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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袁野徐南风结局+番外

我许年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南风心里是愿意的:“房租多少钱?不然我不住,还有,你先问问家里人,我不着急。”李胜利:“中午你来我家,知道地方吧?到时候让我妈跟你说,行不行?”徐南风:“好,那你忙,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野果子,你尝尝,我走了。”李胜利也着急上班:“行,你别乱跑,吃饭了没有?”徐南风:“我带着呢,你快走吧。”说完赶紧跑了。徐南风换了鞋子,在比较繁华热闹的十字路口,找了个阴凉处,坐下休息,顺便晾晒一下脱下的鞋。郭志飞骑着车子拐弯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墙角的小姑娘,衣服有些灰朴朴的,补丁摞补丁,小辫子也毛茸茸的,面前居然放着一双破布鞋,垂眸坐着,好像是困了。郭志飞乐了,如果把鞋子换成一个碗,就是妥妥的一个小乞丐。徐南风是累了,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眨眼间,一辆...

主角:袁野徐南风   更新:2025-05-08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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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野徐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袁野徐南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许年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南风心里是愿意的:“房租多少钱?不然我不住,还有,你先问问家里人,我不着急。”李胜利:“中午你来我家,知道地方吧?到时候让我妈跟你说,行不行?”徐南风:“好,那你忙,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野果子,你尝尝,我走了。”李胜利也着急上班:“行,你别乱跑,吃饭了没有?”徐南风:“我带着呢,你快走吧。”说完赶紧跑了。徐南风换了鞋子,在比较繁华热闹的十字路口,找了个阴凉处,坐下休息,顺便晾晒一下脱下的鞋。郭志飞骑着车子拐弯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墙角的小姑娘,衣服有些灰朴朴的,补丁摞补丁,小辫子也毛茸茸的,面前居然放着一双破布鞋,垂眸坐着,好像是困了。郭志飞乐了,如果把鞋子换成一个碗,就是妥妥的一个小乞丐。徐南风是累了,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眨眼间,一辆...

《南风知我意,从此不孤行袁野徐南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徐南风心里是愿意的:“房租多少钱?不然我不住,还有,你先问问家里人,我不着急。”

李胜利:“中午你来我家,知道地方吧?到时候让我妈跟你说,行不行?”

徐南风:“好,那你忙,这是我在山上摘的野果子,你尝尝,我走了。”

李胜利也着急上班:“行,你别乱跑,吃饭了没有?”

徐南风:“我带着呢,你快走吧。”说完赶紧跑了。

徐南风换了鞋子,在比较繁华热闹的十字路口,找了个阴凉处,坐下休息,顺便晾晒一下脱下的鞋。

郭志飞骑着车子拐弯过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墙角的小姑娘,衣服有些灰朴朴的,补丁摞补丁,小辫子也毛茸茸的,面前居然放着一双破布鞋,垂眸坐着,好像是困了。

郭志飞乐了,如果把鞋子换成一个碗,就是妥妥的一个小乞丐。

徐南风是累了,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眨眼间,一辆自行车停在了眼皮子底下,抬眼一看:“…干嘛?”

郭志飞笑道:“我还想问你呢?坐这儿干嘛呢?一个人来的?”

徐南风揉揉眼:“嗯,我没事儿就歇一会儿,你忙你的。”

郭志飞放好车子,坐在道牙子上:“小小年纪,别硬逞强,是因为上学的事儿吧?”

徐南风眨眨眼,非要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对,上学容易,我总不能一天跑…我算算,三四一百二,一百二十里地呐,我又不是飞毛腿。”

郭志飞:“哈哈哈…就你这小短腿…嗯嗯…开玩笑的,不过,你敢一个人住外面吗?”

徐南风求之不得呢:“为什么不敢?我想租一间房,可是……”

郭志飞也不笑了:“不用租,你这么小谁敢租给你?我外婆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离学校不远,你就当是给她做伴了,怎么样?”

徐南风: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郭志飞:“怎么,不喜欢老年人?”

