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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畅读精品小说

果粒橙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中的人物崔庆平许昭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果粒橙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内容概括:下人都换了一遍之后,崔荣发就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了崔庆平的身边,今天也是他第一天当值。去陪崔庆平玩,那孩子又叫又闹,说是要白姨。崔连哪知道谁是白姨。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刚来的一个丫鬟,平日里照顾崔庆平衣食起居的,小公子很喜欢她。崔连问清住的房间,就过来寻了。他是管家的儿子,除了主子,整个府里头就只有他爹的位置最高,虽然他也是奴才,可放在奴才里头,崔连是奴才里头的......

主角:崔庆平许昭凝   更新:2023-12-28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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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庆平许昭凝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中的人物崔庆平许昭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果粒橙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内容概括:下人都换了一遍之后,崔荣发就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了崔庆平的身边,今天也是他第一天当值。去陪崔庆平玩,那孩子又叫又闹,说是要白姨。崔连哪知道谁是白姨。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刚来的一个丫鬟,平日里照顾崔庆平衣食起居的,小公子很喜欢她。崔连问清住的房间,就过来寻了。他是管家的儿子,除了主子,整个府里头就只有他爹的位置最高,虽然他也是奴才,可放在奴才里头,崔连是奴才里头的......

《和离后,侯门主母成权宦掌心宠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这小厮叫崔连,是城阳侯府管家崔荣发的大儿子,十七岁。
庆丰院的下人都换了一遍之后,崔荣发就把自己的大儿子送到了崔庆平的身边,今天也是他第一天当值。
去陪崔庆平玩,那孩子又叫又闹,说是要白姨。
崔连哪知道谁是白姨。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刚来的一个丫鬟,平日里照顾崔庆平衣食起居的,小公子很喜欢她。
崔连问清住的房间,就过来寻了。
他是管家的儿子,除了主子,整个府里头就只有他爹的位置最高,虽然他也是奴才,可放在奴才里头,崔连是奴才里头的主子。
所以,进白青青的屋,他也没敲门,径直进去,看到一个大姑娘趴在那里,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那翘挺的丰臀,崔连一看眼睛都直了。
白青青又羞又恼,又气又急。
可她想躲,就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冷汗连连。
“你还看。”本来白青青要骂人,可她太疼了,说出来的话都软绵绵的,像是在娇嗔一样。
崔连心都酥了。
“滚出去!”白青青又骂。
崔连有些生气,这女人竟然敢骂他。
知不知道他是谁?
他可是侯府管家的儿子。
不过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崔连不跟她计较。
“你受伤了,大夫请了吗?”崔连好心问道。
“不用你管。”白青青身体不能动,只能用眼睛瞪着崔连,崔连被瞪,也不恼,笑笑:“那我去给你请个大夫,这样伤着总不事!”
白青青要喊住他,可一想,她的这顿打是夫人下令的,若是枫哥不敢违逆夫人的话,是不是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不行啊,得赶快请个大夫过来帮她上药啊,不然,那里要是落下疤痕,可怎么办啊!
白青青虽然生气这个小厮没礼数,可也不得不低头,“那就,多谢你了。”
崔连笑笑,瞧瞧,他一关心,这女人不就软了嘛。
以后要是知道他的身份,怕是会更加的顺从。
“那我去请大夫。”
崔连又看了眼白青青的臀部,往上挪了挪,看向白青青的纤细的腰肢,在白青青发怒之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白青青被人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番,心里又气又怒。可能有什么办法?
她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能怎么办啊!
越想越委屈,刚才才止住的哭声,又开始了。
“嘤嘤嘤……”
崔云枫好不容易避开庆丰院的那些下人,偷偷地溜进下人房里,来到白青青的屋门前,就听到里头传来白青青克制却悲伤的哭声。
“青儿!”崔云枫推门,冲了进去,“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白青青看到来人,眼睛终于亮了。
“枫哥,你终于来了。”趴在崔云枫的怀里,嚎啕大哭,“我以为,以为你不管我了。”
“傻青儿,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崔云枫安慰她:“这事情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苦。”
白青青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夫人为何,为何……”
她到现在,都弄不懂,为什么夫人会让人打她。
崔云枫叹了一口气:“不打你的话,就要打平哥儿,若是都不打,贾大夫就要离开侯府。”
“什么?”白青青茫然地抓着崔云枫的胳膊,辛苦地仰头,露出修长的脖子:“为什么要打平哥儿,贾大夫又为什么要走?”
