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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月明珠有泪樊巫许容聪后续+完结

安于一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鲛人分化,跟爹娘的言传身教有很大的关系。我从小没有娘,爹又天天这么忙,难怪我一直想不通,没办法分化。爹放下手里的事,温柔地替我抹去粘在头上的一株水草,笑了:“又有谁欺负我们非烟没有分化了?”“还不是那个有光!他趾高气昂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嘲笑我怎么还不分化。”爹笑着摇了摇头:“说别人,爹还信。有光这孩子,他怎么会欺负你?明明他是为了你才……”爹打住了,收起了笑意。“非烟,鲛人分化,本不是必经之路。若你一辈子不知道情之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爹的脸上浮起一抹化不开的哀愁,我知道他又想起娘了。我只知自己从小就没有娘,但娘为什么和爹分开,又去了哪里,爹从不肯告诉我。反倒是从其他鲛人口中,我陆陆续续听说,我娘不是鲛人。她是陆上的人,乘的...

主角:樊巫许容聪   更新:2025-05-09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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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巫许容聪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海月明珠有泪樊巫许容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安于一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鲛人分化,跟爹娘的言传身教有很大的关系。我从小没有娘,爹又天天这么忙,难怪我一直想不通,没办法分化。爹放下手里的事,温柔地替我抹去粘在头上的一株水草,笑了:“又有谁欺负我们非烟没有分化了?”“还不是那个有光!他趾高气昂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嘲笑我怎么还不分化。”爹笑着摇了摇头:“说别人,爹还信。有光这孩子,他怎么会欺负你?明明他是为了你才……”爹打住了,收起了笑意。“非烟,鲛人分化,本不是必经之路。若你一辈子不知道情之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爹的脸上浮起一抹化不开的哀愁,我知道他又想起娘了。我只知自己从小就没有娘,但娘为什么和爹分开,又去了哪里,爹从不肯告诉我。反倒是从其他鲛人口中,我陆陆续续听说,我娘不是鲛人。她是陆上的人,乘的...

《南海月明珠有泪樊巫许容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鲛人分化,跟爹娘的言传身教有很大的关系。

我从小没有娘,爹又天天这么忙,难怪我一直想不通,没办法分化。

爹放下手里的事,温柔地替我抹去粘在头上的一株水草,笑了:“又有谁欺负我们非烟没有分化了?”

“还不是那个有光!

他趾高气昂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嘲笑我怎么还不分化。”

爹笑着摇了摇头:“说别人,爹还信。

有光这孩子,他怎么会欺负你?

明明他是为了你才……”爹打住了,收起了笑意。

“非烟,鲛人分化,本不是必经之路。

若你一辈子不知道情之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爹的脸上浮起一抹化不开的哀愁,我知道他又想起娘了。

我只知自己从小就没有娘,但娘为什么和爹分开,又去了哪里,爹从不肯告诉我。

反倒是从其他鲛人口中,我陆陆续续听说,我娘不是鲛人。

她是陆上的人,乘的船只触礁失事后,跌进了海中。

爹将趴在浮木上晕过去的她救了下来,带了回来。

但她是怎么变成我娘的,她又去了哪里?

爹对此一向闭口不言,我知道这是他的伤心事,也从不会多问。

但今天,我决定追问到底。

2“爹,你是因为我娘才分化的吗?”

“我娘为什么和你生下我之后,就不见了?”

“她是死了吗,还是丢下我走了?”

在我的追问下,爹终于松口了。

他告诉我:我娘乘的船是来南海采珠的,遇上风浪触了礁。

爹将她救下带回来后,他们成了亲,一年后生下了我。

娘惦记她在陆上的亲人,在南海中每天郁郁寡欢。

在我还不到半岁时,娘终于开口求爹让她回去。

临走前,爹给了她一袋珍珠。

“珍珠?

是爹你为了娘哭的吗?”

南海的珍珠,要么是由蚌孕育而成,要么由鲛人之泪凝结而成。

蚌在浅海也能生长,而且蚌不会走,所以每年总有络绎不绝的采珠人潜下海底,剖蚌取珠。

每次游过那片海域,我总能见到被剖开的蚌壳跌落海底,渐渐地,那一片覆满了破裂的蚌壳。

甚至有贪心的采珠人打起了鲛人的主意,仗着自己水性好,潜进深海,妄想捉鲛人回去。

“爹,你为什么要帮采珠人?

还要为她流泪?”

