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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八零小娇妻:小白兔跟村霸成双对了》精彩片段
绞股蓝喜阴,常长在荫凉的地方,这一路走过去,宁夏发现了好多,都采下来扔进背后的筐子里。
树下还有不少菌菇木耳啥的,她也都通通都采下来。
她是走惯山路的,脚程又快,到半下午的时候,已经采摘了一筐子的野菜和绞股蓝。
宁夏坐在树底下喝水休息,琢磨着再往里走走。
越往深山里好东西越多,但相应的危险也更多,她一个人也不敢太深入,只在大山外围转悠。
刚走出两步,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突然从眼前飞过,宁夏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就快步追了过去!
野鸡可是好东西,镇上这样纯正的野味,一只可以卖到十多块钱呢。
宁夏盯着前头肥硕的身影,一颗心火热,只要能抓到它,还王金兰的钱就不用愁了!
野鸡被她惊动,惊慌失措的飞了起来,不过这种野鸡也飞不远,扑扇着一双小短翅膀一次只能飞出个两三米。
宁夏紧紧撵在后头,追着鸡越跑越远,远远缀在她身后的许承斌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到这女娃一个人背着镰刀上了山,而且越走越远,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来。
想着这女娃也太胆大了,这深山里头到处都是危险,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
他还没想完,就听前头宁夏一声惊呼,接着扑通一声,人影不见了。
许承斌吓了一跳,迈动两条大长腿赶紧跑了过去。
宁夏掉到了一个大坑里。
足足两三米深的大坑,坑底铺满了落叶,倒是没摔疼。
她跌的七荤八素,手里还抱着那只好不容易扑到的野鸡。
刚才就是为了扑这鸡,她才一头跌进了坑里。
野鸡挣扎着从她怀里飞出来,只是这坑太深,它飞到坑壁上就掉了下来,嘎嘎乱叫着四处扑腾。
宁夏爬起来,一眼就看见坑中间被落叶掩盖着的半截生锈的铁夹子,立时倒抽了口冷气,
这一看就是之前村里人为了捕大型猎物挖的深坑,里面还埋了兽夹子,不过她运气不错,显然时日太久了,铁夹子都生锈了并没有发动,她才没受伤。
宁夏站在坑底,望着高高的坑壁一颗心渐渐沉下去,这么深的坑,她一个人想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正在发愁,头顶上冷不丁探出一个脑袋,一道清冷低沉的男人嗓音响了起来,“喂,你怎么样?没事吧?”
宁夏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了许承斌那张英俊的让人炫目的脸。
说实话许承斌长的太好了,不说是乡下,就是在后世,各种明星当道,宁夏也没见过长的比他还好看的男人。
不过他和别人不太一样,身上气势太强,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股噬血的阴狠,就像冰原上的狼王,让人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因此他虽然长的好,村里还真没什么姑娘敢招惹他!
看宁夏不答话,男人不耐烦道,“说话啊!没受伤吧?”
宁夏忙道,“没事。”
许承斌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没受什么伤,微微放了些心,扔下一句,“等着!”人就不见了。
宁夏微微有些发愣。
她没想到许承斌会跟过来,然而并没松半口气,反而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实在是许承斌的名声太不好了,他可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狠人”!
几年前临村一个混混不开眼的调戏了他姐姐,许承斌一怒之下冲过去把人打了个半死。
是真的半死了,那人被当场开了瓢,脑袋血流的哗哗的,差点就活不成。
据目击者说,许承斌一过去,二话不说就一砖头拍在了那混混脑门上。
这祖宗是真不拿人命当回事儿!
后来许家因为这赔了一大笔钱,许家生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儿子再惹出事,赶紧找了人,把他送去了部队。
宁夏则是村里有名的“乖乖女”,平时都不敢跟这种人打交道,碰见都得低头绕道走。
她家和许家没什么交集,上辈子后来听说许家发了大财,一家子都搬去了省城,所以她对这人也没什么印象。
但现在,这荒山野岭的,这人做什么跟在她身后?
宁夏全身心都警惕起来,眼光四下在坑里巡睃。
看到一块削尖的石片,她眼神一亮,立刻跑过去捡起来,悄悄揣进了衣兜里。
宁夏打量着周围,看自己有没有办法爬上去,可惜这坑太深,四周连个借力处都没有。
而且刚才为了方便抓鸡,她把镰刀和筐子都放在外头,现在连个趁手工具都没有,除了等许承斌回来,她别无他法。
许承斌回来的很快,“啪嗒”一声,一条粗大的绿藤被扔到了宁夏面前。
“缠在腰上!”男人言简意赅。
宁夏依言把绿藤缠在腰上,拽好后,许承斌在上头用力拉。
然而这坑年久失修,土质太松软,宁夏只要脚一用力踩,周围土就簌簌往下掉,根本踩不住。
而许承斌在上面也没法用力,坑边的土质同样松软,他一使劲,自己身子都往下滑。
男人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宁夏纤细的手臂都被磨破了,他眼眸闪了闪,道,“等一下!”
