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翊青杏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妆台·烬龙袍小说》,由网络作家“非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晨,干涉朝政...“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声在空旷的殿内撞出诡异的回音。铜镜被我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镜面裂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好个牝鸡司晨。“我赤脚踏过碎镜,锋利的边缘割开脚心,鲜血在青砖上绽开朵朵红梅,“本宫今日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干涉朝政。““娘娘!“青杏惊呼着要来扶我。我甩开她的手,染血的脚印一路延伸至鎏金衣柜前。柜门洞开,我取出的不是惯常的华美宫装,而是一件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袍服——这是上月尚衣局“误制“的龙袍,本该立即焚毁,却被我暗中扣下。“更衣。“当我在青杏颤抖的手指帮助下系上最后一根玉带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我故意背对殿门而立。听见脚步声突然停滞,想象着赵翊此刻惊...
《血妆台·烬龙袍小说》精彩片段
司晨,干涉朝政...“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声在空旷的殿内撞出诡异的回音。
铜镜被我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镜面裂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映出我扭曲的面容。
“好个牝鸡司晨。
“我赤脚踏过碎镜,锋利的边缘割开脚心,鲜血在青砖上绽开朵朵红梅,“本宫今日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干涉朝政。
““娘娘!
“青杏惊呼着要来扶我。
我甩开她的手,染血的脚印一路延伸至鎏金衣柜前。
柜门洞开,我取出的不是惯常的华美宫装,而是一件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袍服——这是上月尚衣局“误制“的龙袍,本该立即焚毁,却被我暗中扣下。
“更衣。
“当我在青杏颤抖的手指帮助下系上最后一根玉带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皇上驾到——“我故意背对殿门而立。
听见脚步声突然停滞,想象着赵翊此刻惊愕的表情,快意如毒蛇般窜上脊背。
“爱、爱妃这是...“皇帝的声音干涩得像秋日的枯叶。
我缓缓转身,让宽大的龙袍袖摆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赵翊的脸色霎时灰败,眼下的青黑在阳光下无所遁形——那是长期服用五石散的结果。
“臣妾听闻北境又失三城。
“我向前两步,金线刺绣的龙鳞在走动间粼粼闪光,“特来为陛下分忧。
“皇帝的目光躲闪着,最终落在我血迹斑斑的赤脚上。
他喉结滚动,却只挤出一句:“爱妃的脚...““无碍。
“我故意踩在他的龙靴上,染血的足底在他明黄的袍角留下艳丽的印记,“陛下难道不觉得,比起关心臣妾的脚,那些丢失的城池更值得关心么?
“当日午时,我乘着皇帝的金辇直入太和殿。
朝臣们的表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林阁老的胡子气得直抖,兵部尚书打翻了茶盏,倒是有几个机灵的已经跪伏在地,口称“圣娘娘“。
“今日起,本宫与陛下同听朝政。
“我斜倚在临时加设的凤座上,指尖轻叩扶手,“林阁老,你早上参本宫的折子,不妨当面再说一次?
“老迈的阁老挺直佝偻的背脊,浑浊的眼中迸出惊人的亮光:“老臣斗胆!
后宫干政乃亡国之兆!
娘娘您...““林大人!
“一声清喝打断了他的话。
太子赵桓从文官队列
见父亲了...“我让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他说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皇上果然中计,次日便下旨追封我父亲为忠勇侯。
一个贪官成了忠臣,多么可笑。
但我要的不止这些。
三个月后,何贵人因使用掺有水银的胭脂毁了容貌,被打入冷宫。
而我,成了柳嫔。
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消失,我的位分却越来越高。
李美人“失足“落井,王昭仪“误食“杏仁而亡,就连最得宠的刘贵妃也在生产时“血崩“而死——当然,接生的稳婆收了我一匣子东珠。
“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去赏菊。
“青杏轻声禀报。
我正用凤仙花染指甲,闻言冷笑:“那个老女人终于坐不住了?
