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来试试,不过量会很少。”
我挂断电话,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三天后,我打算彻底从这个所谓的“家”消失。
不管他们准备了什么“考验”,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宋依楚,”我对着镜子里苍白的脸低语,“这是你在这个家的最后三天。”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宋泽宇的短信:依楚,妹妹。
三天后是你的生日,全家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惊喜,你一定要来啊。
我瞳孔紧缩,不禁想起何晴晴的警告。
他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04生日前夜,我躺在破旧船屋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明天就是我二十岁生日,也是我决定彻底离开这个虚假家庭的日子。
左侧腰部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我付出的代价。
手机屏幕亮起,宋泽宇的短信再次出现:依楚,明天别忘了来医院,全家都等着给你庆祝生日。
我苦笑一声,放下手机。
窗外,月光洒在江面上,摇曳如碎银。
以前,我总幻想着有一天能与家人共度生日,吹蜡烛、许愿、分享蛋糕的温馨。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的梦。
凌晨,我开始打包行李。
一个小背包就装下了我全部家当——几件褪色衣服、一本记事本和那些医疗账单。
这些账单,是我三年辛苦的见证,也是他们欺骗的铁证。
“叮”的一声,手机收到新消息。
是诊所的金丝眼镜:宋小姐,明早九点,可以过来取血。
记住,量不会多。
我回复了一个“谢谢”,继续整理东西。
所有证据都被我拍照存档,设置了定时发送——一份给宋泽宇,一份上传到社交平台。
如果我顺利离开,这些证据将永远沉睡;如果他们真敢对我做什么,至少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天蒙蒙亮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依楚!
开门!”
是宋泽宇的声音。
我警惕地打开门,他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怎么了?”
“晴晴出事了,她需要输血!
医生说只有你的血型能救她!”
我冷笑一声:“又是一场戏?”
“不是戏!
她真的病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医生说她可能挺不过今天,求你了!”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想找出破绽。
但他眼中的慌乱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好,我去。
但这是最后一次。”
医院走廊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