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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小说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沂和宋云姝下了两盘棋。第一盘,宋云姝输的很惨烈。晏沂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臭棋篓子’。第二盘,宋云姝像是忽然之间摸清了什么门道,多坚持了几刻钟时间。但她悔了三颗棋子,晏沂见她一直蹙着眉,看着很不开心,便默许了。可即便是悔了三颗棋子,宋云姝还是输了。宋云姝失望地放下棋子,“嫔妾又输了。”晏沂笑着调侃,“小嘴都可以拖油瓶了。”晏沂走到她后面,坐下后将她轻轻环在怀里,微微侧脸看着她,“朕教你几个秘诀,可好?”宋云姝的眼睛瞬间明亮,用力地点了点头。晏沂修长的手指捻起黑白棋子,将黑白棋子摆成‘点三三式’,道:“遇事不决点三三。这样,黑棋白棋都得到了空间。”“这是‘托退定式’,黑得角,白得边。’”晏沂一边说,一边挪动棋子。宋云姝的后背贴着...

主角:宋云姝晏沂   更新:2025-05-1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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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姝晏沂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小说》,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沂和宋云姝下了两盘棋。第一盘,宋云姝输的很惨烈。晏沂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臭棋篓子’。第二盘,宋云姝像是忽然之间摸清了什么门道,多坚持了几刻钟时间。但她悔了三颗棋子,晏沂见她一直蹙着眉,看着很不开心,便默许了。可即便是悔了三颗棋子,宋云姝还是输了。宋云姝失望地放下棋子,“嫔妾又输了。”晏沂笑着调侃,“小嘴都可以拖油瓶了。”晏沂走到她后面,坐下后将她轻轻环在怀里,微微侧脸看着她,“朕教你几个秘诀,可好?”宋云姝的眼睛瞬间明亮,用力地点了点头。晏沂修长的手指捻起黑白棋子,将黑白棋子摆成‘点三三式’,道:“遇事不决点三三。这样,黑棋白棋都得到了空间。”“这是‘托退定式’,黑得角,白得边。’”晏沂一边说,一边挪动棋子。宋云姝的后背贴着...

《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小说》精彩片段


晏沂和宋云姝下了两盘棋。

第一盘,宋云姝输的很惨烈。晏沂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臭棋篓子’。

第二盘,宋云姝像是忽然之间摸清了什么门道,多坚持了几刻钟时间。但她悔了三颗棋子,晏沂见她一直蹙着眉,看着很不开心,便默许了。

可即便是悔了三颗棋子,宋云姝还是输了。

宋云姝失望地放下棋子,“嫔妾又输了。”

晏沂笑着调侃,“小嘴都可以拖油瓶了。”

晏沂走到她后面,坐下后将她轻轻环在怀里,微微侧脸看着她,“朕教你几个秘诀,可好?”

宋云姝的眼睛瞬间明亮,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沂修长的手指捻起黑白棋子,将黑白棋子摆成‘点三三式’,道:“遇事不决点三三。这样,黑棋白棋都得到了空间。”

“这是‘托退定式’,黑得角,白得边。’”晏沂一边说,一边挪动棋子。

宋云姝的后背贴着晏沂的前胸。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可言,晏沂的头就在她耳畔,每一次开口,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心也跟着微微颤动。

许是屋内炭火烤的很旺,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热。

“连星布局。双星位开局后,连续占据第三个星位,形成三连星前奏。这种高位布阵强调外势积累,为后续大规模也奠定了基础。”

晏沂偏头,见她不是很认真,拍了拍她脑袋,“明白了吗?”

宋云姝赔笑道:“明白了,明白了。”

晏沂心里清楚,她大概率是没听进去,却也并未拆穿。他难得有兴致教人下棋,这“学生”却不专心,也只有她敢如此了。

“皇上,只有这三种秘诀吗?”宋云姝眨眨眼问。

晏沂从后面揽着她,右手放在她的腰上,手指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虽说秋冬衣物厚,但总觉得他的手指能直接触碰到她的皮肤,腰间泛起一阵酥酥麻麻麻之感。

“你刚刚有认真听吗?”

