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天我终于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南南为了我,偷偷溜进了厨房,找到他们吃剩下的半个馒头和小半瓶水。
结果被他们发现,他们拿着电棒电击南南的头,用脚踹南南的肚子。
等我赶过去时,南南浑身是血的蜷缩在地上,手里紧紧攥住染满鲜血的半个馒头和半瓶水。
嘴里虚弱而无助地念叨:
“求求你们救救妈妈…我会听话的…”
看见我出现,他那黯淡的眼睛闪过一丝光亮,费力地将手里的水和馒头朝我递过来。
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妈妈…别怕…南南…找到吃的了…”
后来他们把我和奄奄一息的南南关在了铁笼里。
是一位教导员看不下去了,趁其他人不在,拿出手机让我给周迟打电话。
那是我第一次向周迟低头,我哭着求他:
“周迟我错了,求你来接南南回家,他快不行了…求你…”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阮夏的声音。
“呀,原来是夫人啊,周总在洗澡不太方便接电话呢,你一会儿再打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再打去已然被拉黑。
眼睛酸涩的厉害,可却早已流不出一滴眼泪。
周迟在听了阮夏的话后立马朝我斥责道:
“沈朝朝!我送你进礼教馆,就是为了让你学习怎么当好太太,怎么当好孩子的妈妈!”
“学了三个月,你居然还学会撒谎了!”
“你要是不想出来,我现在立马重新送你进去,直到你学会做人的基本礼仪,你再出来!”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就算豁出去也要将他俩杀了。
可现在,我身心俱疲,一想到里面发生那些事,便浑身颤抖不止。
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了他面前,伸出满是伤痕的双手等待惩罚降临。
声音颤抖着祈求道:
“我错了,求你不要将我送进去。”
周迟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旋即冷眼看向身后的教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