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
她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实验室的监控画面,第18次循环的小羽正在调试设备,“我查了档案,2008年的火灾是循环的节点,你母亲是第18次循环的钥匙,为了保护你,把钥匙传给了你。”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应该是小羽被送去了医院。
林秋握紧校徽,发现这次螺丝没有松动:“所以每次循环,参与者都会重置身份,但观察者可以保留记忆?
小羽说第20次循环失败,我们就会永远困在今天。”
陈薇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半枚项链:“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和你的校徽应该是一套。”
两枚五角星合在一起时,保险柜突然发出蜂鸣,最底层弹出个信封,封面上写着“给第20次循环的钥匙持有者”,落款是“陈素梅”。
拆开信封的瞬间,冷库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林秋展开信纸,母亲的字迹在灯光下格外清晰:“秋子,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第19次循环已经失败。
记住,每次循环的闭合仪式需要集齐20个星芒,它们藏在五个坐标点的五角星标记里——冷库的地砖、三中实验室的铁门、人民公园的长椅、福华苑的花盆、江阳制冷的厂牌。”
信的背面画着星图,每个坐标点都标着收集时间。
陈薇看向手表:21:00,还有两小时五十分钟。
她指向窗外:“人民公园的长椅下有五角星刻痕,现在就去!”
两人跑过操场时,林秋看见公告栏的表彰名单,“陈薇”的照片下,无名指根部的胎记又移到了左手。
人民公园的长椅下,果然刻着个五角星,角尖指向正北。
林秋摸向校徽,星芒突然飞出,融入长椅的刻痕中。
与此同时,手机菜鸟系统连续弹出五个订单,地址正是五个坐标点,收件人都是“林秋”,备注栏写着“星芒已激活”。
当第五个星芒收入校徽时,校徽表面的“19”突然变成了“20”。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声音,冷库方向火光冲天。
陈薇的手机震动,警局来电说冷库街13号发生爆炸,现场发现二十具焦尸,其中一具手里攥着半枚五角星项链。
“是王建军他们,”林秋握紧校徽,星芒在掌心发烫,“他们想通过死亡来重置循环,但观察者不能死,否则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