宋云姝像是被人戳破了心事,结巴了起来,“有…有啊,嫔妾有在听啊。”

晏沂轻笑一声,眼神似乎在说“朕就看着你装”。

“剩下的,朕改日教你。”

“那今日不学了?”

晏沂:“改日吧。云姝,你刚刚在想什么?耳朵红了。”他这句话是在宋云姝的颈边说的,气息洒在她的颈上,让她浑身一颤。

宋云姝这才意识到耳朵已经暴露了她,忙伸手捂住耳朵。

“嫔妾没在想什么。”咬着唇,小声回道。

“什么都没想,那耳朵怎么红了?”

晏沂抓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羞意透上心头,宋云姝仍然回避着他的视线。

晏沂亲了亲她的耳垂,又低头去吻她的眼睛。

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嘴唇忽然被他堵着。他的吻技已经变好了许多,不会再磕磕碰碰了。

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裙底下伸进去,慢慢的撩拨,宋云姝脑袋逐渐发昏,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要在这里。”

他没有说话,亲了亲她脖颈上的那道伤痕,带着怜惜。

衣衫半褪,衣裙有一道湿漉漉的水渍,宋云姝也顾不上这还是软榻上了,目光迷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今日很不一样,比以往带着更浓厚的情绪,以往会顾及着她,而今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当然,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

等到结束后,宋云姝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以往还能撑着自己去洗漱,可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不想再动了。

晏沂餍足的低头亲了亲她。

“还有十几日就到了朕的生辰,你准备送什么给朕?”

宋云姝“嗯”了一声。

晏沂:“?你说什么?”

宋云姝:“嗯。”

晏沂被逗笑了,将她颊边被汗浸湿的碎发挽到耳后。

……

第二日,一缕阳光爬上窗棂,照在地面上。宋云姝这才悠悠转醒。

醒来时,不仅头昏昏沉沉的,连嗓子也疼的说不出话,身上更是酸痛不已。

她应当是病了,不能在承乾宫久留。

期冬掀开帘帐。

“我们快回去吧。”她哑着嗓子道,只是昨日的衣裳是不能穿了。身上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亵衣,宋云姝缩在被子里,“你……回去取件干净的衣裙过来。”

期冬偷笑道:“小主,今日一早,皇上就让奴婢回去取了衣裙,都备好了。”

宋云姝强撑着身子,穿戴整齐后,便带着期冬离开了。

她脑袋昏沉的厉害了,但也不忘教训期冬,“下次一定要叫我起来,不管是皇上吩咐过的还是什么原因,都要叫我起来去我才进宫几日?就有这么多天没有去请安。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期冬瘪瘪嘴。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安妃。安妃见她从承乾宫出来,心里莫名的涌上了一阵怒火。

她昨日竟然留宿在了承乾宫。

“哟,这不是宋贵嫔吗?怎么在这儿晃悠呢?这才得宠几天,就开始恃宠而骄了?又不去请安,眼里还有没有皇后娘娘,还记不记得宫里的规矩?”

她身后的奴婢倒是比她要识时务,轻声提醒,“娘娘您不要忘了皇后娘娘的吩咐。”

安妃脸一沉,恶狠狠地瞪着她,“要你多嘴。”

她心里虽气,可也清楚不能真把宋云姝怎么样,不过是嘴上痛快痛快罢了。

宋云姝恭敬地回道:“嫔妾不敢恃宠而骄,实在是因为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安妃轻哧一声,这宫里嫔妃谁没有侍寝,谁又像她这般矫情,每侍寝一次便告假一次。

“别怪本宫多嘴,宋贵嫔你这身子骨很差呀,即便你没有想恃宠而骄,但时间一久,总会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宋云姝眼前一片黑暗,她下意识阖上双眼,想缓一缓,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努力撑着不让自己倒了。

安妃看见她闭上了眼睛,还以为是她嫌自己话多,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是不想听本宫说话吗?”

期冬担心地扶着宋云姝的身子,解释,“娘娘,不是的。我们家小主是真的身子不适。并不是不敬您。”

“本宫看她就是不敬……”

话还没说,宋云姝就倒了下去。


皇后一窒,极快的,冷了脸色。

贤妃听不下去,“贵妃娘娘,您这是诅咒大皇子生病?”