鲛人的眼泪是精血凝结,每流一次,就会伤自己一分。

我恨采珠人
南海鲛人凝泪为珠,女鲛人凝成的最好。

我带你回来,就是要你的眼泪。”

他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我:“我不想伤害你,但你最好乖乖配合。”

“我要得到这世上至大、至圆、至美的珍珠,献给长公主!”

<4许容聪将我留在房间里,走了。

他在门口吩咐几个下人:“看着她,每天给她按时送吃的,别让她死了。”

下人们每天给我按时送来清水和食物,但看我的眼神十分怪异,仿佛我是会吃人的怪物。

他们在我门外窃窃私语,于是我知道了,许家是宛城的富户,许公子更是远近有名的美男子。

他生性风流,虽还未娶妻,但早已姬妾成群。

但几个月前,他把侍妾都打发了,因为长公主就要南游到此。

他们口中的长公主,是一个美貌无比、有权有势的女子,最关键的是,尚未嫁人。

“你们说少爷这次能不能抓住机会,打动长公主,成为驸马爷?”

“听说长公主最爱美男子,我们少爷芝兰玉树,一定可以。”

“就是,少爷这次可真是有心了,不仅把侍妾都打发了,还专门找了那个许婆子带他去了一趟南海。

长公主最喜珍珠,等少爷为她献上最上乘的珠子,她一定动心。”

原来,许容聪费了这么多心思带我回来,只是为了让我泣泪成珠,好让他去取得另一个女人的欢心。

而我娘,明知许容聪的目的,还伙同他来骗我,就为了那一锭金子。

我的心从未像现在这样痛过,但却怎么样也哭不出来。

三日后,许容聪带着几个锦衣子弟一起来看我。

见关着我的屋子里一颗珍珠也没有,那几个人顿时嬉笑起来:“许兄,你说什么鲛人能泣泪成珠,怎么一颗芝麻大的珍珠都没有?”

“就是,我们还想来开开眼界。

是传说是假的,还是你舍不得让这个貌美的鲛人流泪?”

许容聪的脸色渐渐铁青,十分难堪:“非烟,我本来不想伤害你,谁知你这般倔强。”

他吩咐下人:“去从院里的水渠里取些污水来,越脏污越好。”

鲛人喜洁,不洁的水会像利刃一样划伤鲛人的身体。

这是鲛人的秘密,除了我那个在海里和鲛人一起生活了一年的娘,不应该有第二个人知道。

果然,下人取来污水后,许容聪说
污水已经清澈了许多。

我又惊又喜:“这是一渠活水!

有光……”我蓦地打住了话。

月光照耀下,有光的脸也黑得像墨一样。

一瞬间,我明白了有光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从这一滩污臭的水中游进来的!

有光的脸扬着欣慰的笑:“非烟,我看到你跟着那个陆人走了,我不放心,就偷偷跟着你。”

“我发现你自从进了这个院子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来。

我很着急,四处找能进这个院子的方法,终于发现水道中有一个口是连着这个院子的,只是被堵住了。”

“我听到那几个陆人在门口上马车时,说什么明天要把你卖掉的话,就赶紧游进水道中搬开了堵住连通口的杂物,总算将活水引进来了。

非烟,你快从这里逃走吧。”

我怔住了。

连通口虽然已经疏通,但这渠死水下一定堆满了各种污物,根本没有办法游动。

有光不知道在这渠水里泡了多久,才清理出了一条通道。

我才被许容聪用污水泼在身上,就剧痛难忍,有光却泡了这么久……有光捂住胸口大力咳嗽起来,嘴角流下蓝色的血。

我惊慌失措,试图扶住他,手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疼痛难耐,一把将我推开。

我一眼看到,他衣袖下的皮肤露出了触目惊心的溃烂。

我呜咽起来。

“有光,等回到南海,我们去找我爹,找樊巫,一定能治好你的。”

有光再也没有力气站立,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嘴角冒出的蓝血越来越多。

“非烟,我游不动了。

你快走吧,回到南海,我要你重新变成那个自由自在的非烟。”

我的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滚落下来,一颗颗落在地上。

是珍珠。

在有光断气的时刻,我学会哭了。

我将有光负在身上,跳下水渠。

但有光的尸身在碰到水的那一刻,瞬间湮化于无形,永远地留在小院中。

……回到南海后,我径直找到樊巫,在她面前跪下去,求她为我施咒,再度分化。

“非烟,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就算耗尽十年寿数,强行施咒也不一定能成功。”

