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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相思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纱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

主角:许明遥肖文瑜   更新:2025-07-11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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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遥肖文瑜的女频言情小说《误把相思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

《误把相思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

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

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

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

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家,

肖家是军区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家,独女肖文瑜比他大五岁,正在军校读书。

起初肖家只当多养个小子,没想到养着养着,肖老太太越看越喜欢:“这小子勤快,性子又稳,配我们家文瑜正合适。”

那年许明遥十六岁,肖文瑜从军校放假回来,听说父母要给她定童养夫,当场摔了茶杯:“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糟粕!”

可肖老爷子拄着拐棍往地上一杵:“你当老子跟你商量?明遥这孩子我们认定了,你要不嫁,这辈子别认我这个爹!”

肖文瑜到底是个孝女。

婚礼办得很简单,她全程冷着脸,连交杯酒都没喝,洞房夜更是直接抱着被子去了书房。

许明遥坐在新房里,看着龙凤喜烛一点点烧到底。

婚后的日子就像泡在冰水里。

肖文瑜在军区忙,一个月回不来两次,偶尔回家,也是冷着脸往书房一钻。除了让她怀上两个孩子那两次,她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后来她调任海岛,带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随行军医余青。

“家里老人孩子就交给你了。”她临走时连个正眼都没给她,“缺什么给组织打报告。”

许明遥就这样一个人撑起了整个肖家。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岳父岳母熬药,送两个孩子上学,再去纺织厂上班,晚上回来还要批改孩子们作业,给老人擦洗按摩。

三十年如一日。

直到肖文瑜调回南城那天,他特意请了假,穿着最体面的衣裳去火车站接她。

却看见她和余青并肩走出来,两个孩子欢天喜地扑进余青怀里喊“余叔叔”。

那天晚上,肖文瑜难得进了他的屋。

“离婚吧。”她站在门口,连坐都不肯坐,“我和你没感情,也没共同语言。余青等了我这么多年,该给他个答复了。”

两个孩子也帮腔:“爸,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您这样的封建婚姻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就是!余叔叔会英语会医术还会拉手风琴,您连电视机都不会开,您算什么呀。”

许明遥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憔悴的倒影。

是啊,他算什么?

一个连小学都没读完的童养夫,怎么配得上如今炙手可热的肖团长?

可没人知道,为了能配得上她,早在很早之前,借着给孩子们辅导功课的机会,他就自学完了初高中课程,最后甚至凭借自己努力考上了全国首位新闻主持人,要去首都播新闻联播。

可为了照顾肖文瑜的父母和孩子,许明遥放弃了这个机会。

许明遥不愿意离婚,肖文瑜也没再强求,而是带着余青和两个孩子搬进了军区新分的楼房,留下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自此,许明遥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老宅,直到那个起火的夜晚……

临死前,他在电视里看见肖文瑜戴着至高无上的八一勋章,握着余青的手说:“能取得今天的成绩,我最该感谢的,是余青这些年不离不弃的陪伴。”

有记者问:“听说您家里还有位原配丈夫?您有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镜头前的肖文瑜皱了皱眉:“一个家庭主夫,不值一提。”

火焰吞没他的瞬间,许明遥想:

如果有下辈子……

肖文瑜,我一定要让你看看,你口中“不值一提”的家庭主夫,丢下你和两个孩子后,能活得多精彩!

回忆戛然而止,许明遥站在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哗啦!”

一桶冷水当头浇下,瞬间把许明遥淋得透湿。

“哈哈哈!”楼梯口传来小女儿肖纯的笑声,“又中招了!”

大儿子肖真抱着胳膊,一脸嫌弃:“活该!谁让你回来这么晚?家里有客人你不知道吗?还不快去做饭!”

许明遥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余青。

余青连忙起身,温柔地劝道:“小纯,小真,你们怎么能这样对爸爸呢?”

“我们才不要他当爸爸!”肖纯扑进余青怀里,“余叔叔,你做我们爸爸好不好?”

肖真也站到余青身边:“就是!他什么都不懂,连英语都不会说。余叔叔你会拉手风琴还会看病,比他强多了!”

许明遥突然笑了,那笑声让两个孩子都愣住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桶,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他当爸爸,”他一字一顿地说,“那我把你们都给她好了。”

“你在说什么?”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明遥转身,看见肖文瑜站在门口,一身笔挺军装,眉眼锋利。

肖文瑜的目光落在许明遥湿透的衣服上,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肖纯立刻扑过去:“妈妈!爸爸欺负我们!”

肖真也添油加醋:“他说不要我们了!”

