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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萧意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景深下了车,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跟在他身后。脚步停下时,他蹙眉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主角:萧意意南景深   更新:2022-09-10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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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意意南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由网络作家“萧意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景深下了车,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跟在他身后。脚步停下时,他蹙眉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精彩片段

“衣服扒了。”


    晕黄的灯光下,萧意意攥着一双拳头,笔挺挺的杵在床头,身子颤巍巍发着抖,脸色更是酡红,一双眼儿,死盯着床上仍然抓着自己裤头的男人,催促道:“快点!”


    男人眼神闪烁,虚颤了颤,“萧小姐,我是……我第一次。”


    “废话哪那么多,快点脱!”


    萧意意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谁特么不是啊。


    她是快要被逼疯了,结婚两年了也没见到自己的老公,成天被关在别墅里当金丝雀,一套套专门为她定制的规矩,就快要把她弄得精神失常了。


    剑走偏锋下,她决定干票大的,自己给自己制造偷情的证据,逼她那神秘老公离婚。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快脱,早点完事。”


    说着话,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发白的指尖却压根用不上力,心里明明怕的要死,却硬要装出猴急的模样,嗷呜一声往床里扑去。


    身子重重的压在小哥的身上,她正在脑子里回忆来之前看过的小片片,正要有动作的时候,房间门咔擦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哎哟!”


    萧意意被推到床的里侧,眼前一花,再睁眼的时候,身下的人早就被人给掼摔在了墙根。


    “滚!”


    沉稳又寒冽的呵斥声,吓得小哥抖抖索索的,话都不敢吭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灯影闪烁在来人的脸上,萧意意一眼将人认了出来,她侧身躺着,单手支着脑袋,眼尾勾着一丝不适合自己的风情,“薄司,我可是花了钱的。”


    “太太,别胡闹了,四爷知道了会生气的。”薄司淡定的取下架在房间中央的相机,看了一眼,无奈道:“车在酒店外等着,我派了司机,送您回家。”


    真是无趣!


    那个男人要真生气了才好呢,最好一气之下,把婚离了。


    萧意意跟着他出了酒店,却不上车,随便择了一个方向。


    薄司连车门都拉开了,焦急的冲她喊道:“太太,先生规定过,您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到家,否则,大四的学分别想拿到。”


    这话成功的把她拦了下来,顿了一秒后,她抬腿脱下一只鞋,大力冲他砸过来,“我去你的!”


    没砸中,她身子晃悠了两下,转身走了,顺便把另一只鞋也脱下来,解了鞋带,就拎在手里甩来甩去。


    薄司捡起她的鞋,穿过马路,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把相机递给后座的男人。


    “四爷,这是太太的。”


    半边阴影覆盖下来,男人的五官看不清晰,只听一声低沉的嗓音:“什么东西?”


    “这个……貌似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这两年来,太太没少闹腾,这一次,算是过火了。”


    他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给四爷听,这话,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男人轻哼一声,气息从鼻腔里透出来,低低的,带着一惯的清冷,“胆子不小。”


    “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她没那勇气。”


    南景深下了车,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跟在他身后。


    脚步停下时,他蹙眉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


    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


    萧意意点了杯烈性的伏特加,一口气下了半杯,她从来没喝过酒,酒精很快蹿进脑子里,晕眩感突如其来,身在这种环境下,更觉得头痛欲裂。


    她扶着脑袋,摇晃着往外走,避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每一脚踩下去,和踩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


    也不看路,一头栽进男人的胸膛里。




    她抬起头,眯着一双眼,恰好霓虹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惊为天人,她一时看呆了,“好帅。”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个价,我带你走。”


    南景深额角的青筋乍然绷了绷。


    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成了这里的小哥。


    “松手。”他阴着脸,沉暗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二十万,如何?”她小嘴儿微张,浓重的酒气喷在他脸上。


    他简直想笑,区区二十万,买他南总裁春风一夜,这小丫头,出手还真是大方。


    要是没记错,她的所有开销都是他给的,敢拿着他的钱到外面找男人,看来真的是缺管教了。


    他扶上她的腰,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不多加点价?”


