,用力狠朝着男人的脖颈刺去——

白玉质地在月色下化作一道流光,顶端寒芒乍现。


他避开太子的躬身,对其怒目圆睁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撒谎!”
此话一出,几位学士纷纷皱眉。
无他,虽说两位皇子都有错,但有太子真切认错,大度揽错在前,三皇子的表现显得心虚而急躁,气度比太子差了一大截。
淑妃神色变幻莫测。
陆元铎脸色稍沉,三皇子太过鲁莽了。
李贵妃缓缓勾唇,美眸闪过不屑。
一个贱婢所生的皇子,也配和她的太子争?
整理好仪容,她眼中含泪回首望向景宣帝:“陛下,太子有错,是臣妾没能教导好,只是........”
“太子也是一片好心,太医曾说三皇子口腹之欲过盛,委实不利麟体康健。”
言外之意,太子好言相劝,一番好心却被三皇子不领情,着实令人寒心。
话落便遭到了淑妃的高声辩驳:“贵妃娘娘,三皇子身子骨一向壮实,平日里不过是多吃了两口,怎么在您和太子眼中便是如此不堪了?”
李贵妃:“妹妹误会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太子也是出于好心,为了三皇子的安康着想罢了。”
淑妃冷笑:“好心?真是好心的话太子殿下为何会对三皇子这个弟弟动手?”
李贵妃叹气:“妹妹错了,难道不是三皇子先动的手?”
“.........”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皇子的母妃,两位身居高位的嫔妃娘娘对峙,在场官员即便分为两派,却无人会蠢得贸然插话。
云挽也是头一回亲历这等场面,见两位出身名门的娘娘你来我往,言语回合间直击人心。
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
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
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
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
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
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
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
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
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
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乃微臣胞弟唯一血脉,可否恳请太医为其治疗一番?”
经他解释,对云挽身份存疑的人恍然大悟。"



云氏。

景宣帝在脑海搜刮了一圈,“礼部侍郎云家的?”

听到家门,云挽眼帘微动,她保持着跪姿答复:“回陛下,家父正是礼部侍郎云文崇。”

清泠如水的嗓音令人耳目一新,犹若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她躬着腰,纤薄的脊背形成优美的弧度,颈后的一抹肌肤白得刺眼,垂着头,乌发云鬓,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光是听声音,也能让人联想出一张芙蓉美人面。

耳畔似有羽毛轻拂,一触即离,景宣帝目光从她发间的白玉簪离开,往下移动。

眸光定睛在某处,他漫不经心道:“夫人所用何香?”

云挽脱口而出:“臣妇并未用香。”

话落四周忽然陷入沉寂。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云挽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

睫羽倏忽一颤,云挽连忙稳住心神,发现景宣帝正在看自己。

准确来说,是在看她腰上的东西。

云挽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系着的锦囊,终于了然。

她语气恭敬:“回陛下,臣妇只是闲来无事将几种香料添在了香囊里。”

所以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用某种特定的香,搭配出来的香料所散发的香气也不是如今已有的,难以给皇帝准确的答案。

这么说,倒也没错。

话落云挽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龙颜,窥探帝王神色。

忽然暴露于日光下的脸庞艳若桃李,璨如星子,冰雪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清透的质感。

江福盛暗自心惊,这陆家三夫人竟如此貌美。

丹唇琼鼻、眸似秋水,纵观宫中佳丽三千,也找不出一张这样的美若无瑕的脸。

他偷偷抬眼,发现自家陛下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端倪,仿佛眼前的绝世美人与路边花一般无二。

不愧是陛下。

眼底亮色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景宣帝抬颌不语,挺拔的脊背向后倾靠,姿态慵懒,他扫了眼江福盛。

收到陛下的示意,江福盛白净圆脸上立马堆起笑,几步上前来到云挽面前,笑眯眯问道:“夫人请起,可否将您的香囊解下给陛下过目?”

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云挽从地上站起来,骤然听到后半句话神情微微迟怔。

一旁的陆老夫人反应迅速,伸手动作果断地扯下她腰上的香囊,交给了江福盛。

“一个香囊而已,能被陛下过目是它的福气。”她脸上堆砌着笑。

江福盛双手捧着那枚天青色香囊递给景宣帝,“陛下请过目。”

香囊外观素净,缎面上绣着花鸟与福禄纹,针法寻常,并无特别之处,唯有透过面料散发出的香气较为特别,馥郁清冽。

景宣帝将香囊举于眼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小巧得像一件袖珍玩意儿,修长的指节将其肆意把玩着。

“夫人说说里面都添了些什么香料?”

鼻尖萦绕着这股香,他淡声问道。

云挽不假思索道:“沉香三钱、甘松半两、白梅一钱、紫竹叶一片、丁香两钱、麝香一分.........”

对自己经手的香烂熟于心,云挽精确地说出里面的每一味香,没有遗漏。

景宣帝诧然:“夫人懂制香之法?”