徐南风连忙摇头:“当然不是,她…没有别的…比如儿子媳妇?”

郭志飞叹道:“我姥爷去的早,她这辈子就我妈妈一个闺女,我们让她住家里,她不去,老太太人特别好。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徐南风:“你们是不是,早就替我打算好了?”

郭志飞笑道:“谈不上打算,举手之劳而已,你如果学习不行,人家也不会收。放心,正当手续。”

徐南风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是不是有点儿不知好歹了?我只是觉得……”

郭志飞点头:“我完全理解,之前,是我们考虑不周,不了解情况,也没有尊重你的想法。”

徐南风笑了笑:“我其实没有那么高尚,当时如果不是李大哥,我们三个可能都完了。”

郭志忠:“不,正是因为你的细心,才救了他们两个,你还小,不要…活在…不开心当中,要学会向前看。”

徐南风笑了一下,她从来不指望别人的理解,因为,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自私?当一家人,没有一个人为你着想的时候,自己为自己争取,也不行吗?”

郭志飞想了想,如果是自己,未必有她果断,坚决:“我明白了,所谓的自私,有时候也只是自己应得的,凭什么非要大公无私?”

徐南风笑了:“嘿嘿嘿……我就是不喜欢有些人,打着大公无私的旗号要求别人,偏偏他们并不是大公无私的人,太可笑了!”

郭志飞:“没错!非常讨厌!”

“哈哈哈……”

徐南风跟着他,来到了一处小院子,郭志飞推开大门喊道:“姥姥……”

没人答应,郭志飞笑道:“肯定在后院菜地里,走,去看看。”

正院不大,北屋两间,西屋两间,通往后院是个一米多宽的过道,还有一扇小木门。


邻居大哥:“没有啊。”

徐建设坐在地上大哭:“爸,妈…”

苗云彻底疯了,上前用手去扒:“啊啊啊……”

众人也没有闲着,有个大娘突然喊道:“南风这间也塌了…哎呦,可怜的孩子……”

徐南风缩在床底下,安静的等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还有谁?来啊,我不怕!我没有错!我没有!没有!……

外面,书记村长又来了,男人们在挖徐老大的房间,女人们在挖徐南风的,整个院子尘土飞扬。

徐建业和他妹妹一直在哭,还有徐建设,再配上苗云的嘶哑的“呐喊”,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书记眉头紧皱:太他妈邪门儿了!还是报警吧,老子也没办法。

当第一缕光出现在徐南风面前时,她听到了邻居大娘的喊声:“南风,南风…快点快点…可怜的孩子啊……”

眼前的窟窿越来越大,人影越来越近,声音也各种各样:“估计不行了。”

“是啊,房子塌成这样……”

“啧啧啧,这两口子算不算,同生共死……”

“他们家最近太奇怪了……”

“是啊,太可怕了吧?”

“可惜了,这么好的闺女……”

“咦,床上没有人,南风……”

徐南风浑身都是土,她弱弱开口:“我在这里。”

“南风,南风……”

徐南风:“咳咳咳……”

“听见了,哎呦,这孩子真命大!”

“这儿呢,床底下,真聪明!”

邻居大娘少有的温柔:“孩子,你没事儿吧?来, 大娘抱你出来……”

徐南风朝她伸出了双手,在被抱进怀里的一刹那,她搂着大娘的脖子,放声大哭:“哇啊……”

好几个女人都上前哄她:“不怕啊……”

“乖啊……”

“哭出来就好了,没事儿了……”

这时,徐老大和王菊花也被扒了出来,可惜,他们没有这个运气,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永远的睡着了。

院子里瞬间哭声震天,众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突然,苗云冲着徐南风的方向扑来,大娘抱着徐南风忙闪开:“婶子,你干啥呢?”

苗云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再的要去撕拽徐南风,咬牙切齿,嘴唇上全是血。

几个女人不让她靠近,苗云绝望的对天怒吼:“啊啊啊……”

徐南风躲在大娘的怀里,默默哭泣,一副吓坏了的模样:苗云,老天确实看得见,你求它干什么?求它惩罚你吗?恭喜你,求锤得捶!