    意意歪着头看他,清透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醉态,不知道哪里来的气,伸手在他胸口上重掐了一下,“不少了,只是一晚上而已,够你在这里做一年了。”


    男人薄唇微勾,一张冷峻的犹如冰雕的脸,不见丝毫笑意,俊脸忽然压近,热气喷薄在她小脸儿前:“我给你特殊服务,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意意嘿嘿笑了两声,“不错,挺识趣的。”


    “那就这样吧。”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比了一下,没坚持过两秒,便虚软的放了下去,“多加一万,不能再多了哦,不可以太贪心。”


    男人浑身的冷意更甚,宛若深潭的眸子迅速掠过一缕暗芒,他咬牙切齿的把怀里的人儿往心口更紧的按了一分,抱着她往外走。


    突然的举动,意意惊声尖叫:“你干嘛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


    她一怔,仰头看他,路灯浅金黄的光晕刺进眼睛里,映得他的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层好看的阴影,愈加显得俊逸迷人。


    这张脸,好看得过分了。


    她痴痴笑了一声,头软软的靠进他胸膛里,心想着不亏不亏。


    娇软的呼吸,恰恰通过他的衬衫钻进里面,他小腹下瞬的一紧,眸子幽暗了几许,朝着对面三星级酒店去的脚步又快又凌厉。


    拿房卡,刷钱,一气呵成。


    刚进到房间,南景深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压在墙上,唇压下来。




    意意半睁着一双迷迷瞪瞪的眼,小嘴一扁,问他:“我不漂亮么?我不好么?”


    男人深邃的眼瞳像是打翻了墨水,晕染开的黑沉越来越深,呼吸更是加重了一分。


    他要追问她嘴里叫着的人,还没开口,她忽然咳嗽两声,呛出一滴泪来,“为什么你不要我呢,为什么要娶别人呢……”


    她的手,抓着他工整的衬衫,攥紧的指尖根根泛白。


    另一只勾在他脖颈后的手将他往下拉,呵气如兰的凑近他的脸,“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男人眼色攸然一凛。


    周身的冷气压重得将空气都凝结了。


    他很确定,意意碎碎念着的人,不是他。


    “给什么?”他掐着她的脖子,冷声问。


    声音里早就没有刚才的情潮,冷静得可怕。


    意意浑然未觉,竟然不怕死的将唇儿贴在他薄唇上,“你想要我,我给……给你,昀……”


    她话都没说完,双唇忽然被堵死。


    南景深唇齿并用,狠狠的封住她胡言乱语的小嘴,用足了力气,恨不得把她给吞吃入腹,动作蛮横,毫无技巧可言,掐在她腰侧的手一寸寸收紧,力道简直失控,意意盈盈的小腰,再被他多点力气,就能断在他手里。


    近乎残酷的吻,用力的落了下来。


    意意吃疼,好几次想躲,却被他给抵死在了墙上,曲起的一条腿挤进她双腿间,将她像人偶一般钉在了墙面上,压根动弹不得。


    口腔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嘴角……被他咬破了。


    意意酒劲醒了半分,终于觉得害怕了,因为她从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快要浇熄人理智的……愤怒。


    趁着换气的空档,意意一把将他推开,摇摇晃晃的从酒柜里拖了一瓶酒出来,拧开盖子仰头就喝,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流到了曲线优美的脖颈。


    南景深皱眉,这么个喝法,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上前要拿掉她的酒瓶,意意一抹嘴巴,冲着他嘿嘿笑道:“酒壮怂人胆,这样,我就不怕了。”


    说完,她一摔酒瓶,往南景深扑了过来……


    他黑眸一敛,往后退了一步。


    “扑通”,意意结结实实的在他脚尖前摔了个大马趴。


    南景深眉心间的褶皱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


    成心把自己灌醉的,还是高看了自己的酒量?


    他除了哭笑不得,余下的,便是直冲天灵盖的愤怒。


    他的小妻子,防人意识太差了。




    他安静的抽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昏睡的小女人,压着的气终于发了出来,捻烟时力气绷得手背青筋绽起。


    南景深把人抱起,进了浴室……


    翌日。


    意意是被身体的痛感给痛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刺目的光线覆在眼睑上,蒙了一层斑斑的白影,她用力搓了两下,睁眼的霎间,突然感觉到头痛欲裂。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慌抬眼,心里咯噔一沉,房间的配置,除了酒店,还能是什么。


    更甚至……男人的衬衫,男人的西裤,男人的领带,从白色的欧式大床,凌乱的铺到了地上。


    床头的垃圾桶里,丢着两个用过的粉色套套。


    意意忽然害怕,悄悄摸向被子下的自己,掌心下切实的肌肤,顿时让她如坠寒冰冷窖。


    身旁躺着的男人,更是啪啪打脸,竭力麻痹自己的想法也只能戛然而止。


    男人还没醒,她都不敢去看他长什么样子,慌张的到处找自己的衣服,打算趁着他醒之前溜走。


    就在这时,酒店的门被一股大力撞开。


    冲进一大群举着相机的记者,对着床里劲爆的画面一个劲的猛拍。


    意意懵逼的霎间,身旁的男人忽然坐起,拉高被子将她盖住,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她条件反射的挣扎,立即听见他压低了的沙沙沉嗓:“不想被光溜溜的拍,就乖乖躺好。”


    她瞬间老实了。


    “南总,请问您身旁躺着的小姐是谁?”


