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我没有选择。不被他们送给你,也会是别人。”
与其是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和圈子里人尽皆知洁身自好的宋寒洲睡,总归没那么难以接受。
宋寒洲神色变了变,比刚才还难看。
姜瓷再一次抬不起头来。
她这种小心思在宋寒洲眼里,根本不堪一击。
不管怎样,她这副模样在他面前,终归都藏了不该有的心思。
“所以,你在利用我。”
宋寒洲冷道。
这话,是陈述句,他没问她,只是在简单做结论。
姜瓷没法反驳。
她头都快钻到地板底下去。
宋寒洲揉了揉眉心,开口正要说什么,酒店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姜山和沈兰在最前头,得意洋洋地让开一条路,宋老脸色严峻地站在门口,眉头拧得很紧。
此刻的宋寒洲只围了浴巾,姜瓷浑身湿透,红着眼,即使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但姜山和沈兰要的效果却是达到了。
以宋家的家教,宋老绝不会允许宋寒洲在碰了姜瓷后,提裤子走人。
不久后,姜瓷和宋寒洲,便在只有宋家和姜家知道的情况下领了证。
然而,姜家想借此大捞一笔的企图并没有得逞。
结婚之后,宋寒洲没有顾及任何情面,十分凶狠地在生意上,给姜家各种难堪。
姜家那一年,所有的路都被宋寒洲堵死,他们试图以宋寒洲和姜瓷结婚的事来作威胁,却被宋寒洲用更无情的手段给吓退,从此再不敢任何动作。
姜山和沈兰拿宋寒洲没办法,只能来求姜瓷。
姜瓷冷淡回绝。
“要不是我跟你爸,你能嫁给宋寒洲吗?现在翻脸不认人,可真是条白眼狼,把你养这么大,嫁出去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姜瓷不为所动,此后,也再没和他们联系过。
她也清楚,宋太太这层身份,是真的救了他。
也是因此,姜瓷对和宋寒洲的婚姻,其实并不排斥,若不是早看出他心底有人,她很可能,早就沦陷。
……
回忆退潮。
窗外天色微凉,晨露的凉意从缝隙飘进。
姜瓷的心,也越来越凉——她突然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不动心则已,这一旦对宋寒洲动了心,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