“贤妃你也太敏感了。这哪里是诅咒,这是本宫衷心的建议。”贵妃睥睨了贤妃一眼,悠闲地离开了。

——

十二月二十一日,是一年的冬至日,也是万寿节。

宫中热闹非凡,张灯结彩,琉璃瓦映着华光。

晏沂换上了衣局新做好的华服,李得玉正在给他系腰带时,他忽然想起,今日各宫的生辰礼都会被送来。

他问:“曦云宫的生辰礼送来了?”

李得玉笑道:“今日一早便送来了。奴才给您取来?”

晏沂点点头。

每年的生辰收到的生辰礼总是那几样,变不出花来。但他唯一好奇的是,云姝送的礼物。

她病刚好的那几日,便披星戴月地为他准备。很上心也很用心。

期待了十几日。

终于能看到了。

李得玉手上端着一个长形的锦盒。

晏沂打开锦盒后,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是。奴才告退。”李得玉捂着嘴偷笑。

锦盒中是一本纸本子,统共有十多页。他轻轻翻开第一页,纸上只有言简意赅的四个秀丽的小字:皇上亲启。

随意的翻了一下,才知原来这一整本都是云姝画的他,不同时候的他。

第二页是寿康宫后院初见时的他。他右手负于身后,神色温和。



第七页是她生病,他端着药,他的神色是如此的温柔。



第十五页是雪中,撑着伞的他。

每一页都将他画的栩栩且俊朗。

最后一页是一段话:

展信佳,见字如面。一晃眼进宫已有一月有余,这些时间不变的是对未来的憧憬以及对您的敬仰。

旦逢良辰,生辰吉乐,顺颂时宜。

看完后,晏沂合上纸本,轻笑一声。

晚上,太极殿殿内欢声笑语一片,碗中全是珍馐美馔。大殿左侧是各宫妃嫔,右侧是身着朝服的王公大臣们。

皇上、皇后、太后高座上方。

在丝竹雅乐下,舞女们身姿轻盈,长袖飘飘。

宋父在人堆中找到自己女儿的身影,无声的松口气,听说云姝已经是婕妤了。气色红润,比之前刚回家时还胖了些。看来,她在宫里过得不错。

过得好,就好。

这些时间里,他时常会做一个梦,云姝7岁要被送去越州的那个早上,一直抓着他的手说,“爹爹,别送我走,别送我走”。

醒来后,既自责又愧疚,如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

旁边的虞语汐提醒了她,宋云姝抬头后,看到她的父亲立马朝她笑了一下。

宋云姝微微颔首,便错开了眼神。

心情慢慢地低落了下来,闷闷地喝着酒。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此刻极为容易烦躁。父亲的出现,让她觉得她这辈子都都要生活在那个阴影之中。她不想看到他们。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太后发现了宋云姝的不开心,叫嬷嬷在旁边摆了一个位置,随后叫她过去。

宋云姝坐到了太后的身边,恹恹地喝着酒。

太后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但也没有追问原因。云姝极少表现出不开心,若是她表现出不开心,那一定是真的很不开心。

晏沂默默地观察她,她歪着脑袋,剔透的肌肤泛着红。

“怎么了?”

宋云姝摇摇头。

晏沂猜她应当是有些醉了。吩咐李得玉将桌子上的菌菇汤送去给宋云姝。

宋父旁边的大臣敬酒道:“恭喜啊。恭喜啊,宋尚书,太后和皇上都这么宠爱宋婕妤。”


宋云姝柳眉蹙眉,让期冬将她扶起来。

“张美人,你这是做什么?”

虞语汐也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跪着?”

张美人不肯起来,抽泣着,“嫔妾知道,嫔妾这么做太唐突,会吓到宋婕妤和虞婕妤。可是嫔妾实在走投无路了。只有宋婕妤能帮嫔妾了。”

“嫔妾在漪兰宫闲月轩,兰昭容…看不惯嫔妾,时常欺辱嫔妾。”她说着,颤抖着伸出双手,露出青紫的冻疮。

“兰昭容逼迫嫔妾在雪地中抄写书稿。不止这次。兰昭容总会变着法儿的折磨嫔妾。”

宋云姝和虞语汐对视一眼。

张美人泣不成声,“您受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只有您可以帮我了。”

虞语汐冷静地开口:“为何不去找皇后,你也可以去求贵妃,贵妃与兰昭容不和,以她掌管后宫的身份,岂会袖手旁观?”

