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寒林初瓷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砚寒林初瓷写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由网络作家“五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舒服吗?”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
《江砚寒林初瓷写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精彩片段
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
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
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
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
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舒服吗?”
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
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
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的浴巾。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矜贵得让人移不开眼。
“上次排卵期去哪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淡。
林初瓷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你去做什么我不关心。”江砚寒打断她,神色清冷的签下一张支票,“但以后不准再消失,每次排卵期,你都必须在。”
他将支票放在床头:“这个月你父亲的医药费。”
林初瓷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微微发抖:“不用了,我……”
但江砚寒已经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他连听她说完的耐心都没有。
“不用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我父亲在几天前,已经去世了。”
眼泪砸在支票上,晕开了墨迹。
林初瓷缓缓蜷缩起来,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江家司机的女儿,从小就知道自己和江砚寒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砚寒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江氏集团独子,剑桥毕业,22 岁接手家族企业,短短三年就让市值翻倍,更别说他还生得极好,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林初瓷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连靠近他都不敢。
更别提,江砚寒眼里永远只有他的小青梅向晚。
高中时,向晚生理期肚子疼,江砚寒就翻墙出去买红糖。
被校长抓到后,这个素来清冷的少年第一次低头认错,却还惦记着要把红糖塞给等在校门口的向晚。
大学时,向晚随口说想看极光,江砚寒就动用了家族的私人飞机。
那天林初瓷正好在江家帮忙,看见他仔细地给向晚系安全带,眉眼温柔得不像话。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看着他们相爱,结婚,生子。
直到那个雨夜,江砚寒亲自找上门来,给了她一笔钱,想要她生个孩子。
只因,向晚是先天性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育。
江家这样的豪门,绝不会允许继承人娶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
“你和她有七分像。”江砚寒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跟所有人说,这是我和晚晚生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进江家的门。”
那时林初瓷的父亲刚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ICU 每天的费用像无底洞,她别无选择。
第一次上床,江砚寒就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别勾人。”
后来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床上就失控,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
直到三天前,父亲骤然离世,她红着眼眶去办完整场葬礼,刚回来,就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父亲走了,
她也,没理由再留在江砚寒身边了。
林初瓷丢掉腰间的枕头,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还在发抖。
她刚想进浴室清洗,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初瓷!”向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今晚你们做了几次?”
林初瓷下意识后退:“七……七次……”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撒谎!”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面数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贱人,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着脸不说话。
江砚寒在床上确实失控,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满身的吻痕上,眼睛顿时红了。
“贱人!狐狸精!”她扬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渗出血丝,“故意留这么多痕迹,是在向我示威吗?”
她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佣人立刻进来。
“把她拖去洗干净。”向晚冷笑着,“用钢丝球,把这些恶心的痕迹都给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佣人毫不留情地将钢丝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肤上,用力搓洗。
细密的钢丝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带出一道道血痕。
“啊——!”
“继续刷!”向晚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特别是脖子和胸口,刷干净点!”
钢丝球刮过锁骨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但向晚还不满意,她让佣人把她拖到后院的消毒池边。
“身上这么脏,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丢进去!”
林初瓷被丢进刺鼻的消毒水里,伤口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泡够一夜再让她出来。”向晚对佣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觉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边,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少……爷……”她虚弱地唤他。
“别说话。”江砚寒低头看她,眼神复杂,“医生马上到。”
卧室里,江砚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取来医药箱,先行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林初瓷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砚寒动作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道:“晚晚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性不坏,这一年,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心脏。
看到她如此惨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选择护住向晚。
是啊,本该如此。
向晚才是他爱的人,他本该如此。
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不该妄想……
江砚寒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给你父亲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她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无声落下。
不必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不……”她声音发抖,“求求你,我有幽闭恐惧症,我会死的……”
“别闹了。”他语气不耐,“晚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电话被挂断。
林初瓷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掌心滑落。
门外,向晚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看来,他选了我呢。”
“现在认清了你在砚寒心中的地位了吗?”向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勾引他。记住,他是我的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重新陷入死寂。
林初瓷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认清了。
彻彻底底地认清了。
这一夜,她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直到天亮,才有医护人员发现她,将她放了出来。
回到家,林初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砚寒这些年送她的礼物全都翻了出来。
珠宝、包包、限量版的裙子……一件一件丢进垃圾桶。
“又在闹什么脾气?”
手腕突然被攥住,江砚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眉头紧锁:“你父亲的医药费,是不想要了吗?”
