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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女青年顿时开心了,“说话算话!”
挥挥手送走女青年,江拾月把十九块钱和十斤粮票塞进口袋里,特豪横地对阳阳道:“走,吃大餐去!”
说是吃大餐,兜里的粮票和钱到底让江拾月不是很有底气地选了一间不大的路边餐馆。
餐馆不大,名字倒是不小。招牌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人民饭店。
江拾月依旧是先站在一边观察别人怎么点菜。
这家馆子不是所有的菜都要粮票,要粮票的主要是主食。
比如阳春面,有二两粮票就是八分钱,如果没有粮票就要一毛二分钱。
这里的阳春面就是除面条外,再加点葱花而已。
菜汤面就要一毛五。菜汤面有点像盖浇面,把现炒的菠菜或者豆腐浇在面条上。
桃花面就要三毛八分钱一碗,还得要三两粮票。面条上面会有一块一寸宽两寸长的红烧肉、两个炸丸子,还有调料汤。
过油肉、木须肉则是四毛三一盘。汽水一毛一瓶。
江拾月指着收银台上方悬挂的木牌,问阳阳:“你想吃什么?”
阳阳抬起头扫了一眼,又垂下头。
“差点忘记,你还小不识字。”江拾月拍下了额头,自己点菜:“一盘溜肉段,二两阳春面,一盘红烧肉,一盘芹菜炒肉。”
周围的人齐刷刷地看着江拾月,活像她头上写着“败家”两个大字。
溜肉段八毛六分钱一盘,红烧肉五毛钱,芹菜炒肉三毛加上二两肉丝面总共一块七毛八分钱。
江拾月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先吃痛快了再说。她专门要了个盘子给阳阳分菜。
先数出五块红烧肉给他,等他吃完再夹块肉段给他。然后红烧肉里的土豆给了三块,五块芹菜。
阳阳吃完一样江拾月夹一样,因为她怕单数加单数等于双数也犯阳阳的忌讳。
到该吃主食的时候江拾月犯了难,面条总不能一根根数给他吧?
江拾月纠结了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把碗推到阳阳面前,“阳阳,你吃多少面就留多少,剩下的给我。”
阳阳既然会算数,数面条肯定也难不倒他。
阳阳抬头看了江拾月一眼,把整只碗推到江拾月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江拾月跟着低头,看见圆滚滚的小肚子,明白过来他这是吃饱了。
这才开始投喂自己得五脏庙。
普普通通一碗肉丝面竟然感觉比米其林大厨做的大餐还好吃。
吃饱喝足,江拾月还打包了一份肉拼盘带走。
猪肉拼盘是一份肉菜加上一碗啤酒再加二两米饭,一共一块钱。
吃过午饭,江拾月没着急再回黑市卖衣服,而是先到附近的书店买教材。
她仔细想了想,高考还是要参加的。
改革的春风年底才开始刮,而且从南往北刮,怎么也还得过一年半载才能有赚钱的门路。
不如先考上大学再说。
高考是77年冬天临时恢复的,到现在不过半年时间,这一次高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恢复高考。
所以人们总说高考是78年恢复的。
大约之前十年的原因,书店里并没多少跟高考有关的复习资料,偶尔有个零星半点,还特别贵。
最起码对现在的江拾月来说,八毛钱一本的高考复习资料太奢侈。
江拾月正准备牵着阳阳离开,却见阳阳目光落在旁边的书本上便弯腰问他:“你喜欢吗?那选两本你喜欢的,我们买了好不好?”
阳阳手指蜷缩了下,抬头看江拾月。
江拾月含笑鼓励。
阳阳犹豫了会儿拿起一本《新华字典》。
江拾月:“……”
天才就是天才,启蒙书都选得跟普通小朋友不一样。
江拾月毫不犹豫地花了一块四毛六分钱买下了这本新华字典。
牵着阳阳到附近的高考报名点拿着介绍信去报上了名。
又拿着第一个顾客给的粮票买了十斤白面粉花了两块钱。
面粉根据质量大约从一毛八分钱到两毛二分钱一斤,江拾月挑了点中等的。
除此之外还在副食店买了半斤红糖半斤白糖半斤硬糖还有一盒子点心一共花了一块八毛二。
到手的二十五块,转了一圈就没了大半,还剩下十块零九毛四分钱。加上陈山河给的五毛报名费减去黑市两毛的门票钱,总共还有十一块两毛四分钱。
江拾月把纸钞按照面值大小一张张摞在一起,十分稀罕地塞进口袋里,咕哝了一句“不管什么年代都是屎难吃钱难赚!”