书记一把年纪了,坐在椅子上让村长主持大局,村长也没见过这种事情,喊徐老四过来商量:“老四,你现在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情你得扛起来。”

徐老四不由悲喜交加:“村长,我大哥大嫂…呜呜呜…”,以前老娘当家,再后来大哥压着,现在老的老,小的小,我当什么家啊?养家还差不多!

村长叹道:“哭有啥用?你得主持大局,房子不是刚刚修过吗?需要报警吗?你要早做打算。”

徐老四到现在还心惊胆战的,自己的屋子还能不能住了?再修又要花钱,这日子没法过了……

村长看他呆呆的,不由替他着急:“老四,你就说报警不报?报警我就安排人,不报你就准备埋人,一句话!”

徐老四看了看,跪在徐老大两口子旁边的徐建国兄弟,又看了看哭的躺在地上起不来的老娘,还有身边惊魂未定的老婆孩子,说道:“村长,报警吧,我总得知道…为啥啊…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村长立马安排两个年轻人:“你们去我家,骑自行车去镇上派出所一趟。”

院子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徐老大两口子也被抬了出来,放在木板上。

徐老四六神无主,让二爷爷主持丧礼。二爷爷让徐老二带着徐建国,去亲戚家报丧,又安排徐老四坐大队的牛车,去镇上买丧葬用品。


保险起见,徐南风还是挖了一个坑,用塑料布包好,放进去盖上土,上面还压了一个大石头。坐在石头上又歇了一会儿,开始下山。

摘了几个青柿子,几个野梨,又砍了一篓子柴火,徐南风背着回家了。

院子里,徐建业坐在地上,他旁边是坐在座叵里面的妹妹,陈小琴则在摘菜。看见她回来,说了一句:“真勤快。”

徐南风没理她,打水去屋里擦洗一遍,脱了外面的外套,随手洗了晾起来。本来两双鞋,徐建设一双小了给了她,她全部进行了加固,希望可以多坚持一些日子。

今晚不做饼了,王菊花让她蒸包子,青菜配油渣和粉条,面已经开了,锅里捂的绿豆也烂了,徐南风开始揉面包包子。

包子上笼,徐建设才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包子还没熟?果子呢?”

徐南风:“篓子里,柿子要放放才能吃。”

徐建设:“用你说?这梨也太小了……”

包子刚刚出笼,王菊花和徐建国,徐建军就到家了,看了看桌子上晾着的汤,和热乎乎的包子, 王菊花难得没有唠叨。

晚上,徐南风躺在床上,想着从哪个方向去省城 ,镇上反而不能走,还有,必须要上山拿东西,如果绕过镇子,估计就远了去了。唉,走路难啊……

早睡早起,徐南风做好饭,一家人坐在厨房门口吃,早上外面比较凉快。陈小琴没有做好饭,大的小的都在哭,徐老四还没起来。

王菊花看不过去,掰了一个包子,塞小姑娘手里一小块,剩下给了徐建业。陈小琴心酸不已,建业如果好好的,何至于此?

话说徐老大和苗云,两个人来到上河村,这家人早已人去楼空。原来这对男女是两个知青,在这里成的家。

男方据说是省城的,考上大学后先回去了,女方家里估计早没有她的地方了,嫁人更好,不用回来了。

女人连续生了三个闺女,第四胎终于生了儿子,这才被婆家接走了。至于家住哪里,没人知道,那家人当时开着小汽车,尊贵着呢,谁敢问?

说是来走亲戚,苗云在弟弟家吃了午饭就走了,一个出家女,还是哑巴,没人稀罕理她,更何况还穷。

母子二人决定再去镇上打听打听,徐老大问道:“妈,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医生?”

苗云皱着眉头,一时没想起来,徐老大:“她好像知道你有四个孙子?当时菊花就…误会你,以为你把南风和建业换了…”

苗云真不想理他:天天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一个大男人老在家里算计,唉,自己太失败了,家里有什么事都冲在前头,为了他们…结果呢,这就是命啊!