“皇后孙氏是皇上发妻,年近四十,膝下无子。
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却碍于皇上宠爱不敢妄动。
“备轿吧。
“我站起身,让宫女为我换上最华贵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把前日番邦进贡的那盒香料也带上。
“赏菊宴上,皇后端坐主位,脸上挂着虚伪的慈笑。
“柳妃近来伺候皇上辛苦了,本宫特意备了些补品给你。
“我盈盈下拜:“多谢娘娘体恤。
“起身时,我故意踉跄了一下,袖中的香囊“恰好“掉在皇后脚边。
“这是什么香?
好生特别。
“皇后果然问道。
“回娘娘,是西域进贡的龙涎香,有安神之效。
“我故作惶恐,“臣妾该死,不该带这等俗物污了娘娘的眼。
“皇后摆摆手表示无妨,却命人将香囊呈上细看。
我垂眸掩去眼中的笑意——香囊里装的可不是什么龙涎香,而是会让人慢慢疯癫的曼陀罗花粉。
一个月后,皇后在宫中“突发癫狂“,持剪刀刺伤两名宫女。
朝臣联名上奏请废后,皇上“无奈“准奏,将她囚禁在慈宁宫偏殿。
而我,在皇后被废的第二天,被册封为皇贵妃,代掌凤印。
“娘娘,太子求见。
“青杏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放下手中的奏折——是的,现在连朝政奏折都要先经我过目。
“让他进来。
“太子赵桓是已故刘贵妃所出,今年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儿臣叩见母妃。
“我让他起身,打量着他与皇上年轻时极为相似的面容。
太子不敢直视我,耳根却微微发红——这
..““更衣。
“我打断她,起身走向鎏金衣柜。
青杏僵在原地:“现、现在?
“我从柜中取出那件明黄龙袍,指尖抚过上面精致的五爪金纹。
三个月来,这件袍子已经修改得完全合我身形,连袖口的云纹都重新绣过。
“娘娘!
“青杏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现在逃还来得及!
西华门还有...“我一脚踢开她,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华丽的光泽:“本宫说,更衣。
“当青杏颤抖的手指为我系上最后一根玉带时,殿外的喊杀声已经清晰可闻。
我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头戴九龙金冠的女人——柳叶眉下的眼睛依然明亮,唇色如血,仿佛这十年的光阴从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去请皇上。
“我对镜中的自己微笑。
青杏没有动。
我转头看她,发现这个跟了我十三年的婢女正直勾勾盯着我梳妆台上的金簪,喉结滚动——她在估算那簪子能不能刺穿我的喉咙。
我轻笑出声,随手拿起金簪扔到她脚边:“想要?
赏你了。
“青杏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两步,突然转身冲向殿门。
我早料到她会有这一着,轻轻击掌,两名侍卫立刻从暗处现身,将挣扎的青杏按倒在地。
“娘娘饶命!
奴婢只是...“她的求饶戛然而止,因为我蹲下身,亲手将那支金簪插进了她的发髻。
“本宫说过,赏你了。
“我抚过她惨白的脸颊,“现在,去请皇上。
“当青杏踉跄着离开后,我从暗格取出一个白玉小瓶。
瓶中是西域进贡的“红颜醉“,无色无味,三滴便可让一头壮牛在睡梦中死去。
我将整瓶倒入准备好的金樽,再斟满葡萄美酒,紫红色的液体立刻将毒药完美掩盖。
皇帝被抬进来时,我几乎认不出他了。
曾经英挺的鼻梁现在瘦得凸出,眼窝深陷,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像套在一具骷髅上。
唯有那双眼睛,在看到我身上的龙袍时,突然迸发出骇人的亮光。
“陛下来啦。
“我盈盈下拜,故意让宽大的龙袍袖摆拂过他的脸,“臣妾恭候多时了。
“赵翊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枯枝般的手指抓住我的衣袖:“你...你...““陛下想说什么?