一张张纸钞握在手里的感觉,跟几十年后扫码支付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特别有真实感。
江拾月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车上,又拿了几套衣服去黑市。
可迟迟遇不到买家。
虽然衣食住行,衣排在第一位,可实际上只要不光着身子大家更在意肚子是否能吃饱。
另外,江拾月观察到,普通的老百姓都是拿细粮来换粗粮,拿鸡蛋母鸡来换粗粮,几乎没人对她的衣服感兴趣。
江拾月也尝试过向一部分穿着打扮气质看起来不差钱的人主动兜售衣服。
这些人要么直接干脆表明不买二手衣服,要么表示江拾月的衣服都是过季的不想要。
简单说就是没钱的买不起,有钱的看不上。
江拾月看清自己衣服的尴尬处境,就想收摊打道回府。
临走她拿了一套前年款式的衣服送给卖肉的老妇人。老妇人不好意思白占江拾月便宜,送了她一些猪板油。
猪板油不值钱,老妇人想了想又给了她几斤排骨和四个猪蹄。
排骨五毛六一斤,猪蹄更便宜。
因为78年大部分人依旧缺衣少食,偶尔买肉也喜欢买解馋的大肥肉。
大家都不喜欢瘦肉更不喜欢只在骨头上挂着零星肉的排骨。
但是大骨头属于营养品得开方子才能买。
江拾月觉得衣服卖不出去以物易物也不错,便又跟卖鸡蛋的换了些鸡蛋。
鸡蛋卖7分钱一个,她要了二十个,相当于一套衣服卖了一块四,算是半赠送。
等江拾月领着阳阳回到车上,大部分嫂子已经都回到车上。
本来说笑的众人瞬间噤声,目光齐齐往江拾月胳膊上挎着的竹篮里落了落,随即神情各异。
有嫂子阴阳怪气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有些人命真好!出来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吃食!”
陈山河闻言看江拾月的目光有些古怪。
江拾月觉得陈山河就差直白地问一句“你是不是撞坏头了?”
她正琢磨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来找补一下自己的“反常”,就听见大院方向传来一片吵嚷声。
江拾月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一群妇女正在大院门口吵吵嚷嚷,旁边还跟着几个凑热闹的孩子。
不知道谁往这边看了眼,其中一个突然指着江拾月道:“她在那呢!”
一帮人呼呼啦啦跑过来,把江拾月跟陈山河围在了臭水沟边上。
“陈营,不得了了!咱们院里竟然出贼了!”一个中年妇女气呼呼地喊。
江拾月:“……”
用脚趾头盲猜一下,这个贼就是她。
头上扎着红头绳的年轻女人一边抹泪一边道:“我跟大刘刚买的自行车不见了,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咦?这好像是我们的自行车。”
红头绳说到一半指着陈山河身边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自行车后车座道,“我跟大刘来的路上不小心摔倒过,在这里磕了一个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红头绳指的地方,又齐刷刷把目光移向江拾月。
江拾月在所有人脸上都看见一个词:人赃俱获!
第一个说话的中年妇女,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拾月怒道:“江拾月嫂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平日里在家属院撒泼耍赖,大家看在陈营的面上不跟你计较。现在你竟然偷王红嫂子的自行车?”