    “听说南总在两年前就结婚了,您在国外的行踪一直是个迷,也从来没有曝光过妻子的长相,请问您怀里的,是否是您的妻子?”


    “前两日在机场,您可是单身回国的,身边并没有女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您抛下妻子,迫不及待的和情人见面?”


    “才刚上任华瑞的副总裁,就爆出了丑闻,这究竟是陷害,还是您私生活本就紊乱?”


    “南总,请就我们的问题,进行回答。”



 “衣服扒了。”


    晕黄的灯光下,萧意意攥着一双拳头,笔挺挺的杵在床头,身子颤巍巍发着抖,脸色更是酡红,一双眼儿,死盯着床上仍然抓着自己裤头的男人,催促道:“快点!”


    男人眼神闪烁,虚颤了颤,“萧小姐,我是……我第一次。”


    “废话哪那么多,快点脱!”


    萧意意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谁特么不是啊。


    她是快要被逼疯了,结婚两年了也没见到自己的老公,成天被关在别墅里当金丝雀,一套套专门为她定制的规矩,就快要把她弄得精神失常了。


    剑走偏锋下,她决定干票大的,自己给自己制造偷情的证据,逼她那神秘老公离婚。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快脱,早点完事。”


    说着话,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发白的指尖却压根用不上力,心里明明怕的要死,却硬要装出猴急的模样,嗷呜一声往床里扑去。


    身子重重的压在小哥的身上,她正在脑子里回忆来之前看过的小片片,正要有动作的时候,房间门咔擦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哎哟!”


    萧意意被推到床的里侧,眼前一花,再睁眼的时候,身下的人早就被人给掼摔在了墙根。


    “滚!”


    沉稳又寒冽的呵斥声,吓得小哥抖抖索索的,话都不敢吭一句,灰溜溜的走了。


    灯影闪烁在来人的脸上,萧意意一眼将人认了出来,她侧身躺着,单手支着脑袋,眼尾勾着一丝不适合自己的风情,“薄司,我可是花了钱的。”


    “太太,别胡闹了,四爷知道了会生气的。”薄司淡定的取下架在房间中央的相机,看了一眼,无奈道:“车在酒店外等着,我派了司机,送您回家。”


    真是无趣!


    那个男人要真生气了才好呢,最好一气之下,把婚离了。


    萧意意跟着他出了酒店,却不上车,随便择了一个方向。


    薄司连车门都拉开了,焦急的冲她喊道:“太太,先生规定过,您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到家,否则,大四的学分别想拿到。”


    这话成功的把她拦了下来,顿了一秒后,她抬腿脱下一只鞋,大力冲他砸过来,“我去你的!”


    没砸中,她身子晃悠了两下,转身走了,顺便把另一只鞋也脱下来,解了鞋带,就拎在手里甩来甩去。


    薄司捡起她的鞋,穿过马路,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把相机递给后座的男人。


    “四爷,这是太太的。”


    半边阴影覆盖下来,男人的五官看不清晰,只听一声低沉的嗓音:“什么东西?”


    “这个……貌似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这两年来,太太没少闹腾,这一次,算是过火了。”


    他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她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告给四爷听,这话,也是实话实说罢了。


    男人轻哼一声,气息从鼻腔里透出来,低低的,带着一惯的清冷,“胆子不小。”


    “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她没那勇气。”


    南景深下了车,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跟在他身后。


    脚步停下时,他蹙眉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


    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


    萧意意点了杯烈性的伏特加,一口气下了半杯,她从来没喝过酒,酒精很快蹿进脑子里,晕眩感突如其来,身在这种环境下,更觉得头痛欲裂。


    她扶着脑袋,摇晃着往外走,避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每一脚踩下去,和踩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


    也不看路,一头栽进男人的胸膛里。


    她抬起头,眯着一双眼,恰好霓虹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惊为天人,她一时看呆了,“好帅。”



意意眉心颤得厉害,心里有股恶心感直往上冲。


    被那道挑衅得意的目光盯得久了,她本该是要怒的,恁是给压下了,非要挤出一张笑脸来,“好啊,我给你戴。”


    她一笑,万千璀璨顿时失了光华。


    萧意意本来就长得美,她的美,是那种憨憨的,让人舒服的美,并不刺目,但就是让人挪不开眼,吹弹可破的肌肤和一双清透灵气的眼睛,一眼看上去,毫无攻击性,再配合了婴儿肥的脸蛋,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凭是谁也发不出脾气来。


    萧静婷简直嫉妒得发狂。


    她已经抢走了萧意意所有的东西,身份,家世,男友,哪点还能让她得意的!