云挽:“受先母陶染,略知一二。”

这话令景宣帝侧目,高门贵女向来以掌握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及女红为荣,这还是头一回见擅制香的,尤其这香调制地并不差。

倒是稀奇。

“这香可有名字?”他问。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
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显然是极为期待。
吃过朝食,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带上奴仆,出门乘坐马车。
到了西侧门,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而是一辆更为宽敞、豪华的黑色马车。
疑惑间,一只手挑起缎帘,陆元铎的脸映入眼帘。
“后院的马车坏了,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云挽牵着阿绥,闻言犹豫道:“可能会耽误您的正事,还是算了,我们等马车修好再走便是。”
陆元铎没有继续游说,而是道:“那辆马车的车轴断了,恐怕没有几个时辰修不好,你确定要等?”
要等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黑了。
阿绥好奇问:“大伯父,我和阿娘要去状元街,您也顺路吗?”
今日他梳着半束发,未戴冠,由发带缠绕,身穿淡绿圆领袍,脚踩鹿皮短靴,怎么看都是个家境优越的世家小公子。
陆元铎颔首,“多转个弯的事,不耽误什么。”
状元街顾名思义,那条街上曾出过一名状元,加上街道两旁的铺子大多卖书卖文墨,来往学子众多,自然渴望能登科及第,久而久之喊的人多了,官府便索性采纳了‘状元街’一名。
见状云挽不再纠结,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麻烦您了。”
车厢内宽敞,铺着柔软的绒毯,中间放置了一张方形案几,角落里摆着半人高的书架。
陆元铎给母子俩倒了茶水,继而从书架上拿出一袋银子。
他单手托着钱袋,伸手递给云挽。

云挽投去困惑的眼神。
陆元铎:“状元街上那几家书肆墨斋品相虽好,价格也高昂,到时花的钱从这里出。”
见她蹙额,索性添了句:“这是族里给每个陆氏子弟入学颁发的份例,先前我忘了同你说。”
既然是族中公出,没有不接的道理。
云挽不作他想,侧头吩咐儿子:“阿绥收下吧。”
阿绥点头,从陆元铎那双手接过钱袋,抱在怀里。
他没有忘了道谢,朝对面的男人笑道:“谢大伯父!”
陆元铎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他们都说夫人与三爷情深意重。

盘好发髻,月见找来那支梨花簪给云挽戴上,随后又挑了两朵精致素雅的绒花点缀。

临近辰时,阿绥也醒了。

他还小,未到束发戴冠的年纪,因此依旧是用发带缠了角髻,换上新做的靛蓝石竹绸面圆领袍,腰上系着云挽做的荷包,整个人看上去挺拔又精神。

等时间差不多,云挽领着阿绥前往正门,彼时老夫人还未到。

两人坐在马车上等了约莫一刻钟老夫人才至,马车缓缓启动,朝着皇宫的方向去,车轱辘压在石板路上,留下清晰的轴痕。

从陆国公府穿过热闹的街市,一个时辰后马车抵达皇城西华门。

宫外马车不得入内,一行人从车上下来,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人。

“奴婢见过老夫人、三夫人,和长绥小少爷。”

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春棠笑脸相迎,眼睛在看到云挽时目露惊艳。

几年未见,这位三夫人倒是愈发美了。

不说那仙人般精致的五官,光是这一身雪白细腻看不到丝毫瑕疵的肌肤,便是罕见。

加上那通体的气质与曼妙的身姿,放在没人如云的后宫也定是独一份儿的美,根本看不出是已经生育过并在守寡的妇人。

还有这位小少爷,许是随了母亲,生得也如玉雪娃娃般精致伶俐,看着便讨人欢喜。

云挽牵着阿绥站在老夫人身边,闻言朝春棠微微一笑。

见到淑妃身边的人,老夫人眉开眼笑:“春棠姑娘安好,娘娘和殿下最近可还好?”

春棠上前搀扶老夫人,笑着说:“老夫人安心,娘娘和三皇子殿下一切都好,这几日得知您要进宫,娘娘还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呢。”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放心道:“那就好。”

淑妃是老夫人唯一的亲生女儿,陆家嫡女,自十五岁入宫,至今已有十三年。

自从小儿子走后,她就时时惦记着在宫中的女儿,怕她过得艰难。

皇宫戒备森严,十步一哨,进入西华门,走在长长的甬道上,扑面而来的威严压迫感,一行人不自觉绷紧心神。

云挽安静地跟在老夫人身后,没有插话,眉目恬淡。

距离她上一次进宫,已经五年了。

尽管神色镇定,云挽心口依旧鼓动地厉害,手心微微溢出一层冷汗。

忽地,手心一阵痒意。

云挽侧头,看见阿绥往她手心塞了帕子,心头那根紧绷的弦忽地松了下来。

云挽朝他安抚地笑笑。

隅中时刻,一行人终于抵达长春宫。

长春宫。

淑妃见到云挽时,同样愣了下。

胞弟在世时,他的这位妻子便容色甚美,衬得旁人黯然失色。没想到胞弟去世多年,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艳若桃李,清如月华,瞧不见一丝憔悴。

打扮素净却难掩仙姿,或许是已为人母的缘故,身形不同于几年前的单薄清冷,玲珑曼妙,婀娜似柳,云挽身上更添了几分柔性神辉与缱绻。

淑妃弯唇招手:“母亲,弟妹你们来了。”

两人弯腰行礼,淑妃上前扶老夫人,脸上满是喜悦:“母亲快起,一家人不讲这些虚礼。”

淑妃是老夫人的亲生女儿,长相与老夫人有几分相似,五官明艳,穿戴华丽,头上珠翠缠绕,多年的宫妃身份令她一举一动透着雍容华贵。

与老夫人寒暄片刻,淑妃朝云挽淡笑了笑,接着看向她身侧的阿绥,神情微亮:“这位就是长绥吧,长得可真灵巧,快让本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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