“恐怕不只偷了王红嫂子家的自行车,我们家常年放在灶边那口铁锅昨天就找不到了。”
“我们家铲子和醋瓶子都不见了。我们家孩子说看见是江拾月拿走的。”
“……”
江拾月越听脸烧得越厉害,恨不得把头埋进臭水沟里。
东西都是原主偷的,现在等于她偷的。
在心里叹息一声,江拾月弯腰朝嫂子们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会赔你们的。”
“赔?”中年妇女气得翻白眼,“呸你还差不多!先不说我们的锅碗瓢盆,一辆自行车一百五六十块,你拿什么还?陈营一个月五十块的津贴你一个人能花四十九块!”
王红嫂子听得哇一声哭了起来:“嫂子,我昨天第一次来大院,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么祸害人呢?
你想骑自行车跟我说一声我还能不借给你?你弄臭水沟里是为什么?”
江拾月:“……”
原主的想法她可说不出口。原主想把人家的铁锅什么的卖废品换报名费。
自行车也安排好了,先骑着去报名,然后卖了在城里租个房子复习到高考。
至于能不能考上大学这件事不在原主考虑范围内。
“陈营,正好你在这儿,今天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们个交代!”中年妇女转脸看向陈山河,语气很冲,“你不介意搭上自己的一辈子娶这么个女人。我们可没义务惯着她!
平日里江拾月嫂子独占公共洗澡房、不让别人用公共厨房、霸占公共走廊、这些我们都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可现在已经开始偷大伙儿的东西了,这是原则问题!我们绝对不会再原谅她!”
“就是!必须严惩她!”
“陈营,这次你护着也没用。别说我们不给你面子,我们实在不想跟贼住在一个院里。”
“你再护着江拾月,我们就去找团长要说法!”
“……”
众人的讨伐声愈演愈烈,江拾月根本插不上话。
嫂子们越说越激动,不知道谁扬起手就朝江拾月抽了过来。
江拾月左边是陈山河,身后是臭水沟,被众位嫂子团团包围,躲都没办法躲,错在她又不好还手,只能咬牙闭上眼准备挨下这一巴掌。
啪!
江拾月却没感觉到应有的疼痛,她错愕的睁开眼,眼前是陈山河宽厚的背。
陈山河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一下,不过他个子高,嫂子的巴掌只拍在他胳膊上。
“诸位嫂子,实在对不起!”陈山河微微弯腰,语气郑重,“今天的事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你们的东西还在营区,晚点儿我会亲自给大家送回去。大刘家的自行车我会赔!请大家给我点时间处理家事。”
他虽然同样不喜江拾月,可她到底是他的妻子,他有义务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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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院在部队大院的西北角,单独用一道院墙隔开,墙上开了一道拱门供大家进出。
院里是一排排红砖红瓦的平房。
陈山河把自行车停在最后一排左数第二个门旁,“你在家等我一会儿。营部还有个早会,开完回来我们谈谈离婚的事。”
江拾月别无选择地点头,等陈山河大步离开,她推开虚掩的门,好奇地张望。
家属院的房子布局都是一样的,一套房分为内外两间。
外间陈设很简单。
中间放着一张木方桌配着四条长凳,靠墙摞着两个木箱,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时下流行的大花床单。
根据内置记忆显示,这床是原主的,为了不被孩子打扰,她跟陈山河父子分开睡。
她睡外间,陈山河父子睡里间。
里屋陈设更简单,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就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二,除此之外就一口木箱。
木箱上方铺着旧报纸,上面摆着个摊开的笔记本,应当是陈山河的东西。
江拾月关上里屋门,在外屋转了一圈,打开最上层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一满箱衣服。
在78年,有这么一箱衣服,确实败家!
骂挨得不冤。
江拾月随手拿了两件,端起门边脸盆架上的搪瓷盆,看见脸盆架中间小盒上的香皂啧了声。
大家连洗衣粉都不舍得买78年,原主竟然用香皂!!
默默吐槽了下“自己”,江拾月把香皂放进搪瓷盆里,根据原主的记忆往公共浴室走。
身上的淤泥不光臭气熏天,还干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天大的事等她洗完澡再说。
浴室单独占了一角,一进门是水房,贴着两面墙各有一排水槽,水房左手边的房间是浴室,右手边的房间是公厕。
公共浴室门上竟然还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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