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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上的繁花后续+完结

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副厂长那人厉害得很,幸好昨天不是你出这个风头。”我记得上一“世”,我把名额让给顾城时,赵副厂长还夸我顾全大局。怎么到自己侄女这里,反倒吝于支持了?我去了苏曼琳的单身宿舍,厂里没人敢轻易得罪我。“曼琳。”我隔着木板门喊她。苏曼琳打开门,露出一张略带憔悴的脸。她声音细弱:“晓月姐,我真的做错了吗?”见我不回答,她伸出手攥住我的衣袖,带着哭腔:“晓月姐,帮我跟顾城解释一下好不好?”前“世”,我一直以为,苏曼琳温柔善良,处处体谅她。可她却在我被全厂批判后,站在人群里,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林晓月同志不服从组织安排、工作态度散漫,理应接受批评教育。我作为她的同事,深感痛心……”苏曼琳在众人面前,细数我的“不是”,足足罗列了七八条。最后她在...

主角:顾城苏曼琳   更新:2025-05-09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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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城苏曼琳的其他类型小说《铁锈上的繁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副厂长那人厉害得很,幸好昨天不是你出这个风头。”我记得上一“世”,我把名额让给顾城时,赵副厂长还夸我顾全大局。怎么到自己侄女这里,反倒吝于支持了?我去了苏曼琳的单身宿舍,厂里没人敢轻易得罪我。“曼琳。”我隔着木板门喊她。苏曼琳打开门,露出一张略带憔悴的脸。她声音细弱:“晓月姐,我真的做错了吗?”见我不回答,她伸出手攥住我的衣袖,带着哭腔:“晓月姐,帮我跟顾城解释一下好不好?”前“世”,我一直以为,苏曼琳温柔善良,处处体谅她。可她却在我被全厂批判后,站在人群里,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林晓月同志不服从组织安排、工作态度散漫,理应接受批评教育。我作为她的同事,深感痛心……”苏曼琳在众人面前,细数我的“不是”,足足罗列了七八条。最后她在...

《铁锈上的繁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赵副厂长那人厉害得很,幸好昨天不是你出这个风头。”

我记得上一“世”,我把名额让给顾城时,赵副厂长还夸我顾全大局。

怎么到自己侄女这里,反倒吝于支持了?

我去了苏曼琳的单身宿舍,厂里没人敢轻易得罪我。

“曼琳。”

我隔着木板门喊她。

苏曼琳打开门,露出一张略带憔悴的脸。

她声音细弱:“晓月姐,我真的做错了吗?”

见我不回答,她伸出手攥住我的衣袖,带着哭腔:“晓月姐,帮我跟顾城解释一下好不好?”

前“世”,我一直以为,苏曼琳温柔善良,处处体谅她。

可她却在我被全厂批判后,站在人群里,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林晓月同志不服从组织安排、工作态度散漫,理应接受批评教育。

我作为她的同事,深感痛心……”苏曼琳在众人面前,细数我的“不是”,足足罗列了七八条。

最后她在我耳边低语:“跟我抢顾城,名声扫地已经算便宜你了。”

原来他们早已暗中勾结,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三年如一日地被蒙在鼓里。

门内,苏曼琳见我忽然笑了,神色有些不安:“晓月姐,顾城同志英俊努力,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赵姑妈今天让我避嫌,不许我再和他走得近。

如今只有晓月姐可以帮我了,只要他能好好的,曼琳别无所求。”

我扬了扬眉毛,苏曼琳倒是懂得利用我的心软。

人人都知道,厂长女儿林晓月,对顾城一往情深。

一年前的厂庆晚会上,我帮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开水瓶烫到领导的技术员解了围。

本是出于好意,却不知为何,没过几日,便流言四起,说我林晓月是看上了那技术员的模样,想让他当我的“对象”。

那位技术员连夜托人介绍了对象,迅速结了婚。

前“世”,我对这样的流言一笑置之。

谁想最后愈演愈烈,最终成了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一笔。

我名声狼藉的背后,未必没有我这位好同事的推波助澜。

我俯下身,盯着她不安躲闪的双目:“曼琳,你晓月姐我没有别的优点,唯有看人还算准一点儿,你推荐的那个顾城,并非我所欣赏的类型。”