“还不是因为那盏燕窝。”崔云枫想到那盏燕窝就来气:“平哥儿抢了贾大夫那盏燕窝,转头就送给了你,贾大夫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丫鬟,就生气了,闹着要离开。”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青青气得后槽牙都要磨秃了,“我,我是平哥儿的娘啊,他给我吃一盏燕窝,有何不可!”
“是啊,可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母亲知,别人不知道啊!”崔云枫安慰她:“好在已经把贾大夫留下来了,青儿,此事就不要再计较了,你是个大度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那板子落在平哥儿身上,是不是?”
白青青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等你伤好了,还得去给贾大夫道个歉,他能治好平哥儿,咱们万万不能得罪他。”
所以,这顿打,她是白打了,还得承认错误,赔礼道歉。
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该故意唆使崔云枫,喊来那个小厮。
她截下那小厮手里的东西,就是想崔云枫意识到,她许久没吃补品补身子了,要让崔云枫心疼她。
崔云枫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心疼她,燕窝也进肚子了,以后也有燕窝吃了。
可是一盏燕窝换三十板子,傻子都知道划不来啊。
太划不来了。
白青青难受,这下不仅屁股疼,哪里都疼得厉害。
不过很快,崔云枫有消息让她开心起来了。
“我让娘把那个女人支到庄子上种棉花去了,啥时候种完啥时候回来。这府里再没人阻拦我们两个在一起了,青儿,你就到我的枫叶楼去养伤,好不好?”
白青青高兴得差点没叫起来,面上还是端着疼痛的表情,一副舍不得儿子的心疼,“可平哥儿怎么办?”
“放心,娘刚把平哥儿接走了。”崔云枫激动地说道:“娘会照顾他的。娘打你也是迫不得已,不打你就要打平哥儿,你的付出她知道的。她特意安排了春嬷嬷来给你上药,还有各种补品,都会送到枫叶楼给你补身子。娘是疼你的。”
“枫哥,我知道的。”
“我们走吧,春嬷嬷在外头等着呢。”
白青青高兴得不行。
夫人身边的嬷嬷也知道她跟枫哥的关系了,看来,夫人这是承认她了。
白青青顿觉得这顿板子没有白挨。
三十板子换来与崔云枫几日的独处,值了。
春嬷嬷又将白青青背去了枫叶楼。
崔连出去之后,并没有去外头请大夫,他请不来大夫的,就算他是奴才里的主子也不行。
他只能去找崔庆平。
可崔庆平不在庆丰院,听下人说,夫人把小公子接走了。
崔连只得回去找白青青,人去屋空。
一个大姑娘,就像是凭空闯入崔连的心里,又飞走了。
这种感觉,崔连很不喜欢。
他看上的丫鬟,就没有他弄不到手的。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飞不出侯府,也飞不出他崔连的手掌心。


第二日天一亮,有识字的发现,悬赏从一千两变成了三千两,围在告示前看告示的人比前两日的人多多了。
可真的只是看的人多,没一个人敢上手撕的。
“啧啧啧,三千两银子啊。”
“你啧啧什么,三百两银子你也想不到,你个杀猪卖肉的,再投一次胎学医去吧。天花毁的容,我可听医馆的大夫说了,华佗在世也不会撕……”
“嘶……”
有人一把将告示给撕了下来。
“有人撕了。”
“我没瞎。”
“他真能治好?”
“谁知道!”
“快点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抓他干嘛?他会看病不?”
“你傻啊,会看病就更好,不会看病他乱撕告示,城阳侯府能饶了他?咱抓住他,城阳侯府说不定还能给点赏钱呢!”
“说得在理啊!”
一群人一拥而上,纷纷朝那个撕告示的年轻人追去。可那年轻人跟一条滑泥鳅似的,三下两下就将那群追赶的人给甩开了。
这件事情报到城阳侯府时,杜氏咬咬牙:“会不会是嫌赏金太低了?”