徐老大也觉得有点丢人,可是谁让老娘瞒得这么紧,早点告诉我,保准一切顺顺利利的!

“妈,要不…咱们去医院,就当给你…”

苗云垂眸不语:看病吗?呵呵呵…真是孝顺啊,早知道这样…当年,老娘还不如改嫁呢,管你们徐家的死活!

徐老大不敢再问,一直默默的跟在苗云后面,到镇上医院,问一遍才算知道,人家已经退休好几年了。

出了医院,天色已晚,娘俩哪还有力气再走回去,只好花五毛钱,在医院附近找了一间破瓦房,凑合住一晚。

第二天两个人起来,顾不上吃饭,又想着去人家家里不能空手,买了几根油条就找了过去。

这个老太太比苗云大几岁,当年看她没了男人,在村里接生碰到解决不了的,就赶紧帮着送医院,人勤快比较负责任,就记住了她,没少指导她一些专业知识。


陈小琴板着脸开始盛饭,苗云也拉着徐建业出来了,看见大门口的徐南风,愣了一下,然后像没看见一样,坐下吃饭。

二爷爷来的时候,棚下面,徐建国兄妹四个排队跪着,地上铺了一层麦秸,徐建业也学他们…坐着玩儿呢。

二爷爷满意的点点头:“老四,肉,豆腐,都订好了,一会儿就送来,你二哥二嫂他们怕菜不够,在地里摘菜呢。”

徐老四感激不尽:“二叔,你坐,我给你泡茶。”说着搬出椅子,一张坐,一张放茶杯。

二爷爷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透过茶水的热气,看着徐建国兄妹四个:唉,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一连出了几件事,怎么看怎么古怪!

想起昨晚张神婆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大概…是因果报应吧?

二爷爷不太相信,如果真有因果报应,世上哪还有坏人?你说是巧合吧,未免太巧了,根本解释不通!

快中午了,院子里帮忙的人络绎不绝,据说棺材已经送到了坟地,只等这边拉人去了。因为徐老大夫妻还年轻,只有他们的子女和一些小辈儿戴孝。

这年代,帮忙的人管饭就是报酬了,除非你借人家车子,或者一些大件东西,多少需要一点表示的。

大家吃饱喝足,一切就绪,男人们在前面,用架子车拉的拉,推的推,把徐老大夫妻往坟地送。女人和孩子们,跟在后面,哭哭啼啼。

年长的都没有去,徐南风默默的跟在后面,她知道,更大的风暴很快就会来临。

坟地在一个坡地上,随着盖棺定论,最后入土为安,徐老大夫妻彻底告别了人间。徐建设又怕又无助,哭的最伤心。徐建国和徐建军想的更多的是 ,以后不能上学了,要下地干活儿了。

徐南风默默垂泪:我不是任何人的垫脚石!我就是你们的因果报应!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院子里只剩下二爷爷一家,王菊花娘家人,苗云的娘家人,还有书记和村长。

书记最先开口:“刚才,帐也清了,剩下的钱,你们商量一个方案,毕竟还有四个孩子呢。”

一时没人说话,二爷爷叹道:“先说一下,老大和老四已经分家了,大嫂,你是按照之前的分家协议呢,还是重新再来。”

徐老四:对呀,我现在是一家之主,应该重新再分才是!

陈小琴想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以后也离不开婆婆,暗暗推了徐老四一下。

徐老四秒懂:“二叔,之前是大哥大嫂还在,现在侄子们都小,我做为他们的亲叔叔,不管不顾,说不过去。”

二爷爷:“你说。”

徐老四:“诶…妈,你是什么意思?”

苗云淡淡的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徐建国兄弟旁边,拉着他们,伸手指了指她的屋子和徐老大原来的屋子,一切不言而喻。

徐老四脸色不善:你就只有一个儿子了!居然要跟孙子们?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二爷爷问道:“大嫂的意思,是还照原来的协议,是不是?”

