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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小叔后,前夫悔不当初全文免费

季淮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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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次咨询,我感觉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石头,好像被一点点敲碎。我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人生。我找到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季凛川。“季先生,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季凛川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暖意。“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一个月后,有一个重要的商业发布会。季凛川问我:“有一个合作项目的设计稿,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建议。”我熬了几个晚上,根据他的要求重新做了一份提案。发布会那天,季凛川看着我说:“一起去吧,你是这个方案的贡献者。”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是财经新闻上才能看到的面孔。季凛川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我把手搭了上去。他带着我,走向会场中心。季凛川很自然地把我介绍给他的商业伙伴。“这位是沈星若...

主角:季淮青沈星若   更新:2025-05-10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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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淮青沈星若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小叔后,前夫悔不当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季淮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几次咨询,我感觉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石头,好像被一点点敲碎。我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人生。我找到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季凛川。“季先生,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季凛川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暖意。“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一个月后,有一个重要的商业发布会。季凛川问我:“有一个合作项目的设计稿,你有没有兴趣看看?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建议。”我熬了几个晚上,根据他的要求重新做了一份提案。发布会那天,季凛川看着我说:“一起去吧,你是这个方案的贡献者。”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是财经新闻上才能看到的面孔。季凛川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我把手搭了上去。他带着我,走向会场中心。季凛川很自然地把我介绍给他的商业伙伴。“这位是沈星若...

《改嫁小叔后,前夫悔不当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后来几次咨询,我感觉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石头,好像被一点点敲碎。

我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人生。

我找到正在书房处理文件的季凛川。

“季先生,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季凛川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暖意。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一个月后,有一个重要的商业发布会。

季凛川问我:“有一个合作项目的设计稿,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我熬了几个晚上,根据他的要求重新做了一份提案。

发布会那天,季凛川看着我说:“一起去吧,你是这个方案的贡献者。”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都是财经新闻上才能看到的面孔。

季凛川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臂。

我把手搭了上去。

他带着我,走向会场中心。

季凛川很自然地把我介绍给他的商业伙伴。

“这位是沈星若小姐,非常有才华的设计师,我们最新的项目,她给了很多关键性的建议。”

人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好奇审视,不再是过去那种看戏的眼神。

我学着季凛川的样子,微微颔首,应对自如。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沈星若!”

季淮青分开人群,几步冲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挽着季凛川的手。

“沈星若!

你跟我回去!”

他伸手就想来抓我的胳膊。

季凛川轻易地挡开了他的手。

“季淮青,注意你的言辞和场合。”

“我的言辞?”

季淮青像是听到了笑话,指着我,“她是我的妻子!

我们还没离婚!

离婚协议我根本没签字!”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表情各异。

我轻轻拨开季凛川挡在我身前的手臂,直视着季淮青。

“季淮青,那份协议我已经签了字,也给你留下了。

你不签,我会走法律程序,起诉离婚。”

“起诉?”

季淮青像是被激怒了,“沈星若,你长本事了是吧?

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求我的了?

忘了你弟弟……”他又忽然放软语气,“星若,你忘了……忘了我们以前……我没忘。”

我打断他,“但我也不想再记着了。

季淮青,我不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也不再欠你了。”

季淮青好像终于意识到,我连恨都不愿恨他了。

“沈星若!

你看着我!”

他嘶吼起来。

季凛川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打了个手势。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还要往前冲的季淮青。

“季先生,请您离开。”

“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沈星若!

你给我等着!

季凛川!

你这个伪君子!”

季淮青的叫骂声越来越远。

会场恢复了安静,但气氛有些微妙。

季凛川转过身看着我,眉头微微皱着。

“还好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罢了。


季淮青找到我的时候,我刚从心理诊所出来。

他瘦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过去那些嚣张跋扈好像都被抽走了。

“星若。”

我没说话,想绕开他走。

他却固执地拦住我:“星若,你听我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没有你……我一点都不好,家里太空了,我每天回去都害怕。”

“那些女人,苏曼,还有其他人,我都让她们滚了,一个不留!”

