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可能是我太累,听岔了吧。
6.第二天领完结婚证后,我和顾淮之一起回顾家老宅吃饭。
可我没想到,顾景琛和江映晚也在这。
顾景琛和江映晚紧贴着坐在沙发上,见进门的人是我,头也没抬:来了。
态度冷淡,很自然地进入了哥哥的视角对待我。
好像他昨天没有破坏我的婚礼,好像我本就该是他的弟媳。
他就那么靠坐在沙发上,还很有情调地给江映晚剥葡萄吃。
这是之前的顾景琛绝不会做的事情。
他是顾家明面上唯一的儿子,自诩身份高贵,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没有他伺候别人的份。
高中的时候我馋城西的一家栗子酥,央求顾景琛顺路给我带点他都不愿意。
更别说剥葡萄这种精细要耐心的事了。
可现在的顾景琛不仅愿意,还给江映晚剥了满满一盆。
阿琛,够啦不要再给我剥啦!
江映晚娇俏活泼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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