“我凑近他,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味和腐朽的气息,“是说臣妾穿龙袍大逆不
我是柳如烟。
记得入宫那年,我才十四岁。
父亲因贪墨被斩,家产充公,女眷尽数没入宫廷为婢。
母亲在入宫的路上就投了井,留给我最后一句话是:“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初入宫时,我在浣衣局洗了三年衣裳。
寒冬腊月,双手浸在刺骨的冰水里,冻疮溃烂流脓,却还要继续搓洗那些华贵的丝绸。
那时我就明白了,在这深宫里,要么被人踩在脚下,要么把别人踩在脚下。
改变命运的机会来得突然。
那天皇帝赵翊来御花园赏梅,我恰好被派去打扫园中积雪。
一阵风吹落了我的头巾,发丝散开时,我看见皇帝的眼神变了。
“抬头。
“他命令道。
我缓缓抬头,让冬日的阳光正好照在脸上——我知道这个角度最能凸显我眼角那颗泪痣。
皇帝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时,我刻意让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蝴蝶。
三日后,我从浣衣局的贱婢变成了柳才人。
“娘娘,该用药了。
“青杏捧着黑漆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我斜倚在贵妃榻上,懒懒地瞥了一眼。
“放那儿吧。
“青杏是我从浣衣局带出来的,唯一知道我底细的人。
她放下药碗,凑近低声道:“太医院新来的张太医说,这药若连服三月,便可终生不孕。
“我轻笑一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我却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皇上今日翻了谁的牌子?
““回娘娘,是景仁宫的何贵人。
“我眯起眼睛。
何贵人,那个总爱穿鹅黄色衣裳、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小丫头。
上月赏花宴上,她还敢在我面前与皇上眉来眼去。
“去告诉张太医,本宫夜里心口疼,请他来诊脉。
“我抚摸着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上月南疆进贡的贡品,皇上亲手为我戴上的。
“顺便,把何贵人上个月托人从宫外带的胭脂找出来。
“青杏会意地退下。
我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堪称绝色的脸——柳叶眉,含情目,肤如凝脂,唇若点朱。
美貌是我的武器,而狠毒是这武器的刃。
当夜,皇上果然抛下何贵人来了我的长春宫。
我穿着素白寝衣,长发披散,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爱妃哪里不适?
“皇上搂住我的肩,我顺势靠在他怀里。
“臣妾梦
看着这场荒谬的厮杀,突然笑出声来。
多可笑啊,到了最后关头,居然还有人真心实意地想保护我——因为一个早已不存在的“柳娘娘“。
趁着混乱,我重新斟了一杯毒酒,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龙袍加身,仿佛天生就该母仪天下。
我举杯向镜中的自己致意,一饮而尽。
毒酒入喉的瞬间,殿外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呐喊:“诛妖妃!
清君侧!
“叛军终于攻到了内殿。
剧痛从五脏六腑炸开时,我恍惚看见母亲站在镜中对我微笑。
她说:“活下去...“可镜外满嘴鲜血的我却在说:“对不起...“龙袍上的金线开始扭曲变形,化作无数金色的小蛇缠上我的四肢。
我挣扎着抓起烛台,用最后的力气掷向纱帐。
火苗“轰“地窜起,瞬间吞噬了整面帷幔。
在灼热的气浪中,我爬到赵翊身边,将他的头抱在膝上。
他的眼睛还睁着,空洞地望向燃烧的横梁。
火舌舔舐到我的龙袍下摆时,我忽然想起那个雪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抬头。
“他说。
我抬起头,从此万劫不复。
浓烟灌入肺部的痛苦让我开始抽搐,腕上的翡翠镯子在高温中炸裂——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奇怪的是,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想到的既不是仇恨,也不是权力,而是浣衣局外那株野梅。
每年隆冬,它总是开得比御花园所有的名贵品种都要艳。
火光吞没视野的瞬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株梅,在雪地里红得像血,像火,像我这一生浓墨重彩的爱与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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