“我们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就我们两个人。”

他语气带着哀求,是我从未听过的卑微。

我看着他,“季淮青,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他却自顾自地说下去。

“星若,其实……其实车祸以前,我就见过你。”

“季淮青,其实我也见过你。”

我轻轻开口。

“我希望你能走出来,”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别再被过去困住了,往前看吧。”

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星若!

你看!

我们本来就该认识的!

都怪那场车祸!

老天爷都在帮我们!”

他声音哽咽:“星若,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好不好?

求你了!”

看着他的眼睛,把他的手推开。

“季淮青,太晚了,我们不可能了。”

他脸上的光瞬间熄灭了,腿一软,竟然直直地朝着我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很闷。

“星若……”他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我什么都没有了……爸爸没了,我妈也没了……现在连你也要走……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好后悔……”他哭得像个孩子,我看着他跪在那里的样子,想起季伯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

她说:“星若啊,淮青这孩子,其实也可怜,他就是幼稚……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多包容他一点……”我的脚步,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我吸了口气,最终还是还是快步离开了那个路口。

季伯母,对不起。

有些人,只能自己救自己。

我不会再回头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季凛川回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凝重。

他很少这样。

我在客厅看书,他走过来,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放下书。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很低:“星若……季淮青,他走了。”

“他……开车去了当年出事的那个路段,自己撞上去的。”

我手里的书掉在了地毯上,脑中无比凌乱。

季淮青死了?

死在了那个……把我推入地狱,也把他困在仇恨里七年的地方?

胸口闷的难受,为了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

季凛川走到我身边,第一次,将我揽进了怀里。

“别怕。”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把脸埋在他肩上,无声地哭泣。

过了很久,季凛川松开了我,用指腹轻轻抹去残留的泪痕。

季淮青的葬礼也办得很简单,季家只来了几个旁系。

冷清的仪式结束,季凛川问我:“以后有什么想法?”

我抬头看他,扯了下嘴角:“我弟弟说让我带着他和爸妈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我不能让他失望。”

季凛川看着我,一直绷着的肩膀终于落了下去,“好。”

之后我一头扎进了工作里。

季凛川偶尔会过目我的设计稿,总能点在要紧地方。

他从不左右我的想法,却给了不少机会。

我从零散的小活儿开始接,到后来也能独立负责项目。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我主导的项目拿了个大奖,在业内份量不轻。

晚上,季凛川给我庆功。

餐厅里光线调得刚好。

对面的男人,在哪儿都是焦点。

这一年,明里暗里,都是他撑着我。

我捏着杯子,终于下定决心。

“凛川,我想……”他抬眼,等着我往下说。

“我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吗?”

我顿了顿,感觉心跳得有些厉害,“还有……能不能试试?”

季凛川看着我,眼睛里像是起了层薄薄的雾,眼底漾开了温柔的笑意。

“我以为,这句话,得我来说。”

我们都笑了。

我曾背着愧疚,背着死亡,背着太多沉重的东西往前挪。

但从这一刻起,我想只做回自己。

身后的路,不回头了。


弟弟的骨灰很轻,一个小陶罐就能装下。

我跪在爸爸的墓前,抱着碑石,手指挨着上面的刻字。

“爸,星阳来陪你了。”

“你们在那边,都不会再痛了。”

我去了趟医院,握着妈妈干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妈,以后我养你。”

这些年接私活攒下的钱已经足够支付医药费,我不需要季家的资助了。

离开医院,脚步不受控制地,最后还是回了趟旧屋。

我从角落翻出了一本旧相册,里面有一张星阳十五岁时的照片。

他在绿茵场上,穿着球衣,笑得像太阳。

拿着那本相册,我回了季家。

推开门,依旧是震耳的音乐和男女的调笑。

季淮青陷在沙发正中,苏曼依偎在他身上,旁边围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艺人,都是他公司的,叽叽喳喳。

过去七年,这场景我看腻了。

他让我扮过兔女郎,扮成蛇女,只是为了让他们多点乐子。

但今天我不演了。

我走过去,把离婚协议,放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季淮青,签字吧。”

季淮青拾起那几页纸,目光落在标题上,鼻子里哼出一声。

“沈星若,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又来?”

