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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

主角:秦月舒苏云舟   更新:2025-05-17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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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舒苏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

《秦月舒苏云舟的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苏云舟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求救,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

秦月舒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云舟,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男人。”

苏云舟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她身上。

“宴深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他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他,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苏云舟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月舒,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丢了是吧?”

“你说什么?”秦月舒瞳孔微缩,似乎被他刺了一下要害。

苏云舟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月舒,你与林宴深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

“好啊苏云舟,你就因为我与宴深有意,便吃醋要杀了他!”秦月舒立刻反应过来,神色阴鸷。

苏云舟没想到爱了五年的女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秦月舒,有病你就去治!若非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将你和林宴深的破事举报到纪检处了!”

秦月舒被他泣血地控诉震得心头一颤,在听见纪检时,八分的心虚顿时化作十分的恼怒,她扑过去掐住苏云舟的喉咙:“你在威胁我?你还想举报我?谁给你的胆子!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能爬到军医处主任这个位置吗?”

苏云舟正想将她推开,却触碰到了平坦的肚子,他触电般一颤:“孩子呢?秦月舒,我的孩子呢!?”

秦月舒猛地松了手,气恼道:“宴深抢救需要A型血,我献完血后孩子就没了心跳,只能流掉了。”

苏云舟只觉得天旋地转:“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有心跳,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现在知道疼了?你害宴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回旋镖会扎到自己儿子身上!”秦月舒冷哼了一声。

苏云舟再也站不住,扑通摔倒在地。

秦月舒吓了一跳:“云舟!”

她正要上前将人扶起,忽然警卫员跑来:“秦团长,林同志不肯吃药,哭着说要见你。”

秦月舒脚步一转,直接走出禁闭室:“怎么哭了,你是不是没跟他说我是去给他买糖的?算了,我抓紧回去哄他吧。”

声音越来越远,苏云舟涣散的瞳孔中再也见不到秦月舒的身影。

而脉搏即将停滞的瞬间,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云舟,别睡,我回来了。”

是付望雪。

苏云舟的心脏咚的一声后急促跳动起来,压抑的委屈情绪让他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怎么才回来啊......”

说完,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苏医生永久性胃部损伤,日后若是不注意,可能会恶化致死,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秦团长的孩子?不是因为献血造成的,她说因为孩子父亲犯了重罪,要流产来惩罚他.....”

苏云舟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各种情绪堆积成恶心反胃涌上喉咙,他趴在床边几乎将心头血都咳出来。

对不起孩子,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别哭。”付望雪伸手帮他擦了泪水,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我会帮你找更好的医生,一定能康复。”

苏云舟伸手扯住她的袖口,眼中是真切地恳求:“望雪,带我走。”

付望雪从口袋里拿出结婚申请递给他:“结婚和调任申请批下来要三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我带你去西北。”

迎着女人坚定的目光,苏云舟带着恨意和解脱签下自己的名字。

付望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站起身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苏云舟点点头:“谢谢你。”

付望雪的脚步在门口停住,轻声说:“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云舟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回溯起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他总生病,军属院的小孩叫他病秧子,说他身上有病毒会传染。

所有人都不跟他玩,只有付望雪会冷着脸陪他堆沙子。

“望雪你人真好,你会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吗?”苏云舟期待地问她。

付望雪说:“不会,我长大后要参军打仗,哪来的空陪你玩。”

苏云舟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等、等等,你别哭!我说错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苏云舟破涕为笑:“那你发誓。”

“我付望雪发誓,会一直照顾苏云舟,陪着他,直到他不需要为止。”

记忆戛然而止,苏云舟的目光悄然柔和了几分,可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

秦月舒站在门口,身前的轮椅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宴深。

“蛇毒凶险,我即便是死里逃生,可右腿的神经彻底坏死了,以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可罪魁祸首只是在禁闭室待了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逃避惩罚......”