说罢,便转身离开。

我本来只是怀疑,赵副厂长也不至于这么短视。

新年就把有潜力的年轻人往死里打压。


愧对陆向东的。

我只是不反感这个人。

陆向东的机械厂在城南独树一帜,他又是老陆独子,日后必然会继承家业。

有了这层合作在,日后我与赵副厂长背后的势力相争,赢面更大一些。

父亲为了平息之前的事,提拔顾城当了五车间的技术组组长。

这倒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赵副厂长会借此成全苏曼琳和顾城。

9元宵节后厂里聚餐,回宿舍路上,我看到厂工会崔主席与顾城在小饭馆喝酒。

临窗的一角,二人推杯换盏。

我忽然想到前“世”,崔主席在职工代表大会上,带头批判我工作散漫、生活作风有问题。

原来顾城与他的勾结在这个时候就开始了。

我命王芳先走,顾城的同乡却跑来,拦住了我的去路,说顾组长有要事与我相商。

小饭馆二楼的包间内,崔主席却早已不见。

我看见已然紧闭的窗子,皱眉问道:“崔主席呢?”

顾城却淡笑道:“哪里有什么崔主席,林同志看错了吧。”

他涮过一遍杯子后,将新沏好的茶递给我。

我没有动那杯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顾组长有何事找我商议?”

“林晓月同志,似乎变聪明了许多。”

顾城嗓音倏然有些凉:“可你不该单独来见我。”

我眸光一顿,触及桌上新点的蚊香,便要起身离开。

下一刻,整个身体却酸软得无法动弹。

我从唇角逼出几个字:“顾城,这是厂区,你想做什么?”

他一步步走近我,手指拨开我的衣领,低笑出声:“林晓月同志,你说,我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印记,签合同那天,你那位陆老板看到了,会作何想?”

<顾城自我头上取下一支钢笔,笔尖游离在我的肩头,激起皮肤一阵寒意。

我让王芳先回,原本只是起了给崔主席这个老干部留几分薄面的心思,却不想,这一行径倒让自己身陷险地。

这时候,王芳推开门喊:“晓月?”

眼前的这一幕,尽数落在王芳眼中。

她僵在原地。

顾城似乎洞悉人心,笑着看王芳瞬间涨红的脸。

“晓月同志年纪还小,不懂人心,我只是帮她看清自己的心意。

莫怕,你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瞧见,今夜过后,我会让你在厂里过得舒心。”

顾城顿了顿:“若你想要一个技术员的名额,我也会
厂长将那些有意见的工人调离关键岗位,用各种理由边缘化,足足压制了几日。

等苏曼琳到的那日,他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成果”报告。

那些工人有苦难言,举报信石沉大海,当即心灰意冷。

分厂厂长命人将所有功劳都安在苏曼琳头上,向我厂禀报,是他采纳了苏曼琳的先进方案。

那次的功劳来得太过顺利。

后来我在病床上,问过顾城:“倘若我没有同意你,是你自己去的呢?”

顾城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那时我便明白了。

如果是顾城前去,那么那些被掩盖的问题,从始至终都会是他切切实实的把柄。

14这一回,没有顾城的苦苦哀求,我也没有被任何人胁迫。

我当然可以选择置身事外,避开前“世”那场无妄之灾。

或者把这份功劳干脆送给苏曼琳。

可那些工人,毕竟是我厂的职工,他们又何其无辜?

我亲去求父亲,称苏曼琳经验尚浅,恐不适宜独当一面,想要亲自带队南下负责技改,揽下了这桩事。

过了几日,因我迟迟未能拿出具体方案,厂里多有怨言:林晓月沽名钓誉,既想要政绩,又怕担责任。

王芳愤愤不平,将厂里四处流传的闲话委婉讲给我。

她暗暗焦急:“晓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分厂?

陆老板这几日也不知在忙什么?

王芳实在着急,他们传得那样难听。”

我笑了笑,安抚她说再等等。

我知道,一旦我离开总厂,前往分厂的消息就会被赵副厂长一派通过电话告知分厂。

他们想要同前“世”一样,送我这份“大礼”,却也要确保那些问题设备在我到达分厂当日“顺利”运行,才能瞒天过海。

只要我晚去一日,那些被压制的工人便能多一丝喘息之机。

两日后,我接到陆向东的电话,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来。

这才吩咐下去,准备启程去往分厂。

15我与陆向东在去分厂的火车上会合,不出所料,他已派人摸清了分厂设备的关键问题和负责人。

我们不紧不慢,掐着时间,赶到分厂。

甫一进厂,便有分厂办公室主任禀报,说总厂二把手苏曼琳同志以我的名义,筹办了一场技术交流欢迎会,宴请了许多分厂技术骨干。

苏曼琳身边的助理来招待所请我。

分厂设备
勉力笑道:“曼琳怎敢与晓月姐相争?”

