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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娇完结+番外

唯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念春娇》是网络作者“唯一”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四郎谢初夏,详情概述:谢初夏一朝醒来,已是大雍朝锦州谢氏的一名小女婴。天可怜见的,刚出生,亲娘便舍了她另嫁。谢初夏重活一世,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等死,做一条吃好喝好的美咸鱼。不过,总有人看不惯她这不上进的模样,一路上这个撵那个捧的,怎么就和顶天那位接触到了?她素来不喜惹事,但麻烦总找上门,她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所以......虐他!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自己的那一份,也向来不容人觊觎!偏偏,就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三番五次来寻她的晦气。所以......削他!她最珍视的便是家人,有人敢对她的哥哥下手?所以......打残他!偏偏那一位,总是来骚...

主角:谢四郎谢初夏   更新:2025-05-17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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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四郎谢初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念春娇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春娇》是网络作者“唯一”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四郎谢初夏,详情概述:谢初夏一朝醒来,已是大雍朝锦州谢氏的一名小女婴。天可怜见的,刚出生,亲娘便舍了她另嫁。谢初夏重活一世,最大的心愿就是混吃等死,做一条吃好喝好的美咸鱼。不过,总有人看不惯她这不上进的模样,一路上这个撵那个捧的,怎么就和顶天那位接触到了?她素来不喜惹事,但麻烦总找上门,她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所以......虐他!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自己的那一份,也向来不容人觊觎!偏偏,就总有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三番五次来寻她的晦气。所以......削他!她最珍视的便是家人,有人敢对她的哥哥下手?所以......打残他!偏偏那一位,总是来骚...

《念春娇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半个时辰之后,谢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之时,门房来报。
“启禀几位主子,威信侯府的人送了贺仪过来,阵仗颇大,小的不知当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谢修远高中会元,如无意外,那就是今科的状元郎了!
十七岁的状元郎,这可是大雍朝开国以来的头一份儿啊!
就冲着这番荣耀,威信侯府自然也不可能让外人说道,所以干脆就摆出两家亲厚的姿态出来,又是重礼,又是由姚家大郎君亲送的作派,足以令人暇想甚多。
无论如何,总得将礼数做到了。
姚大郎被请入厅中叙话,谢初夏站在偏厅的窗前静静扫了一眼院落中的贺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若有若无。
姚大郎是威信侯元配所生,如今已娶妻生子,只是因为有头疾,所以威信侯一直未曾为他请封世子。
姚大郎与谢家人本就不并不熟稔,所以也只是稍坐,说了些场面话后,便拱手告辞。
谢修远亲自送他到府门口,也算是礼数周到。
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门口总算是消停了,再没有人来送贺仪的声音,谢初夏也随谢五郎一起到了院中。
“阵仗摆得颇大,这礼物送的也算是贵重。又是端砚,又是汝窑花瓶,威信侯府出手不凡呀!”
“四哥好眼力,一眼便能看出这是端砚?不过便是端砚又如何?咱们谢府也不是用不起。”谢五郎多少是有几分不服气在里头的。
谢初夏眼神中闪过冷茫,唇角含笑道:“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端砚若佳,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故有‘呵气研墨’之说。”
谢修远笑道:“妹妹才学过人,五哥以后还是要多跟妹妹学一学才好。”
谢五郎哼了一声,又去看其它的礼物。
如今已是三月初,殿试在三月下旬,所以留给谢修远的备考时间也不多了。
前朝时,殿试是设在了四月的,但大雍太祖皇帝觉得时间拉得太长,反而不利,于是将殿试提前到了三月,如此,贡士们也能节省一些在京城的开支,朝廷也能尽早地结束有些拖沓的科考。
威信侯府送了贺仪过来,而且还是大张旗鼓送了重礼,所以无论如何,谢修远本人都得亲去一趟,这是礼数。
其实威信侯府在此时送上重礼,并不妥当。
但凡是有些头脑的人,过了那一阵的热闹后静下来细思,便能明白其中关窍。
还有一重殿试未考,威信侯府送上如此大礼,若是谢修远不能得中状元,岂非是惹人议论?
殿试前将人捧得高高的,万一未能如愿得中头名,哪怕中了一甲探花,这带来的喜悦之情,恐也会淡化不少。
故而,谢初夏从一开始,就极其不喜威信侯府的作派。
做事过于高调,只看重自己的利益,却从想过如此是否会给谢修远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又是否会给谢修远带来压力!
所以,谢初夏在随意地翻捡了一番之后,便又道:“也不过尔尔,哥哥不必放在心上,待你殿试过后,无论何种名次,咱们都要摆宴,届时,再请他们过来热闹一番便是。”
谢修远何等聪明之人,转瞬便明白了妹妹的用意,舒心地笑笑:“好。”
接下来谢府大门紧闭,除了每日需要上衙的谢四郎进进出出之外,其它人都好像是约好了的,都静静地待在自己院中,轻易并不在府内走动。
谢修远在收到贺仪后的次日便到威信侯府道谢,并未多留,据说连进门带离开,也不过是一刻钟罢了。"