他把协议捏在手里,揉成一团,轻蔑地扔在地上。

“长本事了?

昨天求我开门的样子忘了?

今天又来演这出?”

“想离婚?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毫无预兆。

季淮青看着我脸上的水痕,他伸出手,快要碰到我脸颊的时候,又猛地顿住,随后更加用力地甩开。

“收起你这套哭哭啼啼的把戏!

演给谁看?

我告诉你,我季淮青不吃这套!”

我看着他,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季淮青,七年了,我用我的一切来赎罪。

现在星阳死了,这笔债,我不想还了。”

“你说什么?

沈星阳死了?”

季淮青的脸色变了。

苏曼弯腰捡起了桌上的相册。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怪声怪气地叫起来:“这是你那个瘫子弟弟吗?

当年看着还挺精神嘛。”

她又拿起星阳的信,“这是什么?

天呐,这字也太丑了吧?

跟鬼画符似的,他不会是文盲吧?”

周围的人笑的前仰后合。

苏曼拿着信纸扇风,手一松,信纸飘落在地,她抬脚就要踩下去——那是星阳用无法弯曲的手指,一个笔画一个笔画,艰难写出来字啊!

我扑过去,揪住苏曼头发,把她拽下来按在地毯上!

“不准碰!”

季淮青接了个电话,脸色铁青地挂断,回头一把将我掀开。

腰眼重重撞在茶几角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沈星若你疯了!

勾引我还不够,连我小叔都不放过?!

我们季家是欠了你的吗?”

他像拖死狗一样拽着我头发:“不知廉耻!

滚去祠堂跪着!

给我爸,给曼曼道歉!”

祠堂的蒲团被他一脚踢开,“给我跪好了!”

我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弓着身子跪了下去,额头慢慢贴向石砖。

祠堂里很静,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跪了多久,意识逐渐模糊,彻底沉入黑暗。


几天后,季凛川又送给我一本画册,是我很喜欢的插画师。

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我转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他:“季先生,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淡淡地说:“之前看到过你一个很久不用的社交账号,里面收藏过。”

我愣住了,一个我早就忘记的账号,随手存的一些东西,他竟然记得。

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蔓延,我看着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带着点自嘲地开了句玩笑。

“原来……季总是我的老粉?”

季凛川看着我,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点笑意。

“好好休息。”

他没否认。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那个账号,是我还没认识季淮青的时候注册的,里面都是些少女心事和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又看了多久?

过了几天,我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天晚饭后,季凛川坐在我对面开口:“星若,有些伤痛,强行忘记不是最好的办法。”

我捏着水杯,没有说话。

“我知道一家心理咨询中心,他们的创伤后应激干预做得很好。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排。”

我从没想过心理咨询。

我一直以为,我只需要熬,熬到赎完罪,或者熬到死。

脑海里闪过星阳那封信。

手指抚过他的笑脸,我抬头看向季凛川,眼睛有点湿,声音却很稳。

“好。”

星阳希望我好好活着。

他替我约了心理医生。

第一次,我浑身僵硬。

医生声音很柔和:“沈小姐,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安全的树洞。”

这个词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我看着窗外,想起季淮青掐着我脖子,骂我怎么不去死的样子,想起苏曼要拔掉我妈呼吸管的样子,想起星阳那封带血的信……眼泪没打招呼就涌了上来。

“我总觉得……是我害了他们。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我爸开车……如果我当初没有求季家……”医生静静听完,递给我一张纸巾。

她说:“沈小姐,这不是你的错。

你是受害者,不是赎罪者。”

那一天,我好像把七年的眼泪都流干了。

从诊所出来,季凛川就在外面等着。

阳光照在他身上,我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力气,可以重新站起来。


名贵云集的的庆功宴上,丈夫季淮青再次勒令我扮作女佣。

他把我推到公司新签的嫩模面前,轻佻地介绍:“喏,我家养的一条狗,当年要不是我妈发善心,早饿死街头了。”

他命令我卑躬屈膝,给她捏肩捶背,拿出看家本领伺候。

所有人笑着看我怎么继续报恩,我却不合时宜地提出了离婚。

季淮青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傻话,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低吼:“沈星若,你敢提离婚?