而顾城始终是一副沉稳得体的模样,立于室中。

秘书将赵副厂长示意的茶水递给他,再呈给我时,却被我伸手推开。

我缓缓站直身体,面色平静:“苏曼琳同志技术精湛,与顾同志实属厂内佳话,我心中早有奋斗目标,便不夺人所爱了。”

我不知道苏曼琳是何时与顾城相识的,但既然前“世”我与顾城订婚初始,他便对苏曼琳处处维护,那么他们的结识只会更早。

“你有什么目标?”

父亲来了兴致。

“城南机械厂的陆老板,陆向东。”

我话音甫一落下,一旁的顾城,失手打翻了茶杯,失声道:“你说什么?”

“胡闹,你与陆向东怎么可以在一起?”

赵副厂长尖锐的嗓音在办公室内响起。

顾城掩下眸底的异色。

我若有所思瞥了赵副厂长一眼。

她意识到失言,讪笑道:“晓月不是最看不上那些个体户,觉得他们投机倒把?”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

父亲说要考虑几日再给我一个答复。

办公室的这场闹剧草草收场。

006我拿出陆向东来堵赵副厂长的口,并非没有思量过。

当年运动纷乱,父亲还是个普通技术员。

他一次仗义执言救了陆向东的父亲老陆。

老陆头脑活络,让父亲与他一起偷偷倒腾些紧俏货。

父亲胆子小,言明只帮忙看货,不参与分钱。

后来政策松动,老陆却不愿意转正进工厂,他说,亡妻就葬在城郊,他愿守着这片土地,自由自在。

细算,我与陆向东也算得上认识。

那年城郊分别,陆向东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尘土飞扬,他在自行车后座上冲着我喊:“林晓月,以后你要是没人要,小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

而我当时是怎么回他的呢?

“我林晓月绝不会嫁给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

前“世”,我以为多年过去,陆向东对我那点儿少年戏言,早已烟消云散。

但我被厂里批判,人人避之不及时,城南的陆向东反了。

短短七日,连续抢走了厂里好几笔小订单。

他托人带话可以停手,但只要一人,厂长女儿林晓月去他厂里当技术指导。

可惜,苏曼琳比谁还要惧怕我东山再起。

迫不及待当众宣读了厂里的处分决定,将我下放到最偏远的车间。

我与陆向
套拿来。”

王芳将一副厚实的帆布手套递到我手上。

我掂量了两下,倏然笑了。

顾城,这厂里任何人心软,唯独我林晓月不会。

我没有犹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前回荡。

只一巴掌,顾城嘴角便见了血丝,他用手背擦过:“望林同志成全。”

或许是很疼的吧。

但比起我前“世”被千夫所指、名声尽毁的痛,这点儿疼又算得了什么?

我记得我“死”时,厂里的技术员是这么谈论顾城的:“顾工,农村出身,才华横溢,却被厂长千金林晓月耽误,蹉跎数年,终凭实力当上副主任。”

这一“世”,没了我林晓月铺路,大抵以顾城的本事,也可以出人头地。

5翌日调度会后,父亲在办公室召见了我与顾城。

苏曼琳亦站在一旁。

“我错怪曼琳了,听说是晓月对这位顾同志一见倾心?

让你苏妹妹替你打掩护?”

身侧的赵副厂长低笑:“晓月到底是年轻心性,藏不住事,曼琳更是个实诚的,只知道替她晓月姐瞒着。

如今真相大白,不如林厂长便给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机会。”

父亲却拧眉看向我,等我的答复。

赵副厂长却迫不及待让秘书倒来茶水,递给我与顾城:“晓月想要的,你爸无有不应的。”

捧杀是赵副厂长惯用的伎俩。

我知道,顾城此时虽是大学生,却并无根基,于我林晓月,并不算一门好亲事。

可我也知道,倘若我真要他,父亲也会允我。

他如此纵容我,是因为我像我那早逝的母亲,曾经是厂里的一枝花。

父亲与母亲青梅竹马,相濡以沫十余载。

而我前“世”却因着这份偏爱,做尽傻事,终将父亲对我的耐心消磨殆尽。

前“世”批判大会上,父亲背对着我,甚至不愿再看我一眼。

“林晓月,我对你,失望透顶。”

那次会上,是我与父亲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交流。

他从会场离开后,便大病一场,厂里诸事都交由赵副厂长打理。

赵氏一派也借此掌控了厂务,父亲的指示早已出不了办公室。

我不知道,父亲弥留之际,对我是否怨恨难消。

“曼琳怎么看此事?”

我忽然看向一旁站着的苏曼琳。

即便是赵副厂长布局,按说她也不会愿意将心上人拱手相让。

苏曼琳压下眼底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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