宫中人人皆知,贵妃和兰昭容不和,贵妃管理后宫事务,于公于私,贵妃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张美人泪水涟涟,轻轻地摇头:“虞婕妤您不知,嫔妾去求过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只让嫔妾避着兰昭容些。可同在漪兰宫,嫔妾无处可避了。而贵妃娘娘连见都不愿意见嫔妾…”

虞语汐一脸冷漠。

宋云姝望着张美人憔悴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悯,“你起来吧。我…试着帮你。”

张美人惊喜地又哭又笑,“多谢宋婕妤,若是您帮嫔妾离开了漪兰宫,嫔妾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等人走远,虞语汐忍不住拉住宋云姝的衣袖,眉头紧锁:“阿姝,你为何要帮她?这张美人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而兰昭容又怀着龙嗣,你何必卷入这是非?”

宋云姝道:“但我不帮她,或许就没有人愿意帮她了。”

张美人的处境让她不由的想起从前的自己。

拉她一把,就相当于拉曾经的自己一把。

虞语汐还是不理解,“阿姝,若是你被她算计了,怎么办?”

宋云姝唇角微微一翘,“你放心,我虽答应帮她,但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我猜倘若贵妃知晓了,怕是要比我更积极处理。”

“这倒是。”虞语汐点点头。

……

贵妃带着二皇子来给宋云姝赔礼道歉。

二皇子即便有千万个不愿意,可还是在贵妃的胁迫下来了。

二皇子满脸不情愿,行礼时动作敷衍,语气生硬:“上次不该砸到你,求你原谅我。本皇子都道歉了,行了吧?”

语气里没有半点认错的悔意。

“下次二皇子小心些。”宋云姝淡淡一笑:

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

“是本宫没有管好他。让婕妤受惊了。”虽是‘道歉’,贵妃语气却透着几分疏离与高傲。

不愧是母子俩,连道歉都是如出一辙的高傲。

宋云姝:“贵妃娘娘言重了。”

“贵妃娘娘,”宋云姝唤她,贵妃停住脚步。

“贵妃娘娘。嫔妾近日得知了一件事,想和您商议。”

贵妃思索片刻,让人将二皇子先带了下去。

“前几日,嫔妾遇见了张美人。张美人一上来便求嫔妾助她离开漪兰宫,她说兰昭容时常欺辱她…可嫔妾终归没有那个能力。”

贵妃沉思,她听说过这件事,不过正好碰上二皇子砸伤宋婕妤的事,所以没时间多想。

“贵妃娘娘掌管后宫诸事,此事还望您主持公道。”

“宋婕妤都出面了,本宫知道了,不过到时候还要宋婕妤见机行事。”

贵妃这是同意了?

“嫔妾明白的。”宋云姝福身。

回去后,绿云还是担忧,小心翼翼地问:“娘娘当真要管这件事?”


到宋府时,天已经黑了。

父亲母亲已在正厅候着。

宋云姝绕过马车,步伐缓慢下来。此刻心如止水,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久违的家人。

“小姐回来了!”管家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宋云姝深吸一口气,迈进正厅,父亲母亲坐在上位,她缓缓地行了个礼,“父亲、母亲。”

母亲温柔地朝她笑道:“路上奔波劳累了吧,这几日就先好好休息。”

“是啊。有什么不足的,尽管开口。”父亲关切地道,却也透着生疏。

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生分。

宋云姝点头:“谢父亲母亲。”

一旁的男子双目含泪,热忱地喊道:“妹妹,许久未见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多次想去越州寻你…”

宋云姝侧身,平静地打断了他,“多谢兄长,一切都好。”

宋云姝的心中已起不了什么涟漪。尽管当初兄长哭着喊着求父亲母亲别将她送走。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宋星谦被她的冷漠惊住。

就在这时,小妹宋嘉妤冷哼一声,嘀咕道:“装什么高冷。”