    “你怎么弄的,扯到我头发了!”萧静婷轻嘶了一声,扬手就要打。


    意意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攥着她一缕挑出来的头发丝,非但没松,还捏紧了些,将她的脑袋转回去面对着镜子,笑道:“别动呀,我激动嘛,万一手抖了,你的发型也就要重做了。”


    萧静婷被她笑得瘆得慌,眼神闪烁:“别弄了,笨手笨脚的,滚出去把造型师给我叫进来。”


    “马上就好。”意意指尖捏着发卡,用力往她头皮上戳。


    针扎般的疼痛逼得萧静婷捧脑袋,挥手打掉意意的手,踢开凳子站起来,“你是故意的吧!”


    意意往后跳了一步,嘻嘻笑道:“对呀,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吧。”


    “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告诉爸妈。”


    “你告啊,顺便给奶奶说一声。”


    闻言,萧静婷的气焰顿时消了。


    意意知道怎么打她的三寸,更没打算见好就收,她笑着磨牙,阴仄仄的道:“我到现在都记得,当初你和你妈跪在我和奶奶面前,是怎么低声下气的求我们,让你们进门的。”


    “啪——”


    巴掌声清脆。


    意意一时不察,被打得头往旁偏。


    萧静婷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的跺脚:“你这个贱人,我叫你再说,叫你再说!”


    意意碰了碰被打的半边脸,还没感觉到痛感,眼前白影一晃,萧静婷扑上来要掐她的脖子,修得尖利的指甲戳进她锁骨里,意意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然后又迎上去,一把扣住萧静婷的手,咬牙道:“我告诉你,南昀是我不要了的,你爱捡就捡,我不稀罕!”


    “你这个……你……贱……”


    “究竟谁贱,还没眼睛看吗!”


    意意终于忍无可忍,她双眼泛红,泪腺逼到了眼眶里,恁是忍着不哭,她哪里做过这么嚣张凶狠的事情,只不过是逼急了,她心里委屈得冒泡,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早就和萧静婷眉来眼去了。


    他们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意意还没嫁人,现在想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发泄之后,她已经不想再留在这里,人都走到门口了,萧静婷忽然追上来,拽住她一条胳膊往回扯,“我还没出气,你不能走!”


    意意眉心紧拧,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什么,甩开她的手就要走。


    分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竟把萧静婷给甩到了门上,手还死死的攥着她,一收力,意意本还在诧异她哪里来那么大的力,睁眼就和她四目对上。


    那抹一闪而过的冷笑,让意意愣了一下。


    “你不要打我,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抢走你的昀哥哥,我什么都让着你,你要什么我都没抢过,还要我怎么样呢……”


    萧静婷忽然大哭。


    意意错怔,手被动的往萧静婷脸上扇去,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她掌心都震麻了。


    萧静婷忽然松开她,捧着自己的脸惊恐大叫,“求你别打了,我怀着孩子……”


    意意尚且没有反应过来,身后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掠起的罡风刀刃般刮在脸上,肩膀上按了一只手,抓着她,用力的往墙上摔去,意意的后脑勺,结实的撞击了一下,头脑瞬时一片空白,眼前黑影重重,耳边蓦的听见一道冷怒的男声:“萧意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


    她一愣,遮在额前的手缓了缓后,拿开,对视上南昀一双沉怒的眼睛,脑仁攸然发疼。


    萧静婷顺势倒进他怀里,得意的看着意意。


    她忽然明白了,从小到大,没少被萧静婷这么陷害过,同样的手法,偏偏爸爸和昀哥哥,都站在她那边。


    就因为萧静婷会哭,她不会。


    意意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多想也挤出两滴泪来装装可怜,可惜流不出来。


    南昀紧张的扶起萧静婷,细细端详,“你怀孕了?”


    “前两天才拿到的结果,已经六周了。”萧静婷娇羞的笑了笑,手搭在小腹上,一侧目,瞄了一眼意意,她立马紧张起来,伸手勾住南昀的脖子,那般小鸟依人的依偎着他,恳求道:“你别生气,意意她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没有把单子放好,让她看见了,她才……”


    她故意不把话说完了,咬着唇,复杂的看了一眼意意,视线最终落在南昀脸上,哭得梨花带泪的脸尤为惹人疼惜。


    南昀拥在她肩膀的手劲收紧,腮线因怒气使然而突了突,用一种嫌恶的审视目光看着意意,冷声道:“原来是我看错你了,那么多年在我面前装纯情小白兔,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没有……”


    “真是让我恶心!”


    意意大震,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揪扯着,疼痛从骨血里丝丝透了出来。


    他说她恶心?


    想要辩解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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