肖文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许明遥看着肖文瑜,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上辈子,许明遥就是被这样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去做饭、道歉、讨好所有人。

但这次,许明遥不会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明遥在医院住了几天。

他自己换药,自己吃饭,顺便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听着肖文瑜和两个孩子是如何精心的照料着余青。

“那位肖团长真是体贴,天天给余医生送饭。”

“两个孩子也可爱,一口一个‘余叔叔’叫得亲热。”

出院那天,他经过余青的病房,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

“文瑜,明遥也在这里住院,你们不去看看他吗?”余青声音温柔,“他毕竟是你们的丈夫和爸爸……”

“他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大儿子肖真满不在乎。

“就是!余叔叔你别操心他了。”小女儿肖纯跟着附和。

肖文瑜的声音最冷:“不用管他。”

许明遥讽刺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

傍晚,肖家。

许明遥刚收拾完行李,大门就被推开。

余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我只是受了点小伤,你们就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明遥也受伤了,却什么都没给他买,我还是分他一些吧。”

“他不用。”肖文瑜脱下军装外套,看都没看许明遥一眼。

肖真撇嘴:“他整天围着灶台转,穿这些就是浪费。”

“余叔叔你这么帅气,就该戴这些。”肖纯亲热地挽住余青的手臂,“你还想着分给他,他根本不配。”

余青笑笑,下一秒,像是刚发现许明遥似的,惊讶道:“明遥,你在家啊?”

他拎着几件衣服,款款走到许明遥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温柔。

“文瑜他们给我买了太多衣服,我实在穿不完。你也挑一些吧?”

许明遥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手中那些笔挺的衬衫:“不用。”

“别客气嘛。”余青不由分说地抓起许明遥的手,硬是将一件蓝衬衣塞进他手心,“这件很适合你……”

“我说了不用!”许明遥猛地抽回手。

就在这一瞬间,余青突然



这就是他含辛茹苦养大的骨肉。

居然为了给余青报仇,要放火烧死他!

许明遥浑身一僵,他始终不敢相信,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四肢果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火舌舔舐着房门,浓烟呛得他眼泪直流。

他用尽全身力气滚下床,却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徒劳地扭动。

“救……命……”

嘶哑的呼救声被淹没在火焰的噼啪声中。

意识渐渐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轰然倒塌的房门。

再次醒来,许明遥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

“你醒了?”护士松了口气,“幸好邻居发现得早,不然……”

许明遥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姐姐,我们真的要烧死他吗?”

“当然!谁让他欺负余叔叔?”

这两句话像刀子一样在他心口反复搅动。

他突然掀开被子,踉跄着下床。

“您要去哪?伤口会裂开的!”护士惊呼。

许明遥充耳不闻,跌跌撞撞地走到护士站:“借电话用一下。”

他的手指颤抖着拨通号码:“我要报案,故意杀人未遂。”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请问嫌疑人是谁?”

“我的两个孩子。”许明遥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们在我水里下药,然后放火要烧死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您确定是您的亲生子女?”

“确定。”

挂断电话,许明遥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不到半小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肖文瑜一把推开病房门,身后跟着余青和两个孩子。

“是你报的警?”肖文瑜的声音冷得像冰。

许明遥抬头看她:“对。”

“你疯了?!”肖文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

“所以他们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我?”许明遥冷笑,“为了给别人报仇,故意在我水里下药,然后放火,看着我活活被烧死?”

“明遥!”余青突然冲过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肩,“都是我的错!孩子们是为了给我出气才……”他眼眶一红,“我已经狠狠批评他们了!他们还小,不懂事,你身为亲生父亲,怎么能送孩子们去坐牢呢!”

病房外已经围了不少人,窃窃私语声不断。

“天啊,亲爸要送孩子坐牢?”

“太狠心了吧……”

见他始终冷着脸不说话,余青突然



电光火石间,肖文瑜和两个孩子猛地冲了上去!

“砰!”

三人硬生生用身体接住了余青,许明遥甚至清晰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

他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摔断腿时,肖文瑜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而两个孩子更是连问都没问一句。

可现在,他们却为了余青,连命都不要了。

真是讽刺啊……

许明遥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觉得,自己活像个笑话。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快叫军医!”

“肖团长受伤了!”

嘈杂的喊声中,许明遥站在原地,看着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将四人抬上担架。

“家属呢?快跟上来签字!”护士焦急地喊道。

许明遥垂下眼,沉默地跟了上去。

手术持续了很久。

肖文瑜最先被推出来,紧接着是肖真和肖纯。

三人麻药还没完全退,却已经挣扎着要起身。

“余青……”肖文瑜声音沙哑,“他怎么样?”

肖真也虚弱地问:“余叔叔没事吧?”

许明遥站在病床前,平静地说:“他没事,被你们保护得很好。”

三人这才如释重负地躺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许明遥像个局外人一样,照顾着他们四人。

他给肖文瑜喂水,替她擦脸,却换来她冷淡的一句:“青哥那边怎么样了?”

他给肖真换药,孩子却扭过头:“不用你管,我要等余叔叔来。”

他给肖纯梳头发,小姑娘一把打掉梳子:“你梳得好丑,我要余叔叔给我梳!”

病房里的其他家属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护士们也在背后窃窃私语:“真可怜……”

许明遥置若罔闻,只是机械地做着该做的事。

肖文瑜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她换好军装,连看都没看许明遥一眼:“我不回家了,直接和余青去海岛,你去接孩子们出院。”

许明遥点点头:“好。”

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肖文瑜小心翼翼地扶着余青上车,看着那辆军车绝尘而去。

阳光照在他脸上,暖融融的。

许明遥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家里很安静。

他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件换洗衣服,一张存折,这就是他的全部了。

收拾到一半时,电话突然响起。

“爸!”是肖纯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医院说要家属签字才能出院!”