她的话不偏不倚落在所有人的耳里。

宋星谦偏头呵斥了宋嘉妤一声,而后又向她解释道:“小妹…她不是有意的。”

宋云姝不在意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她实在是无心应付一家团聚只是看似温馨的戏码了,更不想再看宋嘉妤的黑脸。

于是道:“女儿先回房休息了。”

父亲像是松口气,连忙道:“去吧。好好休息。”

……

过了三日无趣的日子。

宋云姝收到了太后传召。

七日后是太后的生辰,太后请她和蒋胜一同进宫。

她本就做好了进宫赴宴的准备,只是宋云姝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太后也会请蒋胜。

太后的身子还未痊愈,生辰宴只请了几个至亲。甚至,宋云姝的父母并未被邀请。

宋嘉妤正是好奇的年纪,太后生辰当日,她打扮明媚娇艳跑到宋云姝的房间,颐指气使地命令她道:“今日你也带我进宫。”

“不行。”宋云姝头也不抬地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

“我私自带外人进宫,恐怕会惹太后不悦。”宋玉姝专注地挑着耳饰,冷冷道。

“我是你妹妹,不是外人。”宋嘉妤跺跺脚。

宋云姝略有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宋嘉妤只是羊质虎皮,心底是有些惧怕宋云姝这个姐姐的,见状,她瘪嘴:“不去就不去。”说罢就从她房间离开。

随后,宋云姝和蒋胜一同坐上马车进宫。

蒋胜疑惑地问道:“太后为何也叫我入宫?”

“不知道。”

宋云姝转头时,蒋胜看到她脖间的伤痕,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路无言。

用过午膳后,宋云姝和蒋胜坐在一处,除去他们,殿内还有十余人。

太后对她一阵嘘寒问暖,反之,对着蒋胜一顿教训,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蒋胜高攀了宋云姝,蒋胜若再敢胡作非为,她也不会轻饶。

蒋胜和他的父母听着,脸埋了下去。

筵席中,蒋胜由于郁闷喝了两杯酒,但没成想……就醉了,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太后看不下去了,压抑着怒火,不好当众驳了蒋家的面子,便叫人抬他下去休息。

毕竟蒋胜是她未来的夫婿,宋云姝陪着一块儿去了,只是并未留在陪蒋胜,而是转道去了寿康宫的后院。

深秋,荷塘里只剩下萧瑟一片,没有了夏日的潋滟。她坐在庭院里。

忽然下起了淅沥的小雨,交织出一片雨幕。

有一阵沉稳脚步声由远及近。

宋云姝抬眼看到了晏沂,她略显惊讶的行礼问安:“臣女给皇上请安。”

“不必多礼。”

晏沂走到她身侧,李得玉收起伞,心领神会的带着一众宫人退至十丈外。

宋云姝见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头微微低垂。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怎么在这?筵席还未散吧?”晏沂率先打破沉默。

“回皇上的话,臣女觉得殿内有些闷,便想出来透透气。”

“你那未来的夫婿呢?”

话落,两人都怔住了,晏沂话中嘲讽意味太重了。

“回皇上,蒋胜他…醉了,此时应当在偏殿休息。”

晏沂微微勾起唇角。

偏头时,发现了她脖颈处的伤痕,目光在那道伤疤处停留了片刻,又扭头望向绵绵细雨,似乎思索着什么。

“你那脖子的伤痕怎么来的?”

晏沂忽然开口。

下一瞬,她‘噌’的一下捂住伤痕,声音轻颤,“回皇上的话,前些年在越州遇到歹徒,被歹徒的匕首伤的。”

“不丑。不必捂着。”

话音弗落,她惊讶又感动的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可,他们都觉得丑。”

“他们不是朕。”晏沂话语简短,然而,神色真挚。

一阵风来,夹杂着冰冷的雨丝,宋云姝冷的身子一颤。

晏沂见状,脱下披风,正欲披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时,她就像是早已预料般往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屈身,

“臣女多谢皇上的好意,只是…秋风寒凉,皇上保重身子,若是因为臣女着凉,那臣女就有万重罪。再者,臣女已有…婚约,如此不妥。望皇上…”

话未说完,宋云姝惊讶的轻呼一声,她的手臂被人一扯,所以她此刻在晏沂的跟前,离晏沂只剩下不到一寸距离。

那些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披风还是被盖到了她的身上。宋云姝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晏沂盯着她,双手收拢披风,神色冷峻。

“你当真认为那是良缘吗?”