樊巫一脸不忍。

鲛人一生之中经历的第一次分化,是天性使然。

若要改变性别再次分化,则要献上自己的十年寿命,冒险施咒。

鲛人命短,只能活三四十年,所以一直
只求能常伴在你身边,此外别无所求。”

长公主听我说完,眼眶中泛起了一丝薄红,牵起我的手落在她的衣扣上。

第二天,我给许容聪带了一个口信,约他晚上到城外的宛河边一叙。

长公主将我留在身边后,许容聪还不死心,每天都要打着请安的幌子,来长公主面前转悠。

眼看长公主和我如胶似漆,眼神根本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越来越妒火中烧,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有越来越重的杀气。

可惜我每天与长公主形影不离,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所以我一约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有光,你是什么人,竟敢跟我争长公主的宠爱?”

“我许家做珍珠生意起家,和采珠人最熟络。

我问遍了宛城所有的采珠人,根本就没有人认识你,还有你爹。

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你那颗粉色珍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许家之所以能成为宛城首富,正是因为他们独占了宛城的珍珠生意。

不知有多少采珠人在许家的授意下探南海采珠。

那一片海域中堆满的破裂蚌壳,都是许家的手笔。

我笑了一笑。

“许公子,你家既然常年收珠,想必你应该知道,除了剖蚌取珠,还有第二个获得珍珠的途径吧?”

听我这么一说,许容聪恍然大悟。

“你莫非是从鲛人那里获得了那颗珍珠?”

我不回答他,反问道:“有光这个名字,在你心中就没有一丝印象吗?”

他在南海时曾和有光打过照面,当时我向他介绍:“这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鲛人有光。”

许容聪终于回想起来,眼神难以置信:“有光?

你是和非烟一起长大的鲛人有光?

但我明明记得,有光长相普通,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天黏在非烟身后,碍手碍脚。”

和长相俊美的许容聪相比,有光的确普普通通。

但他却为了救我而死了。

我仰起头,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落到我手心凝结成珠。

许容聪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手心的珍珠目瞪口呆,全然没有留意到河边的树丛后人影晃动。

我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错了,我不是有光,是被你骗来的非烟。”

“什么?

非烟不是女子吗?”

许容聪目光巨震。

趁他呆若木鸡的时刻,我惊叫一声:“许公子,我无意要和
你争宠。

但长公主对我实在太好,我……”话没说完,我抓起他的手往我身上一推,转头跳进了近在咫尺的宛河中。

一落入水中,我就扑腾着慌乱地叫:“救命,我不会水!”

河流滚滚,转瞬间淹没了我的喊声。

长公主惊慌失措赶来,颤抖着双唇令人跳下河救我。

“快去救有光!”

10我畅快地在河流中潜游了几百米,直到确定游出了他们的视线之外,才在水中抬起了头。

远远只见到河对岸灯火通明,河中游着数十个人,正四处找我。

长公主在岸上焦急地来回踱步,身后的许容聪已经被两名侍卫看住,刀架在他脖子上。

我隔岸观看了一阵这场由我挑起来的火,摇摇尾巴游走了。

很快,宛城接二连三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是长公主下令让所有的船只,无论商用还是民用,都集合到宛河之上,去打捞一具男子尸身,却一无所获。

二是宛城首富许家不知因什么事得罪了长公主,被全家流放,首富之子许容聪更是被当众斩首。

十日之后,长公主启程回京,这场由她掀起的风波终于渐渐平息。

宛河边上悄然多了一座衣冠冢,上面刻着几个字:先夫有光之墓。

墓碑虽简单,但却用料考究,只是却没有立碑人的落款。

墓碑就立在我那天落水的地方。

我站在碑前呆立了一阵,倒没想到长公主对我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但按照她的性子,想必回到京城后,很快就会将记忆中的有光忘却吧。

……我重新回到了南海之中。

爹已经三十多岁,就快要走到鲛人生命的尽头。

我日夜陪伴在他身边,一年之后,他在我怀中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临死之前,他的嘴角蓄起了一抹笑,手在虚空的海水中努力往前伸了一下,似乎想抓住些什么。

我始终没有告诉他,娘伙同许容聪欺骗我的事。

所以我想,他临死前的那一抹笑意,大概是想起了十几年前和娘相遇的时候。

在爹死后不久,我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得了重病。

我强行施咒,重新分化,已经少了十年寿命。

再加上我为有光哭了太多次,大伤精血。

弥留之际,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有光的珊瑚洞中,那里已经堆满了珍珠。

我从怀中掏出那块始终带在身边的布片放到胸前,嘴角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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