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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林月鸣江升,是著名作者“习含”打造的,故事梗概: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6-17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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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林月鸣江升,是著名作者“习含”打造的,故事梗概: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
是了,她已不在陆家了,不用再守陆家的破规矩。
林月鸣往后看去,好像看到了自己被禁锢的过去。
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好好把这道门看了个清楚,这也是她第一次,能把垂花门看得这么清楚。
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道门罢了。
林月鸣看向江升:
“你以后会因为我曾经迈过了垂花门,责罚我吗?”
江升没太听懂:
“什么?因为这个责罚你,我有病吗?不就一道门吗?你既嫁给我,侯府是我家,也是你家,我能去的地方,你都去得。”
林月鸣观他神情,知他说的是真心话,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江云起,我好高兴啊。”
江升知道自己新娶的娘子美貌,但不知她笑起来竟然会这般好看,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好像芙蓉花开在了江畔,又好像月光落在了秋日的江水中。
那汪秋水,好像在他心头荡漾。
这也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不是叫侯爷,也不是叫夫君,是叫他江云起。
只是简简单单叫着名字,却有一股缱绻的意味。
若是在别处,只怕更是动人心神。
燥热。
更想亲了。
但她说了不行。
更燥热了。
侯爷,是皇权赐予他的身份。
夫君,是世俗赐予他的权利。
唯有江云起,是他自己。
从昨日掀开盖头开始,她就在对着侯爷笑,也在对着夫君笑,但这一刻,她是在对着他笑,对着他说高兴。
她既这般高兴,江云起便忍住那股燥热,咧嘴大笑了起来:
“就该这样,你肯叫我名字,我更高兴呢。”
见他那咧嘴大笑的样子,林月鸣不合时宜地想着,江夫人说他笑得像傻子,还真没说错。
前院和后院,一路走来,除了小厮多些,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同。
小厮们见了侯爷带着夫人,都自行垂首躲避,天似乎也没有塌下来。
一直到进江升的前院书房前,两人都是高高兴兴地,直到进了书房,看到等在书房突然朝她跪下来的几个人,林月鸣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有人叫道:
“大姑娘!”
这世间,还会叫她大姑娘而不是叫她夫人的,只有一人。
她母亲的陪嫁,她的奶嬷嬷,田嬷嬷。
林月鸣丢开江升的手,不顾规矩地冲了过去,从不在人前哭的夫人,大哭着将田嬷嬷扶了起来:
“嬷嬷,我一直在找你,嬷嬷,你们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林月鸣去年被休回家,林大人盛怒,最先遭殃的是她的陪嫁们。
她被送到庄子思过,她的陪嫁们也一家家被卖掉。
最先被林大人卖掉的,就是田嬷嬷一家。
田嬷嬷一家原是林月鸣的母亲的陪嫁,打理着林母的嫁妆,跟着林月鸣到陆家后,又替林月鸣打理嫁妆。
林月鸣被关在庄子里时,林家巴不得她去寻死,她自身难保,对自己的陪嫁们也是鞭长莫及。
皇上赐婚后,林家把她接回来,林家又开始担心她去寻死,还是把她关起来。
林月鸣在庄子里时,尽力去活,回到林家,却开始绝食,并对林大人道:
“父亲什么时候把她们接回来,女儿什么时候吃饭。”
林大人气得要死,但林月鸣不能死在林家。
皇上前脚赐婚,林家后脚就把自己的女儿弄死了,那岂不是对皇上不满?
触犯了皇权,可是要杀头的。
林大人只能忍着心头怒气,再去把卖掉的人一家家买回来。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皇上亲自赐的婚,皇后亲自替他跑了趟林家提的亲。
六十四抬的聘礼,八抬的大轿,十里红妆,从侯府正大门,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当着众宾客的面,正大光明迎进门的妻子。
这是他应得的。
江升走到铜盆前,挽起袖子,洗自己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用香胰子细细洗过,又用巾帕慢慢擦干,这才朝林月鸣走去。
林月鸣听着江升在铜盆里洗手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的声音,坐到床榻边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
等待,总是最煎熬的。
她胸口扑通直跳,心跳得停不下来,跳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没有了被子的遮掩,这让她觉得恐慌。
是夫君,也是个陌生的男人。
江升火热的手碰到了她冰冷的脚踝。
抗拒是显而易见的,也是无声的。
江升察觉到她的抗拒,把手轻放在她的脚踝处,没有用力,只问道:
“怎么脚也这么冰?”
林月鸣下意识把脚往回缩,轻声答道:
“天生的,怕冷。”
江升的手紧跟了过来,轻轻拉开:
“那可正好,你天生怕冷,我天生怕热,别躲,很快就好。”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
冰凉的药。
火热的手指。
粗糙的薄茧。
明显的触感。
却是一触即走,果然如他说的那般,很快。
林月鸣被他突然袭击,她整个人都是如被雷击,完全木掉的状态。
江升却像是做了件寻常小事般,轻描淡写地上完了药,又给她把被子盖上。
她面色里还带着震惊之色,但江升只做寻常地对她说道:
“有些红了,明日我再给你看看。”
明天,还看?
林月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身体做到是另一回事。
她的身体,还做不得突然习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触碰。
哪怕这个人礼法上是她的夫君。
这样是不行的,要往前去,停在原地,是没有活路的。
陆辰不给她活路,林家不给她活路,如今,她的活路在武安侯这里。
林月鸣牙齿打着颤,答道:
“好。”
江升重又洗了手,到了榻前,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脱自己的衣裳:
“火盆加多了,热得很,没办法,我天生就怕热。”
他麻利地脱掉喜服,中衣,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和腰腹处一道陈年的伤痕。
迎着她的目光,江升转身找地方放脱下来的衣裳,把后背也露给她看。
背上也有伤。
林月鸣看着他身上的伤,对于自己嫁了一个武将这回事,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感觉。
读书人和上战场的人,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年纪轻轻就封侯,外人看着光鲜亮丽,但他出生入死,流血卖命的时候,又有谁能看得到呢?
似乎没找到合适的放衣服的地方,江升又转过来,靠近了些,把衣裳丢到了床边的架子上。
离近了,伤痕看起来更明显了。
他这么翻来翻去的,明晃晃地给她看,林月鸣不能干看着,得表达自己作为妻子的关心,于是找话问他:
“可还疼吗?”
都是陈年老伤,疼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老早过去了,哪里还会疼?
江升摸着自己腰腹处的伤痕,肯定地答道:
“疼得很。”
既然关心了,就要关心到底,不然显得自己敷衍。
武安侯既然说旧伤还疼,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疼,林月鸣都顺着他的话道:
“可是还没恢复妥当,明日我请了大夫来,好好看看,给夫君调理调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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