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冯聪面色平静地望着我。
李瑄微微眯眼: 国师，你怎么说?
夜色里，我跪直身子，回望李承恩: 殿下，你怎么能因为徐稹是你的老师，就随意做出伪证呢?既然你说我拿着东西进来，那请问我是空手拿着虎符，还是用器具盛放?若是器具，又是何颜色，是何形状?
李承恩没料到我对他发难，脸色骤然僵滞，说不出半个字来。
三殿下刚才言之凿凿，怎么连这都说不出来?难道是怕和徐大人的供词对不上吗?
李瑄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冯聪倒还坐得住，只是静观其变。
全场骤然安静。
李承恩无助地站在原地。
突如其来的安静，对于盲人来说，会无所适从，尤其是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他。
我……少年的声音被夜风吹散，我没做伪证。
徐稹眼神心疼地望着李承恩，突然转头朝我扑过来，眼神像是要杀人。
姜翦，原来这才是你要的
我被他猛地按倒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用只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徐大人，我说了，计策高明在于人心。你是要守住你的命，还是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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