林宴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摇着轮椅拉住苏云舟的手:“苏主任,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苏云舟皱眉将他甩开:“林宴深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宴深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月舒立刻冲上去将林宴深扶在怀中:“苏云舟,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宴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云舟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月舒,你是傻子吗?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他?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

“那是因为你看到宴深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月舒的眼中满是失望:“苏云舟,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宴深,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

苏云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云舟,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纯真,如今手段肮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秦月舒小心地将林宴深扶到轮椅上:“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看在死去孩子的份上,宴深已经答应我不会告发你。”

“但是作为交换,以后宴深要住进家里,你必须给我照顾好他,若他受了一丝委屈,我定不会饶过你!”

说完,她推着林宴深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云舟松开抓成一团的被单,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还有三天,他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翌日天还没亮,苏云舟就被警卫员推醒:“苏云舟,秦团长说住院浪费钱,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苏云舟怒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再说了,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事?”

警卫员咬了咬牙,伸手钳住苏云舟的手臂:“军令如山,秦团长让你回去,我就必须将你带回去。”

说完,他硬扯着苏云舟走出医院塞进车里,到了军属院才松开。

还没进门,就看到秦月舒半跪在地帮林宴深穿鞋。

“月舒姐,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你身体残缺,但是心灵是完整的,不像苏云舟......”秦月舒静默了一会儿,抬头郑重承诺道:“宴深,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受委屈。”

林宴深幸福地搂住秦月舒的腰:“嗯,我相信你。”

苏云舟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想起曾经的秦月舒也是这样,单膝跪在他面前,承诺不会让他吃苦受委屈。

如今短短五年,他就将这些话全数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这时,林宴深发现了他的身影:“苏主任,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月舒姐去接你。”

秦月舒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今天要执勤,特地让他回来照看你的。”

林宴深甜甜地笑起来:“谢谢月舒姐。”

秦月舒的视线转到苏云舟,里面的笑意立刻冷了下来:“宴深的药一日三次,要城西最新出炉的糕点做配,一会儿出门去买个老母鸡炖汤,你可以喝一碗补补身体,省得说我偏心。”

她的目光移向苏云舟捂着的胃部:“你怎么了?”




苏云舟没有回答,思绪却飘到了秦月舒求婚的那天。

“云舟,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你组建一个小家,每天睁眼能看到你的脸,下班回家能吃上你做的饭。”

“秦团长那么忙,我才不要天天等着你回家呢。”苏云舟逗她。

秦月舒一把将他抱住,深情地说:“云舟,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有孤零零等着我回家的时候。”

苏云舟再也无法忽视心底的那道裂痕,当初发誓只爱他的秦月舒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

晚上苏云舟思绪混乱,脑中记挂着秦月舒,怎么也睡不着。

正想下床活动活动,院子忽然照进一盏车灯。

他透着窗缝看下去,只见秦月舒与林宴深正在门口依依惜别,夜风微凉,秦月舒将外套怜惜地搭在他的肩头,将林宴深清秀的小脸埋进衣领之中。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间,林宴深凑近吻上了秦月舒的唇。

苏云舟手指猛然用力,生生在手心掐出了血印。

下一秒,秦月舒将林宴深推开,正要说话时却敏锐感受到一道目光,她抬头看向主卧。

苏云舟心一惊,躲到了墙后。

半小时后,秦月舒悄声走进房间:“云舟,你睡着了吗?”

苏云舟等着她喊了好几声,才佯装刚醒的样子道:“小舒,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临时有事,回了军区一趟,忘记跟你说了。”

苏云舟听着她随口编造的谎言,心中觉得荒唐又好笑:“是吗?”

秦月舒钻进被窝,乖巧地窝进他怀中:“当然是真的,云舟,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的。”

苏云舟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小舒,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

秦月舒心脏咯噔了一下,将头深深埋在苏云舟颈间:“云舟,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秦月舒煮了一锅鸡蛋面,两人吃饱还剩了不少。

“我装点拿去给宴深,他嘴挑,食堂的早餐他不爱吃。”

苏云舟坐在桌边,看着秦月舒将锅底窝着的两颗鸡蛋装进了饭盒,而自己刚吃的那碗却只有细碎的鸡蛋清。

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秦月舒解释道:“云舟,这样煮的鸡蛋腥,我怕你吃了想吐,等下次我再给你蒸鸡蛋羹。”

苏云舟没有答话,秦月舒便只当他同意了,转身走到橱柜顶拿出半包大白兔奶糖。

秦月舒不爱吃甜,苏云舟又不在家,这一包糖是为谁买的一目了然。

可还没等两人出门,警卫员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秦团长不好了,林同志为了救落水的小孩跳进了河里,现在被紧急送去医院了!”