许昭凝挑挑眉,三千两,呵呵,“母亲,爹一年的俸禄也只才一千两,三千两,是爹三年的俸禄。已经不低了。”
杜氏睨了眼许昭凝,不满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两千三千?你儿子的脸不比银子重要?”
“是阿凝眼皮子浅。”许昭凝应承道:“母亲舐犊情深,阿凝替平哥儿谢谢母亲。”
“那就重新再贴,先加一千两,四千两,若是还不够,在往上加。”杜氏本想一口气加到五千两的,可许昭凝那句城阳侯爷一年也就一千两俸禄,就收敛了一点。
许昭凝同意。
回宁院的路上,许昭凝心情颇好,红梅跟在身后,心事重重。
许昭凝看出来了,“你心里有事?”
“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红梅欲言又止。
许昭凝勾起一抹笑,温柔地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你不当说的。”
红梅终于鼓起了勇气,“夫人的意思,这给小公子治病的赏银四千两才是刚刚起步,怕是最后花出去的,不止这四千两。”
夫人口气真大啊,一加就是一千两,两千两,侯爷一年的俸禄也才一千两啊,真要用到侯府的钱,夫人能那么大方吗?
不还是想让小姐出钱嘛!
可那是小姐的陪嫁啊,这侯府的人,怎么好意思用啊!
“四千两?”许昭凝嗤笑:“怎么够,怎么的也要花个万把两吧!”
红梅眉头皱得更深了:“可小姐,账上只剩下三万两银子了。”
侯府的管家权如今还在杜氏的手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银子大把大把的花,杜氏怎么舍得放下管家权。
前世二十年之后,杜氏都快六十了,还攥着侯府的管家权不放。所以,红梅说的账上剩下三万两,是她的陪嫁。
“三万两……”许昭凝看着越来越近的宁院,神情冰冷:“我当年嫁到城阳侯府来,陪嫁里头的白银,有十万两吧?”
“是的,十万两。”红梅点头。
不过六年的功夫,就花了七万两。
“六年花了七万两啊,这么多钱,就凭崔禄点子俸禄,能用七十年呐。”许昭凝冷笑连连,“杜氏既然那么喜欢平哥儿,她替平哥儿出钱治脸,也是应该的。我这个当儿媳妇得怎么好跟婆婆争呢,你说是不是?”
“红梅也觉得是。”
小丫鬟开心了,许昭凝却一点都不开心。
她库房的门大敞着,谁都可以出入,从里头拿东西也从来没人会跟她说一声。
整个侯府的人,无论主子还是下人,早就已经把许昭凝的陪嫁当侯府的财产了。
许昭凝提步走进了库房。
望着已经略显空荡荡的库房,许昭凝神情有些恍惚。
她嫁进城阳侯府,说一句十里红妆都不为过。
因着婚前出了事,为了弥补,也不想让侯府的人轻看自己女儿,许家给了很多东西,金银玉器、珠宝首饰,字画古玩,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光是白银就陪嫁了十万两。
这间库房,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个身子都转不开。
城阳侯府娶个媳妇就富得流油了。
许昭凝还记得,刚嫁进城阳侯府的那两年,公婆每次见她都笑逐颜开,哄着捧着托着,说从此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当时就有那么蠢,见侯府过日子抠抠搜搜的,公婆想吃点好的都舍不得,穿的衣裳都还是几年前的旧的,许昭凝就心疼了。
她一心疼,就打开了库房。
从那时候开始,崔禄杜氏再不抠抠搜搜地过日子了,吃起好的来也是大大方方,衣裳每个季度就做五套,还有各种各样的首饰头面,下人也是添了一个又一个,这一切的开支,就凭崔禄一年一千两的俸禄怎么够,自然全部都是从许昭凝的库房给了。
许昭凝从来没想过,有哪个好人家会惦记媳妇的嫁妆呢?