忘了你那重病的妈和瘫痪的废物弟弟是靠谁才活下来的?”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现在就停掉你弟弟所有的医药费!”

所有人都下注赌我会立刻哭泣求饶,说我好不容易攀上高枝肯定不会轻易放手。

可他们没听见,他那位寡言的小叔,季家真正的掌权者,在我身后低语:“离婚,我养你。”

……“沈星若怎么敢提离婚啊?”

“呵,嘴上说说罢了。

她敢真走?

瘫痪的弟弟,半死不活的妈,哪个离得了季家的钱?”

“就是,你看她对季哥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身女仆装,还真挺配她的。”

“开盘开盘!

我压一百万,她今天就是做做样子,最后还得乖乖留下。”

“跟了,稳赚不赔的事情。”

我捏紧了女仆装的衣角,看向季淮青。

他身边的女孩叫苏曼,是他公司新签的模特,此刻正娇笑着往他杯里添酒。

季淮青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瞧瞧,我们季家养的人,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当年是谁跪着求我们季家收留的?

怎么,当了几年季太太,架子大了,伺候人的活儿干不了了?”

苏曼咯咯笑着,把脚伸到我面前:“季总,人家脚好酸哦,让她给我揉揉嘛?”

“听见了?”

季淮青用鞋尖点了点我的小腿,“动手啊。”

他总这样,习惯在所有人面前把我往泥地里踩,看我难堪。

我蹲下,脱下她的鞋,一下一下地按着。

他的朋友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满脸幸灾乐祸。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像过去七年一样把委屈咽下去时,我替苏曼穿好鞋,慢慢站直,迎向他的目光。

“季淮青,我们离婚吧。”

房间静了几秒,然后是更放肆地嘲笑。

季淮青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脸上散漫的笑意收得一干二净。

他甩开苏曼,一步跨到我面前,大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又低又狠。

“沈星若,你忘了当年是怎么像狗一样趴在我家门口求我妈收留?”

“想离婚?

行啊!”

扼住脖颈的力道陡然增加,我被迫仰头看着他。

“信不信我现在就断了你弟弟的医药费!

让他跟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一块儿完蛋!”

“你欠我们季家的,下辈子都还不清!”

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

七年前那个下着大雪的冬夜,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爸爸开车带我们去拜年,路上为了避让一个突然冲出的孩子,车子失控,撞上了迎面来的车。

那辆车里,坐着季淮青的父亲。

车祸现场惨烈无比,我爸爸当场死亡,妈妈成了植物人,弟弟脊椎重伤,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而季淮青的父亲,也没能抢救回来。

我在季家大门外跪了很久很久,雪和额头渗出的血混在一起,只是不停地磕头,求季伯母救救还在医院的妈妈和弟弟。

我愿意做任何事,一辈子给季家赎罪。

季伯母最终点了点头。

她说:“留下吧,以后好好照顾淮青。”

我住进了季家的佣人房,尽心伺候。

一天夜里,季凛川浑身酒气地闯进了我的房间,酒气和恨意扑面而来:“跟我结婚!

你要一辈子活在我的眼皮底下,看着我是怎么因为你家而痛苦!

这才是赎罪!”

为了赎罪,我答应了。

为了报答季伯母的恩情,我忍了季淮青整整七年。

可是,季伯母半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我再也找不到忍下去的理由。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熬。

就在我被掐得几乎要晕过去,耳边似乎飘来一句模糊的话。

“离婚,我养你。”

一定是哪个无聊的人在捉弄我吧。

我眼前发花,根本没力气去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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