“什么!”秦月舒声音扬了起来,拎着保温盒就往外跑:“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给我查清楚,要是宴深有什么事,今天巡逻的士兵全都给我关禁闭领罚!”

秦月舒一路走到门口才想起苏云舟,回头说道:“云舟,宴深年纪小,又没有家人在身边,现在一定很害怕,我得去陪着他。”

苏云舟看着她的孕肚,扯了扯嘴角:“小舒,你今天也要去产检你忘......”

“云舟。”秦月舒皱着眉沉声喊他:“一次产检不做有什么关系,现在宴深需要我,你能不能懂点事?”




老婆怀孕八个月时,苏云舟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

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月舒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月舒姐,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

清朗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

苏云舟的手一顿。

很快,秦月舒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

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云舟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

他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月舒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男人的头,而那男人身穿着熟悉的棉布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

见到苏云舟,秦月舒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云舟,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苏云舟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她身后的人。

眼见着是十六七的年纪,年轻俊朗的眉眼与苏云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的眼尾下垂,看起来更有一丝乖巧可怜的感觉。

秦月舒见状轻咳了一声,介绍道:“云舟,这是新来的军医林宴深,昨天我跟他一起出任务,回来正好下暴雨,他不敢自己回宿舍,就在我们家里将就了一晚上。”

苏云舟眼神在两人身上犹疑一圈,压下心中的疑惑,道:“好,知道了。”

秦月舒牵着他走向餐桌:“你这次是临时休假回来吗?待多少天?”

说到这个,苏云舟被打断的情绪又扬了起来,笑道:“小舒,我已经成功申请调回来了,今天去军区报到。”

秦月舒一怔:“你调回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苏云舟眉头一皱,不知道秦月舒为什么不是高兴,而是先质问了起来:“我调回来你不高兴吗?而且你就快生产了,我不放心,想亲自照顾你们母子。”

秦月舒连忙哄道:“云舟,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怕你累着。”

这时,林宴深突然凑过来亲昵地挽着苏云舟:“云舟哥,你不要误会月舒姐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想你,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的好呢。”

苏云舟被他身上浓郁的面霜香味呛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秦月舒就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故作生气道:“好你个臭小子,敢打趣你月舒姐了是吧?”

林宴深吐了吐舌头,作势往苏云舟身后躲:“云舟哥,你看她,老是这么欺负我,你以后可要为我做主呀!”

苏云舟看着闹作一团的两人,有一瞬间觉得无比熟悉。

就好像是......看到了五年前的他和秦月舒。

简单收拾了一下,苏云舟跟着两人一起前往军区报到。

路过供销社时,秦月舒挺着大肚子,快步进去换了一瓶牛奶递给林宴深:“喝吧,小馋猫。”

转头看到苏云舟的眼睛时才有些尴尬地说:“云舟,我忘记带你的那份了,下次我再给你补好不好?”

苏云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从秦月舒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养成了屯券给自己换牛奶喝的习惯。

她曾经许诺过,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会让孩子分走属于苏云舟的那份。

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有些东西就好像已经变了。

“云舟哥你别生气,牛奶我不喝了,给你喝......”林宴深双手把那一小瓶牛奶递过来,语气有些委屈和不舍。

苏云舟还没来得及婉拒,秦月舒就已经将牛奶喂到了林宴深嘴边:“你云舟哥年纪大了喝牛奶没用,你留着长高长壮吧。”

直白贬低的话让苏云舟脸色有些难看,可秦月舒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林宴深,一如当初专注地看着苏云舟。

晚上秦月舒照例来到军医部,还没踏进门,苏云舟就看到林宴深欢快地冲了出去:“月舒姐,我今天医护小考得了满分,厉不厉害?”