人又不见了。
宁夏蹲在坑底,只感觉两手心火辣辣的疼着。
她不知道许承斌干什么去了,只是看着渐渐西斜的日头,一颗心焦急起来。
这要是晚上出不去怎么办?
而且还是在这样前后无人的荒山野地里,这人要是对她做什么,她连个反抗之力都没有!
宁夏看着那野鸡在坑里扑腾,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该怎么办。
大概是折腾累了,野鸡不再试图往外飞,在坑底走来走去刨着树叶找东西吃。
宁夏心里后悔,要不是为了追它,她怎么可能掉下来!
她拿一颗小石头朝野鸡丢了过去,野鸡扑棱棱飞了起来,露出身下一小丛黑色树叶状的东西。
宁夏随意扫了一眼,那是……蘑菇?
她疑惑的走过去,把那东西周围的叶子都扒拉开,露出一株长的像菌菇的植物。
中午睡了午觉,宁夏从炕上爬了起来。
喝过姜水,又出了一身汗,她的身子轻快多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宁冬去上学了,大花连带那两只小鸡仔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被他藏哪儿了。
于桂芬去地里干活,宁夏换了身单薄的衣衫,把头发都扎在脑后。
她从家里翻出个草帽,把裤腿都绑起来,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拿了镰刀,背上竹篓就往后山走去。
宁夏从小在山里长大,知道山里的好东西可太多了。
新鲜的菌子干菇,甜脆的竹笋,遍地跑的野味还有各种草药……
自从前些年有人被野兽伤了后,村长就明令禁止大家再进山捕猎,而现在家家都有责任田,吃穿渐渐不愁,也很少再有人进山冒险了。
宁夏打算去山里采点草药明天去镇上卖,她上辈子知道有一种草药叫绞股篮,大山里随处可见这玩意儿。
绞股蓝有益气健脾,清热解毒的作用,大家初时都不认识,只以为是山里杂乱生长的野草。
宁夏记得在这前不久,国家正式把绞股蓝收进了药典,药店大肆收购,趁现在还没人认得这玩意儿,她多采一些,倒是能挣一笔快钱。
从她家到后山,要穿过大半个村子。
此时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村里人午睡的午睡,去地里的去地里,都没什么人。
周围蝉鸣阵阵,宁夏刚背着竹篓走过村水井处,就看到旁边大槐树底下,聚集了一堆或站或蹲,衣服穿的歪七扭八,剃着刺头抽着烟的年轻后生们。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正在热烈的说着什么,中间簇拥着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那人漫不经心的倚在大树上,穿着件军绿色的二股肩背心,身材修长精壮,露出手臂上彪悍的腱子肉。
他嘴里叼着根烟,一张脸浓眉俊目,英俊的就像要发光似的,但那微挑的嘴角竟似带了一丝阴狠邪气,随便扫一眼都让人感到胆战心惊。
旁边一个后生正问,“斌哥,你这次复员回来有啥打算?反正不管你干啥,只要你吩咐一声,兄弟们豁出命都跟着你!”
“没错,斌哥,你说干啥吧!”
一群年轻后生们热血沸腾。
许承斌没说话,眼睛漫不经心的瞟向远远走来的那道纤细身影。
宁夏认出这些人是村里远近闻名游手好闲的混混们,这些人家境都不错,不是家里的老幺就是独苗,被宠的无法无天。
这些人平时游手好闲,不是逞凶斗狠打架,就是没事干调戏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口花花!
但因为这些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村里虽然人人厌恶,却没人敢招惹他们。
尤其是他们的头儿,就是那高个子男人许承斌,仗着家里跟村长是亲戚,在村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又是个打架不要命的狠人,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他就是桃水村一霸!
不过听说前些年许承斌家里走了门路去当兵了,他走了全村人可算松了口气,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这咋才几年就回来了?
宁夏心如电转,脸上却不动声色,淡定的走过这群人面前。
那些混混的目光都随着她,还有人尖利的吹了声口哨,喊了一声,“嗨,宁家小妞!”
宁夏面不改色,连头都没回一下。
就有人看着她,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一脸痴迷的道,“要说这村里的漂亮姑娘,还得数这宁家二妞,我就没见过长的比她还好看的姑娘……”。
穿着素色衫子的姑娘身姿袅袅婷婷,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的就像凝了玉脂,虽然戴了草帽,但依然能看到那张姣美如画的脸。
“呵,好看顶啥,听说她家要把她嫁给三水村那个老光棍陆大成了。”
“真的?这也太可惜了,这陆大成都四十了!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的那牛粪上,不行,便宜那老小子还不如便宜我,我这就让我妈上宁家提亲!”
