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濂走出来,用高度白酒消毒,然后再用肥皂反复清洗双手,又洗了把脸。
他转头看到水兰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瞅着自己,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好像带着点幽怨。
“我给白经理治病呢,别乱想。”
“沈濂,我没乱想,我肯定相信你的!”
没乱想才怪,但沈濂没必要解释太多。
人活一辈子,如果事事都要解释清楚,那得多自卑啊?
再说没人会因为你的解释而选择信任,所以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就不相信。
“稍后白经理醒了之后,你帮她收拾收拾。”沈濂揉揉她的头笑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得力助手了,我们开启新的生活。”
一句话让水兰落泪,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心中也顿时涌出无数念头。
以身相许?
不,我不配,我就是个寡妇。
沈濂以后还得结婚生子,我能做的就是……只要他喜欢,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怎么哭了?”沈濂搂住她柔声道:“别想太多,以后跟着我就行,直到你哪天找到了好归宿。”
“沈濂,我不要好归宿,只要你别扔下我。”
“嫂子,那咱们晚上……”
“嗯。”
“那你喜欢吗?”
“我、我……很喜欢。”
水兰垂头,娇羞无限。
沈濂差点就忍不住了,但他还得去医院买点药物,因为明天得回村给大哥治病。
所以等晚上再说。
……
大哥的病很重,但不是没有办法。
父亲之所以治不了,主要是全用的中医理念。
看病得用辩证的方法来,中医有中医的神奇,西医有西医的效果,不能说打死一个拉一个。
沈濂不管派别之争,只要能治好病的就是好医术,而大哥的病就需要中西医结合。
来到医院买完药已是中午,刚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一群帽子推着个血人冲进来。
“医生!快救人!”
“赶紧来医生,救救我们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