她姓谢!
如今听着何嬷嬷的意思却是要将她请入姚家居住,这将谢家置于何地?
便是生母又如何?
十多年来未曾见过一面,若是只凭书信和一些节礼便能认定有着绵绵亲情,她可是万万不信的。
“劳烦嬷嬷回禀你家县主,就说我初至京城,舟车劳顿,一身尘土风霜,如何敢惊扰了县主。待改日我必然会与兄长亲自登门。而且家中长辈也为县主备了一些礼物,我总得回府后整理一二,且容我几日吧。”
何嬷嬷听罢一怔,小娘子这是不准备去威信侯府了?
别说是住在侯府了,甚至是今日都不打算登门?
“还请小娘子体恤,县主一连几日食不下咽,睡不得安眠,就是盼着您能抵京呢。如今既然来了,难道还要母女分离不成?”
谢四郎听着这话音也不对,若非是在大街上,他早就喝斥出声了。
谢家的一干从仆脸色也不好,他们是真没想到县主能做出这种当街抢人的事来。
城门口来就人来人往,平民百姓者居多,达官贵人出入也不少,听着他们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起了几分好奇心。
听着外头的各种言语论调,谢初夏倒是不慌。
“这位嬷嬷好生奇怪,我都说了舟车劳顿,满面尘土,总得容我回去梳洗一番再去拜访才是敬重,怎的你就非要让我这般模样去拜会不成?”
谢初夏早在最初与那何嬷嬷见了一面之后,便又缩回到了马车里,是以如今人们也只能听到她的声音,而见不到其真容。
何嬷嬷这厢一时没了主意,出门前可是应得妥妥的要将差事办好,哪里知道不过只是见了一面,这位小娘子甚至是连马车都没下?
谢四郎给谢五郎递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会意。
“还请这位嬷嬷让一让,城门口的地界也不是特别宽裕,免得一会儿再有官差过来请大家让道了。”
何嬷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气这谢家的小郎君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刚要据理力争,就见谢四郎打马道:“四妹妹路上本就身体不适,先前已差人先一步去请大夫了,岂有让大夫一直等着病患的道理?”
到底是当官的,谢四郎一出声,自带威风,何嬷嬷也上意识地退了两步。
她这一退,马车立马就动了起来。
何嬷嬷还要再喊,可是眼见着人家几辆马车前呼后拥地疾驰而去,她也是无能为力了。
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到了谢府门口。
谢四郎和谢五郎先后下马,然后五郎径直站在马车旁边,扶着谢初夏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咱们的祖宅。”
谢四郎和谢五郎对视一笑:“说实话,我们住的时间也不长。不过怎么不见七郎?”
管家连忙迎上来回话:“给几位主子请安,七郎君原本是要去城外接您几位的,但是徐先生临时有事将七郎君请过去了,不过七郎君走之前留下话了,说是回来的时候,定然会给小姐带京城有名的糕点回来。”
谢初夏轻笑,眸底有几分的期待:“那我就等着了。”
一行人鱼贯而入,谢初夏是女眷,也没在前面耽误,直接进了内院。"


如今谢修远中状元,谢家四郎又被任命为给事郎,只冲着谢家两个小辈如今的风头,就能看得出来圣上有意为谢家归京铺路。
姚家原就无法与谢家相提并论。
当年也是谢家行事低调,又不愿意掺和进夺嫡之争中,这才有了老太爷的致仕,以及几位谢家郎君的辞官。
姚家也不过就是因为沾了祖上的光,才得了一个侯爵,论及将来,可比不过谢家。
所以,佳宁县主这种自以为是的谦词,在常夫人听来就是一个笑话!
什么叫不比你的沁儿差?
难道谢初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谢家百年世家,还及不上你一个兴盛了几十年的姚家?
莫以为谢家如今只有几个小辈在京,就真以为姚家处处高出谢家一头了。
差得远呢!
常夫人当天晚上就将此事说与老爷听了,长子的婚姻大事,又事关定国公府,常夫人自然是不敢擅自做主。
常文海则比夫人要想得更加深远。
定国公世子冯啸的确是个纨绔子弟,满京城都有名。
不过,常文海并不信佳宁县主的那套说辞。
“此事暂缓。冯啸的确是个纨绔,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听说过他强迫了哪家姑娘,而且他去得最多的是风月场所,与人因女色起争执,也多是在秦楼楚馆,你又何时听说过他要强纳了哪家的清白女子?”
常夫人此时一细想,还真是如此。
“老爷说得是,妾身的确是未曾听闻冯世子有爱抢清白娘子的传闻。”
“定国公溺爱这个儿子,但是不代表就真地糊涂。此事当不得真,还得再着人去打听一二才是。”
常夫人此时也回过味来了:“您的意思是,姚夫人这是故意拿着冯世子和娘娘的名头在压我呢?”
“极有可能!”
常文海想到平时定国公的为人作派,还是觉得这种强抢人婚事的事情信不得。
“我明日会找冯齐问问,若此事为真,他必然也是听见一些风声的。”
“也好。”
其实常夫人还担心自家老爷直接再与定国公对上,那总是不好的。
若是找冯齐,那就不一样了。
冯齐是定国公的亲弟弟,如今也在定国公府里头住着,而冯齐又是老爷的下属,想来他们之间说话还是更为便宜的。
谢初夏回去后将自己的猜测也说与了几位兄长听,谢修远对姚家当真是生出了几分的厌恶。
你们自己想结亲就结亲,不想结便退,何必要将旁人给拉进来沾上一身泥!
“此事我明日去问常朔,他与我同在翰林,说话也方便。四哥暂时就只当不知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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