崔家人不仅用了,用得还贪心不足,用完了她的嫁妆不说,还惦记着许家的财产。
这哪里是人啊,这是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白眼狼啊,胃口越来越多大,心也越来越恶毒。
六年的时间,白银花了七万两,库房里的金银玉器珠宝字画,也少了一半,不仅能转身了,还能在里头打滚了。
许昭凝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库房,再看看家嫁妆单上的那些少了的东西,心疼肉疼。
“红梅,把库房锁起来,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再踏入这里半步。”
“是。”红梅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把跟成年男人拳头大的锁,将库房牢牢地锁住了。
以后谁都别想再从她库房里拿一个铜板,不仅如此,她还要侯府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库房落锁的消息,第一个知道的就是春嬷嬷。
因为她带着杜氏的命令到库房里去取一尊白玉观音像。
最近家里发生不少的事情,杜氏想开个小佛堂,在家里求神拜佛。
春嬷嬷看到那能跟成年男人拳头媲美的锁,掂了掂,一肚子的不高兴,“这谁把库房的门给锁了?”
没人回答她的话,春嬷嬷没法子,只得去找许昭凝。
“少夫人,夫人想要那尊白玉观音像,命奴婢到库房去取,可库房竟然锁了……”春嬷嬷说道,“往常库房不是从来都不锁的嘛?”
许昭凝放下书,诧异地看着春嬷嬷:“我的库房落不落锁,你还有意见?”


冬嬷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宁院。
怀里的五十两银子沉甸甸的,一百年的人参更是重如千斤。
少夫人说,让她以后当她的耳目,将白青青和小公子的情况全部报给她听。
小消息十两,重要信息二十两,特别重要的五十两。
这也就是说,无论消息重不重要,哪怕是把这两个人一日三餐吃了啥,说了啥往少夫人那里一报,就能赚十两银子啊。
一天就是十两,一个月就是三百两,要是再多来几个重要消息,一个月破五百两,甚至上千两,指日可待啊!
就好像突然之间被天上的大馅饼给砸到了,春嬷嬷开始发晕。
儿子快到成亲的年纪了,可家徒四壁,那个游手好闲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她了。可她当嬷嬷发的钱,自己男人都知道,一到发工钱的日子,他就来了,不给就闹。
哪里还存得下钱来。
自己儿子也跟着是个花花架子,重活干不了,轻活也不干,天天跟他爹一样游手好闲的,家里又没钱,是个姑娘都不愿意嫁。
可难道就让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冬嬷嬷愁白了头,到哪儿去赚银子啊!
可现在,冬嬷嬷找到了希望。
少夫人给她的钱,是她的私房钱,她男人不知道的。
她可以全部存起来,等儿子娶媳妇的时候,聘礼、买房子,还有以后生孩子,拿出这些来,娶个乡下姑娘,让儿子传宗接代,孙子的未来,那就靠儿媳妇去想吧。
冬嬷嬷直起了脊背,将五十两银子和百年人参又往怀里揣了揣,充满希望地回了庆丰院。
从现在开始,她可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那两个人,他们做的事,说的话,就是今天拉什么屎,她都要盯仔细了。
书房里,许昭凝刚才的慌乱和生气一扫而空,很快就安静下来,静静地坐在桌前喝茶。
青杏:“小姐,你怎么还能喝得进茶?那个姓白的什么来头,她怎么会跟小公子抱在一块哭?”
“那我现在怎么办?冲过去找他们对峙吗?他们会承认吗?”许昭凝反问她,青杏无言以对。
“况且,冬嬷嬷看叉了也说不准。”许昭凝幽幽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们二人都给我吞到肚子里去,别张扬,以免惹祸上身。”
青杏虽然性子不够沉稳,却也知道这是大事,哪里敢对外到处乱说,“奴婢知道的。”
红梅则比青杏沉稳多了。
那白青青是公子的白月光,这次进府,本就是小姐特意安排的,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小姐要把白青青放在庆丰院,而且,小公子跟白青青之前见过?