“我也去!”
一群正当荷尔蒙冲动的后生们立时燥动起来。
“行了,她妈可是寡妇,我娘说女儿随妈,你就不怕她也克人,被她克的……”
一个混混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承斌重重一巴掌打了头。
“你们就这点出息,跟个女人似的在人背后嚼舌根?”
许承斌冷森森的目光一扫,一群小混混瞬时不敢吱声了。
许承斌直起身,把烟头在树上拧灭,漆黑的眉目间有着些不耐,“行了,都滚吧!瞅你们这点长进,倒胃口!”
他发了话,小混混们不敢不从,有一个人壮着胆子问,“斌哥,那刚才说的事儿呢?你,你不是要开啥厂子吗?”
许承斌摆摆手,“等我通知!”
有他一句话,混混们欢天喜地的散了。
许承斌靠在树上,不经意间又看到那道已经走远的身影。
他盯了她半晌,目光落在那道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腰上。
“嗤,还真TM细~~”
他轻嗤一声,手心情不自禁动了动。
宁夏没管身后,一路向着后山前进。
桃水村的风景非常秀美,出了村子,就能看到远处连绵不断的青山。
大片阡陌纵横交错的水田,后边是大片的茶山果树,放眼望去全是盈盈绿色,让人整个心境都开阔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一边用镰刀拨开前面的杂草,一边顺着小路上山。
远远望去,田地里和山上都有人在烈日下劳作。
从责任田划分后,大家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卯足了劲在自已的一亩三分田上折腾。
宁夏知道这还是刚开始,脑子开窍的还没几个,大多数人还只是种些粮食,但一些人已经承包了山头种果树茶叶什么的,这也是村里第一批先富起来的人。
宁夏边走琢磨着自已现在能做些什么。
她们家太穷了,要想摆脱上辈子的悲剧,首先就得让家里富裕起来!
现在是八十年代中期,国家正处在一个飞速发展期的萌芽阶段,能挣钱的门路太多了,但种植养殖什么的都太辛苦,而且风险也大,她只能从她最擅长处着手。
宁夏一边想着,眼睛也没闲着,一路搜寻着树底下,草丛里,小溪边。
东西太多了,她不好拿,背着沉甸甸的筐子,手里还拎了个篮子,里面装着小鸡。
等到了汽车站,宁夏傻了眼。
等车的人太多了,大部分还拿着扁担竹筐等物,车一来大家就一窝蜂的往上挤。
宁夏愁了,这么多人,她一个人挤上去倒没事,可这些小鸡仔可经不得挤!
看满满的一车人,挤的连车门都关不上了,宁夏放弃了上车的念头。
不过回乡下的车一天只有这一趟,她不坐车,就只有步走回去了。
而这里离桃水村足足有十多里地远,她走的话得两个多小时,怕是天黑了都回不去!
但是没办法,看看下午正炽烈的太阳,宁夏一咬牙,沿着大路开始往回走!
现在正是下午四五点钟,太阳还是很烤的慌,宁夏拿了块布巾把头脸遮起来,没走多远就又累又渴。
身上汗出如浆,她热的简直像要晕过去了,只能走一阵,就到荫凉树下歇一会。
这样一来速度就慢了很多。
渐渐的,太阳下山了,天气不太热了,但四周也黑了下来。
宁夏的路走了还不到一半!
看到天色渐渐黑了,宁夏也有些慌了。
这前后不着村的大野地里,就她一个姑娘家,别半路出点啥事!
她加紧了步子。
天渐渐全暗了下来,幕黑的天边星子闪烁。
一条宽敞的大路上,只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大踏步走着。
四下田野里传来阵阵蛐蛐的叫声,宁夏又累又有些害怕,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挤上车!
但现在也只能埋着头往前走。
篮子里的小鸡窝在一起,偶尔叫一声。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宁夏身后突然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她一回头,两道明晃晃的车灯就从远处照来。
宁夏眯了一下眼睛,心里还有点惊奇。
后世的汽车自然是很多,但这个年代,汽车还太少了。
不,简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就是在城市里都不多见!
