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像事后。
但他的表情又不像是餍足，反而是烦躁。
穆九霄也看到了她，低沉的嗓音有些喑哑，“你来医院做什么？”
林惜有些意外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
随手扬了扬手里做检查的单子，“体检。”
穆九霄嗯了一声。
林惜上下打量他，“你生病了吗？”
穆九霄将手中容器放在指定窗口。
“也是体检，做精子质量检查。”
林惜，“……”
不等她尴尬，穆九霄又继续道，“你应该知道这种检查需要什么过程，我就不细说了。”
林惜当然知道。
但她不明所以，“确实不用细说，包括刚才的话我觉得你也没有必要说。”
穆九霄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不说我不就得一直贴个不举的标签？”
林惜眼角抽了抽。
她表情复杂地点点头，“嗯……首先恭喜你，其次我觉得你举不举对我没什么影响。”
他们又不会有夫妻生活。
穆九霄云淡风轻道，“那你下次回家知道怎么跟我爸交代了？”
林惜感觉他在发疯，试探道，“行，我去定制个你性功能正常的广告牌，下次回家我举着走？”
穆九霄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很快又各自忙去了。
……
做完体检后，林惜又顺道去看了弟弟，往住院的费用卡里打了钱。
林母见她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开心。
“我收到你打的钱了，辛苦你了惜惜。”
林惜不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母仔细看了她一会，说道，“最近我时间充足，就去找了个兼职，这样可以给你减少负担。”
林惜皱眉。
“你跟护工照顾好南南就可以了，钱方面你不需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