要不为什么抱头恸哭。
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许昭凝就带着红梅青杏还有长安出了门,坐上马车,一路往香山寺而去。
长安年纪小,最近这段日子又吃得饱穿得暖,没有挨过打,再加上许昭凝对他有十足的耐心,长安胆子也大了许多。
出了府门之后,听到外头的热闹,长安乖巧地坐在原地,眼睛却时不时地往窗户外头瞟。
许昭凝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笑:“想看就看吧。”
长安立马把帘子撩开一个洞,小小的脑袋凑到洞前看外头的热闹。
人来人往,人潮涌动,街上有售卖各种各样东西的。
“卖冰糖葫芦。”
“糖人,糖人。”
“肉包子,大馒头,不香不要钱。”
这些长安从来都没有看过,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街上的这一切,像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眼睛都不带眨的。
“青杏,我想吃冰糖葫芦,去买几根,见者有份。”许昭凝看出了他眼底的热切,笑着跟青杏说道。
“好嘞。”
红梅诧异地看了眼许昭凝。
青杏立马喊停了车夫,下马车去买了几根冰糖葫芦,上车前就先递给车夫老栓头一根。
老栓头喜滋滋地接过了,“我就不吃了,回去留给孙子吃。”
进了车厢,青杏将买来的冰糖葫芦一根根发了,长安接过,大大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
“吃吧。很甜,不过也酸溜溜的。”许昭凝吃了一颗,外面的糖甜得呲牙,一口咬下去,新鲜的山楂泛着酸,酸得许昭凝直皱眉头。
长安倒是很喜欢吃,咬下一个,外头的甜他喜欢,里头的酸他也吃得滋滋有味,许昭凝看他吃得欢,就把咬了一个的冰糖葫芦给了他。
“少夫人不吃吗?”
“不吃。这个山楂有些酸。”许昭凝笑笑,“你喜欢吃,就都吃了。”
“谢谢少夫人。”
一个冰糖葫芦上头才五颗山楂,加上她这四颗,也才九颗,小孩子吃点还能助消化,不打紧的。
看到长安快乐地吃着,许昭凝觉得比她自己吃还要快乐。
虽然她不吃冰糖葫芦的。
应该说,她是不吃山楂的,她喜甜,最讨厌酸了。
除了怀孕的那段日子,吃什么吐什么,后来突然就想吃冰糖葫芦,红梅到外头买了两根回去,一口一个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干光了。
这点,红梅比谁都清楚。
因为她后来嫌外头的冰糖葫芦不干净怕小姐闹肚子,就去集市买最新鲜的山楂,回来清洗干净,自己熬糖做。
那段孕吐的日子,许昭凝就是靠着冰糖葫芦度过的,后来吃到抗拒了,孕吐也就结束了。
马儿此时也结束了奔波。
老栓头在外头毕恭毕敬地道:“少夫人,到香山寺了。”
青杏先跳下去,接着是红梅,二人一左一右地搀扶许昭凝下了马车,她条件反射地就张开双臂要去抱长安下车。
长安愣住了。
背后的红梅青杏也愣住了。
许昭凝立马反应过来,“红梅,我衣裳后头坐折了,你抻一抻。”
原来如此!
几人进了香山寺。
又是之前那个小和尚接待的他们。
“师父正在打坐参禅,要到今夜才结束。”
“那就不打扰大师了,我们自己请观音就行。”
“观音像在大殿之上,我带各位施主过去请。”
“有劳小师傅了。”
大殿上,观音高坐莲台,普度众生,下面是不少的小佛像,白玉观音像就放在其中,周围是燃不尽的香火。
小和尚将观音像取了下来,一旁的青杏立马接过,接着就用红布盖上,一盏香油灯置于前,要保证到府上都不能灭。
许昭凝本想走,可看到长安乌溜溜的眼珠子到处看,一切都是新奇的模样,许昭凝就想带着他到处走走看看。
“小师傅,后山可有什么好看的地方,我想过去走走。”
小和尚立马介绍道:“施主来得可真是巧,寺庙后山的梨树昨夜开花了,此刻正是盛景,施主可以去看看。”
满山的梨花洁白胜雪,一阵风吹来,不仅飘来阵阵淡淡的花香,还有的花瓣随风落下,像是置身于花的海洋之中。
长安哪里见过这等盛景,看到这雪白的一片,嘴巴张得都合不拢了,“好漂亮!”
许昭凝点头,确实好漂亮。
“噗嗤。”
一个陌生的笑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许昭凝站到了长安的前面,警惕地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小不点,没读过书吗?此等美景岂止好漂亮这三个俗不可耐的字就能概括的。你应该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许昭凝毫不客气地反驳,“阁下能出口成章,看来书读得不少,可却干听人墙角的龌龊事,看来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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