林初瓷心脏狠狠一疼。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沉默地抽回手,没有说话。
江砚寒冷着脸,直接拽着她往外走:“跟我出去。”
林初瓷以为他又要惩罚她,可车子却停在了商场门口。
“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她小声说。
“谁说要给你买?”江砚寒皱眉,“下周是晚晚生日,我要买一些礼物给她,又怕买得不对,你和她身材长相有七分像,你来试穿。”
原来是这样。
林初瓷自嘲地笑了笑,她居然还自作多情地以为……
她像个木偶一样,替向晚试穿着各种礼服和首饰。
一件件华丽的礼服套在她身上,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店员们羡慕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她只是个可笑的替身。
给向晚挑选完一大堆礼物后,江砚寒便转身离开。
经过一家橱窗时,林初瓷突然停住了脚步。
橱窗里展示着一条白色礼服裙,裙摆上缀满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恍惚间,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我的小初瓷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等妈妈病好了,一定给你买一条最漂亮的礼服……”
母亲描述的样子,和眼前这条裙子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江砚寒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初瓷慌忙收回视线:“……马上来。”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江砚寒的目光在那条裙子上停留了片刻。
回到江家别墅,车子刚停稳,林初瓷正要下车,一个精致的纸袋突然被递到她面前。
林初瓷疑惑地打开袋子,呼吸顿时一滞——
是那条白色礼服裙。
江砚寒喉结滚动,语气淡淡,“随手买的,不必在意。”
她刚要开口,江砚寒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眉头紧锁:“公司有事,你先下去。”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车远去,手里紧紧攥着那条裙子。
林初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江家的卧室。
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特别是双腿间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昨天在餐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强撑着爬起来,手机突然震动。
是签证中心发来的短信:您的签证已审批通过,请于明日领取。
一股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终于……
终于可以离开了。
林初瓷忍着疼痛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必需品一件件放进箱子,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什么人。
突然,房门被猛地踹开。
向晚带着一群佣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那条钻石项链不见了!肯定是被人偷了!”
她环顾四周,目光阴冷:“给我搜!”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粗暴地翻箱倒柜。
她并不担心,反正她从未拿过什么项链。
直到——
“这是什么?!”
向晚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了那条白色礼服裙,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好啊,我就说家里一定是进贼了!”
她一把将裙子摔在林初瓷脸上:“谁让你偷我的衣服?!那条项链呢?藏哪了?”
林初瓷攥紧拳头:“我没偷你的东西。”
“没偷?”向晚尖声大笑,“难道是你买的?你知道这个牌子一条裙子多少钱吗?上百万!你买得起吗?”
“是少爷买的。”林初瓷轻声说。
向晚的表情瞬间僵住,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再说一遍!”
林初瓷的脸被打偏,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这时,江砚寒推门而入:“怎么回事?”
“砚寒!”向晚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这条裙子是不是你给她买的?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工具吗?为什么要送她和我同品牌的礼服?”
她抬起泪眼,“我就问你一句,这是不是你送的?如果是,我们现在就分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初瓷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江砚寒。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后淡淡开口:“不是。”
林初瓷如坠冰窟。
江砚寒那句“不是”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心里。
她看着向晚松了口气,看着她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看着她红唇轻启——
“来人,把这个小偷拖出去,跪在别墅外淋一夜雨!”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林初瓷。
她挣扎着看向江砚寒,可他只是冷漠地别过脸。
雨下得很大。
林初瓷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膝盖早已磨破,血水混着雨水,在身下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意识开始模糊时,她恍惚看见父亲站在雨幕中,朝她伸出手:“瓷瓷,跟爸爸回家……”
“爸爸……”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
“你醒了?”医生拿着检查单走过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怀孕了。”
林初瓷如遭雷击,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江砚寒和向晚一前一后走进来。
“真的?”江砚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快步走到病床前,“确定吗?”
医生点头:“已经六周了。”
“呜……”向晚突然哭出声。
江砚寒立刻转身:“晚晚?”
“你和她……有了孩子?”向晚泪流满面,“你是不是再也不属于我了?”