苗云点点头,徐建国兄弟仿佛又有了主心骨,围着奶奶,满满的孺慕之情。

陈小琴气结:“行!以后就是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徐老四的娘舅说话了:“外甥媳妇,分家了也还是一家人,怎么,婆婆就不用孝敬了?老四,你说。”

徐老四能这么说:“舅舅误会了,我媳妇不是这个意思 。”

二爷爷接着说:“既然大嫂跟着孩子们过,钱就由大嫂保管吧。”


休息了一会儿,徐南风下山去下河村找王老师,路过代销点,看了半天只有挂面比较实惠,外加一包白糖。

王志忠家是独门独户,兄弟们都早早分了家,房子有三四间,一个闺女已经嫁人,两个儿子,一个刚刚结婚,一个在上高中。

师娘是个胖胖的,性格泼辣的农村妇女,声音洪亮,非常热情。

“以后再拿东西就别来了!”

徐南风笑道:“好,下次一定不拿了!”

“哈哈哈…”

徐南风在王老师家吃饭,一点儿也不觉得拘束,老师内敛,师娘大气,家庭气氛非常和谐。

知道徐南风要去镇上,师娘还给她装了早上的包子,还有几个野果子:“别嫌弃,省一顿是一顿。”

徐南风笑了:“包子很好吃,谢谢师娘,再见。”

听见她叫师娘,她笑得更开怀了,仿佛这个称呼,是什么至高的荣誉。

王志忠笑道:“你喊她师娘,她最高兴,我干活不怎么行,只会教书,家里主要是她…我这辈子遇见她,值了!”

徐南风:“老师,有您这句话,我师娘估计也心满意足了。”

“呵呵呵…希望吧。”

王志忠带着徐南风,敲响了郭姥姥的大门,看着她们熟悉的样子,王志忠才放心离开。

郭姥姥笑道:“你遇见了一个好老师。”

徐南风点头笑道:“是,我还遇见了您啊…”

郭姥姥:“呵呵呵…来,看看我给你做了一个新书包,还有一身新衣服,鞋子等量了脚再做。”

徐南风有点为难:“姥姥,我住这里已经…”

郭姥姥:“怎么,你喊我一声姥姥,我不能有点儿表示啊?给你就收,这点儿东西跟人比算啥?”

徐南风暗暗记下:已经够多了,上学,住宿,这跟救人没有区别,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从此,徐南风就在郭姥姥家住了下来,挨着厨房的一个小房间,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个老式的箱子,放衣服用的,盖子上的铜锁依旧明黄黄的。

房间一看就是用心收拾过,干干净净的。徐南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住上如此好的房子,前世,十六年的柴房生涯,如同一个遥远的噩梦,渐渐消失不见。

开学那天,徐南风穿上了郭姥姥做的新衣服,新鞋子,背着新书包。她穿过镇上热闹的街头,迎着灿烂的朝阳,仿佛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徐南风在镇上的上学生活,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轻松,美好,幸福!

郭姥姥是个非常睿智的老人,她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就像冬日的暖阳,温暖人心。她女儿一家并不在镇上的,除了郭志飞。

郭姥姥女儿每次回来,都住郭鹏飞家,那里是郭家的老宅。他们回来的时候,徐南风一般在自己屋里,她就是个小孩子,不懂什么社交礼仪。

这三年,徐南风只有一个目标,考市一中,也只有这一个目标。她的努力人人都看得见,学校对她也非常重视,年年第一,不仅免学杂费,还对她各种奖励。

这期间,二爷爷,徐二叔,徐建国,甚至徐建设都来过,当然,目的不同而已。二爷爷和二叔,希望自己的孙子,或者孩子也能来镇上上学,徐建国兄弟则想让她放假回去干活儿。

分地那一年,徐南风把地交给了书记,书记非常用心的帮她,找了一个挺勤劳的人家,口粮给的也不算少。

所以,这三年,徐南风一直住在镇上,村里人说她无情无义,自私自利…别人怎么说她根本不在乎,她非常清楚,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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