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歇斯底里。
“你要是还替她说话,那你也滚。”
将鹦鹉小心地放回笼中,抱起鸟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安葬好小八后,孟舒芋心情一直很低落。
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出门。
那天吵完,司恒泽带着时岁搬出去了。
也好,现在家里很清静。
看着日历上的日期,距离她离开的日子只剩下最后3天。
这时,一个电话打破了她此刻的平静。
......
医院的消毒水味很浓,孟舒芋皱着眉往里走。
她握着手机站在ICU门口,屏幕上还显示着半小时前那通陌生来电,“司先生捐献骨髓后出现严重排异反应,目前情况危急......”
电话是医院打的。
听到对方说完,虽然只有简单的几句话,但要说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有那么多年的感情。
“恒泽......”
推门的瞬间,她的呼唤卡在了喉咙里。
司恒泽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管,可他的目光却温柔地落在床边。
门开了一点口子,刚好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时岁正捧着他的手贴在自己泪湿的脸颊上,病号服衬得她像朵娇弱的小白花。
他们四目相对,温情缱绻。
“值得的,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他声音虚弱却坚定,指尖轻轻拭去时岁的泪。
“哪怕是抽干我的骨髓,只要能救你我也甘愿。”
时岁哭得更凶了,整个人伏在他臂弯里颤抖。
真像一对苦命鸳鸯。
孟舒芋僵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不禁想,那她算什么呢?
“太感人了,那女孩的男朋友愿意给她捐骨髓哎!”
“刚做完手术,拖着病体都要陪着女朋友,守在病床三天三夜,这个男人太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