许明遥拿着话筒,轻声说:“你们不是有余叔叔吗?”

“余叔叔和妈妈已经去车站了!”肖真抢过电话吼道,“你快来!”

许明遥笑了笑:“我也有事要忙。”

他挂断电话,拎起行李箱走出家门。

火车站人来人往。

广播里正在播报:“开往海岛的K387次列车即将发车……”

许明遥买了一张相反方向的票。

站台上,两列火车同时鸣笛。

一列载着肖文瑜和余青驶向碧海蓝天。

一列载着许明遥驶向属于自己的璀璨人生。




肖文瑜皱了皱眉,见许明遥还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心中突然生出点异样。

但她没有多想,而是走上前将手里的糕点盒递给余青。

“桂花糕。”她声音低沉,“你上次说想吃。”

余青惊喜地接过,眼里闪着感动的光:“我只是随口一提,你怎么还专门跑去买了?太麻烦你了。”

“只要你喜欢,再麻烦也无妨。”肖文瑜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忽视的温柔。

许明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妈妈!我们好饿啊!”肖纯扑过来抱住肖文瑜的腿,“你快让爸爸去做饭吧!”

肖真也拽着她的袖子:“就是!我们都饿死了!”

肖文瑜扫了许明遥一眼,见他依旧没动,冷淡道:“今天不做了,带你们去饭店吃。”

两个孩子欢呼起来,拉着余青就往外跑。

余青回头,温柔地对许明遥说:“明遥,一起去吧?”

许明遥刚要拒绝,却已经被余青强硬地拽住。

国营饭店。

服务员递来菜单,余青接过后笑着问:“你们想吃什么?”

“你点就好。”肖文瑜淡淡道。

余青点了几道菜,许明遥一眼就看出全是辛辣的川菜,肖文瑜胃不好,两个孩子更是从小吃不得辣。

他心里冷笑,却什么都没说。

菜上来后,母子三人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怎么了?”余青担忧地问,“是我点的菜不合口味吗?”

“没有,很好吃。”肖文瑜面不改色地夹起一块水煮鱼。

两个孩子也硬着头皮往嘴里塞辣子鸡,辣得小脸通红也不敢吭声。

许明遥静静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

这三个人,从小锦衣玉食,娇贵得很。

他以前变着花样做养胃的饭菜,生怕她们有一丁点不舒服。

可现在,余青这样随意对待她们,他们却甘之如饴。

正在这时,服务员端着一碗滚烫的汤走过来,突然脚下一滑。

千钧一发之际,肖文瑜一把将余青护在怀里,肖真和肖纯也扑过去挡在他身前。

“啊!”

大半碗热汤全泼在许明遥手臂上,瞬间红了一大片,余青只被溅到几滴,却惊呼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连连道歉。

肖文瑜立刻查看余青的手:“烫到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余青咬着牙,眉头微微蹙起,“明遥好像伤得更重……”

服务员也赶紧说:“这位男同志的手臂都起泡了,得赶紧处理……”

肖文瑜这才看向许明遥,见他整条手臂已经红肿不堪,蹙眉道:“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去医院。”

车上,肖文瑜因为担心余青的伤势,车速越来越快。

许明遥沉默地坐在副驾驶,烫伤的手臂火辣辣地疼。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砰!”

剧烈的撞击让许明遥猛地向前栽去,额头重重磕在挡风玻璃上。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肖文瑜和两个孩子又一次本能地护住了余青。

医院里。

医生刚推着医疗车过来,肖真就冲上去大喊:“先给余叔叔检查!他的手烫伤了,头也破了!”

肖文瑜也沉声命令:“先看他。”

医生为难地看了眼满脸是血的许明遥:“可这位男同志额头需要缝合,手臂烫伤也很严重……”

“他死不了!”肖真不耐烦地打断,“余叔叔都疼的快哭了!”

“就是!”肖纯急得不行,“余叔叔都疼的快哭了,你快给他看看呀!”

许明遥躺在冰冷的担架上,鲜血顺着额角滑落。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想起那年冬天,肖真高烧不退,他抱着孩子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而此刻,肖真正为余青手上那点红印大呼小叫。

肖纯三岁时得了肺炎,他一个人背着孩子在雪地里走了两公里去医院,现在,肖纯却心疼地捧着余青的手轻轻吹气。

他为了救爬上屋顶玩的肖真,从3层高的屋顶摔下来,疼得死去活来,肖文瑜连个电话都没接。

两个孩子整夜哭闹,他刚缝合的伤口还在渗血,却要忍着疼爬起来冲奶粉。

他把两个孩子当眼珠子一样疼。可她们又是怎么对他的。

心口突然一阵刺痛,许明遥眼前发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恍惚听见医生说:“快来人!这位男同志血压太低,需要立即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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