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变了脸色,意犹未尽道:
“城西那块地皮,换傅太太一晚?”
男人脚步停住,似在斟酌。
察觉到他的犹豫,我瑟缩了一下,将脑袋埋在胸前,故作呢喃:
“寒声……”
他骤然紧绷,心跳如雷。
“不换。”
说着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大步走出酒庄。
4
江淼等在车前,看到傅寒声抱着我出来,脸色骤变:
“刘总不是说今晚……”
“淼淼。”傅寒声打断她,“打开车门。”
江淼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你让我为她开车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声音很轻,却让江淼瞬间噤声,愤恨地瞪了我一眼,咬着牙,极不情愿地伸手打开了后座车门。
回到傅家时已是深夜。
傅寒声抱着我径直走进主卧,边走边脱下我的衣服。
大手在身上游走时,生理性的反胃抑制不住,忍不住吐了他满身。
“温芷宁,你真是好样的!”
他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抖,“刚才那么多人摸你都没事,怎么一到我你就这样?”
“就这么嫌弃我?”
身上的药效还未褪尽,我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干呕。
傅寒声耐心告罄,将我丢出主卧,反手将江淼拉进去。
我狼狈地趴在门外,听着门内传来女人的嘤咛和男人压抑的低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傅寒声以为在特效药下,我五感全失,什么都不会记得。
可不知为何,除了不能动。
今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入耳中,又密密麻麻刺进心里。
主卧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江淼娇软的笑声混着布料撕裂声传来:
“寒声,我看她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骨头,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还在你面前玩贞洁烈女那一套呢。”
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蜷缩在门外的地毯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傅寒声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她早就不是什么温家大小姐了,现在她就是靠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我不嫌她脏,她倒先嫌弃上我了。”
江淼的笑声像毒蛇般钻入耳膜:
“寒声,还是你聪明,要不是你想出给她下药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