江砚寒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傻瓜,我和她生孩子只是为了抱给你养。”
他擦去她的眼泪,“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就能顺利结婚了。”
“真的吗?”向晚抽噎着问。
“当然。”江砚寒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哄了向晚很久,最后决定带她出去旅游散心。
临走前,他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这个孩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林初瓷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眼神逐渐坚定。
这个孩子,绝不能生下来。
趁着佣人不注意,她悄悄溜出去,直奔另一个医院。
“确定要打掉吗?”医生严肃地问,“孩子很健康。”
林初瓷点头:“确定。”
冰冷的器械声在耳边响起,她死死咬住嘴唇。
当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时,她恍惚听见江砚寒在说:“生下孩子,你走人。”
现在,孩子没了。
她也可以走了。
从手术台下来时,林初瓷脸色惨白如纸。
护士扶着她到休息室,递来一杯温水:“休息半小时再走。”
从医院出来时,阳光正好。
林初瓷拖着虚弱的身体,直接去了签证中心。
拿到签证后,她回江家拿走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只留下一张纸条:
少爷,我走了,孩子也打掉了。这场交易,您另请高明吧。
出租车驶向机场时,林初瓷平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再见了,不该存在的孩子。
再见了,十年的荒唐痴梦。
再见了,江砚寒。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
“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
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
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
她很清楚,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但……万一呢?
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签证下来,她直接离开就是。
到时候天高海阔,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
打定主意后,她终于推开门。
而刚进门,她就听到了向晚撒娇的声音,和昨日她羞辱她的语气大相径庭。
她抬眸望去,只见向晚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主卧大床上,而江砚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
“乖,吃药才能好得快。”江砚寒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向晚嘟着嘴:“太苦了,我想吃点甜的。”
江砚寒抬头看见林初瓷,眼神瞬间冷淡:“你来得正好。上次你做的甜汤不错,现在再做一份。”
林初瓷站着没动。
江砚寒皱眉,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够了吗?”
林初瓷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她默默接过支票,转身去了厨房。
甜汤很快做好,她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
“这么烫!”向晚刚尝一口就尖叫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她抬手把整碗甜汤泼在林初瓷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衬衫,烫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林初瓷咬紧牙关,转身又去做了一碗。
这次向晚刚碰到碗就砸了过来:“冰的要死!你是要冻死我吗?”
瓷碗砸在林初瓷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三碗,向晚才勉强满意。
看着她小口喝完,终于沉沉睡去,林初瓷转身要走。
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把伤口涂一下。”
林初瓷愣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像极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
那年盛夏,蝉鸣刺耳,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
少年逆光而来,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
他扶她起来,给了她一支药膏,“别留疤。”
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连包装都没舍得拆。
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谢谢少爷”脸红半天的女孩,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林初瓷刚起床就接到通知。
江砚寒要带向晚去拍卖会,而向晚点名要她也跟着去。
林初瓷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沉默地换上衣服。
车上,江砚寒全程将向晚搂在怀里。
他细心地为她调整座椅靠背,喂她喝水,甚至亲手为她系安全带。
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不像话,与对待林初瓷时的冷淡判若两人。
“砚寒,我想吃草莓。”向晚撒娇道。
江砚寒立刻让司机停车,亲自去路边水果店买了一盒最贵的草莓,一颗颗喂到向晚嘴里。
林初瓷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到向晚得意的眼神。
她这才明白,向晚带她来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看,
江砚寒有多爱她,而这份爱,是她永远都抢不走的。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心如刀绞。
但现在,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拍卖会现场富丽堂皇。
江砚寒一掷千金,无论向晚多看一眼的珠宝还是名画,他都毫不犹豫地拍下。
向晚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朝林初瓷投来胜利的目光。
林初瓷安静地坐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登场,全场哗然——
只因大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林初瓷的私密照片。
高清的画面里,她衣衫凌乱,眼神迷离,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虽然打了码,可她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是江砚寒。
“天啊,这不是江家那个司机的女儿……”
“看着清纯,没想到这么骚……”
“姿势真多,肯定经验丰富……”
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林初瓷的世界轰然崩塌。
她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流出去的,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不……”她摇着头,声音支离破碎,“别放了……求求你们别放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疼。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在这里。
“撤掉!”江砚寒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这些照片,我全买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拽起林初瓷,大步往外走。
“砚寒!”
“砚寒!”
向晚在后面喊他,他却头也不回,攥着林初瓷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江砚寒一路沉默,拽着林初瓷的手腕大步穿过走廊,径直上了拍卖会的天台。
夜风呼啸,吹得林初瓷浑身发冷。
“你就这么缺钱?”他猛地将她按在栏杆上,声音冷得刺骨,“连自己的私密照都敢卖给拍卖会?”
林初瓷瞳孔骤缩,不敢相信他会这样想她。
“不是我……”她摇头,声音发抖,“我怎么可能……”
“不是你还能有谁?”江砚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暴怒,“既然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觉得整个京北,谁还能比我有钱?!”
林初瓷被他掐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却要承受他的怒火?
“你要是认不清这一点……”江砚寒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扯住她的衣领,“我今天就让你彻底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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