晏沂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垂下头,神色怅然,“臣女…没有选择。”

“你有。”晏沂不再暗示,直接明示,不容置喙的抬起她下巴。

却见,她那双氤氲缱绻的双眸里含着淡淡的忧伤。

不远处李得玉的呵斥声打断了他们,晏沂不悦的啧了声,“出了何事?”

只见,一个小宫女被押到面前,紧张的道:“回皇上,奴婢,奴婢发现蒋公子和一个宫女在……正在在房里行苟且之事。”


她加快了脚步,心里暗叹真巧。

因她有了身孕,太后对兰昭容的态度也变得亲和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有了身孕要更加小心才是,外面雪大地滑的。”

兰昭容瞬间变得乖巧,道:“谢太后关心。嫔妾仔细着呢,听说皇上在这儿,嫔妾便想着来给太后请安。没成想,宋婕妤也在。”

太后含着笑点头。知道这趟她是专门为了皇上来,故也不想久留她。

“那你请安了,就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兰昭容看向晏沂,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您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来臣妾的漪兰宫了。皇上可要去漪兰宫。”

晏沂看了一眼宋云姝。

兰昭容注意到这个小动作,心里一紧。

宋云姝笑道:“嫔妾不要紧的,皇上陪着兰昭容去漪兰宫吧。”

想着她怀着身孕,这段时间也确确实实冷落了她,晏沂对兰昭容道:“朕送你回去。”

兰昭容欣喜地挽住晏沂的胳膊撒娇道,“多谢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最好了。”

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宋云姝故意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太后唤了一声。

宋云姝才装作回过神的模样,太后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认真地对她道:“云姝,身为嫔妃,你要习惯。要做到无视,就会无痛,不关心则无伤。”

宋云姝怔住。

太后竟然会和她说这些,而不是让她谨记《女戒》,贞顺正直,和柔无妒。

太后没有过多解释,“哀家当初不想让你进宫,也是因为这个。”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她尝过很多很多次。也有几次差点痛到受不了。

后来,她花了许久时间才做到无视、不关心。

因为她知道,只要进了宫成为皇帝的嫔妃,那便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云姝进宫的这些时日,皇上很宠她,然而皇上注定了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越是这落差,越是能‘杀’死人。

宋云姝趴在她腿上,声音低低地问:“那如何才能做到无视、不关心。”

“不如你陪着哀家礼佛?诵读佛经可以让人静下来,静下来了就会暂时忘记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久而久之,便麻木了。”

“嫔妾想陪着您一起。”宋云姝眨眨眼道。

“礼佛一般是七日,这七日要一直在寿康宫中,着素衣,食素食,心无杂念,诚心诚意。”

“太后放心。嫔妾能做到!”

“那,哀家就放心了。”

这边,晏沂送兰昭容回漪兰宫后就想离开。

兰昭容抓住他的手腕,双眼泪光莹然,“皇上,您还在怪臣妾吗?”

“皇上,您真狠心,宋婕妤一入宫,你就不来看苒苒了。苒苒每日坐在那榻上等,从早上等到天黑。”

晏沂语气深沉,“苒苒,你知道朕当初为何要破例提拔你?”

兰昭容摇摇头。

“因为朕觉得你是那些人中最纯善的一个……但你一点一点磨掉了朕对你的耐心。”

兰昭容脑袋里嗡了一下,皇上的眼神对她很失望,而她却不知是因为哪一件事。

她眼泪不止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有被迷失的时候。臣妾以后只会将心放在皇上身上。”

“怀着身孕就别一直哭了。早点休息,朕回去批奏折了。”

兰昭容表面平静地送走皇上。

实际慌的不行。

“莲香,莲香,”她叫着莲香的名字,莲香跑了进去,“娘娘,怎么了?”

她惴惴不安地哭道:“皇上,皇上他好像知道了,皇上他知道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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