秦月舒捧场地鼓掌:“我们林医生这么棒啊?”

“那是!”

苏云舟听着两人的声音,看向窗户中倒映出的自己,依然干练俊逸,可眼眸再也没有那样的朝气和灵动。

而且下乡一年多,因为暴晒和干农活,皮肤泛黄憔悴,看着老了十岁一般。

“云舟,发什么呆呢?”秦月舒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后。

苏云舟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家吧。”

“云舟......你先回去吧。”秦月舒有些无奈,但眼里却全是笑意:“小深考了满分,闹着要我奖励他,我带他上街玩一圈,你今晚不用给我留饭了。”




苏云舟看着她眉眼中的不耐,最后一丝希冀也消散在风中:“行,我知道了。”

秦月舒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医院了。”

车辆快速驶出院子,苏云舟看着这个熟悉的房子,往事涌上心头。

五年前,他离家出走到部队当军医,医治的第一个士兵就是中了枪伤的秦月舒。

手术台上,秦月舒气息奄奄地睁开眼睛,冲苏云舟道:“我是不是死了......怎么看到神仙了?”

苏云舟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同志,我不会让你死的。”

后来秦月舒说,就是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的那一眼,让她深深爱上了苏云舟。

两人恋爱一年后,便提交了结婚报告,成为军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那时的秦月舒是最体贴耐心的伴侣,两人从没吵过一次架,甚至每个节日都会精心给苏云舟准备惊喜。

直到他被安排下乡支援后,慢慢开始感觉不对劲。

秦月舒寄来的信越来越薄,电话越打越少,苏云舟本以为是她忙,便想着用家里的关系调回京陪她。

却没想到,是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更年轻的男人。

苏云舟整理好心情,还是决定前往医院带秦月舒产检,在路过一个病房时却猛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被紧急送医的林宴深满脸笑意地倚靠在秦月舒的怀中,任由女人一口一口喂他吃面。

“好了月舒姐,我吃不下了,你看我肚子都圆了。”

“嗯?哪里圆了,让我看看......”

两人打闹着,身影却越来越低,最后林宴深将秦月舒压在病床上,两人忘情地亲吻起来。

苏云舟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滑落。

片刻后,他走到公用电话处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当初说过会允诺我一个愿望,现在还作数吗?”

“我想跟你一起调任到西北。”

军区司令部,办公桌后的女人站起身,逆着光的身影高挑威严。

“苏医生,我调去西北是执行绝密任务,只有家属才能跟着随军。”

苏云舟愣住了,随后失望地垂下了眼眸:“对不起,我不知道。”

女人静默了一瞬,继续冷淡开口:“如果你决定要走,那就提交与秦团长的离婚申请,跟我结婚。”

苏云舟震惊地瞪大眼睛,娶......付望雪?这怎么能行......

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付望雪干脆利落地说:“苏云舟,我做事只看结果,离开是你的愿望,而跟我结婚是我给你提供的最优办法。”

听着女人清润的声音,苏云舟竟然荒唐地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如果你不满意,等到了西北你可以随时跟我提离婚,我没有意见。”

付望雪一句话就让苏云舟下定了决心:“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我今晚要去外地执行任务,十天后回来跟你结婚,在此之前你将离婚申请提交上去就行。”

挂了电话,苏云舟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军区无人知晓,看着疏离冷酷的付首长与随和温和的苏军医是青梅竹马,而承诺实现苏云舟的一个愿望,是付望雪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离开医院后,苏云舟去组织部领了一份离婚申请,想着该怎么劝说秦月舒签字。

“对不起孩子,让你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但等你出生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带走,让你过上快乐幸福的日子。”苏云舟从口袋里拿出秦月舒这八个月的孕检报告,轻声承诺。

可他一直等到天黑之后秦月舒才回家,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打开衣柜:“宴深还要住几天院,我去陪床。”

苏云舟看着她拿了几套换洗衣服,连同家里剩的粮票一起塞进了兜里。

“你把粮票都拿走了,我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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