但现在在乡道上,居然远远驶来一辆汽车。
离的近了,她看的清楚,居然还是一辆军用越野。
杨霖把着方向盘,感受着汽车在乡路上颠簸,忍不住抱怨,“乡下这路也太不好走了,我说你赶紧把厂子搬到市里,在这乡下地方窝着有个鸟用!连个机床都不好运……”
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眯着眼打瞌睡,浓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高鼻薄唇,眉宇间带着一丝冷厉。
车子猛地颠簸了下,杨霖骂了声,“我艹!”年轻男人也睁开了眼睛,目光不经意瞄到了外头,突然猛地坐起,喊,“停一下!”
“干啥?”
不等杨霖把车子停稳,男人就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宁夏眼睁睁看着车子从身边擦过。
她不是没想过让人搭她一段路,但想想自已一个单身姑娘,谁知道车上是好人还是坏人,就默默避让在了路边。
没想到这车子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了,一个男人跳下车走了过来。
天太黑了,她看不清那人脸,只隐约看到那人身材十分高大,立刻紧张的抓紧了篮子。
还想着这要是坏人自已立刻就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纳闷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宁夏一愣,就见那人走到了跟前。
高大魁梧的身形,在夜色中也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声音低沉凌厉,居然是许承斌。
宁夏立时松了口气,脱口道,“是你啊……”
王金兰恼了,瞪眼睛道,“嘿,你个小贱丫头,你们借了钱凭啥不还?你还想赖……”
她话还没说完,宁夏就把她揪了起来,用力把她往外推,“走走走,拿了借条再来!”
王金兰身材肥胖,宁夏着实费了些力气。
王金兰撸袖子本来还想耍横,转头就看到宁夏手里抄了根扁担。
她眼皮跳了跳,咬牙切齿的高叫,“行,你个不讲理的臭丫头,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拿借条!”
她可没忘了宁夏可是敢拿镰刀砍人的,骂骂咧咧的跑了。
宁夏把王金兰赶走,回头,就看到于桂芬讪讪的看着她,“夏夏……”
宁夏没理她,冷着脸从她跟前走过。
直到于桂芬出门下地,宁夏都没跟她说一句话。
等她妈走后,宁夏把院门朝里锁上,进了屋,把昨天赚的钱都拿了出来。
数了数,除去卖东西的,还剩下五十五块六毛八分钱!
这在农家已经是一笔不少的钱了。
宁夏脸色冷凝,她本来想把这笔钱都交给她妈,但于桂芬的表现太让她失望了。
于桂芬性子软弱,根本守不住家,不然这些年她们家里也不至于被宁老太搜刮的这么干净!
宁夏决定自己掌家!
她把自己压在箱底的一个旧棉衣翻了出来,把钱缝进了棉絮里,只留出几块家用。
然后又去厨房把昨天买的米,面,肉,各种调料品,还有鸡蛋都又装进了竹筐里,拎到后院,塞进了墙角那个不起眼的狗洞里,外头又拿草盖上。
不是她太谨慎,王金兰都上门了,宁老太怕是很快也会过来,到时候家里的东西怕是都得被搜刮走!
所以她才不想给那老两口送吃的,是知道只要一露了财,就会引来恶狼!
把东西都藏好,她才把昨天买的一大包山楂拿了出来。
昨天回来的路上,正碰到一个老人卖新鲜的山楂果。
这东西不值钱,山里到处都是,两毛钱就能买一大包。
宁夏本来想给弟弟买回来当个零嘴,晚上突然想起,她可以用山楂做些山楂糕出去卖。
这东西成本又不高,而且又开胃好吃,大人小孩儿都喜欢,肯定有市场!
她把山楂都清洗干净,把核都剖了出来。
大铁锅里烧上水,把山楂都放进去煮着。
正忙活着,外头突然听到拍门声,曾丽的声音在外面叫,“夏夏?宁夏?”
宁夏眉头一皱,不想搭理她,没一会儿,就听到院墙上有动静。
她出来,就看到曾丽趴在她家墙头上,正伸长脖子往里张望。
看到她出来,曾丽一脸不高兴的道,“夏夏,你在家啊?你咋不给我开门呢?”
宁夏不动声色的扫过自家院墙,琢磨着该弄点长刺的植物种上。
她口气淡淡道,“我正忙着,你有事吗?”
“你有啥可忙的?”曾丽目光在她家院子里一溜,突然掩着唇笑了起来,“这大白天的你关着院门干啥?该不会是屋里藏了啥人吧?”
宁夏目光倏然变冷!
曾丽像是怕她生气,忙笑嘻嘻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夏夏你可别恼。”
她放软了声音,状似抱怨的道,“夏夏,从你病好后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了,你开开门儿,咱俩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没空!”宁夏直接进屋。
曾丽傻了眼,她没想到宁夏连理都不理她,在外头拼命的喊,“夏夏?夏夏?”
宁夏就当没听见,专心致志的把山楂熬软,然后和入白糖,用勺子撵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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